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觉得就这样在同伴之中也没有面子了。
于是他们纷纷拔出身上的刀子,可是他们却不曾想到,一个敢在夜里出来孤身管闲事的家伙,到底会不会怕刀子呢?他们不知道。白墨却知道,白墨而对过太多的刀子,刀子对白墨来说,可以如同他的手指一样灵活。
所以白墨手上很快拿到了三把刀,锋利的刀子,这让那三个人更加愤怒,晚上K了丸仔的混混是没有逻辑可言,但他们有的是冲动,足够的冲动,绝对的冲动,他们认为冲动可以解决一切。
在一声呼啸之下,七个人一起向白墨这边涌了过来,他们的冲动也不是没有理由,他们练过合击,是的很明显他们是放二拔攻击白墨,而不是一涌而上,普通的混混只会一涌而上,但那样并没有得到他们预想中人数的优势,反而会让身边的都递不出拳头,或是增加误伤的机会。
他们第一批用三个人,从三个方位向白墨挥洒手中的自行车链,而第二批四个人则在外围,准备在前面三个顶不住了的时候冲上去,但他们不用再冲上去了,因为他们已没有机会冲上去,因为他们对阵的是白墨。
百战余生的白墨,从不轻视他人的白墨,一出手,必尽全力的白墨,白墨,白墨出拳,拳无影,在黑色的夜,无迹可寻,但拳头却又真真实实的击出,干脆利落得使每一个人可以借着星光看到它向自己击来。
没有一个人飞起,因为白墨在多次对战中知道,把对手击飞,会让对方籍着飞起的距离,卸去大部分的力。所以他的拳很快,很准,很狠,于是他的对手只好倒下,倒下的混混手中甚至仍抓着他们的单车链,他们连扔开单车链条挡住要害那么基本的动作都来不及做出。
而处围的四个混混,马上就倒下三个。还有一个,白墨的拳到他脸上一毫米不到的地方停下,因为白墨发现他的掏枪,而枪却因为他的慌张一时没有掏出来,所以白墨停下拳头,收回拳头回退了一步对他说,微笑着说:“请掏枪,不要急。”
那个混混再也无力抵挡心中的恐惧,他开始失禁了,然后他痛哭起来,哭得比刚才被他们猥亵的女孩子更加悲怆,白墨就这么微笑着站在他对方,重复了一次刚才的话:“请掏枪,不要急。”
但那个混混扑通一下跪倒地,拼命磕头道:“大哥,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你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 !你是过江龙,不要和我们一般见识……”因为刚才在向白墨攻击时,他们意气风发地大叫:“干掉大陆仔!”
白墨摇了摇头,他有点失望,他把那个混混扶了起来,然后用握着那个混混的手把枪从裤腰上拔了出来,然后白墨后退了一步,指着自己说:“开枪,向我开枪。”那个混混拼命痛哭着摇头。
“不然就给自己一枪吧,枪拿出来的,不开不好,这是赌城,得有一个好意头。”白墨微笑着对那个混混说。混混对着白墨颤栗着举起了枪,但他始终没法把手稳定下来,这让白墨摇头,白墨对他说:“朋友,你要深呼吸,平静下来,不要哭了,然后你这一把五四式手枪,也就是道上称为红星的,你得瞄我的腰,才能打到我的头,OK?”
“叭!”枪响了。
鲜血飞溅而出,从那名混混的大腿上,混混惨叫着把枪扔开,把那把他刚刚向自己大腿发射过的枪扔开,他惨叫着,哀号着,痛哭着咒骂着白墨:“疯子!你是一个疯子!天啊,我做了什么?我可以走了吧?你到底要怎么样啊!”
白墨做了一请的手势,然后把地上的枪,踢在打着滚呻吟的另一个混混身边,对他说:“最好快点,我没什么时间了,快点开枪吧,不论向谁,枪总得打中。”枪,在这个黑夜里响了七次。
地上还有一个混混,因为他向那光着身子躺在地上的男子开了一枪。尽管白墨在他开枪就拍了那名混混的手腕,使得他并没有打中什么。白墨说:“我告诉过你,必须打中点什么了,这是一个好的意头,你没有打中,你就失去了运气了我的朋友。”
所以白墨出拳,一拳打断了他的手指、手腕、手肘、肩关节。然后叫住了其他腐着腿要离开的六个混混,对他们说:“弄走他。”
“都给我靠墙站着。”白墨对那两名光溜溜的、挣扎爬起来准备向他道谢的男女这么说。因为刚才的一幕,那两名男女不敢作声,尽快的靠着墙站着,白墨点了点头走近他们,那名女孩的身材不算太过火爆,但胜在腰细腿长,在星光下看去,别有一番风情。
白墨笑道:“怎么?怕我?不用怕的。”
但怎么可能不怕呢?如此情景下见到的白墨,如何能使人不怕?白墨走近那名女孩,指着她的胸部一处青紫,那是刚才的混混留下的,对她说:“要用热水敷一下,不然的话,会肿起来的。”那名女孩都要疯了,除了点头之外,不知该做点什么了。
白墨示意她转了个身,又对她道:“刚才你靠着墙,背后有几处划伤了,记得上药。”然后便示意她去穿衣服,那个男子倒是定下神来,因为很明显白墨不是要折磨他们,而是在帮他们检查身上有没有受伤。
搭着那名男子的脉搏,白墨点了点头道:“没什么事。行了,就这样了。”直到白墨转身走了七八步,那名在穿衣服的男子才叫道:“朋友,谢谢噢!”白墨没有转身,但他笑了,他慢条斯理的说:“那么,请我喝一杯?”
“当然!”
第十二章 运气需要强者
在酒店的包厢里,刚刚获救的男子和女孩都有些紧张,他们没有想到白墨居然要了一个包间,尽管不是最高档的,但这对他们来说,一个月也只能来消费一两次,而这个月他们本来就已来了三次,这次是第四次。
白墨端起酒杯,晃动了一下杯里琥珀色的液体,侧着头问:“你们,不好意思,请原谅我的好奇,你们如果不介意的话,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在哪个地方……因为我不认为你们开不起房间。”
“我叫大狗,刘大狗。”那名男子苦笑了一下,介绍自己,然后才道:“你救我们,我也就不避忌啥了,你有兴趣的话,我就直说了。我们喜欢在野外,你明白吗?那种感觉,那种无拘无束的感觉,太有快感了!开始我们一直在寻找一个理想的地点,因为我们也不想碰到今天的事,所以找来找去,我们找到了这个演出场的那个角落。”
“为什么要找在那个角落?如你所说,你们喜欢无拘无束的感觉,野外,小岛,不更好一些吗?”白墨语气里透着真诚,他没有一些调侃,因为他知道,要让别人告诉你真实的东西,就不能有嘲笑的心理,那怕自己本身是不认同这件事的。
大狗抹了一下脸,他无奈地苦笑,把一杯威士忌喝了,才对白墨说:“因为这个演出场地几乎天天都有表演,它不可能空置着,除了每月那天固定的休息。所以,在外围会有保安,这很安全,今天因为外围没有保安,因为没演出,所以才出了这事,正常来说,那些混混进来的那个门,是不可能让他们进来的,那是火警的出口。”
“你们天天去那个地方?”白墨强按着心里的笑意,认真地向大狗提出这个问题,大狗点头抱着他的女朋友道:“是的,我们都是白领,压力太大了,我们下班以后会去吃饭,然后到那里去,太美妙了这种感觉……”
白墨点了点头道:“一直没有被人撞到?我指你们从去到那里,一直都没有在激烈时被人见到?没有吗?”大狗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他的女朋友也红起脸,这个问题也许他们不用回答,白墨就有答案了
不过大狗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也不是,有几次吧,不过,我们似乎感觉有人经过,似乎更加兴奋……我知道这么说也许你会觉得我们很变态,但……”白墨挥了挥手示意明白,倒了一杯酒站起来,他想也许找到问题的关键了。
“三天前,或是四天前,你们也在那里?那么有没有人在演出时从那里经过呢?”
大狗的女友马上道:“有啊!不过那时我们刚好,刚好结束了。有一个白种女人经过,不过她很急,根本没空理会我们,从那个门出去了。是的,我们当时也要从那出去,但她叫我们让她先出去,外面有辆车子在等着他。”
“车子?”
“是的,平治,很老的款式,320吧应该是,但是,我没记下车号,你知道,不可能去记住车号的,我又不是侦探……”女孩很聪明,一下子就猜到白墨要问什么。而且,似乎她对白墨比对刘大狗更感兴趣一些,她那长裙下裸露的长腿,在桌子下,在包厢的昏暗灯光里,正磨蹭着白墨的大腿,尽管她的右边仍挽着大狗的臂弯。
这让白墨吞了一口水,他可以感受到那修长的大腿,是的,在这之前他刚刚见到那对修长而秀气的腿完全裸露着的模样,他感受到那年轻的肌肤的弹性、野性,在不停地轻轻的磨蹭中,那燥动的激情。
“谢谢你们。”白墨站了起来,他却没有变态的爱好,他也没有在另一个男人在场时,和女孩调情的兴趣,白墨对他们两人说:“不好意思,我实在太麻烦你们了,谢谢你们告诉我这么多,好的,今天我请客,这个包厢,我已经签了单子,你们请慢慢玩,我还有事要去忙。”
大狗也许因为刚才的事,进包厢以后就喝了不少酒,现在他正在开第三瓶威士忌,他点了点头,向白墨挥挥手当作是告别,白墨整了整了衣服,走出了包厢。在他刚刚关上包厢的门时,那个女孩突然叫起来道:“大狗,我们忘记告诉他,那个女人……”
大狗不耐烦地说:“那么你去告诉他吧,人家救了我们刚才,我要喝歌,不要和我抢麦!”
白墨走出了包厢,就听见身后那女孩叫道:“先生,先生!”白墨回过头,那女孩跑了过来,高跟鞋敲击在地毯上,让她那富有弹性的上围,不停地起伏微波,白墨咽了口口水,问道:“小姐,还有什么事吗?”
“我想还有一点事没有告诉你,我想能不能找个地方和你说两句?你知道,那里大狗在唱歌,太吵了。重新找个地方吧。”白墨点了点头,叫来侍者让他把边上一间包厢打开。白墨进了包厢便道:“就这里吧,怎么样?真是太麻烦你了。噢,请不要这样。”
女孩和水蛇一样抱住白墨,她的腿从长裙下撩起,轻轻地磨擦着白墨的大腿内侧,而她紧紧的勾着白墨的脖子,那不算太大,但绝对温柔和富有弹性的胸脯就压挤在白墨的身上,这让白墨有点紧张。
因为白墨不太想在这个时候来做这样的事情,尽管他决定不再给自己很多无谓的教条,尽管他决定以后不要拘泥于是否放纵,但这也太突然了吧。女孩的双腿,这时已紧紧夹在白墨的一条腿上,她的整个人就这么缠绕着白墨。
白墨摇了摇头道:“不,小姐……”他忙不迭声地躲开女孩的唇,但从那唇里轻轻的一句话,却让白墨感受到了兴趣,因为她说:“那个女人,我知道她是谁,是的,我知道,来吧,我想要。”
没有等白墨表示拒绝还是同意,她突然从白墨身上滑下来,等白墨醒觉拉链被扯动的声音时,女孩跪着他的脚边,不停地晃动着脑袋,她抬起眼睛望着白墨,用眼神传达这种得逞后的快意。
白墨无奈地掏出电话,拔给了萧筱湘,对她道:“查澳门的奔驰320,我的声音有颤栗?开什么玩笑!快去查,然后查一下这些奔驰320,有那些,可能在安琪儿失踪的时候,啊!失踪的时候,经过马戏场子地的火警门的,对,北边那个,我们研究过平面图的。就这样,我马上就到。”
他不得不挂上电话,因为女孩已经开始呻吟,白墨没有想到,穿着长裙的她,里面就是真空的,她晃动着腰部,那薄薄的唇张合着,发出销魂的声音,她紧抱着白墨的腰,如一个干涸多年的村里的巫师在祷告雨神的到来。
她断断继继地说:“知道,知道我们为什么,为什么要在外面,在外面吗?因为他不能,不能满足我,又肥又快,只要在外面我才有感觉,我们,我们就要结婚了,我和大狗,大狗他又肥,又快,以前没那么,没那么,啊啊,那么快的,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白墨无奈地用一只手搀着她的腰,他并不愿去做这种纯肉体的需要,当然,那对修长的腿、和现在敞开的衣襟间蹦动的两点鲜红也的确对他有所诱惑,但这不是主要的,但他需要情报,他必须去完成这个案子,那怕身破名裂,也在所不惜,这是大义。身败名裂都不在话下,他实在也不能去说服自己,在意这小小的香艳插曲。
而这时那女孩脸上露出满足的娇羞,白墨抱着她的腰动了一下,但她马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咬着牙轻声说:“亲爱的,明天,明天你再来找我好不好?我够了,我实在不行了。”白墨无奈地苦笑,这下倒了,其坚弥似钢,又是一个大问题。
抱着她走到沙发边,把她放下,白墨拉了些纸巾稍处理了一下,收拾好衣服,很不爽的说:“你到底要告诉我什么?”那女孩望着白墨那坚强的帐蓬,咬了咬唇说:“那个女人我认识她,她就是马戏团海报上那个魔术师,她当时提着一个箱子,那辆车子和其他的车子不同,但我想不起有什么不同了……我真的不好意思……”
白墨一出门就把女孩给他的卡片扔进垃圾筒,这种档次的,他不是太有兴趣,当成一次施舍吧,白墨极为不爽的走向大堂,他走得比较难受,是的,还有,这个时节可以穿上外套,否则他不知该怎么遮蔽了。
但不论怎么说,他是一个在无数危机中生活过来的人,他有足够的控制力去调整自己的身体状况,在下到赌场大堂和萧筱湘会合时,他已经没有任何异样了,萧筱湘一见他就敬礼道:“头查出来了,这是列表。”
“头,你身上似乎有味道啊,香水味,还有点骚味,你吃羊肉了?”萧筱湘睁着她的大眼睛向白墨问道,只让白墨有点不好意思,这时一个苍劲的声音带着笑意在白墨身后响起:“是的,来到这东方的拉斯维加斯,不吃羊肉的男人,只能是弱者。”
白墨回过头向那位先生道谢,没错,来者就是那位赌场的大老板,他侧了侧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