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啥,先把钱弄到手再说。”
李小满很光棍的说完,就听到脚步声,跑门外一瞧,送煤气的来了。
把煤气装好给了钱,又等到送水的来了,李小满忙活完,才跑政府办露了个脸,就坐车回李庄去了。
村委那边就要投票,昨天李水根给他提了醒,他得赶回去。
到那边阅览室里,早就坐满了人,能挂上号的委员都来了,还有些老汉,都是村里做过委员的,有些年纪才下来的。
这要一肩挑了,那是大事,得多叫些人来,连乡里都派了个干部来监督。
李小满一进去就听到李家乐在说话:“咱李庄都没一肩挑的时候,当初李四海多狂,还不得把支书让给刘支书干,李村长虽说做了些实事,可是这做村长还没足一年,就要一肩挑,这事能说得过去?我瞅,还是李村长做支书,再让别的人做村长。”
有人就附和:“我看也是这理,李副村长也做了好几年副村长了,这工作做得很好,大家都看在眼里,不如就让李水根村长做村支书,李家乐副村长做村长。”
这次投票是投谁做支书,是村党支部的会议,按李家乐的想法,就是李水根先把村长退了,再选支书,不能直接选。
要他直接选上支书了,那他还想抢村长来做?那就是做梦了。
“凭什么李水根就不能一肩挑?”
有心向李水根的就说:“咋说李水根这段时间做的事咱们都看到了,无论是搞农家乐还是搞竹鼠养殖那都是大好事,就不能做支书了?一肩挑那对咱李庄的发展更好。也就没个人说闲话了。”
“你说谁说闲话了?我是就是论事。”
刚帮李家乐说话的人被呛了句,就瞪着眼要吵架。
“行了,一人少说一句吧,”
李小满突然插嘴,大家都瞧见他进来了,还看他跟那乡干部点了下头,知道他在乡里做事,就有人猜想李家乐今天有点不妙了,“我爸要一肩挑,那是大好事,你们也不瞅瞅,李四海是谁斗倒的,还不是我爸。我爸让赵秀英拿的账簿……”
下面就有人在交头接耳,这是最近一年来李庄最大的事,要说功劳嘛,还真是李水根的。
“这事有功那有咋了,李家乐就没功?”
“他有功?李四海在的时候他就是副村长,他帮着李四海做走狗,功是不小啊,”
李小满阴险的把李家乐跟李四海联系在一起,“李四海要收个啥钱,他都是跑在最前头,做李四海的走狗爪牙,你们哪个没被李家乐敲过门的?”
大家都想起来了,就斜着眼瞧李家乐。
“那是李四海逼我的……”
“李四海咋就没逼我,”
李小满笑说,“你还不是想要李四海做支书了,提你做村长,你才帮他做事,现在他倒了,你还没事,能继续做副村长,可你心里早就想着村长的位子了,想我爸早些倒下来是吧?因为你没被提做村长,反倒是我爸突然被提上来。可没想刘明德先倒了,于是你这村长的梦又做起来了……”
“你胡扯!”
李家乐激动的说,“你没有证据就不要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做村长了……”
“那你来叫那几个人来帮你争什么村长?我爸一肩挑不好吗?我爸做的都是实事,你呢,你在这村委会里一直阴奉阳违的,我都怀疑刘明德的事是不是你在背后做的手脚,让他被打的……”
论到泼脏水的本事,十个李家乐都不是李小满的对手,被他一说,大家瞅李家乐的眼神都不对了,这就算不是他做的事,可也起疑心。
虽说将老周刘明德李家乐联系在一起很困难,也不是没办法。
“乡里的文干事跟我说过,李家乐好几次天黑了跑去找她说话,还说他一直都盯着她的腿瞧,刘明德出事后,李家乐还去找过她,要不是这样,她为啥要搬回乡里去?”
大家一阵哗然,这李家乐家里还有老婆的,怎么能天黑找文干事,那还不跟刘明德是一路货色,想的都那档子事?
李家乐脸都气红了,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李小满那话有真有假。
可要说那文芸,这李庄的男人十个有九个都起了邪心,光她那模样,那胸那腿,那小蛮腰,瞧一眼都能让李庄的男人心都跳出来。
不单是这儿,李小满还说:“你还想跟杨素素做那事是不是?”
杨素素自打他进来就低着脑袋,一听这话就抬起眼,狠狠的瞪了他下。
李家乐的脸却是一阵煞白,这事……他怎么知道?
其实文芸那还好,可杨素素这就不一样了,这是女大学生,那腿还带劲得很,光想着她那穿了丝袜的腿在自己那玩意儿上磨蹭,就让李家乐这心脏受不了。
更别说都村里做事,好几回贴着她说话,那身上的香气,他闻一下都让他精神无法集中。
这事一说,大家又都斜眼去瞧李家乐,看他都不反驳就心里有数了。
李水根这时说大家投票。
李家乐面如死灰的看着票统计出来,他做为候选人之一,得票数还不及李水根的零头。跟着那乡里的监督员宣布李水根成功当选支书后,他就将李家乐的职务开除。
散会了,李小满就抽着烟等人都走了,才走到杨素素跟前:“你咋跑我家乱说话?”
“我乱说啥了?你就没睡我?”
瞅着杨素素那抬起来时俏生生的脸蛋,李小满只能挠头:“可你也不能到咱家说去啊,你不怕丢人吗?”
“我怕啥?我一点都不怕。”
杨素素捧起书就往楼上走,李小满跟了上去,到她房里,就拉过她到跟前抱住。
“你要做啥?”
“就嘴一下,你下头还没好呢。”
“哼!”
被他用嘴堵着,心也跟着软了,就想给他个难堪嘛,要不跑他家去说啥,难不成还真要跟他过日子?
下头被他那抵着,也酥麻麻的,那舌头也蜷得像是毛毛虫,被他硬是在房里轻薄了好一阵,才被他放开。
喘着些气,杨素素拉起被他扯歪的肩带说:“我也投了你爸,水根叔一肩挑挺好。”
“我就知道你投票了。”
李小满靠着她坐下,抱住她的腰,手就在她小腹上游走。
跟着就被她抓着手甩开,瞪了他眼,谁想他又把手插到屁股那,抄起半个屁股蛋子,就掐个不停。
扭动了下身子,就嗔道:“你有完没完啊,都说了还没好,你还老是乱来。”
“要有完就好了,跟你哪有完的时候,一天不日,如隔三秋啊。”
杨素素白他眼:“还知道用成语了,不过用得不对。”
“那得咋说?”
李小满虚心的问。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日不见啊……”
杨素素瞪他一眼,都能感到他那手跑到屁股缝里去了,那地方真还肿着,要被他抠几下,那还得了,就将他手甩开说:“真不行,你走吧。”
“要不你给我嘬几下……”
“滚!”
李小满嘿笑着跑出来,就遇到刘长军和黄木匠。
“那边来电话说是让咱们今晚就过去运那两车,你看是不是我给县里的兄弟说一声,然后今晚就把那事办了?”
刘长军倒挺着急,择日不如撞日的,碰上好机会了。
“那地方查清楚了?”
“哪能不清楚,就在那溪水拐弯处,原木都堆在那里露天放着。”
黄木匠说完,刘长军就说:“要去的话就得早做准备,那搬原木我们也没啥经验,老黄说要是四十车的话,一夜都搬不完,我看是不是能叫个吊车过去,能方便一些。可要是天亮了,那边要收到风,咱们这活就白干了。”
“老黄,乡里那边呢,你准备好了吗?”
“那边我已经让朋友弄了个大仓库,先把原木运过去,我在市里还有关系,到时运过去,那边做成板材,分销到全国各地。”
都想好了,那就干吧。
李小满让刘长军多叫些人,还带些家伙什,那些靠山坳的人都厉害着,要是起了冲突, 得把人都抓住,不能让人通风报信。
等晚上吃过饭,刘长军的人也都把车开放转道前两三百米的地方等着了。
李小满啃着馒头,在车里瞧了阵,都没见有运输车出来,想必是牛进喜没派人过去拉原木吧。
等到八点,他就跟刘长军先开两辆车进去,黄木匠跟剩下的三十八辆运输车在外头等消息。
一过去,就瞧见那河滩上都是原木堆得跟个小山似的,那岸上更多,这边就四五个人,领头的是牛小头。
一等刘长军和李小满下车,他就上来派烟。
“李干事,村长交代了,这次先帮你们搬两车,等农家乐的事情谈下来,再让你们运几车。”
李小满拿他塞的烟就笑:“成,那就有劳小头哥了。”
牛小头夹着烟一摆手,说这算啥事。
那这边有四人,李小满那里有八个人,就帮着手将木头给推到车上。
这每根原木都有好几百斤重,大的有上千斤。搭了木板推着还是很费力,好在刘长军这边都是壮汉,拿着绳子一边在车上头牵着,一边在下头推,倒也不慢。
半小时两车就装好了,牛小头抽着烟说:“那先这样了,钱回头再跟李干事结吧。”
等他一转身,刘长军就扑上去,将他摁在地上,拿准备好的麻绳给捆起来。
剩下那些靠山坳的都愣了下,也被刘长军带来的人给围住。
还拿了砍刀,一亮出来,他们就尿裤子了。
都是在村里混的,械斗是见过,可真拿砍刀要劈他们的,一个都没碰上。
“都捆上了,给老黄发信号,让他们进来。”
拿着手电筒,冲远处打了几个闪,就见一排的车灯亮起,牛小头一下就吓尿了。
“你们要做啥?想要偷原木?你们知道这些原木是要卖谁的吗?那人你们得罪不起……”
“不就是牛进喜吗?算个啥,这次我就把这些原木吞了,牛进喜还能把我吃了?”
刘长军光棍的说着,还一脚把牛小头给踹翻。
他踹着气要接着骂,被刘长军刀一亮,就缩头缩脑的不敢乱说了。
黄木匠瞅着这些原木,心里欢喜得很,就指挥着那些司机去搬,他也去帮把手,李小满就靠着车在抽烟,还让刘长军派些人去高处站着,要是靠山坳那边有动静,就赶紧下来通知大家。
等到天都快亮了,才总算装完最后一车,牛小头连点气都没有了。
这四十车占了差不多八分之一,好几十万快上百万的货,他知道回去得被马葫芦收拾惨,还要被牛进喜给弄残废,就连死的心都有了。
刘长军舞着刀说:“要不把人都弄死算了。”
“你傻啊,咱们做这事最多就图个钱,弄死人了,那是命案,县里查起来,咱们一个跑不了。这样,你把人押上车,先弄到县里,再想个办法把人送到外市,过段时间再让他们回来。”
李小满走到牛小松身边说:“你也知道马葫芦那人阴狠,你们要是回去,少说也得断条腿,我呢,让人给你们拿一万块钱,先到外头躲一阵,等这边事情了结再回来,我实话跟你们说,马葫芦和牛进喜蹦跶不了几天了,等他们倒台,你们再回来。”
牛小头连忙点头答应,又一一问过那剩下的四个人,也都答应下来。
李小满就让他们上车,把绳也给解了,就让他们坐原木上。
“还是你脑子好,我这人就冲动。”
刘长军开着车说,李小满还没高兴多久,快到乡上的时候,突然有个人就从车上跳下来,在地上一滚,没命的跑没影了。
“草!”
“他要回去跟马葫芦报信咋办?”
追了一阵没追上,那家伙跑得太快了,刘长军回来就沉着脸说。
“能咋办,你叫些人到咱庄上,跟咱爸也说声,他要敢叫靠山坳的青壮过去拼命,咱李庄人多,也不能含糊了。”
把烟狠狠一扔,李小满就恨恨的说。
刘长军点头,把车开走了,他就回政府办,打算找文芸商量一下对策。
一进办公室,就瞅见个穿警服的女孩坐在他座位那,长得还真够可以的。嘴唇微红,脸蛋精致,鼻子还很挺,警服扣着,可那胸前起了很大的波浪,比苏春小一圈那样吧,可也是很骇人的大小了,腿很长,身高也不矮,看他进来,站起来后,发现少说也有一米七。
头发盘在腿后,警帽盖着,皮肌不算白,却是很降的颜色。
“我叫秦好,李小满同志吧?我是县公安局扫黄大队的队长……”
草!
这警花绝对不到二十三,就已经是队长了?还是扫黄大队的?
看李小满那怪异的眼神,秦好也是见怪不怪了,就指着座位说:“你先坐下吧,我是来了解一下前晚的事。”
一提这茬,李小满就歪了下嘴,办公室里一个人都没有,连王石都不在,那还算好。
“事情我都跟卫主任交代过了……”
“是吗?你开导的女孩就是苏春吧?她昨晚在县里的精彩会所被抓了,根据她的交代,好像和你的有些出入啊。”
草!
李小满心跳加速,就知道这女的信不过,好端端的给她条生路,她还把自己给卖了。
“你再跟我说说前晚的事吧,你没按卫青布置的去做,那也没啥,可你放跑了人,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瞅着那警服包裹着的丰满身体,李小满真想将她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好吧,既然所有的经过你都知道了,你先跟我说说,前晚都发生了什么吧。”
秦好愣了下,眼睛跟着眯了起来:这小子。
正文 第100章 主动调戏
秦好长得杏眼桃腮的,好眉好眼,肤色不白,要太白了,就有点风尘味了。像那些做保健的制服技师,可越是这样,就越有诱惑力。再仔细瞧,李小满就发觉,她那不是杏眼,是吊着的桃花眼。
水汪汪,这按《春事荟》说的,这桃花眼下头水多。摸抠几下就能涨潮,一潮润起来,那就没个停的,连褥子都能打湿了。
再瞅她双腿并得极拢,莫非还是个处?
那腰肢也细,用眼睛来测量,绝对是蜂腰级别的。这双手往下一并,指头都能碰得到。
虽说肤色有些偏黑,但那是啥问题,村里头那些婆娘黑的还小了?成天在地里刨食能白得了才怪了,就赵秀英东婶跟吴月芝是另类。
要不咋能瞧上她们,剩下的好些都黑不啦叽的,跟那野山里跑的猴子一样。
秦好被他瞅着不舒服,这眼神像极了那些登徒子小流氓,听卫青说他还是读高三的学生,咋就这样瞧人?那眼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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