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少安从她的额头开始吻起,一直到足踝。他一直都未发现,原来殷雨倩居然有如此一双美足,白玉般的足身柔若无骨,足底的皮肉都异常纤细,就连那脚趾也如青葱一般修长美丽,异常惹人喜爱。
在一串串吻痕出现在娇躯之上的同时,她的身子也在不断升温,最终终于忍不住轻吟了一声。
这一声轻吟,便如同是出征的将令。岳少安急忙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衫,眨眼间,便已经城门打开,枪挺而出,做好了进攻的准备。
然而,他明白,对这种柔弱的城池,必须以怀柔政策,是经不起猛攻猛伐的。故而,动作依旧异常轻柔,慢慢地俯上床去,将她搂在身下,轻抚,热吻,直到她忍不住夹着双腿微微扭动之时,这才将她的双腿分开,紧贴而上。
一声满含着各种情愫吟声传出。痛苦,欢畅,舒适,亦或者是满足,尽皆包含于此,释放而出……
然而,战争才是刚刚开始,真正的征伐从这一刻,才要愈演愈烈……
那呻吟声如同浪潮一般,一波波而来,虽然听的出,其中有着极力遮掩之色,却亦是忍耐不住。所谓的无病呻吟,便说的是这种呻吟吧……
这一夜,宋师城中大雨倾盆,掩盖了许多的声响,而殷雨倩的房中,却如同下着小雨一般,床榻之上,浸湿了一片,雨水阵阵,喘息连连。岳少安忘情地征战着,殷雨倩一败涂地,却面带娇红,幸福异常……
翌日一早,岳少安早早地醒来,臂弯之中环抱娇躯,心情却已经不再沉重,他捏了捏她那光滑娇嫩的脸蛋,轻轻一吻,撩起薄被,弹眼而望,恍似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小心地,仔细地看着,一寸、一缕都不忍放去。
他从刚来到这个世界之时,便见过这副美体,但是,那个时候,他却来不急仔细欣赏。现在看来,众女之中,殷雨倩的容貌说不上是最好看的,但是她的身体却是最美的。
由上至下,山峦沟壑,平原芳草,没一处不透着美态,尤其是那对修长玉腿和足踝,当真是迷人非常。
不过,岳少安却没有留恋太多,因为,今日便是卓岩回城之时,他必须尽快安排一切。他现在不单是一个丈夫,要对自己的妻子负责,他还是一方之主,要对自己的属下和一方百姓负责。因而,温柔乡固然恋人,却也不得不暂时抛开……
岳少安扶起殷雨倩枕在自己臂弯处的胳膊,刚要将她放在一旁,她却醒了过来,美眸之中满是柔情,道:“我去为你更衣!”
岳少安急忙将她按了下来,道:“不用,自有她们去做,你好生躺着,晚些我再来看你。”
殷雨倩摇了摇头,还是坚持地坐了起来,道:“我自小就常年在外,又不是深宫之中长大,没有那么娇贵。再说,夫君欲忙大事,我怎可柔弱不堪,扯你的后腿……”
岳少安轻轻一吻,道:“你多虑了……”
殷雨倩抿嘴一笑,并不再说什么,起身穿起了衣服,硬是要服侍与他。岳少安无奈,只好任着她的性子了。
不过,殷雨倩如此,却让他不禁心中豪情万丈,这些时日心中的阴霾褪去不少。看着娇妻,他感慨良多,探手将她搂入了怀中,由衷地道:“雨倩,谢谢你。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殷雨倩微微摇头,道:“夫君切莫这般说。姐妹们都很担心你。今日忙完公事,你不必来此,先去看看她们吧!小安老早就朝着要爹,你自从回来也没去陪他,孩子都有些生分了。”
岳少安点了点头,道:“我明白的!”说罢,又是一吻,转身朝外而去。
雨依旧在下着,天气阴沉的厉害,但是,经过一夜,他的心里却开朗了许多。快步来到前方议事厅,众将和宋师城中的官员们都已经聚积在此。岳少安目光扫过,众人施礼躬身。
他径直行中央处的首位坐下,轻轻一摆手,道:“都坐吧。”
众人坐了下来,岳少安深吸一口气,朗声言道:“今日能坐在这里的,都是宋师城的腹心之人,我也不瞒着你们。但是,今日的谈话且不可外泄,这些你们都明白,我便不再多言。”说罢,他高声,道:“朱重一!”
朱重一现在已经长成一个帅气的小伙子,坐在那里,相貌堂堂,英气逼人,听到岳少安唤他,急忙起身行礼,道:“属下在!”
“着你办的事,你可已经办成?”岳少安语气平静地问道。
“均已经办妥。”朱重一答应一声,向外面一招手,外面的亲信缓缓而入,推进来一个两丈方圆的勃然大物,上面用黑布掩盖,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岳少安看在眼中,露出了一个会意的微笑,给朱重一使了一个眼色。朱重一点头,对着手下一挥手,“哗!”随着声响黑布被扯了起来……
第665章 定
“哗!”随着声响黑布被扯了起来……众人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了那黑布下面的物体之上。岳少安一眼望去,只见上面山川河流,各地城池,惟妙惟肖,恍似真的一般。就连城墙个建筑风格,和上面所书之字,均一般无二。
众人盯着良久,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文臣之中,一个主管外交的中年男子面露骇然之色,伸手指点着那上面的山川,声音都有些发抖,道:“帝、帝师,这、这……这可是大理的地里分布图哇!”
他这般一说,众人忍不住一片哗然。大理的地里分布图,帝师弄这个东西出来干什么?他不会闲得无聊想研究一下大理的风土人情吧。这显然不是,联想到先前皇帝南征之时,大理对宋师城这边的态度,众臣心中均是一动。看来,是要对大理用兵了。他们心中所思,脸色也都有了变化,但是,却没有人敢直接说出来。
岳少安目光扫下,划过众人的脸,最后落在了先前发言的那个官员身上。这人名叫曹子桓,乃是梁王的旧臣。岳少安攻下宋师城后,见其有才便留着用了,不过,宋师城只是一城,而且军政所需之人并不是很多,故而,岳少安还是以心腹之人多用,这个曹子桓便做了外交史这么一个无什么实权的官吏。现在宋师城名义上还是大宋的属地,故而各级官员的名称也都和宋氏朝廷有着区别。这外交史虽和大宋的鸿胪寺一个职能,但叫法上还是有区别的。
三国时期篡汉自立的曹丕之字便叫子桓,这个曹子桓与他的名字相若,故而岳少安倒是只听了一遍便记住了,现在见他出声,料想他必然有什么话说。便笑着言道:“子桓既然说话,定有见解,说来听听。”
曹子桓眉头皱起,张了张口,有些不敢接言。妄自忖度上意终究不好,寻究历史,那些自命聪明不凡而屡屡道破上意之人,其善终的没有几人。典型代表便是曹操手下的主薄杨修了。因而,曹子桓虽然猜到了岳少安的用意,却是不敢说出来,一时间张口结舌,倒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岳少安看着他这副模样,不禁笑道:“有什么便说,我并非嗜杀之人,怎地讲你们吓得都不敢说话了。这样不好,这样不好!”
曹子桓眼见岳少安不似作态,而且,能当着他们将这图揭开,显然是不打算瞒着他们了。想到了这一层,他的胆子便大了许多,踏前一步,抱拳行礼,道:“既然帝师问起,那么属下便斗胆忖度,还望帝师恕罪。”
岳少安微笑着轻轻点头,示意他继续。
曹子桓轻咳了一声,道:“大理与我宋师城本是唇齿相依,昔年大宋有金人牵制,还不会对大理用兵。但是,自从帝师带兵背上,将金人赶回黄龙府后,来自大宋北方的威胁便已经去除,这个时候,大理便不得不和我们宋师城交好,共抗朝廷之无名之师。再加之大理与宋师城有这秦晋之好,相互辅助,便是再好不过。”说着,他看了看岳少安的神色,见没有什么变化,这才又壮了壮胆子,道:“然而,大理却不满足于此,竟是背弃盟约,更是险些陷我宋师城于万劫不复之地,还致使两位夫人玉殒,这般出尔反尔的无耻勾当,于公于私均为人所不耻。故而,属下以为,帝师应当兴兵讨伐大理,为两位夫人报仇,为宋师城战死的将士们寻个公道。”说到最后,曹子桓越来越觉得自己说的很对,将岳少安的想法,说成了自己的建议,这样情绪激动,面色憋红,唇边的两缕胡须直飞而起,竟是颇有气势。
岳少安听罢,不置可否地微微一笑,转头看着众人,道:“曹大人之言,列为以为如何?”
“帝师,依属下之愚见,曹子桓此言大为不妥,说重些简直是误国误民。”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臣踏步上前,白眼一番,狠狠地瞅了曹子桓一眼。
岳少安顺声望去,却见那人是主管钱粮的老大人,名叫武启蒙。便笑道:“老大人以为不妥之处在何?”
武启蒙高声道:“帝师试想,我们宋师城刚刚经历大战,现在城中余粮并不充裕,虽说我们宋师城富足,但是,大多都是银钱,而且现在刚至夏日,新粮未到,平日里不显,倘若一遇战事,这银钱一时半会儿却难换成米粮啊。故而,属下以为,帝师万万不可听信曹子桓的谗言,骤然兴兵,百姓必然会火在水火之间,帝师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太平盛世,便要毁于一旦了。”
话音刚落,岳少安还未说话,曹子桓不干了,这老头也太不上道了,你说自己的看法便说吧,怎地我说的话就成了谗言。当即面带不愉之色,冷声一笑,道:“果然是愚见。天下之大,我还没有听说过有钱买不到粮的。在说,现在帝师已经与朝廷修好,从大宋境内购粮也不是什么难事。而且,从我宋师城到大理的产粮之地石城郡不过两百余里。只要帝师的铁骑快速破关,以最快的速度拿下了石城郡,还愁没有粮草供应吗?倘若是偏安一隅,以什么休养生意,百姓厌战为借口,这才是真真的谗言。现在我们宋师城虽然辖取有十余县,可若论坚城,只宋师城一城尔,若遇战事,进退都不能自如。一旦城破,便连栖息之地都无一处。虽说眼下还算太平时节,可那是因为大宋元气大伤无力再战,而大理又畏惧帝师威名,恐轻易用兵遭致大宋和我们夹击之势,故而才能一时安乐。可一旦皇帝翻脸,到时候如何自保?所以,属下以为,对大理用兵,顺天应命,且名正言顺,无可厚非。帝师应当造作决断……”
“匹夫,匹夫之见。”武启蒙老大人怒火冲天,伸手指点着曹子桓,道:“当真是不掌钱粮,不知米贵。仗就是那么好打的吗?打仗是要丢性命,毫钱粮,而且……”
“目光短浅……”
“好了……好了!”岳少安看着两人都快吵起来了,面色微微一沉,抬手,道:“两位大人所言各有道理。但一人所思终究难以全面,还是先听听其他几位的意见再做定夺吧。”
“是!”两人行了一礼,相互冷哼一声,坐了回去。
岳少安又看了看牛仁,道:“老牛,你以为如何?”
众人的目光都朝着牛仁瞅去。谁都知道牛仁是岳少安的得力大将,他的一句话,对岳少安的影响必然要强上几分,因而,对于他所说的话,都不由得多了几分关注。只是,牛仁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一般,他本来不打算发言的,见岳少安问起,这才起身,道:“属下只是一个阵前武夫,本不予干预这种关系存亡的大事决断。不过帝师既然问起,那么我权且说说自己的看法,只是个人之言,说的对与不对,全凭地市和列为大人决断。”说罢,他抱拳环顾一周。众人急忙回礼。
客气了一番后,牛仁这才接着,道:“宋师城素来以重商为立足之根本。然而,重商在太平时期固然能保我宋师城一时之富足,可是,这一次大战之后,其弊病也就出来了。我们缺少土地,做不到进可攻退可守,若是被久围不下,更是难以立足。即便现在又恢复了太平,可诸位可以看一下,城中却是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战前的繁荣了。”
牛仁说到这里,便住口不言,缓步退了回去。不过,他话中的意思却再明显不过了,也是主战的。
岳少安又将目光移到了文成方那里,道:“成方,你怎么看?”
文成方行礼,道:“帝师,依属下之意,也觉得现在偏安一隅不是办法,毕竟,经过这一次教训,孤城之地的弊端已经着显出来。但是,这话又说回来了。现在我们若是与大理交兵的话,那么朝廷会怎么做呢?倘若此刻朝廷令杨凡再度南下,那么,我们讲腹背受敌,到时候便危险了。”
“是啊,是啊……”文成方的话音落下,顿时引起了一片附和之声。岳少安听在耳中眉头皱了起来,他没想到,不赞成的人居然这么多。在他起先所思,即便是有一些阻力应该也是来至文臣方面的,武将这方面,必然是愿意的。可是眼下这副情景却出乎了他的意料。
在争执声中,张横始终不发一言,朱重一也坐在一旁淡淡地看着众人,岳少安早已经命他去绘制此图,他自然是明白岳少安心中怎么想的。当然,绘制这图,主要还是依靠着监察司的力量。在岳少安没有这个想法之前,卓岩已经开始着办此事,不单是大理的,连大宋和金国的都有。只不过,没有岳少安的命令,还没着手绘制便是。故而,他知道岳少安已经决定要对大理用兵了,但是,因为他的资历不够,却不好出言附和。
岳少安听着众人的争执,手指在椅子的扶手上轻轻敲击着,静静地,并不出言阻止,似乎是在等着什么。
朱重一看着岳少安的动作,低眉沉思起来,忽然,他猛地抬起了头,似乎想到了什么,面上也露出了一个笑容。就在争执之声愈演愈烈之际,一个脚步声却传了进来,岳少安顺声望去,只见门前一个瘦弱的身影渐渐显露,他霍然站了起来,踏步向前走去。
屋中的陡然寂静,众人都讲目光朝着门口望去。在那里,卓岩一身黑衣,缓缓而行,迈步行入。看到岳少安亲自出迎,急忙上前行礼,道:“怎敢有劳岳先生亲迎。”
岳少安呵呵一笑,道:“无妨,那边的事,可已经办好?”
卓岩难得地笑道:“幸不辱命,岳先生放心!”
“好,好,好!”岳少安重重地拍了拍卓岩的肩膀,哈哈大笑,道:“我已经决定,三日后西征。今日在场之人皆是我岳少安信得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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