莫一凡愣了一下,心想这家伙根本就是一个书呆子,一提到和他研究课题相关的问题,立刻变得如此狂热,象他这种人应该不大可能会兼职做什么经济公司的副总裁吧!
想到这里,再看看一脸焦急和尴尬的赵松伯,莫一凡不禁暗自好笑,干脆把话挑明了问道:“维克多先生,你来中国就对了,我虽然不知道西藏是不是真有一种那么神奇的草药,不过呢,我却知道有另外一种方法可以改变人体的荷尔蒙生长和作用调节,嗯。。。。。。不过呢,我很想知道象您这样一位敬业的专业人士,怎么还有时间管理经济公司呀?这样一来您又哪有时间来做学问呀?”
“你真的知道怎么调节荷尔蒙的生长和作用?”
维克多闻言先是一阵狂热的惊喜,但随后却怀疑地摇了摇头,说:“不可能,我每天都要浏览各国相关的各种学术论文,可从来没听说过贵国有这方面的研究呀!嗯。。。。。。什么?经济公司?我不知道什么经济公司。我一天到晚做研究的时间都不够呢,又哪有时间去管理什么公司?”
莫一凡似笑非笑地看了赵松柏一眼,说:“可是这位赵先生却说你是法国一家著名的经济公司的副总裁,还说你会帮助我的朋友去欧洲发展影视事业呢!难道。。。。。。他说的都是假的吗?”
“什么!赵先生,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利用我的名义来欺骗别人呢?”
维克多听了这话立时火冒三丈,转过头对着赵松柏斥责道:“虽然我和你父亲是多年的老朋友,但是我无法容忍你如此的欺骗我,我需要你对此事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还解释什么呀?”
莫一凡撇了撇嘴,说:“事情很明显,这位赵公子因为对我的朋友很感兴趣,可是我的这位明星朋友对他又没有半点儿好感,于是他就准备利用您这位外来的和尚唬一唬我的朋友,如果运气好,我的朋友要是一个贪慕虚荣,好大喜功的人,说不定能就此被他忽悠到床上去。当然了。。。。。。他敢这么做,是认定了我们两个人都不懂法语,而您又不懂汉语,所以无论他说什么,我们都只有信他的份。只可惜呀。。。。。。他万万没想到,我就在几分钟之前,刚巧学会了法语,于是他的阴谋就自然只能破产了。。。。。。哈哈。。。。。。”
“是这样的吗?赵先生?”
维克多越听越怒,望向赵松柏的眼神简直就象是一头愤怒的狮子。
赵松柏心虚地缩了缩脖子,说:“您听我解释,其实我。。。。。。我只是想。。。。。。”
“好了,你真的令我很失望!”
维克多气愤地说:“我想你还是等着回香港向您的父亲解释去吧,嗯。。。。。。现在我想要和这位新朋友探讨一下荷尔蒙的问题。。。。。。”
维克多是法国的一位名医,但更加是一位狂热的学者,严谨的求学态度让他不肯放弃任何一个可能破解课题的希望,因此他心中虽然不大相信莫一凡的话,但却仍然想小心求证一下。
莫一凡皱了皱眉头,正要回答时,却见一边的傅蝶君终于忍不住捅了他腰上一下,说:“喂,你们。。。。。。你们在说些什么呀?我。。。。。。我怎么一点儿也听不懂?你。。。。。。你不会真的会说法语吧?”
莫一凡苦笑着耸了耸肩膀,用汉语说:“原本是不会的,不过被这位赵公子用法语骂了几句后,一急之下就会了!呵呵。。。。。。幸好我刚刚学会了法语,不然被这位赵公子蒙在鼓里都不知道呢!那位维克多先生根本是一位专业的医学研究专家,好象和影视圈没有任何的交集,嗯。。。。。。和我到算是同行呢!”
“啊。。。。。。怎么,会是这样!”
傅蝶君原本也没打算巴结什么来自法国的副总裁,但是听莫一凡如此说,仍然是大出意料之外,怎么也想不到赵松柏居然会做出如此卑鄙的事来。她见莫一凡说完之后,赵松柏满面羞惭的样子,却是没有辩驳一句,顿时知道莫一凡所说的不假,不禁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暗想这样子也好,总算是自己抓到了赵松柏的一个把柄,只要把这种事告诉老妈,估计老妈再怎么嫁女心切,也不至于非要女儿选这么一个人品奇差的女婿吧?
莫一凡见傅蝶君的目的已经达到,正想抽身走人,却见维克多反而拉了把椅子在他身边坐下,追问道:“莫先生,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说有方法可以控制人体的荷尔蒙,那究竟是什么样的方法?”
莫一凡对这位老外的印象还不错,见他一副抓耳挠腮的样子好不难受,犹豫了一下便回答说:“嗯。。。。。。说起来这种方法你们西方人可能会觉得很荒谬,也一向不承认这种方法的科学性,这就是我们中国古老的医术……针炙。”
“针灸?这个我听说过。”
维克多闻言兴致大增,也懒得再追究赵松柏欺骗他的事,忙追问说:“不过我真的很难相信用一根针在人的肉体上扎一扎怎么可能控制得了人体的内分泌微循环系统?这从科学的角度的确是解释不通的!莫先生你又有什么论据可以阐明你的观点呢?”
莫一凡哭笑不得地说:“我可不是一位学者,不会和你谈什么论据,我有的只是实践。。。。。。嗯,只要一针在手,我就可以让眼前这个娘娘腔立刻变成一个彻底的女人,或者是一个霸气十足的男人,可男可女,随心所欲,你信不信?”
维克多当然不会相信,即使针灸真的可以达到改变荷尔蒙的目的,那必然也是需要缓慢的治疗才能起作用的,又怎么可能立刻把一个人的性情和生理现象完全改变呢?
“不信是吧?那我就试给你看看。。。。。。”
第八十三章 姐姐的异常脉象
莫一凡说罢,已悄无声息地从腰带里抽出了三根随身携带的毫针,闪电般的一抬手,已经插入到赵松柏大脑和锁骨侧的三处穴位之上。
“啊。。。。。。你。。。。。。你做什么!”
赵松柏没想到莫一凡居然会暴起伤人,一惊之下叫了一声,但他的声音一出,顿时把连同他自己在内的三人全都吓了一跳。
以前他的样子的确是有些娘娘腔,但也就是动作表情有些女里女气的样子罢了,说话的声音还是很正常的,但是现在叫起来却完全是一副嗲里嗲气的妖娆女子的声音,甚至比傅蝶君的声音还要娇气,仿佛在这一瞬间,他已真的变身成了一个女人。。。。。。
其实这只是一个小小的障眼法,莫一凡虽然真的有办法利用针灸来控制一个人的荷尔蒙,但是自然不可能真的如此神速的见效,那样的话,他就不止是一个医生,而简直就是上帝了!
所以他这三根针中的两根其实只是用来刺激了一下赵松柏的声线,让赵松柏的声带在瞬间收缩,所以才会发出如此尖细的嗓音来。而另外一根刺在大脑上的毫针则暂时控制了赵松柏的情绪,令他感觉到一阵阵的惊恐和不安。
但是其他人自然不懂得其中的奥秘,尤其是维克多,更以为莫一凡真的是神奇的做到了自己研究多年都无法做到的事,一时间激动得全身颤抖,险些直接昏厥过去。
而赵松柏则吓得六神无主,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低头望着自己身上扎着的毫针瑟瑟发抖。
“怎么样?我们的赵公子是不是变身成一位娇美的女士了呀?”
莫一凡不怀好意地嘿嘿一笑,接着说:“下面再让我们看一看霸气十足的赵公子是什么样子的吧。。。。。。”
他说着身形再动,手一挥舞之间,扎在赵松柏身上的那三根毫针已微微改变了一下方位,于是赵松柏忽地感觉一股难以抑制的怒气从心底生气,蓦然喝骂道:“他妈的臭小子,你敢用针扎老子,看老子不活劈了你。。。。。。”
赵松柏话一出口,才猛然查觉到自己刚才那股子娇滴滴的声音已经荡然无存,现在的声音雄浑而又有力,仿佛当年那一声大喝,吼断了当阳桥下水的张飞张翼德一般。
然而他虽然对自己的改变又惊又喜,可是却仍然无法抑制住心底那股子熊熊燃烧的邪火,想也不想就狠狠一拳向莫一凡的鼻子打了过去。
莫一凡的目的已经达到,自然不会真的让赵松柏打到,左手一抬,已经将赵松柏的拳头稳稳地擒住,同时转头向维克多问道:“怎么样。。。。。。他现在的样子,你还相信他是一个娘娘腔吗?”说罢不等维克多回答,他的右手已经闪电般地把赵松柏身上的三枚毫针收了回来,悄无声息地藏在了腰带之中,仿佛变戏法一样,没有人看到他究竟把那三根毫针藏到了哪里去。
没有了毫针刺穴的作用,赵松柏立刻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再也硬气不起来,想到刚才自身变化的可怕之处,不由得不寒而粟,身子一软,险些跪倒在莫一凡面前,又恢复了原来那种娘娘腔的本色。
维克多亲眼目睹了赵松柏忽男忽女的变化,只觉得研究了七八年的课题终于看到了一线暑光,不由得激动得伸出双手抓住了莫一凡的胳膊,嘴唇哆嗦着,却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莫一凡原本不想当众显示自己的针灸神技,不过他忽然无师自通学会了法语,感觉这种异能不可能会无原无故的出现,说不定自己要掌握更高深的医术,还得到法国一行。
而面前就有一位从法国来的医生,如果能和他打好关系,想必不是一件坏事。
正是出于这种目的,所以莫一凡才故意玩了这么一出,同时也借机整了赵松柏一下,让他以后没脸再缠着傅蝶君了。
赵松柏果然再也没脸呆下去了,刚才的丑态令他无地自容,而且他欺骗两方面的事已被揭穿,再留在这里也是丢人现眼,莫一凡的毫针拔下后,他也没有了男子汉的勇气,只能趁着三人没留意他的时候,恢溜溜的转身离开。
“小莫,你。。。。。。你真的会医术呀!”
傅蝶君一直以为只不过是觉得在演艺圈混不下去了,才中途改行学医的,却没想到莫一凡的医术居然如此神乎其神,刚才在酒巴的时候,莫一凡已经令她大跌眼镜了一回,哪里知道才过了不一会儿,莫一凡又展现出了另外超乎寻常的一面,她一时间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莫一凡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身边的小药箱,说:“我当然会医术了,不然的话,你以为我天天天拎着这么个玩意儿是唬人用的呀!”
傅蝶君愣愣地伸了伸舌头,随后忽地俏脸一红,羞涩地问道:“这么说,那天。。。。。。那天我们刚见面时,你说的那句话是。。。。。。是真的看出来了?”
莫一凡茫然地说:“哪句话呀?”
“哎呀,就是。。。。。。就是你说我。。。。。。有那什么了。。。。。。”
傅蝶君当着一个老外的面,怎么好意思把话说明白,虽然那老外可能根本听不懂她的话,她也无法出口,只是隐晦地提醒说:“就是你那天抓着我的手腕时,突然说出的那句话了。。。。。。唔,我当时还以为你是在调戏我呢!”
“啊。。。。。。想起来了。。。。。。”
莫一凡拍了拍脑门儿,说:“我是说你有些月经不调是吧?那当然是真的了,有没有你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
傅蝶君想不到他居然会把那种病说出口来,顿时气得翻了一个卫生眼,气乎乎地把头转到一边去。
这时候那位执着的维克多医生也总算是从强烈的震惊中缓过气来,猛然用力晃了晃莫一凡的手臂,用略有些沙哑的声音说:“神针呀!你居然真的可以仅凭几根针就在瞬间改变一个人的性别特征,这。。。。。。简直是上帝创造人类一般的奇迹呀!亲爱的中国人,能不能把你的这门奇技教给我呀?”
莫一凡并不排斥收个老外做徒弟,但是现在他身上的事情太多了,而由于彼此间文化的差异,估计要想教会这个洋徒弟是件相当麻烦的事,于是便说道:“教你也没什么,不过呢。。。。。。这针灸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得会的,就算现在你有时间我也没时间,所以了。。。。。。还是等有机会再说吧,没准哪天我会去趟法国,到时候一定登门拜访,大家再好好切磋一下。”
维克多闻言也知道莫一凡说得在理,那么神妙的针灸技巧,肯定不是容易学会的,而他这次来中国办理的旅游签证,是有时间限制的,不能在中国停留的时间太长,因此虽然感觉很失落,有一种入宝山空手而回的无奈,但是也只有这样了。
于是他忙掏出自己的名片递给了莫一凡,再要了莫一凡的联系方式,之后又千叮咛万嘱咐了一番,让莫一凡去了法国后,无论如何一定要找他,待莫一凡给了明确的答复,这才恋恋不舍地告辞离开。
莫一凡这个护花使者当得有些不大趁职,出了黑色五月后,莫一凡没有送傅蝶君回酒店,反而是傅蝶君把莫一凡送回了家,莫一凡心想她身边反正有两个保镖跟着,到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就由她去了。
回到家里,夏薇依然没睡,独自坐在客厅里,拿着莫一凡手绘的那张人体穴位图在钻研着。
对于这个勤奋的徒弟,莫一凡十分的满意,只可惜他所会的东西有好多都是很难教给别人的,比如说切脉的技巧,他大脑里那个类似于解码程序的东西太过复杂,就算他有时间整理出来,要让夏薇全部记下来,恐怕也是件相当难的事。可是如果没有诊脉的技巧,那么针灸的技艺就算练得再纯熟也没有用武之地,所以莫一凡打算抽时间好好把那套诊脉的程序整理一下,实在不行就先弄一个简易版的出来,这样子夏薇学会之后,至少也可以对大部分的病症做出准确的判断。
经过这些天在小诊所里的实践,莫一凡深深地体会到了一个医者的责任,而他毕竟只有一个人,虽然掌握着世界上最神奇的医术,但是也难以惠及大众,所以,如果有机会的话,还是尽可能将自己的医术推广出去,那样子才能真正的做到济世救人。
夏薇见到莫一凡回来,立刻开心地站了起来,微笑着说:“师父你回来了,怎么今天这么晚呀?”
莫一凡也没隐瞒,便把自己回片场拍戏的事说了一遍。
夏薇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原来师父你还是一个大明星呀!啊哈。。。。。。太好了,你可要给签名呀!”
莫一凡苦笑着说:“我算什么大明星呀!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影片里出演角色,以前都是给人家当替身的。”
“当替身也不错呀,那可都是有真功夫的呀!”
夏薇依旧兴奋无比地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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