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画说起來就是有价无市,艺术界很难混出名堂,即使我头顶着母亲的光环,但是自身名气不够,也是曲高和寡。”李可人黯然道。
“大姐,别灰心,不就是那副唐伯虎的画嘛,其实是假的。”王宝玉嘿嘿笑道。
“怎么可能,我看过无数次,点点滴滴都像是真迹啊。”李可人很是惊讶。
“要是真的,文物贩子能不一块偷走,唐寅擅长画作,而那副画却有长幅的书法,一看就不合常理,肯定是假的。”王宝玉劝说道。
“他们外国人还能比咱们更了解自己的祖宗。”虽然是半信半疑,但李可人毕竟不是文物鉴定专家,脸上终于有了笑模样,财去人安乐,王宝玉如此安慰自己,倒也吃得饱,睡得香。
1860 开画展
一转眼就过了元旦,再过一段时间,就要迎來新年,忙忙碌碌的一年又过去了,王宝玉心里怅然若失。
这天,王宝玉接到了干妈林召娣打來的电话,都是本月的第五个电话了,洠Я募妇洌终冁肪涂谖实溃骸岸。阏舛夹樗昕烊娜肆耍枚嘞胂胱约旱幕橐龃笫隆!
“娘,哪有给人虚三岁的道理啊。”王宝玉好笑的说道,光阴荏苒,自己也洠в胁炀醯剑肥凳潜既娜肆恕
“那也不是小年纪,儿,让你妈给你操点心,早点结婚早安心。”林召娣絮叨道。
“娘,您就放一百个心,哪天我把孙子抱家里去,您可别吓着。”王宝玉说得当然是和唐蔷薇的儿子。
林召娣开心的笑了起來,说道:“儿,你这么想就对了,你看你妈平时挺忙的,根本洠Хǜ愦⒆樱镌诩蚁凶艣'事儿,不给你看孩子干啥去啊。”
刚刚哄一个乐呵放下电话,另一个更乐呵的人又打了过來,是李专员的长途电话。
一听李专员在电话里笑,王宝玉就知道自己的任务彻底完结了,感兴趣的问:“李专员,发现了另外一半藏宝图。”
“哈哈,就在唐伯虎的那幅画里,洠氲桨。蹦杲鹛婢尤幌肓苏庋韧椎姆椒ǎ⊥酰闼闶歉伊⒘舜蠊Α!崩钭ㄔ惫Α
这剧情也太狗血了,王宝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奇的问道:“具体位置在哪儿。”
“应该就在离平川不远的地方,说起來,这还有个典故,金太祖曾经在此煮酒谈兵论天下大事儿……”
王宝玉对这种故事兴趣不大,恩啊听了听,就又问:“李专员,唐伯虎的画是真的吗。”
“确实是宋代的仿品,不过,价值也不菲。”李专员如实道。
“是不是该给我些补偿啊。”王宝玉深感不甘的嚷嚷道。
“小王,不要总这么俗气,我想杨红军老同志之所以将画托付给你,就是认可你的品质,知道你早晚会捐给国家的。”李专员给王宝玉扣了一顶大帽子。
这话让王宝玉的心多少舒坦了一些,他又问:“李专员,我的事情都完成了,以后你们不会再找我麻烦了吧。”
“别把我们国安想得那么不堪,谁让你小子藏了那么多秘密呢。”李专员跟王宝玉算是彻底熟了,说话也随便起來。
“那就麻烦李专员,不要再盯着我这个草民,我已经啥都洠в辛恕!蓖醣τ竦馈
“小王,还有一个任务,也需要你配合完成啊。”李专员神秘道。
“啥,还有任务,你们就饶了我吧。”王宝玉恨得真想砸电话,这还洠隂'了,让不让人活了。
“哈哈,别紧张嘛,是好事儿。”
“给钱吗。”
“能赚钱,算是给你的补偿。”李专员道。
一听这话,王宝玉來了兴趣,忙拍着胸脯道:“还请领导指示。”
“是这样的,跟你住对门的那个女艺术家,她的画功底不凡,我们这边准备在京城为她搞一个画展,你呢,跟她谈好,做她的经纪人,不就有钱赚了嘛。”李专员如此解释道。
为李可人搞画展,王宝玉当然高兴,自从认识这个好大姐,她就一直在作画,靠着吃老本活着,原本可以收些房租贴补家用,可已经有两年都洠兆约旱那恕
从跟李可人的感情上说,王宝玉也希望这位大姐的付出能够有所回报,哪怕花上自己所有的积蓄,能够圆了李可人的艺术梦想,他也是在所不惜。
“李专员,去京城搞画展需要多少钱,不要省钱,全部费用都由我來掏。”王宝玉认真的问道。
“钱的问睿悴挥霉埽襾碚胰顺锛愦湃撕妥髌穪砭托小!崩钭ㄔ钡馈
王宝玉一听这话就乐了,不花钱办画展当然是求之不得,他又不解的问:“李专员,你们国安啥时候开始搞起副业來了。”
“说起來这事儿跟我们确实洠в腥魏喂叵担梢蕴厥绿匕欤颐且簿筒迨忠淮危⊥酰饪墒腔崮训冒 !崩钭ㄔ逼挠猩钜獾乃档馈
“画展能去多少人,我们这边要不要多去些人帮忙啊。”王宝玉问。
“这些你就别管了,听好了,就你们两个來,不许带任何旁人,这是命令。”李专员道。
“好吧,全听您的。”王宝玉唯唯诺诺的说道,不管画展搞得如何,去京城闯荡一番,总是有益无害。
“收拾一下明天就起程吧,到站自然有人去接,搞画展还有好多事儿要忙呢。”李专员道。
“路费给报销吗。”王宝玉开玩笑道。
“爱來不來。”李专员郁闷的挂断了电话。
怎么会不去呢,王宝玉马上将卦馆的事儿全权安排给代亮打理,回家将这一喜讯告诉了李可人,作为一个艺术家,能够去京城办画展,当然是求之不得,再说了,李可人在家憋了这些年,总算是有了个亮相的机会,她当然不想错过。
李可人把厨子里的衣服翻了一地,试了这件试那件,但好像哪个也不满意,王宝玉等的心急,插嘴道:“大姐,这个时候你该多准备画作,把所有满意的成品都带上,说不定还不够卖的呢。”
“对,对,我真是乐糊涂了。”李可人立刻扔掉手里的衣服,又去忙乎画作,嘴里还说道:“小孩,我之所以高兴不是因为能赚钱,而是……”
“而是终于找到了被人认可的机会,大姐时间不早了,快点吧,我可是为了赚钱才去的。”王宝玉催促道。
于是,两个人连夜将画作收拾好之后,第二天一早,便兴冲冲的踏上了去往京城的火车。
姐弟俩在火车上闷了一天,夜幕降临之时,终于踏上了京城的土地,來接站的并不是李专员,而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大概是因为李专员的身份特殊,不便于在公众场合露面。
小伙子长得很帅气,自称小张,待客礼貌热情,他殷勤的帮着李可人拎着大大的皮箱,出了站台后,一同进入一辆挂着特殊牌子的轿车里。
1861 正义战士
客随主便,王宝玉和李可人也不多问,小伙子开上车,性格沉稳,少言寡语,一路疾驰着穿过拥挤的车流和霓虹闪烁的街道,甚至连红灯都视若无睹,真是牛叉得很。
王宝玉來过京城一次,看久了也洠裁聪『钡模褪侨硕嗟愠岛玫懵ジ叩悖睦镆恢痹谒慵迫绻诨怪凶角
李可人也无心窗外的景色,二十年无间断的苦练,才终于迎來自己第一个希望,她多想把自己这个好消息告知天堂的母亲,女儿并洠в泄几核闹鐾小
很快,车便來到了一处有武警站岗的地方,在喧闹的都市里显得格外安静。
小伙子出示了证件,将车子开了进去,迎面是一个五层小楼,仿古建筑,雕梁画栋,显示在这在居住的人,有着不俗的品味。
跟着小伙子进了楼,里面装潢也是古色古香,迎面的墙上是著名的《江山万里图》,而墙上则挂着各种名家作品,都镶着玻璃框,充满了艺术气息。
“哇,这是张大千的作品。”
“天,这是齐白石的作品。”
“不会吧,这是刘海粟的作品。”
李可人惊呼出声,这些珍贵的画作,能看到一幅真迹已属不易,洠氲秸饫锞尤挥姓饷炊唷
王宝玉拉了一下李可人,示意她别出声,好像洠Ъ笫烂嫠频摹
“不懂这些画作价值的人,才会无动于衷呢。”李可人根本不在乎,美美的欣赏着,感叹个不停。
小伙子脸上始终带着微笑,也不多解释,将二人带到了三楼的一个房间门前,很礼貌的敲了敲门。
随着里面传來的了一声进來,小伙子轻轻推开门,将王宝玉和李可人让了进去,他自己反而退了出去。
这个房间很大,足有三百多平米,家具是红木的,沙发是真皮的,地板擦得锃亮,墙上还是挂着各种名画,而且看起來也都是名家大作。
房间正对面的一张大案台,一位老者正在挥毫写字,只见他两道剑眉直插鬓角,双目炯炯有神,仪表不凡,器宇轩昂。
李专员则恭敬的站在桌边,神情恭敬,不难看出,这位老者的身份绝非一般。
“哼,连个毛笔都镶金嵌玉的,一看就不是真正的艺术家。”李可人不以为然的小声说道。
“大姐,咱有话回去再说。”
好在屋子大,对方听不到,否则影响了画展,这趟京城岂不是白跑了。
“小王,李老师,容我介绍,这位是我们内保局的欧阳局长。”李专员开口道。
“欧阳局长,您好。”王宝玉礼貌的过去握手,虽然这位也是局长,听起來跟曾经的自己官职是一样的,但是,真正的职位就差了好多级,有句话说得好,不到京城不知道自己的官小。
欧阳局长放下笔,笑眯眯跟王宝玉和李可人握了握手,手掌柔软温暖,一看就属于相学中的大富贵之人。
“小王,感谢你在铲除黑手党这件事上做出的贡献。”欧阳局长道。
“这是每一个公民应尽的责任。”王宝玉满脸笑意的谦虚道。
“话是这么说,你年纪轻轻,有这样的觉悟实属不易。”欧阳局长满意的点头道。
“欧阳局长,你是否可以送小王一幅字,鞭策一下他。”李专员道,还冲着王宝玉眨了眨眼睛。
王宝玉立刻会意,连忙说道:“欧阳局长,你的字力透纸背,似高山流水,又如空谷幽兰,如果能得到您的墨宝,那将是三生有幸。”
“哈哈,小伙子很会说话,那就送你一幅吧。”欧阳局长满意的笑道,李专员忙又铺上一张宣纸,只见欧阳局长笔走游龙,迅速写下了四个大字:“正义战士。”
晕死,这四个字还真是给力。
“小孩,他的字写得很差。”李可人小声的嘀咕道。
王宝玉洠祷埃獠辉诤踝中吹暮貌缓茫谟谏矸莸牟煌雅费艟殖さ淖止以谇缴希蔷拖允纠献釉诰┏且灿泄叵担此垢夷盐献印
欧阳局长签名盖章,王宝玉诚惶诚恐的收下,随后,欧阳局长放下笔,接过李专员递上來的毛巾擦擦手,才到一旁的大办公桌后坐下,对王宝玉道:“对了,我听小李说,你对易经很有造诣。”
“只是了解一些,谈不到造诣。”在这样大的领导跟前,王宝玉当然不敢顺杆爬。
“不瞒你说,我去过那个黑手党头目刘弥的迷宫,能够在那里出來,绝非易事,如果不是你事先留下了宝贵经验,怕是连我也会陷进去出不來。”欧阳局长道。
“只是碰巧了而已。”王宝玉道。
“不对。”欧阳局长摆摆手说道:“这只能说明,长年累月的知识积累,在关键时候发挥了作用。”
“嘿嘿,欧阳局长过奖了。”
“我也喜欢研究易经,找机会咱们可要好好交流一下。”欧阳部长道。
“一定向您学习。”王宝玉客气道,面对这样的大领导,生怕言语有失。
欧阳局长又转头问李可人:“你叫李可人。”
李可人傲气的点头,欧阳局长仔细打量着她,表情透着慈祥,他沉吟了一下,说道:“我有一幅画,想请你帮忙鉴赏一下。”
“我这方面并不是内行。”李可人道,唐伯虎那幅画看走了眼,她对自己的鉴赏能力也不自信了。
“不用谦虚,你看看就知道了。”欧阳局长道,给李专员使了个眼色,随后,李专员就在一旁的红木家具里,拿出了一个长条圆筒,打开精致的盖子,取出里面一幅看起來有些年头的画。
李专员将画作在台子上徐徐展开,尽管这样,欧阳局长还不时叮嘱小心点。
最后画作完全展开,是幅长卷,李可人和王宝玉都凑了过去,是一幅百鸟图,上面的鸟儿画的栩栩如生,姿态各异,有的站在树枝上鸣叫,有的则展翅高飞,猛一看就像是都要活了一样。
说起來王宝玉并不懂画,但是他以前见过李可人画得一点红,同样是画鸟,李可人的鸟就不如这一幅。
李可人的鸟画得温婉可爱,甚至还透着一点顽皮,而这幅画上的鸟,不管何等姿态,都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张力,似乎要冲出画卷一般的力量,这足以证明画家对艺术的狂热挚爱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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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2 保卫国宝
李可人仔细看着这幅画。忽然眉头皱得紧紧的。她猛地扑到画作之前。伸出纤指轻轻在上面摩挲起來。
“不要碰触。”李专员立刻上來阻止。却被欧阳局长一个眼神制止了。
李可人情绪显得十分激动。眼中溢满了泪水。观摩良久才喃喃的说道:“这是家母甄培艺的作品。用了两年的时间才画成。母亲说。上面的每只鸟都像是她的孩子一般。恐怕自己都无法再完成第二幅。只是后來不知什么原因。就找不见了。我母亲也从未提起。”
“可人。我跟你的母亲也算是老朋友。这幅画是她当年送给我的。你那时还小。大概已经忘了。”欧阳局长很亲昵的说道。
“你是当年那个当兵的欧阳叔叔。”李可人猛然想起來了。这个人曾经在他家住。跟父母也是朋友。当年她是个小女孩。印象并不是很深刻。
“是啊。岁月催人老。一晃你也这么大了。”欧阳局长叹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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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把你的作品拿出來给我欣赏一下吧。”欧阳局长道。
嘿嘿。洠氲嚼羁扇说男∶谷唤行】伞M醣τ褚槐咄敌ΑR槐咧鞫ゴ有欣钕淅镄⌒牡哪贸隽死羁扇说幕R灰徽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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