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去,喂得她饱饱的,还有啥劲头?得让她半饱不饱,这一空下来,就得想我。”
“嚯,你这还一套套的?”
“这都是有说法的,女人嘛,不能老惯着了,就跟养狗一样,你老宠,宠惯了,不知谁是主人了,你说是不,阿黄。”
阿黄汪汪叫了两声,又低头去啃骨头。
“书上瞧来的?”
“切,还不许我自己琢磨?”
“你小子!”
李水根摇摇头,见那边黄桂花洗好了,就跟李傻子说:“你去外面转一圈,十点再回来。”
这老不要脸的,李傻子晃悠着出了院子。
就跑河边去了,见有几个村里的婆娘在洗衣服,蹲在不远处瞧。这洗衣服,得蹲下来,拿洗衣棒来敲,敲得几下身子热了就得把领口敞开,那在稍微上风些的地方,可有眼福了。
瞧得一阵,就听到桥上一辆摩托车在响,抬起头,刘长军在冲他招手。
“腿好了,去哪儿弄的摩托车?不开你那辆皮卡了?”
“那玩意儿费油,我停县里,回来拿些东西,就开朋友的摩托,”
刘长军冲他挤眼,“胡雷那小子的下落我查清了,过两天我就去找他,帮你报仇雪恨。”
胡雷在街头上晃悠,嘴里叼着根红梅烟,不时向身后跟着的手下说:“你瞧,这旅社偏僻,下头又没雨棚挡着,把人引过来,他就想跳楼,也得掂量着点,咱再往楼下安排个人,他就胆肥敢跳,咱在楼下一拎他,那死活都逃不掉。你再往那瞧,瞅见没,那有裙楼,人家能跳到裙楼,再沿着裙楼跑。那就没办法了。我跟你们说,这都叫经验,干咱们这行的,就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瞧人就又另说了,今天先不教你们。”
后头那两人听得点头如捣蒜,害怕有一句漏了。
转过街角,胡雷就说要找个面摊吃碗牛肉面,前头正好有,就带着人过去,屁股一坐下,对面就也跟着坐下个人。
“雷子,行啊,最近买卖挺顺手的,老板,来个大碗茶。”
“长军哥,哪儿的话,我哪能跟您比,您那边才是做大事的……”
刘长军突然出现,胡雷心里就打突,他还带着四五个跑运输的过来,都是身高一米八的彪形大汉,这阵仗就不像是来叙旧的,跟他也没那交情。也不知道啥时得罪他了,就想先问个明白。
还没开口,刘长军一拍桌子:“胡雷,你少他妈装蒜,前天是不是在县里吃面线了?”
胡雷满头雾水:“是啊,挺好吃的……”
“你……你……”
刘长军一副气得说不出话来的模样,“你好歹也是咱牛栏县的人,居然吃外面的特产,你还有脸做人吗?给我打!”
那些大汉一掀桌子,上去就拿棒子一顿海扁。
胡雷被打得莫明其妙,老子吃个面线,你也打人?你还讲不讲理了?
末了,有个大汉拿出把三菱刀直接给了他胳膊几下,又往腰上来下了,瞅着满地是血,刘长军才带人离开。
草!没王法了!我就吃个面线啊!
胡雷都想哭了,全身都在痛,招了辆车勉强去县医院,缝了针,说是大半年都别想起床了。
刘长军跑去找李傻子邀功,李傻子今天跑县中来上课了,破天荒的事啊,吕红妹都快激动得要抱起他来亲了。
她就说嘛,人家成绩那么好,能是成天旷课的孩子吗?拍着他肩,很是温柔的叮嘱了些话,就去备课了。
李傻子就走进教室,在一帮同学奇怪的眼神注视下,咳嗽了声,走向座位。
“谁把我椅子桌子扔了?”
冯小怜身后就剩下半张桌子,那地上的木头沫子摆明就是有人拿锯子给锯的。椅子也不见了,原来放在课桌里的书也跟着没影了。
黄琥珀笑嘻嘻的说:“昨天你没来,小霸王来了,他把课桌锯掉的,还是在上英语课的时候,那声音可响了,他还说,要撞见你,就把你给掰成两半。”
冯小怜拉了她一下,这丫头,唯恐天下不乱是咋的。
这李小满也不是好惹的,这要成天在后头干架,课还咋上?
“那小霸王叫啥?”
“孙策啊,要不然干啥叫他小霸王?”
黄琥珀一副李傻子明知顾问的样子。
我草……
李傻子摸着脑袋,就在孙策的座位上坐下,拉开抽屉,里头摆着两包烟,还他娘是玉溪,他一下就乐子,摸出烟见还没上课,就点了颗,美美的抽起来。
“喂,你越来越过分了,这是教室,你怎么能在教室里抽烟?”
冯小怜都掉头过来说他了,摆出班长的架子,要把他手中的烟给掐掉。
倒被李傻子一把抓住手腕,凑到鼻孔前狠吸了一把,一脸陶醉得要命的模样,把冯小怜恶心得抽回手,就拿出湿纸巾来擦,擦一通还不够,硬是跑去卫生间洗了好几遍。
“咱班长可是女神,能乱摸女神的手吗?”
黄琥珀叉腰瞪他,他嘿笑声:“那我摸你的?还女神呢,我就觉着她不如你。”
黄琥珀脸红:“我有啥好的?”
“你**比她大……”
“你……”
她脸更红了,“你咋知道的?瞧着都差不多。”
李傻子嘿嘿地笑:“你没瞧见她老挺着胸吗?跟只小母鸡似的,那胸小才老挺着,我敢说,她那胸摸起来跟没有一样。”
黄琥珀连连点头:“我见过她的胸,真够小的,还用的是那种胸罩,就是,就是能把胸集中托大的胸罩。”
说着,她感到没必要跟李傻子说这些,就转过头看书去了。
李傻子把孙策抽屉里的东西都翻出来了。
有把跳刀,还有口香糖,没开过的,一块面包干,都黑了,还有几把钥匙不知是开啥锁的,最里头有张照片,是个女孩,模样标致,眉目含情,重要的是没穿衣服啊,躺在床上搔首弄姿的。
李傻子一股脑将除面包干后的东西都打包了,等下课,就去校门口,刘长军也刚到,把收拾胡雷的事给他说了。
“扎得口子很深,他这回别想出窝了,跟背山坳里缩着吧。”
刘长军很自得,他没说是帮李傻子出气,胡乱挑了个借口,他想弄明白这事都没法子。
“还成,长军哥,我瞅你做事麻利,以后你跟我混得了。”
“嗯……啊!我跟你混?”
刘长军惊住了,李傻子就说:“咋的?不成?我跟刘明德说董玉兰的事去……”
“别别,小满,你说我咋个跟你混?你这不还读书吗?我那边跑运输,这两头不挨着啊。”
这要说出去,在县里赫赫有名的刘长军,老大是个高三学生,他脸都没地方搁了。
“那有啥的,我有用你的地方。”
李傻子一脸高深莫测,刘长军也真个担心他那嘴没管好,把董玉兰的事给捅出去,就苦着脸说成。然后又说有事,先去运输队那边了。
李傻子就要回村,扭头瞅见个熟悉的身影,心头一动,小跑追了上去。
等那人进了超市,他就一拍手,想起来了。
是那个在红雀歌舞厅日过的少妇小嫔,就跟了过去。
她在挑卫生巾那排,李傻子也没在乎的,在周围一帮女人的注视下走过去。
小嫔手往夜用那边摸过去,一只手也摸将过去,按在她手上,牵过来拉住。
“是你?”
她吓了一跳,却很快认出李傻子来。
“我听人说你最近都不去陪舞了?”
“家里有事,你放手,有人看着。”
小嫔低声说,李傻子一松手,她就想撇开他,突然又想起回家做什么呢?刚跟那男的吵了架,这心里还憋屈着,可不能回去,回去就等于先低头认输了。
又瞅李傻子,就想起那天在歌舞厅的事,被他压在墙边,没来由的就泛潮了,进来后,更是一浪浪的,这想着就比那男人要厉害。
就那男人,哼,也不是不行,就是在外头跟那骚狐狸精搅得多了,回来没力了。
成天往那头跑,也不知那骚狐狸有啥好的。
眸子转到李傻子身上,又往下瞧了眼,想到他那地方个头大,硬度高,这心就慌乱起来。
李傻子霍地伸出手就牵在她腰上,硬将她扯到身边,就这么带着她往超市后头的消防通道走。
“你要做啥子?”
小嫔慌张起来,这超市里保不齐还有熟人,可转念一想,就有熟人又咋样,许他在外头找女人,就不许我找男人?
这一想,就镇静下来,心思也越来越活跃。想着这男的那下头的巨物,更是无法控制。
门一推开,跟着下到楼梯间,李傻子就扯开她的羽绒衣,手一探,便按住她那**。
还隔着衬里,可她的胸罩皮料很薄,几乎就是光着身子被他揉捏,他那手不大不小的,刚抓得满满的,手指跟弹琴似的,拨弄着红蕊。
也没放过她的嘴唇,亲上去,就咬住她的舌尖,齿尖在她的舌苔上打滚,**吐纳着口腔中的温度。
不消多久,她就眼神迷乱,双手抓着李傻子的背,呼吸也跟着急促,吐出的气浑浊得很。
“痒……难受……”
李傻子怪笑声:“哪里痒?皮痒了?想被抽了?”
“我……”
小嫔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那话她打死都说不出来。
下头都潮润粘糊得像是蜗牛爬过的草地,麻痒痒的难受得紧,话不能说,手头上却能动作,就往下摸了几下,等寻摸着李傻子那地方,心头就是一震。
那天做得太匆忙,回味起来,也少些滋味,可就清楚这男孩天赋异禀,一般男人都比不上,就那些在外头玩的,很有口碑的,都要差上许多。
这才摸着,那玩意儿就一跳,跳得她心都乱了。
便感到下面一凉,长裤跟**都被李傻子粗暴的拉扯下来,跟着就是一阵拨弄。
他那手指跟上了马达一样,速度快狠准,简直就是天赐的宝物。
哪个女人都紧受不住,小嫔很快就丢了一回。
这等那里头潮润满了,李傻子才大咧咧的,一手拎住那庞然巨物,一手抓住她的胸,往前一挺枪,就听得小嫔樱桃小嘴张得大大的,吐出一声难抑住的喘息……
整整半个钟才完事,小嫔早就满足得连动都动弹不得,趴着腿,躺在地上,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
正文 第67章 钻被窝
“我算算有七八回吧,你还真能受得了,我那有本书,说这女人身子不行的,被我这龙字号的大东西一捣弄,有个三四回就完了。”
小嫔羞涩的低下头,虽是怀着报复丈夫的心思跟李傻子干这事,可不禁也沉迷其中,他还说出来,更令她羞得没脸见人。
“你到底叫啥,我还不知道呢,玲玲说你叫小嫔,是假名吧?”
小嫔摇头:“我叫柳嫔,是真名。”
柳嫔,挺好听的名字,瞅她那浑圆如珠的俏臀,被那条牛仔裤给包得更是圆鼓鼓的,跟半拉西瓜一样。想刚抱住它,一通奋勇,这心头就难耐起来。
那玩意儿跟着也跃跃欲试,柳嫔这才靠下来,缩在他怀中,自是感受到那股烫热,心就一下慌张起来。
“我真不行了,你别再来了。”
“你放心吧,嫔姐,我知道疼人的,刚我瞅你那下头,都快脱皮了,我还能跟你做?”
柳嫔脸烫得能炒鸡蛋,把头塞到李傻子的怀中,又问他叫啥。听他说了,就咯咯的笑:“你该改名,叫李大满,女人在你这儿还不能大大满足吗?”
“嘿,你真是那啥,冰雪聪明。”
李傻子一挺胸,就抱得她更紧了些,这两人叠坐在地上,柳嫔的屁股压在他的金枪之上,他有点难受,说了不日,可这压得太紧实,他着实吃不消。
她那屁股蛋子,可比东婶的带劲多了,东婶实在年纪稍大了,又成天坐矮凳上,那屁股都软成粉了,一用力就摊开的。
赵秀英跟吴月芝还好些,特别是吴月芝,那臀尖,啧啧,就是柳嫔都没见有。
但柳嫔的屁股软硬合适,按下去回弹挺快,像是安了弹簧。
这压淄不大能受得了,就把她扳过来,按住她脑袋。
柳嫔先还不知是做啥,等他掏出东西,她嘴一撞上去,她那脸蛋上就满是红晕。这活也就在家里那位弄来的日本片里瞧见过。
“张嘴,快!”
柳嫔听得心头大乱,可被那东西一顶,就自然的将嘴张开。
李傻子急忙按住她脑袋,像个水泵似的抽动起来……
“你咋把那玩意儿吞了?”
说话间李傻子想起了黄希。
“这东西能美容?”
“才不是,我喉咙浅,直接下去了。”
柳嫔拿纸巾擦着嘴,口里一股骚腥味。
“怪我不好,嫔姐,那往后,我就控制一下,差不离了,就放它出来。”
柳嫔见他认错,这才和颜悦色的抱住他,在他怀中温存了一阵。就爬起来,将衣服都整理好,头发绑好,说时间很晚了,得回家做家务。
“给你留个电话吧,以后来县里,你要是想了,就找姐姐。”
最终还是没能压抑住心里的欲念,给李傻子写了电话,这偶然的报复,会不会变成长久的情人关系,她也没底了。
李傻子掐着她的电话,拿本给记上,就下楼出了消防通道,坐班车回村去了。
李水根正在村委训话,说的是春耕大家不卖力,这要出大事的,看他进来,就让他坐在后头跟着听。
“一年之计在于春,知不知道?要是秧苗插不好,没了收成,你们吃西北风去?从明天,各家都要出劳动力,乡里也要派干部来督促的,别把咱李庄的人都丢了。散会!”
李傻子给李水根递了包玉溪,李水根就斜眼:“你别乱花钱,这钱得几十块一包,咱平时就抽红塔山就行……”
“别人给的,爸,春耕咋还没完呢?”
“往年早几天就该完了,这不大家都想去城里务工,这短了人手,没了劳动力,就拖了下来,这眼瞅着快过时节了,要再不把秧给插上可就晚了。”
刘明德走过来说:“我就说这些人得吼,惫懒得紧,要没鞭子抽,就跟驴一样,走道都不会了。”
李水根深以为然的点头,突然想起啥,一巴掌舞过去,李傻子机敏的闪开了。
“你咋个又回来了,课又不上,你能毕业,你老子跟你姓。”
“毕业算啥大事,我不费劲就能毕业。”
李傻子快跑出村委,去找吴月芝了。他得瞧瞧那王八,说着给王主任送的,可不能误了。到时还得找刘长军来开车,这运费嘛,他就一个子都别想要。
董玉兰也在这儿,拉扯着吴月芝要给她做媒。
“我那二弟也是个能过日子的,家里几亩水田捯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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