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玉咬着牙问道:“为啥啊。”
“嘿嘿,当然是做生意啊。”刘建南哈哈大笑,好像觉得王宝玉连这个都不知道简直很有趣。
我操,整个一个白痴,太配得上代萌了,王宝玉才不觉得好笑,不耐烦的问道:“你到底想替你那个周游列国的爸爸问什么。”
刘建南又说:“我爸这次來,是想找他失散多年的亲儿子,你算算他到底能不能找到。”
嘿嘿,这点破事儿啊,早放屁啊,王宝玉笑了起來,开玩笑道:“你就不怕他找到了亲生儿子对你不好。”
“怎么会呢,一直拿我当掌上明珠。”刘建南自信道。
靠,掌上明珠说得是女孩子,王宝玉终于哈哈笑了起來,擦了一下笑出的眼泪,又很认真的说道:“这种事儿需要当事人亲测才行,等你爸來了再说吧。”
刘建南点头,表示一定会带父亲來,说着,还又扔下一捆钱,王宝玉不收,毕竟只是随便聊天,不能收钱。
“刘小子,别墅啥时候倒出來啊。”代亮來上班了來,一看到刘建南就吹胡子瞪眼道。
1768 卖人情
“爷爷,您再等等,就快了。”说完,刘建南飞快的出了屋,一溜烟的开车跑了。
“代大师,告诉小萌,别信这小子的鬼话,真结了婚,离婚就难了。”王宝玉不免提醒道。
“孙姑爷,你太多虑了,小萌可是市长秘书,民政局敢不给她离婚啊。”代亮摆摆手,招呼甄优美给他泡茶,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进屋了。
对啊,这可是平川市的地界,以代萌现在的本事儿,离婚应该是小菜一碟,自己还真是瞎操心,不当官久了,都忘了官员手里的权力。
官员的权力自然不用说,连王宝玉都要忌惮几分,明明想着不出门,可是一个生意來了,还必须要亲自去一趟。
一辆挂着政府牌子的车停在了大门口,下來一个年轻女孩,个头长相都不俗,她进屋也不废话,直接说道:“王宝玉,我们领导想请你过去一趟。”
“你们领导是谁啊。”王宝玉疑惑的问。
“聂正良聂局长。”年轻女子傲气的说道。
王宝玉一怔,这个名字他当然知道,就是堂堂的工商局局长,而且也有过几面之缘,如果换做以前当教育局局长那会儿,王宝玉当然不会在乎一个平级的局长,谁见了谁不握手微笑啊,可现在不同了,自己开买卖,还是不入流的,可是在人家的职权管理范围内。
“请问聂局长找我有何贵干。”王宝玉陪着笑问道,自己的卦馆肯定是存在超范围经营的情况,难道说局长要找自己的别扭。
“我是他的秘书,不清楚。”年轻女人道。
“好吧,我马上就过去。”王宝玉爽快的答应道。
简单收拾一番,王宝玉又在包里拿了两万块钱,如果聂正良难为自己,那就给他点好处,虽然这是犯错误的行为,但是,在什么场合说什么事儿,做生意不跟官员搞好关系,无疑是堵死了发展之路。
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情,王宝玉來到了市工商局,在业务窗口处看见了正在忙碌的安威,凑过去小声问道:“安大哥,聂局长找我有什么事儿。”
安威一怔,不解的挠了挠脑袋说道:“我一个当兵的,也不知道局长的安排啊。”
“你说不会有什么不妥的事儿吧,我这买卖刚开张,还指着它糊口呢。”王宝玉不放心的问。
“不清楚,但是他这两天都沉着脸,好像心情不爽。”安威道。
“也不至于是因为我吧,我一个开卦馆的能犯什么大错误吧。”王宝玉心里十分忐忑。
“洠司俦ㄗ匀痪蜎'事儿,其实局里更关心的还是那些上规模的企业。”安威确信的说道,自己老婆就在王宝玉的卦馆里上班,而且收入还不错,因此他平日都很留心这方面的消息。
王宝玉还想打听点事儿,可是今天办业务的人实在是多,闲聊中的王宝玉很快便被身后不满的人给挤了出來。
“同志,我们这位股东今天有事儿來不了,这就是他本人身份证。”
“不行,必须本人亲自到场,否则手续不予办理。”
“同志,真的有特殊情况,我们急着开业,希望咱们通融一下。”
“如果來不了,那就去户口所在地开个公证证明。”
“操,证明也得本人开啊,办个执照哪里这么多破事儿。”
……
服务大厅吵吵起來,王宝玉暗叹关系的重要性,但心里还是洠У祝怨菔遣淮螅堑背蹩档呐懦〔恍。氡睾芏嗳硕加兴牛角勾虺鐾纺瘢腥司俦ㄊ窃缤淼氖露斓甲苁且模醣τ窀β抵械陌餐姹穑淖阌缕苯觼淼饺ゾ殖ぐ旃摇
工商局局长聂正良四十多岁,方脸立眉,腰杆挺直,据说曾经是军人出身,颇有些家庭背景,其实这种现象并不奇怪,工商税务质检都是实权部门,洠в星看蟮暮筇ǎ氲币话咽志侨菀住
王宝玉进屋时,聂正良正在摆弄电脑,见到王宝玉倒是微笑着起身,客气的握手道:“王局长,欢迎。”
“聂局长太客气了,我现在可是草民一个。”可不能顺杆爬,王宝玉连忙客气道。
“呵呵,那就叫你王老师,我可是听过你两堂课,真是太精彩了,简直是回味无穷,不光是我,大家都期盼王老师下次授课呢。”聂正良道。
嘿嘿,王宝玉咧着嘴笑了笑,看着对方如此谦卑,心里的石头也就落了地,但是让堂堂工商局局长一口一个老师叫着,还真是全身刺挠,客气的说道:“如果您不介意,就叫王老弟好了,老师可不敢当。”
“好,就叫王老弟。”聂正良笑道。
王宝玉接过聂正良递过來的烟,坐下來点着,小心的问道:“聂局长,找我來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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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还是有人给举报了,王宝玉脑门顿时冒汗,忙陪笑道:“聂局长,这件事儿事出有因,还望您多多担待。”
“王老弟也要谅解,我们的工作性质在这摆着呢,群众反应了,总不能因为个人交情便不管不问。”聂正良有些为难的说道。
“聂局长说得很对,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今后我一定多加注意,不给领导们添麻烦。”王宝玉陪着笑脸说道。
“不过,这不算什么事儿,一个小小的卦馆,又是王老弟开的,我这边就当是不知道。”聂正良前后矛盾的卖给了王宝玉一个人情。
“那就太感谢聂大哥了。”王宝玉主动改了称呼套近乎道,还拉开了包,准备送礼。
“王老弟,这次请你过來,是有一件事儿想麻烦你。”洠У韧醣τ癜亚贸鰜恚粽季腿险娴乃档馈
“有事儿您尽管说。”王宝玉动作稍缓,忙问道。
“你是大师级的人物,能不能从我的面相上看出点什么來。”聂正良道。
“大哥一脸贵气,这个不用看。”王宝玉到现在还洠迥粽嫉降滓凳裁础
“人有旦夕祸福,谁的命里也会有几个坎,老弟,帮我看看运势如何。”聂正良一脸忧愁。
王宝玉盯着聂正良的脸端详了一下,犹豫的开口道:“聂大哥,恕我直言,你的气色很不好,尤其是额角的父母宫更是黯淡,应该是家里有不顺心的事儿吧。”
1769 天上地下
聂正良沉吟了半晌,终于开口道:“实不相瞒,老父亲的状态非常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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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都跑遍了,洠в薪峁衷跊'办法,只能把他锁在屋子里。”聂正良道。
王宝玉一阵狐疑,什么毛病非要锁在屋子里呢,他又问道:“我能帮什么忙呢。”
“这事儿有点羞于启齿,还望老弟不要宣扬。”聂正良道。
“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跟任何人说的。”王宝玉知道官员们都要面子,严守秘密是跟他们相处的前提条件之一。
“前些日子,老人去祭祖,回來后就精神不好,后來发展到黑白颠倒,再往后就脾气暴躁,砸东西,骂人,骂国家骂组织,现在更是严重,说句难听的,我觉得他已经疯了。”聂正良叹气道。
疯了,王宝玉想说应该去精神病院,可是洠Ц宜党鰜恚饪墒枪僭泵遣辉敢饨邮艿南质担惶粽加炙档溃骸捌涫担腋细盖锥际钦刹浚翟诓桓蚁嘈呕岱⑸庵质露改赣胁∽芩闶且氚旆ǎ庖彩亲鲎优谋痉荨!
王宝玉听出了聂正良话里的意思,他大概是怀疑老爹中了邪,于是,便直接问道:“聂大哥,您是怀疑老人家得了虚病吧。”
“是,平时一切都好好的,清醒的时候去医院检查,也洠Х⑾钟腥魏蔚囊斐#荒懿蝗萌瞬孕诺牧氚 !蹦粽嫉馈
“祭祖之前有洠в惺裁匆斐7从Α!蓖醣τ裼治实馈
“绝对洠в校椅颐钦黾易逡矝'有任何的精神疾病类的遗传病,相反长寿的倒是不少,说起來,那天祭祖的时候,老父亲本來就有点感冒,去的时候又是晚上,哎,当时都劝他,可他就是不听。”聂正良补充道。
聂正良的意思其实就是,老父亲当天身边状况不好,本就阴虚,加上又是夜间出洠Х氐兀顺删褪钦慈玖瞬桓删坏亩鳎怂捣ù渴粜楣梗楦岬谆故悄粽嫉母盖啄昙痛罅耍由霞雷娑嗔诵└锌灾戮杉布又兀钪盏贾铝似渌牟≡疃选
聂正良找王宝玉的意图此时已经非常明显,就是想让他给父亲治虚病,然而这方面王宝玉根本洠в邪盐眨皇奔渚谷徊恢廊绾位卮稹
“王老弟,能不能帮着想个法子。”聂正良恳切道。
王宝玉本想一口拒绝,但是那样的后果显而易见,人家手里捏着自己被举报的把柄呢,因此只得勉强说道:“我只能尽全力一试,如果不行,还望聂大哥多体谅。”
“太好了,王老弟,只要你肯出面,老父亲的病一定能好。”聂正良高兴的说道。
“还得看天意。”此刻的王宝玉心乱如麻。
“那就这么说定了,今天下午怎么样。”聂正良着急道。
“还是明天吧,我还要回去准备一下。”王宝玉谨慎道,其实驱邪的物品自己手里就有现成的,就是上次为个中年汉子的老爹预备的,洠氲骄谷挥峙缮狭擞贸
“明天就明天,上午我在家等你,这是我家的地址。”聂正良满脸喜色,飞快写了个地址交给王宝玉,然后又打开柜子,将两条好烟递过來。
“聂大哥,我怎么能要您的东西呢。”王宝玉推辞道。
“我知道你们这行的规矩,叫做不走空,如果老父亲的症状能有所改变,另有酬谢。”聂正良道。
聂正良一直将王宝玉送到楼梯口,才背着手哼着小曲回办公室,而王宝玉夹着两条烟,显得有些灰头土脸,楼下窗口里的安威见到他立刻招手询问情况,王宝玉洠凳登椋白骱茏孕诺乃稻殖ふ易约菏切鹦鹁汕椤
“嘿嘿,改天再请老弟吃饭,优美洠俑闾砺榉场!卑餐推乃档馈
王宝玉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蔫头巴脑的回到卦馆,眉头紧锁,心怀忧虑,给工商局局长办事儿可是不同于普通老百姓,如果不成功反而惹出了麻烦,后果是很严重的。
驱邪这种事儿王宝玉并不在行,更何况他本身就怀疑民间的驱邪做法,用的就是某种心理暗示,根本不能去根,反复的情况很多。
聂正良本身就是国家干部,而自己的老爹却在家里胡噘乱骂,不知道的还以为疯后真言,爷俩儿对国家极度不满呢,传言出去,将來政审不合格,势必影响前途,如果不是这个压力,聂正良怎么可能想到王宝玉。
该如何处理才好,正当王宝玉愁眉不展的时候,代亮凑过來笑道:“孙姑爷,想什么呢,是不是又有了赚大钱的事儿。”
“是倒霉事儿。”王宝玉洠Ш闷乃档溃饫霞一锫宰永锒际乔撞豢赡汀
“有了烦恼,就问师父嘛,嘿嘿,咱们还是一家人。”代亮道。
“你就是忽悠,信你到死都穿不上裤子。”王宝玉不屑道。
“那就洠Хㄗ恿耍怨菥鸵孛帕耍Γ胰バ岫旌囟车某鋈グ谔拐媸悄盐依先思摇!贝凉首魈酒囊⊥罚砘匚荨
这张破嘴,就不能说一句中听的,王宝玉被说得更加郁闷,忽然,他叫住了代亮,问道:“代大师,你知道怎么驱邪吗。”
“用黑狗血啊,我从小就知道。”代亮毫不犹豫的说道。
“回去睡你的觉吧。”王宝玉恼火的摆了摆手,如果自己给聂正良的老爹泼上一盆黑狗血,那他还不把自己活剥了啊。
“嘿嘿,逗你玩的,驱邪很容易,外用天上掉下來的,内服地里挖出來的,管保一次成功。”代亮嘿嘿笑道,进屋关门又躺下了。
病急乱投医,王宝玉倒是开始琢磨代亮的话,忽然就眼前一亮,天上掉下來的,不就是小陨石吗,而地里挖出來的,正是那个沉寂已久的太岁。
王宝玉突然激动起來,陨石乃天地之精华,也许富含了某种珍惜矿物质或者磁场强大,太岁水更不用说,最起码服用了洠в懈弊饔谩
就按照代亮说得去办,王宝玉果断的舍弃那些符咒,装神弄鬼对自己洠в腥魏魏么Γ炊崛媚粽季醯米约菏歉銎胀ǖ纳窆鳌
1770 猴子派来的
晚上回到家里,王宝玉从床脚里抠出了小陨石放进包里,又将大缸里的太岁切了一块肉,剁碎了捣成汁,放在一个小瓶子里装好,充满信心的准备迎接明天的挑战。
第二天上午,王宝玉直接驱车来到聂正良的家,说起来也不算远,就是隔着几条街的某个高档小区。
聂正良的房子很大,复式结构,显得十分亮堂,王宝玉被客气的让进屋里,还没抽上一支烟,就听见上层一个小屋里传来了咚咚的砸门声,伴随着刺耳的喊叫 。
“日夜如此,孩子正准备中考,晚上都没法学习。”聂正良无奈的摇了摇头。
“聂大哥在外尽职尽责,回家还得照顾老人,真可谓是忠孝两全。”王宝玉一本正经的嘘呼了一句。
聂正良脸上泛起一抹苦涩,抱拳道:“王老弟,一切就拜托你了!”
“我去试一试,对了,事情没完成之前,你们最好不要进去。”王宝玉叮嘱道。
“当然,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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