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能介绍我认识经历的官员!'卿怜轻轻的愤慨了我抱拥着她的双臂,转过了头看着我,'我要认识的可是京里免一二品的大员!'她不确定的问着我,她的心里很乱,她知道看这个样子我是不会白白的帮忙的!
'那我就介绍一二品的大员,这一二品的大员我还是认识几个的!'我看这卿怜,这个女人是不是想当官太太想疯了,但是从她的眼神中,我又看不出她的这种欲望,反而像是一种心死的眼神,'我帮你,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我……!'卿怜看着我一犹豫,她紧咬着下唇,'我可以给你三十万两银子!'
她的话语却使得下了我一跳,三十万两银子,虽然在我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一个富商也不一定有这么多的银子,她既然有这么多的银子,完全的可以过逍遥自在的生活,一辈子衣食无忧,甚至几辈子都花不完,就是很多两三品的官员都不一定有她这么有钱,这一下完全是把我给搞糊涂了,她既然有这么多钱,完全的不用呆在这青楼里,就是她想做官太太,那青楼的出身也只能让她做个妾室,她既然这么有钱,就不应是贪慕虚荣的女人呀,真是搞不懂她是为什么!
'你以为我花得起十万两银子,会在乎你的那三十万两吗?'我看这卿怜,我心中现在可是充满了疑问,这个答案也只有从她的口中才能知道,她现在浑身上下都是一个谜,我倒要看看她还能给我什么好处。
'除了我的身子,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只要我有的,什么都可以给你!'卿怜咬着自己的嘴唇,看着我道,她的意思很明白,只要不破了她的身子,我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吗?'我在此的抱上了她,这次双手不是放在她的腰间,而是紧紧地抓住了她的双乳不住地揉捏着,'既然你这些都能给我了,你的身子为什么就不能给我!'我的双手在卿怜的身上揉捏着,甚至还探向了她的衣衫之内,我更加的能够确定她这样做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这件事情甚至可以让她出卖自己的身体,她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恨意和不情愿,眼眶中有两行让人心痛的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但是又有什么让她坚持下去,任由我的抚弄,那是一种什么力量呀。
看着她看眶中的泪水,我的心中一阵绞痛,几次的想要放弃,收回抚弄她身躯的手,但是我不能,只有这样一步步地逼下去,才能知道她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不……不行!'卿怜一把地抓住了我探向了她裙子里的手,紧紧地把他按在自己的腿上,她的身躯颤抖着,她极为的想要挣开我的抱拥,打我一巴掌,但是她等了这么长时间,我是她终于等来的一个机会,她等的时间已经够久了,在这个地方她见到了人世间的各种丑恶,她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只是在等待这个机会,她不能让这个机会错过,她没有时间再等下去。
'告诉我,告诉我你到底干什么,你为什么非要去认识那些京官,难道只是为了要把自己献给他们?相信我,我可以帮你的!'我把手从她的手下抽了出来,她的手真柔软,我虽然想让她一直这样的握着,但是我必须要知道她的故事,还要给她一种安全的感觉,我的双手在她的小腹交叉着,让她的身躯紧紧地靠在我的怀中,'告诉我,把一切都告诉我,你也只能告诉我!因为除了我,不会再有人帮你的。'我霸道的在她的面上轻吻了一下道。
第七章 掌握之中
'我要报仇!'卿怜双眼通红的看着我,'所以我要用我的身体去交易!'她的泪水在说话间,不断地顺着脸颊落下,一滴滴的滴落到了地上。
'报仇?'听了卿怜的话我可是极为的感兴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仇恨,会让一个女孩用自己的清白或者一生去换取它。
'我们家曾经是着扬州官办的盐商,但是都是因为那个人,我们家全毁了,一切都不存在了!'卿怜和我的身躯分开,我并没有再抓她,她走到了方桌的那里缓缓地坐下,一把的掀开了盖着古琴的那张布,手指在琴弦之间拨动,琴声之中带着伤悲与凄凉,双眼盯着那琴弦缓缓地诉说着。
'一切都是那一天,因为我们家的官办资格,我父亲通过各层的关系,终于的弄来了北方三省一年的贩盐,那可是几百万两银子,也是我们家经手的最大的一批官盐,我的父亲拿出了我们家几代的积蓄,还抵押了我们家的几处别院和在城外的大片的田地,才换来了这些盐,如果这次运盐成功的话,那将是一两百的利润,但是在官盐入了我们家库仓的第二天,是他,就是他让人烧的我们家的货舱,烧死了我在里面盘货的父亲和去送宵夜给父亲的母亲,还烧死了那晚货舱内我们家的所有的伙计,所有的人都以为那是一场自然的火灾,却没有人发现纵是烧去了一些盐,但是和货舱的废墟中那满地的碎盐加起来也不足百担,大部分的盐都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这案子很快的就已被结案,他认为是做得天衣无缝,但是他没有想到,那天晚上我也在场,我也会随着母亲一同得去给父亲送夜宵,我因为家中女子未婚前不能进入货舱这条家规而躲了过去,也让我看到了发生一切,那一天……那一天还是我的十六岁生日……'卿怜缓缓地诉说着,她的眼泪一滴滴的落在了那古琴上面,到了后来已经是泣不成声,弹出来的曲子也开始杂乱,没有了曲调,最后在一声琴弦的绷断中,停下了她的话语,整个人伏在琴上面大哭了起来。
现在我对她已经没有丁点的责怪,这样的一个弱女子,为了复仇而周游在这些丑恶的男子的身边,那是一种敬佩,是一种怜爱,我的心中一时间剩下的可只有无比的怜惜和柔情,她的身世让我极为的同情,她为复仇的坚强让我感动,看着她趴在琴上面不住地哭泣,我的心中也有着一阵的心痛,我自从听了她的名字,就已经将她当成是我的女人了,我是绝对的不会容忍我的女人受到一丝的伤害的。
我几步地走到了卿怜的身边,在她的身旁缓缓地蹲下,手部轻微的搭在了她的肩膀之上,一只手在她的肩膀轻微的拍着,另一只手则掏出了随身带着的手帕,那拍着她肩膀的手略为的用力,把卿怜的整个身躯轻微的从桌子上带起,让她靠在我的怀中,将她整个人紧紧地搂住,看着她挂满了泪滴的面孔,梨花带雨,那是一种让人爱怜的美丽,我拿着手帕,温柔的轻微的擦拭着她面上的泪水,将那些晶莹的泪滴,一点点地沾在了我的手帕上面,看着她那红肿的双眼,我心中暗暗的发誓,我再也不会让她如此的伤心流泪,我会让她在剩余的生命里,一直地幸福快乐。
也许是这心事在她的心中憋的太旧,也许是这仇恨压得她实在是太厉害了,她并没有推开我离开我的怀抱,而是在我的怀中不住的抽泣,泪水已经将我手中的那方帕,大片的浸湿,但是我却没有看到,每次她用我的那方帕低头拭泪时,眼中的那仇恨中一丝精明的目光。
'那人是谁!'我轻轻的拍打着卿怜的娇背,看着她道,'告诉我!我会帮你的!既然你看到了是什么人动的手,那你怎么不去官府告他们!'
'官府!'卿怜仰起了面看着我,'什么官府?在这里他就是官府,他就代表了一切,要说官府,就像是他家开的店铺一样!'
'他竟然能管得到这扬州的官府?'我看着卿怜,她的面色凝重,那说的应该是真的,'难道他也是官?'
'官?'卿怜苦笑了一下看着我,'他也能算是官,杀人放火!那是什么官,那是土匪!'卿怜说话间神情有些激动!
'真是官?'我看着卿怜,北方三省的食盐,那可是几百万两银子,是哪个官竟然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胆敢在这扬州城里面杀人放火,那还有没有一点的王法可言了!'你告诉我,他到底是谁?'我看着卿怜,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好官,但是比这种官要好上多倍,况且我还是做过不少好事的,这件事情既然让我遇到了,我当然不会不管,而且这还关系到我自己的女人。
'他是谁?你这样的一个小商人能有什么?纵然你是个京商,也是那他无能为力的!'卿怜看着我,轻轻的一笑,那微笑中带着轻蔑,这是一个男人都不能允许的。
'哼哼!'我冷冷的一笑,'我能无能为力,你告诉我,我一定会为你报仇!'我看着卿怜,我这样的一个一品大员,一个小小的扬州官员,我还是不放在眼里的。
'你真能为奴家报仇?'卿怜撑着我的胸膛,离开了我的怀抱站了起来,她的眼中是不相信。
'我为你报了仇,那对我有什么好处?'我也站了起来,紧随着卿怜的身驱,站在她的旁边,离她只有短短的半米远,像这样的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我这个人可是不择手段的。
'如果你能为奴家报仇,奴家就将这清白的身驱给你,以后就任你处置,为奴为婢!但是他在这扬州城的势力极大,可不是说扳倒就能扳倒的!'卿怜看着我道,她说的也正是我想要的,到时候她可是跟定我回和府了。
'哼,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扬州官员,如果整不了他的话我就不姓和!'我看着卿怜,眼中冒出一道的寒光,'那个人是谁?告诉我他的名字!'我严肃的一字一句的道。
'他就是两淮盐政征瑞!'卿怜的一句话让我一怔,这两淮盐政虽然只是一个正五品的官员,但是他可是掌握着两淮地区的产盐,每年手中所经过的银两可是成百上千两,也难有官员坐在这个位子上看着眼前手中所经过的钱财,而不动心的,他每年给内务府私库的银子可是三十几万两,也就是说他最少每年能在这个位子上面扣下八十万两,除了上交各级官员的,他的手上最少还有二十几万的余银,这次我出来也是他一手的安排的,他知道我是乾隆眼前的红人,对我可是巴结的很紧,这两淮盐政的位子他可是想要再多做几年。
一边是每年三十万两的孝敬,一边是我上天注定的爱妾,而我又是一个根本不缺银子的人,所选择的当然的是卿怜了。
'好!'我犹豫了一下,这扳倒他可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要先搜集他的罪证,'你就销了你的籍,等着跟我回京,嫁到我和府中去吧!'我看着卿怜道。
'叫那小子出来,妈的!'
'还有他们四个!打死他们,出了事情我负责!'
'三公子,这是卿怜姑娘的院子,卿怜姑娘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妈的,你算老几,告诉你,老子可是没那个耐心了,一个小婊子竟然还不让老子上楼,告诉你,还没有人在这扬州城敢这样对老子,老子想要的话,那个姑娘不是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甘心的让老子操!'
'老子前段时间在这里按你们的什么狗屁规矩,已经是给足了卿怜那个小婊子面子了,爷今天就把她带回府上爽一爽,我看看你们吃了雄心豹子胆,谁敢拦我!'
'还有楼上那个姓和的小子,打了我的人,敢下爷的面子,在这扬州还没有人敢跟爷作对,爷要让他永远也不敢踏进扬州一步!'
'小子,这里你们不能上去!你们再敢往前一步,后果我们可不负责!'
'妈的,你们这几个小小的小人还敢教训我,你们告诉你们那个狗屁主子,快让他下来!你们几个要是敢挡着,就把你们的腿打断!'
'我看不想活的事你们,竟然敢骂我们的主子!'
'我老爸可是扬州知府,你们几个小小的京商,还敢跟官作对,真是不知好歹!'
在我的话音刚落,楼下面一阵的嘈杂,好像是有很多的人涌了进来一样,那些厅中的桌椅被砸得叮咣直响,一个人嚣张的声音极大,明显的事刚才被我吓得像鹌鹑一样的什么吴三公子,还有刘全他们既然阻拦他们上楼的声音,这应该是那小子回去叫了人,又再次的来这里闹事,现在他的本性可是完全的露了出来,完全得像是一个泼皮。
'不知好歹的人又来了!'我听着楼下杂乱的声音,冷冷的一笑,自言自语道了一声,然后看着卿怜,眼中充满了柔情,温柔的语调道,'刚才我给你说的话机要记住了,如果你说的那些都是事实的话,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来接你的,你就准备好等着跟我走就行了,但是还有一点,在这些天,你不准再见客了,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一切只能是属于我的,你的身躯,你的容颜、甚至包括你的琴技和你的歌唱,这段时间你要谢绝一切的见客!我不希望我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什么亲昵的动作!'我看着卿怜,在她的面上轻微的一吻,我知道在她的眼中,我十分的霸道,但是那个男人对自己的女人不霸道。
在我转身走出房门的一瞬间,卿怜的面上露出了一个极有深意的微笑。
'你们在这里聚众闹事,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我从卿怜的房中走了出来,走到二楼的栏杆处,看着下面纷乱的大厅,冷冷的飘出了一句话。
'妈的!你这狗日的小子终于出来了!'听到我的声音的众人纷纷的抬头,其中那吴三公子的眼神更加的狠毒,指着我张口的骂道,'他妈的王法,老子在这里就是王法!'
虽然他在骂我,但是我的面色没有丁点的改变,我冷冷的看着厅中,这大厅里面得像是很是明显,那些方前在大厅中的那些人已经都跑得无影无踪了,厅中剩下的是三十几个护院打扮的壮汉,看样子应该是那个吴三公子找来的帮手,他们都涌在楼梯前面,一副想要冲上来的样子。
而在楼梯口,和七与和八在刘全的带领下死死的守住那里,不让那些人前进半分,而在他们的面前还有两个那吴公子的护院昏在地上,显然是和七和八下的手,刚才一定是发生了点拼斗。而那个征瑞的管家刘根,则跟那厅内的几个龟公,蜷缩在楼梯的下面,极为害怕自己也被卷进去,看样子这征瑞并没有把我真正的身份告诉那个刘根,要不然他不会怕成这样,为了卿怜我是一定要动征瑞的,这刘根是他的管家,也许从他的口中能知道些什么。
'王法!'我缓缓地走下了楼梯,到了厅中和那个吴三公子对视着,和七与和八则挡在了我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