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和抚摸,然后情不自禁地升级到用嘴唇吮咂,当她腥红的双唇在我那东西留驻探寻的时候,从口腔里涌动出来的唾液,从我的那东西快活凄然地滑落下来,一滴一滴,一串一串,浸湿了我小腹上茂盛毛发。在有些地方,她一掠而过,而有的地方,则浏涟忘返,不能自拔,忘乎所以。
从末有过的挑逗和刺激让我的心跳慢慢加快,吞唾沫时感到喉咙发干,我挺硬了起来的东西撑在她的口腔里让她有不适的感觉,她停下了动作,身子从地上挣起,朝洗漱间一指说:“你冲个凉先。”我进洗漱间的时候,她搬着一把椅子对住洗漱间的门,手里不知那来的一瓶饮料,一边喝着一边对住我。高高翘起的一支玉腿,让她窄小的内裤里春光泄漏,骚气逼人。
“别穿衣服。”那时我正在烟雾腾腾的浴室里擦干了身体,手里正拿着一件棉质浴袍。她放下手中的饮料瓶子,双手抱胸围着我转,上下看了一遍,又让我转过身去,我顺从地转了过去,又再转过来。她热烈地盯住我:“真棒,你有一件让女人沉迷的好身板。”
她伸手抚摸了我的胸前,捻捏着鼓突的胸肌,她的手掌轻柔细腻满怀怜惜,又视如珍宝般地揉搓。“一见到男人的身体,我就把持不住了。”她哀声叹气般地说,又向下轻抚我的长腿,向上摸着我脖项。被她一双玉手抚弄得脸上搔痒痒地,就像鱼儿摆尾时的轻拂。我的那东西也随着弹跳起来,一蹿一荡的,她一把揪住了我的身体,力大无比地往床上一掀,就如饿虎一样凶狠地往我身上扑。那样子,她更像是个春情勃发的海盗,而我倒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女子。
床上骤时像是掀起了风暴,她就像一部不知疲倦的机器,肆无忌惮地在我的身上驰骋,而我倒也乐得清闲地任她蹂躏,而我扮演地小男人的柔弱更加激发她本能的野性,她变得更加疯狂更加放浪,她狠狠地揉我、压我、挤我,在我的身上肆意地吮吸,随便地抓扯。在她一阵风卷落叶般的扫荡后,她累得趴倒在我的身上,脸色苍白,浑身蜡黄,不言不语,人如死了一样。而我那东西依然坚挺地屹立在她的里面,一股涓涓的爱液温湿地顺着那东西惨流到了根部。
南面有两扇拱形大窗,透过大窗,躺在床上能看到月亮。是一轮满月,镜面锃亮,于遥远的天际挂着,一动不动。如水光华泻入房内,泻到床上,静默无声,却煞是撩人。我们似乎都在积蓄,酝酿着更加疯狂的动作。她终于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来,对着我的眼睛说:“你跟阿杰不同。”为了她的这句赞誉,我把她的身子扳平了过来,然后,蹲跪在她的跟前,将她的双腿高高攀起,挺动着我那粗大的东西,一个就尽根没顶地攻陷进去。
起先她还扭摆着臀部凑迎了一阵,但随着我更加强劲有力的冲刺,她就彻底地放弃了抵抗。我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把那东西舞弄得如风卷残云般的迅捷,一下子,就把她带向了高潮,她的里面痉挛般地抽动着,当我喷射着滚烫的精液时,她像是婴孩一般地吮咂,随后她的呻吟如同秋末的小虫,叫出一阵阵将死的悲哀。
那天我们夜里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无所顾及地大胆作为,我就呆在她的别墅里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我们没有辜服这样的机会,饿了就吃,累了就睡,醒了就行做情爱之事。我们沉没在浴缸里,在温暖的浸泡中她用电话指挥着她的分司,把一车车的海产送到了酒楼,而当她还在吩咐着她的手下工人的时候,我的那东西也肆意地在她的里面抽动着,她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充满爱怜在抚摸着我的脸颊。
“你饿了吗?”突然她问道,我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她粗壮的臂膊说:“我饿得快虚脱了。”她湿漉漉地从浴缸里爬起,听到一阵盏盏的叮当声,我擦着头发到了厨房,见她赤裸的背影在煤气炉煮着面条。她回头对我一笑:“只有面条。”说着用筷子挟起来喂到我的嘴边。
我们一人一口争夺着锅里的美味,四目相对,突然哈哈地大笑了起来。我从后面把坚硬起来的那东西推了进去,她就趴在炉台上扭摆着臀部。性欲的快感排山倒海般地席卷而至,残存的那锅面条让她扭动的身子掀翻了,咣当一声,锅掉到了地上。我们无从顾及,只是各自摆动着身体迎合对方的袭击。
临别的时候,就在她别野的门口,我们紧拥着亲吻,我的手抚在她的两腿间,能感到她那里的潮湿和温暖,像奇异的花蕊吸引着我继续地挖弄,她呼吸越来越急促,肉体的喜悦也跟随着我的抚弄突如其来。她的一条腿跨上门槛上,让我掏出东西斜插进去,抽动的姿势很别扭,没有强而有力的冲击,但她还是很受用般地开始了梦幻的呻吟,直到我再次喷射出了全部的热情。
第八章
我拖着沉重的双腿和疲劳的肉体回到酒店后面的宿舍,那是一幢老式的楼房,光线欠佳,黑洞洞的大房间,里外的墙壁都是灰白色的水泥壳,户外的墙比较灰暗,里面的比较白。床单上有一大滩的湿渍,大慨是老赵又将些湿衣服放在上面。我也顾不上那么多,疲倦就像潮汐一般阵阵涌动上来,我蜷缩到床的一角,昏昏沉沉地就睡过去了。
一阵嗖嗖嗖的响动把我吵醒了过来,我像鱼一样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时,感到了阳光像刀片一般亮晃晃地扎眼。然后,发现一个俊俏的女人穿着碎花的裙子,在走廊那边晾晒着男人的衣服。我满是纳闷地一动不动地紧盯着她的晾衣动作,她将一件衬衣呼啦一甩,一下就像只大鸟在晾衣绳上扑腾了两下,她双手利索地在衣服上抖了几抖。突然伸展着纤细的腰肢,把脸凑到了一个男人的裤衩上,在裤裆的那一处嗅了嗅。
端着洗脸盆时了屋里时,我看清了她的脸,那是个丰满的长着一双圆溜溜大眼睛的小媳妇,见我醒了,她绽开笑脸说:“吵着你了,俺是老赵的媳妇。”老赵的老婆年轻貌美让我吃惊,或许是老赵过于早衰,一个曾让女人无数次在床上欲仙欲死的男人,却让自己的媳妇压抑得只能偷偷地嗅着男人的裤衩。“什么时候来的?”我说着,赶忙抓起了长裤。“刚到,老赵接了俺就上班去了。”她说着又忙开了,我站起身来穿上裤子说:“那我今晚给你们腾地儿。”
她的脸嗖地一下红了,我似乎听到了她心中幸福甜蜜的细流潺潺涌动的声音。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尽管张燕没有规定我们什么时候上班,但没有跟客人外出,都会在晚饭前赶到会所的。
从我们宿舍这边出来,只要穿过一条巷子就能绕到酒店的正面,这里的周围还是住着不少搬不进新区的家庭,他们似乎都没什么钱,下了岗的主妇精打细算着安排日工资常生活,不时有暴炒的菜香飘过香味来,穿着校服驮着书包的学生匆匆地回家了。日夜交替的时光在这丑陋的楼房和破败的马路上空无声息地流过。而我却更喜欢这熟悉的环境,能感受到一种扑素的气质,暗暗地维持着我的自尊。
老赵像是别有用心似的,在门口截住了我,我笑着对他说:“你不说,我也知道。让我晚上腾出地方是吗?”“你小子还算识相,中午时不把你拎起来就够给你面子了。”他说着,把手搅住我的肩膀,我挣开他的,一脸的厌烦地说:“别勾肩搭背后的,看你一脸的倒霉相,又缺钱花了。”“聪明。”他嬉皮笑脸地说。我摇着手:“我可不是你家银行,什么时候支钱就有。”我赶紧声明。他的手就在我的西装里掏,把钱包掏了出来,背住我从里面抽出几张大钞,然后,又把钱包扔回给我。
我像逃瘟疫一样地逃避开他,刚走近门口又回过身来,我问他:“喂,跟你说个事,邹董想聘阿杰到那水产公司当总理经助理。”“知道,他去不了”他说,“为什么?”我说,老赵把瓶底仅存的矿泉水一仰脖子倒了进去,扯了扯领带,仿佛只要我有耐心,他就要发表一通长篇大论来。
“你傻啊,张燕那会轻易放弃手中赚钱的工具,就算她良心发现网开一面,老板也绝不会同意。”他说着,把我拉到一旁柱子的后面,继续说:“阿杰真的想净身上岸,老板发火了,让人传给他:除非他不在这城市出现,尽管走好了。阿杰一听这话,登时就不敢再存妄想了。”我疑惑地问:“老板有那么厉害?”“真的有,红黑两道,他都吃得开。”他竖着大姆指说。
我的脊梁骨有凉嗖嗖的感觉,终于明白了戏剧上那些娼妇为何要为自己赎身,可是年轻貌美的张燕怎么看也无法跟那些矮胖的鸦母联系到一起。进入会所,里面人迹沓然,二楼的酒柜后面有一间员工体息室,蒸发着酸臭的汗味,屋子的角落里有双臭袜子,还有盒饭的空塑料盒和啤酒瓶。几个人懒洋洋地聊天说着大话,有的在沙发上独自闭目养神。冬子在煲着电话,他说他每月的话费就能买上一台像样的电视,听出他在为晚饭寻找埋单的主顾。新来的小男生兴致勃勃地倾听着他们连哄带骗的议论女人,不时跟着他们轰堂大笑,据说是艺专还没毕业的学生,迫不及待地往这疏而不漏的网中钻。 我也是一个名牌大学的毕业生,却在这地方干起了出卖皮肉的生涯,这不能不说是冥冥中命运的安排,错误的地点错误的角色,却交汇在这个时代洪流的漩涡。我们就浸淫在这浊流中,你不想被吞没淹死,你就得挣扎就得随波逐流。
“发什么呆,要做梦也得等到夜里床上。”张燕的声音,一定在说阿杰,这小子这些天总是无缘无故地发呆,就像身负着沉重的枷锁。门口晾出她一张艳得出水的脸,她就在门口指向我说:“你,跟我走。”说得毫不置疑不容推卸。我跟着她,也不上电梯,在楼梯中,我问她:“有什么好生意?”“没有,陪一重要的客人吃顿饭。”她没回头说,只是努力地把身子走得平稳,但那丰满的臀部还是摆得厉害。
四楼是棋牌娱乐的地方,她把我领进了桌球室,里面是一对男女,女的摆出击球的姿势,几乎整付身子趴到了桌球台面上,短裙下的一截小腿绷得笔直。男的身子从她的背后罩住了她,向她传授着击球的要领。击出了一记长距离的杆,一颗黑球滚进袋里,张燕啪啪啪地鼓着掌。男人迅速地离开了女人的身子,拿起酒杯,得意洋洋地笑了。男人五十多岁,头发漆黑,牙齿雪白,一身紧缚的白色衬衫裹着毫不臃肿的身子,配上亮蓝底子饰圆白点的领带,浑身透着一个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张燕向他介绍说:“这是我表弟。”他向我伸出了手,我握着他一双温暖带着汗湿的手,我觉得这男人似乎面熟,在什么地方见过,他的脸上没有一条皱纹,黑而亮的眼睛目光锐利,恍眼一看,比实际年龄至少小十岁。
“王楚平。”他一说出自己的名字,我便恍然大悟,副市长王楚平,经常在本地的新闻见到。女的却是电视台漂亮的女主播,有着一个男人的名字叫李军。脸宠上由于运动而显得粉红,鼻尖上冒出一层细细亮亮的汗,袖子也卷到了肋上,露出藕似的一截胳膊。“你来你来,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李军把手中的杆子递给了我,没有尊称,透出了他们不同一般的亲密关系。张燕极鞭麻利地重新摆出了一局,为示尊敬,我请王楚平先开球,他打得不好,把中间的红球给炸开了。
轮到我上场,我很专业地在杆头抹上蜡,眼睛却瞟向一边,正好跟李军的眼光碰撞到了一块,她着实美得惊人,象一轮骤从海里跳出的太阳,周身一道道的光芒都是扎得人眼睛发疼的。我弯腰翘臀憋住呼吸,把球击得又快又稳,第一杆就拿下近五十的度数。下来的时候,李军兴高采烈地将手中的杯子递给我,并充满赞赏地说:“你打得真好。”这时,我发觉一旁的张燕正用她的鞋尖蹭着我的裤管,这微小的动作还是让李军发现了,她也意味深长地朝我颌首点头。
我故意地露出几道不明显的破绽,这样王楚平很快地把度数追了上来,他也来了兴致,每当打出漂亮的一杆时,总要回过头来对着旁边那两个漂亮的女人,在她们手舞足蹈的庆祝中,又意气风发地上场。我坐到场边的椅子上,拿过刚才喝过的那杯水,却发现那晶亮的玻璃杯沿上有一抹淡淡的口红,敢情我刚才是用了李军的杯子。这下真的让我尴尬了起来,那个玻璃杯子拿在手上,喝了又不是,放下也不是,就像烫手的山芋。
她却眨着眼对我微笑了,即然她早就洞察一切,我也不用装腔作势,我深喝了一口杯中的水,并很响很重的咂着嘴巴。我相信这一切都逃不过张燕犀利的眼睛,但她却像局外人一样,冷眼旁观着这我们俩眉眼间你来我往热乎乎的传情。几局球下来,我总是输多赢少,把王楚平哄得心花怒放,抬腕一看表,已过了晚饭的时间。他笑着问张燕:“你看,遇到对手我就忘乎所以了,也不觉得肚饿。现在还有饭吃吗?我请客。”
“有的,早就准备着,只要一个电话。”张燕马上回答说,“那好,吃饭。”他很干脆地说。一行从楼上下来,到了三楼的包厢中。张燕开了门在里面把王楚平迎进去,我在门外错开身子让着李军,她微笑着斜瞥了我一眼,把一个粉团簇锦般柔软的身子靠进了我的怀中,我不大明显地犹豫了一下,然后在她的耳根处留下湿而温热的一吻。几乎在我们同时闪开身的一刹那,张燕伸出了脑袋,她的表情一钞钟间迅速地调整了过来,落落大方地察看着四处的布置。
天气越来越凉快,城市的天空变得透明和干燥了,南方的深秋是洁净而明朗的,让人的心里渗进了一层淡淡的酥麻的感觉。自从那次和陈丽霞在快餐店中吃过晚饭后,就再也没什么联系了。在一个没有征兆的下午,酒吧里依然空旷静寂,既没有发生争吵也没有打碎盘碗杯子,服务生跑地来对我说:“门口有一客人找你。”
我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她终于来了。闭上眼睛我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