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美女总裁同居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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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美女总裁同居的日子- 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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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杆行李箱从浦东机场走出来。而此时,张晓军已经回来了四五个月。

徐若云回来并没有搞突袭,她在汤臣一品有房子。她径直到了汤臣一品,然后给张晓军打了个电话,对张晓军说:“咱们两个谈谈吧。”

张晓军十分实在的说了一个:“行。”

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张晓军正在陪着贾正妃的女儿和她一起看电影。贾正妃是个单亲妈妈,离过婚的女人,有个女儿。张晓军接到电话之后就起身告辞离开电影院,赶到汤臣一品,在这栋超豪华的高层皇宫中见到了阔别许久的徐若云。

此时的张晓军胡子拉碴,穿的是一件没有牌子的针织衫,里面的衬衣皱巴巴的。和几个月前回来时的衣着,可以堪称天壤之别。徐若云见到这一幕之后,痛苦地闭上眼睛,嫌弃张晓军:“我不是说过让你好好将自己打扮一下。”

张晓军大大咧咧坐下来,看着四周的风景,他不由想起了几年前在同一栋楼中陪着小果儿时的场景。那个时候的小果儿,真的挺可爱。张晓军露出一个向往的笑容,没有理徐若云的话,而是说:“你不是说咱们要谈谈吗?谈什么?”

徐若云冷冰冰的说:“我有了四个月的身孕。”

仅仅是一句话,让张晓军怔在原地。她低头去看徐若云的肚子,发现徐若云的肚子果然有微微的隆起。尽管不是很大,但是绝对像一个孕妇,怀孕往往是从第五个月开始显孕的。此时徐若云的肚子,约莫有个枕头那么大,她穿的衣服也很宽大,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张晓军怔了好久,然后低着头说:“是我的错,明天我跟你回香港。”

徐若云没有说话,泪汪汪的。

其实,让一个男人认错,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哪怕这个错,不是男人犯的。张晓军不顾徐若云的阻挠点上一支烟,这才说:“这段时间我自己也想过,咱俩的性格的确有些不合适,往后去我或许会改改自己的性子,但是你也不能老让我改,你自己也得改改。我不喜欢一个女人对我疑神疑鬼,但是我也不会阻止她爱我。”

徐若云呵呵一笑,说:“好大的架子。”

张晓军腆着脸一笑,十分猥琐。

徐若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张晓军将烟蒂捻灭问:“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这件事情。”

徐若云撩了一下鬓边的青丝说:“我在想,你到底能憋多长时间?”

张晓军咂巴了一下嘴巴,欲言又止。世事无常,张晓军不由想起来刚认识的贾正妃。心想回头一定要带徐若云见见她,徐若云这么精明一女人,怎会不知道这一切呢?不过让张晓军有些失望的是,就在他要让徐若云见贾正妃的时候,贾正妃带着女儿回首都去了。

徐若云怀孕的消息不胫而走。我听到之后吃惊不已,暗骂张晓军这个混蛋。不过心里面还是祝福他们两个,张晓军的父母原本还对张晓军回来有所怨言。但是听说儿媳妇怀孕之后,顿时啥怨言都没了。张晓军的母亲一口一个若云,叫的十分亲热。

徐若云没在上海呆几天,就带着张晓军回了香港。我知道张晓军这孙子的花心其实都是装出来的,他其实很纯情。当他要对一个女人下手的时候,就是真需要这个女人。

我带夏婉玉去瑞金医院做妇产检查,医生说夏婉玉的预产期在一月十二号左右。可能会往后推迟一周,但是也可能会早一点,但是不会超过半个月。孩子马上要出生,我和夏婉玉都十分高兴。王颖丽给夏婉玉准备了一些包小孩子的毯子,还有一些小衣服,夏婉玉则让我去月嫂市场找一个金牌月嫂,到时候给她伺候月子。

我不愿意去找,我说到时候我伺候你还不成。夏婉玉很高兴,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十二月初,上海彻底进入了冬季。西伯利亚的寒流侵袭着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大街上行人匆匆,车尾冒着白色的热尾气。十二月七号左右,上海被雾霾侵袭,能见度低的令人发指。

雾霾一直持续了两天两夜,到九号的时候,才渐渐消散。可是在九号的夜里,天空中飘飘零零落下许多雪花,刚开始雪花很小,然后慢慢大了起来,最后变成了鹅毛大雪。张玲趴在窗户前,望着外面漫天鹅毛大雪的场景,睁大了眼睛说:“好大的雪,好想出去打雪仗啊。”

我也看着这么大的鹅毛大雪,当即对张玲说:“走。”

“诶,你干嘛?”张玲还没反应过来,就比我给拖到屋外。

我从地上揉了一个雪球,直接通过她的脖子塞到她的羽绒服里。张玲顿时“啊啊”的大叫起来,大骂我是混蛋。然后她也不示弱,从地上揉个雪球,迎面拍在我脸上。

夏婉玉站在门前,看着我们两个的闹剧,笑的前仰后翻。

她的笑容,很妖孽。

在她身后,孙观音捧着一杯热茶,雾气升腾。在佘山住了有一个多月的她,此时的眼神,显得有些迷离。雪仗以我的胜出,张玲的投降结束。回到房间里面,张玲狠狠给了我一拳,骂我流氓,弄得她身上全都是雪。我耸了耸肩,没说什么。

大学飘飘摇摇下了一整夜,第二天早晨才停止。早晨我们正在吃早餐的时候,曹王镇工地方面传来一个消息,老孙头于昨晚死于厂房内。

第288章 风景

死了?

老孙头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死了。我怔在原地好久,才反应过来这个消息。看着窗外银装素裹的世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头忽然很堵,但是却又不知道到底在堵些什么,因为老孙头本和我非亲非故。我将这个消息告诉正在吃饭的孙观音,面色白净的她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竟然有些不为所动。

我又重复了一遍:“你爷爷昨晚上去世在曹王镇。”

“哦,知道了。”孙观音只是淡淡的重复了一遍她第一次回答我时的这四个字。

我挠了挠头发,顾不得吃早饭,当即带着张玲和孙观音赶到曹王镇,在我的厂房里见到了死在床上的老孙头。老孙头的尸体僵硬在床上,被附近的工人用一块白布盖着尸体。一个好像和老孙头很熟悉的工人说昨晚上气温骤然下降,老人约莫是冻死的。

这个消息让我有些不是滋味,给老孙头修缮房子的时候,我就应该给他买台空调。孙观音走了上去,将白布掀开。看着闭上眼睛,静静躺在那里的老孙头的尸体。孙观音长舒了一口气对我说:“爷爷死的没有痛苦。”

我喉头有些哽咽,孙观音忽然轻呵一声说:“生于忧患,死于无名。”

孙观音的这句话让我怔在原地,过了许久,我走上去看着老孙头的遗体,深吸了一口气。我转头去看旁边的孙观音,孙观音闭着眼睛,没有流泪。

人这一辈子,生前要达到何等的洒脱,才能像老孙头这样死的毫无牵挂?可是这一辈子,生前要达到何等的高度,才能避免死于无名?我不得而知,因为我今年才不到三十岁,离死亡还很远。

……

老孙头的丧事是孙观音来办的,她在我的工厂里面找到了一封遗嘱。按照老孙头的意思,并没有告诉孙有道。而是秘密将老孙头的遗体火化。一分为三,一份埋在上海最高的佘山,另一份洒在长江的入海口。高山埋忠骨,入海洒灵魂。而最后一份,则带回到水草坝洒在那个小坟包周围。

给老孙头办完丧事之后,孙观音将老孙头房里的几本书交给我,对我说:“爷爷走了,我也该回去了。如果有一天,你身边有人需要治病,你可以来找我,我或许能帮上忙。”

说完这句轻飘飘的话,孙观音就带着老孙头最后那份骨灰离开上海,坐的还是那列慢车。送走孙观音,从火车站出来时,我心里面有些堵。坐在车里,看着周围急匆匆的行人,拿出孙观音交给我的那几本书,随手翻开一本,却发现在书中夹着一张存折。

存折上面写了一句话:“从起点到终点,中间只隔着短短一生。可是从这个心灵到另一个心灵,却隔着亿万光年。人生最重要的,或许只是旅途的风景。”

很诗情画意与文青的一句话,却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我翻开存折看了看上面的存款,却看到了一串耀人眼珠的零。在零的前面,则是一个六。整整六千万的资金,她就这么随手交给我?震惊,震惊之后是怅然若失。我不由想起了初见孙观音时的场景,更想到了她和孙晓青相似的面庞,以及那一双让人心荡意牵的桃花眼。

我收起存折,并没有打算将钱还给她。实际上,当我看到她和孙晓青长的极为相似之后。我就有一种预感,而现在她证实了我的预感。我不由想起了在遥远彼岸的孙晓青,她现在应该过得还好吧。

揉了揉有些发红的眼睛,这两天经历了太多的事情,让我都有些不知所谓。我开车回家时,天空中又飘零气鹅毛般的大雪。等我到佘山时,大雪几乎造成市内的道路系统瘫痪。夏婉玉和张玲正坐在家里吃火锅,张玲的心情有些不好,昨天她和我参加了老孙头的火化仪式,当时她的眼睛有些湿润。

见我回来,张玲问我:“送走观音了?”

我点了点头。

夏婉玉给我拿了碗筷,让我坐下一起吃火锅,很好吃的滋补火锅。里面满是青菜和豆腐皮,女生都喜欢吃这些东西。吃过饭后,张玲去睡觉。我收拾了一下餐桌,夏婉玉则躺在床上拿起一本书,忽然感觉有些腰酸背疼。等我收拾完餐桌后,她让我给她按按肩膀。

我坐在她的身后,揉着她的肩膀。

夏婉玉抚摸着肚子对我说:“郝仁,我感觉小家伙在踢我的肚子。”

我笑了笑没说话,预产期在一月十五号左右,今天是十二月十一号,还早。我没有多想,安慰几句夏婉玉就躺下睡觉。凌晨时分,夏婉玉叫醒我,着急的告诉我:“孩子要出生了。”

我惊诧万分,往她身下一摸,湿淋淋的。我知道,这是羊水。夏婉玉有条不紊的坐起来穿衣服:“在柜子里面有个包,那是我准备的东西,你带上那个包,咱们去医院。”

我赶紧忙不迭地过去将那个包拿着,然后叫醒张玲。搀扶着夏婉玉坐上车,张玲在后面陪着夏婉玉,我去开车。漫天的大雪让深夜的街道上不见一个人影,我们开着车离开小区,刚走上正道上,车就在路上打滑。我心急火燎,夏婉玉则躺在车的后座,显得有些安静。羊水破了之后,会产生宫缩,到时候孩子就会自动的顺产下来,这个过程一般持续几个小时。

我有些着急,下去推车。终于将车从打滑的雪堆中推出来时,夏婉玉却眉头一皱,着急的对说:“咱们回家,回家生。”

“啊?”我震惊无比。

夏婉玉看着车窗外的鹅毛大雪,咬着嘴唇说:“他要出来了,很快……”

我张了张嘴巴,此时我们刚从小区出来,离我们最近的医院需要一个多小时。但是现在大雪封路,我估计得走两个小时。我有些心神不宁,夏婉玉对我说:“你放心,生孩子没那么复杂,他自己会出来的。”

“我……”我还在犹豫。

张玲低头看了看夏婉玉的下身,对我说:“郝仁,赶紧回去吧,孩子真的马上就要出生了。”

我看着她们两个。一咬牙,当即开车回家。

这段时间,我也补习过一些关于紧急生产的知识。我开车回到家里之后,让夏婉玉平躺在床上,我去烧热水,张玲在夏婉玉旁边鼓励她。渐渐,夏婉玉脸上出现了一些汗水,她神情也有些紧张,咬着牙齿,宫缩加强,看情况有些难受,不过她的脸上依旧带着笑容。

我抱着她,和她十指紧扣,她大口地喘着气。

第289章 分娩

窗外的雪更大了,为了防止意外。我给王颖丽打了电话,让王颖丽赶紧联系些医生护士过来。王颖丽听说夏婉玉提前一个月早产,整个人都吓了一跳。二话不说就从床上跳起来,帮我们联系医生护士。在联系完医生护士之后,她更放不下心,穿上衣服自己开着车往佘山赶。

在佘山别墅里,夏婉玉躺在床上。分娩的镇痛让她紧紧咬着牙齿,世界上最疼痛的,莫过于分娩。我抱着她,安慰她。她刚开始的平静与微笑现在早已被疼痛所取代,她眼睛里噙着泪水,在寒冷的冬天,脸上冒出一层细腻的汗水。张玲站在旁边对夏婉玉说:“夏姨,加油,一定要加油。”

夏婉玉“啊”的大叫一声,一口咬在枕头上。我抱着夏婉玉,发现她整个人正在静静颤栗。张玲掀开夏婉玉的裙子,看了看她的宫缩情况。眉头一皱说:“夏姨,你这样不行啊,你太紧张了,生孩子一定要放松,放松再放松。然后再用力,你太紧张,宫缩都不正常。”

我转头惊诧地看着张玲:“你会医术?”

张玲这才袒露:“我在丹麦选修了医学专业,学习过分娩课程。”

张玲的话顿时让我找到了主心骨,我抱着夏婉玉说:“婉玉,你千万别紧张,咱们慢慢生,不着急。”

夏婉玉又“啊”的大叫了一声,吐出嘴里的枕头,双手紧紧抱着我,突然号啕大哭起来,像一个孩子。

“郝仁,我害怕。从怀上这个孩子,我就在害怕。”夏婉玉紧紧抱着我,头一次对我袒露心胸。

此时我顾不得去想什么,只能抱着她说:“你别怕,有我。”

夏婉玉的哭声更大,疼痛让她依旧在大叫着。她默默的哭着,我拭掉她脸上的泪。她再也忍不住的对我说:“郝仁,你知道吗?有一次咱们的孩子突然要掉,那不是意外,那是我吃了少量的堕胎药。我害怕,害怕这个孩子。我怕他出生之后,只有我一个母亲,我怕他的父亲去抱着别的女人给他生的孩子。我害怕,我害怕孙晓青回来,你知道吗?知道吗……”

我脑袋一懵,僵在原地不知所措,我不敢去回想,但是却又控制不住自己去想。几个月前的事情……

不是意外?

震惊,震惊之后是茫然,茫然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夏婉玉一直在……害怕!

我看着她的面孔,不知道该怎么办。九个月的孕育,她终于等来了这一天。可是我却在这一天知道原来她一直以来的幸福,全都伴随着害怕,恐惧。甚至于她还服用过堕胎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埋怨夏婉玉,因为这件事怨我。真的怨我,我的眼睛有些湿润。嘴角颤动了两下,想笑,却笑不出来。想哭却流不出来泪,僵在那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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