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监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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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监狱的男人- 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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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听到这里,我自己都有点受不了,都忘了自己中毒这一茬了,赵鑫不是什么好东西,绝对不是,甚至他对段红鲤的这段感情都是畸形的,变态的,可是这又怎么样呢,难道大奸大恶之徒,就不配有爱么?
  我爱爱小小鲤鱼有有这是赵鑫说的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头就往边上歪去,死了。
  不像是左麟那死的轰轰烈烈,也不算是太凄惨,就这样像是吹灯拔蜡一样,忽的一下就没了,甚至还有点让人措手不及,我忽然想起赵鑫的说的一句话,我们是同一种人,至少在爱情观上是一样的,别管他做了什么,这爱,是没错的。
  错的只是他爱的方式,错的只是时间地点,倘若在早一分在早一步,或许就是他为了她颠覆这个世界,世界上没有这么多如果,赵鑫终归是个叛徒,终归是个死了都不能进祖坟的被人戳脊梁骨的坏蛋,又阴又狠不讲道义,杀兄弑长,该挨千刀,但,至少他喜欢她,这就够了。
  我不是一个本恶的人,我想过伤人,但是很少动过杀人念头,在触及底线的时候,我会想着杀人,赵鑫对我来说,是一个必杀之人,可是真的当他死在自己面前,尤其是听了他的这番话,我心里居然不是滋味了,人本来就很复杂,这社会,更复杂。
  段红鲤听着这些话,脸上平静的看不出任何思绪,甚至嘴角还微微带着笑,我知道这是一个狠女人,从监狱里我就知道,红颜祸水说的就是她,赵鑫也算是自作孽,自己把自己给弄死,天知道现在段红鲤怎么想的。
  二哥现在能说话了,嘴里气喘吁吁的道:他,他妈的,老子,老子要捅死你,你,你怎么自己就死了?段红鲤低头看了我一眼,幽幽的说了声:看来这毒药是假的,走了,男人,是不是我错了,其实想想,赵鑫似乎是很不错,你说对吧?
  说这话的时候,她自己脸上露出妖异的笑容,笑完之后,她继续说:用他的命,换我一生天真无邪,说的真好听,可是,如果不是你,我仍旧能这样,罢了,人都死了,不提了,走了。
  说着她站起身来,让那几个保镖抬着地上挺尸的赵鑫就走了出去,地上的人,三三两两,开始爬起来,相互扶着往外走着。
  这地上就剩下我和二哥大眼瞪小眼,二哥看我这样,张开嘴巴哈哈大笑了一声,说:要,要饭的,他居然这样死了,居然这样死?
  我现在舌头发麻,根本不能回他。
  啊啊啊啊啊!在这屋子里面,突然传来一声非人的尖叫,那声音像是上了屠宰台的牲口一样,惊恐不安又充满了绝望。
  二哥骂了一声:艹,傻傻大个,你居然还在这,快,快带着我们上医院!傻子这完全是神经病了,刚才我那样,他都没分心,估计现在一直克制着,以为我听见没人之后,他嗓子里呼噜呼噜的咳了起来,那动静就像是野兽低声的咆哮,我现在看不见他的影子,只能看见二哥那脸慢慢的变的不好看,二哥嘴巴张了张,破天荒的说了声:傻大个,你这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吧?
  连虎比二哥都看不过去了,他还说,要不是刚才他自己没劲,这赵鑫就是他宰的了,那样这货肯定又要跑路了!
  段红鲤这娘们没有这么狠心,应该是温杰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消息,赶了过来,见到我跟二哥这样,火急火燎的把我们送到了医院里面,至于那傻子,他身上受伤不重,那门框上钉着的,可是杀死倩倩的凶手,有些仇,是需要报的。
  来到医院中,才知道那赵鑫所谓的毒药根本是扯淡,其实就是针尖上涂了一些神经性麻痹药,以为见效很快,其实并没有多大副作用,这狗日的临死还忽悠了我一次,看这样子,估计是真的想临死也把我带走。
  
 
  




    


第414章  再见夏小妞


  
  按道理来说,今天应该是这段时间来最畅快的一天了,赵鑫死了,杀害倩倩的凶手也找到了,可是心里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晚上在医院的时候,傻子突然钻了进来,我鼻子里面一个劲的钻着腥气,傻子整个人都像是在血里捞起来的一样,全是血!
  本来有点迷糊的我,一下就清醒了,我对他低声喊道:怎么回事?
  傻子冰冷的说:我把那人给活剐了,这些都是他身上的血,才九十刀就撑不住了,还有一个人,我没翘出来,那人是真的不知道,我是过来给你告别的,出了这事,虽然隐秘,但我怕留在这连累你,等风头过来,我再回来,跟方洋说我对不起她,她出狱的时候,我来接她,陈凯,走了!
  说完这话,傻子头也不回的直接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怔怔的发呆,我知道现在傻子的决定是最正确的,现在似乎是都知道这件事跟他有点关系,查起来,万一出事就不好了。
  我心里震惊的是他风淡云轻的那句我把他活剐了,就像是宰了一个兔子,一个猪一样,根本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我甚至都能脑补出傻子干这事的时候眼睛通红,但是一脸的平静,那人的哀嚎惨叫对于傻子来说,一定是最美的乐章,对倩倩最好的祭奠。
  可是,还差一个人。
  我跟二哥住的不是一个病房,他身上的伤少一些,第二天那赵鑫的麻痹劲下去之后,他就到了我的病防中,纳闷的说:傻大个还没回来?
  我躺在床上虚弱的说:走了。
  二哥听了这话后,似乎是没有太多惊讶,只是淡淡的叹了口气,没说话,过了一会,他说:是不是还应该有一个人,那一个是谁?我说:那良子不知道,我估计这俩人应该是没见过面,现在赵鑫死了,这东西也不好找了,哎,以后且查且看吧。
  我和二哥正在说话,锥子冲进来了,进来之后,一直嬉皮笑脸的他,这次居然少有的正经,几乎是指着我的鼻子骂,说:陈凯,你tm不把我当兄弟是不是,发生了这件事怎么一点不跟我说?
  我现在知道何凡跟我说的那狗屁线索不是真的,他的推测也是假的,锥子跟这件事一点关系没有,至少是现在看来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舔着脸说:老哥,这事发太突然了,我没来得及。
  锥子看了躺在床上的我一眼,眼神有点异样,不过到了最后,他缓缓的说了声:陈凯,老哥这辈子虽然滑头,但是认定的兄弟没几个,咱们兄弟有缘,我说过,你救过我一命,这对我老陈家来说,是挽救了一根独苗,有你才没让我们老陈家断子绝孙的,行了,废话我也不说,我过来是告诉你一件事的,昨天晚上,连皓差点死了。
  我听见这话,啊的叫出声来,锥子似乎是很满意我这反应,有点得意又有点兴奋的说:昨天晚上不知道是混哪的人,直接冲到他家里去了,把他那几个保镖都打的半死,那几个保镖都是好手,可是两个断了胳膊,一个断了好几个肋骨,连皓这狗崽子被砍了一刀,要不是那些奴才护住厉害,估计那一刀就把他胳膊给卸下来了,真是猛人啊!
  我听见锥子这话,心里却起了惊涛骇浪,这事十有八九是傻子干的,他现在想走了,想着最后帮我干点事,一想到这,我心里那个暖,别看他平时一声不吭的,但是什么事心里都很清楚,二哥也猜出这是谁干的了,脸上挂起神秘的微笑,似乎是在赞扬,又似乎是在唏嘘。
  
  俩月后,已经到了初冬,我站在太阳底下动了动自己发木的身体,感觉迎面吹来的风实在是太冷,以前住院好歹是有苗苗大长腿的陪同,现在这次住院,倒是也有人陪
  二哥在医院门口冲我挥着手,喊道:在这,快来,小翠,我说要饭的刚出院,你在那边扶住他不行吗?小翠满脸通红,但撅着小嘴,哼了一声,我苦笑了一声,眼睛喷火的看着二哥。
  二哥身子比我好的快很多,没几天就出院了,他不想在这医院里总呆着,就把小翠给弄来了,小翠这丫头现在对我是满心的幽怨,而且这小丫头怎么说呢,一直跟我别扭,虽然伺候我没说的,但一天下来一句话不跟我说,还时不时的拿眼睛幽怨的看我一眼,让我自己感觉自己太不是东西了。
  大黑站在二哥后面,也挺兴奋的,那络腮胡都颤了起来,半天憋了一句话,说:老大,他娘的你又白胖了,跟刚出生的大胖小子一样!
  这俩月是我过的最安逸,但是同时又最空虚的俩月,连皓那边估计是被傻子临走之前的那扑杀弄的吓破了胆子,没有过来找我麻烦,虽然段红鲤没说,但是我住院她肯定是安排了人手过来帮我看着,所以白虎那边也没有什么事,一切都那么安逸。
  只是一直还没有她的消息,一直都没有。
  刚想上车,锥子何凡也过来了,然我想不到的,陈冲也来了,几人好久不见,喝一顿那是在所难免的,期间陈冲跟我念叨一件事,说老范可能是不行了,然后他很高兴,能整鲁昊林了,具体是怎么回事,他也没说清楚,当时我喝的也差不多了,也没往心上去。
  第二天的时候,我去上班了,那门卫对于我这种行为已经是司空见惯了,这次回去之后,给政治处主任报了个到,这娘们惺惺作态的跟我说了句身体重要,然后就把我给赶了出来,看来这离开的俩月,监狱里还是那个鸟样,一切都没变。
  不对,变了,有个带我进来的人不见了,她去哪了,你们能告诉我么?
  兴致不高的回到办公室,一进门,感觉有点怪,要是一个房子俩月不进人的话,你多少会感觉到有些怪异,并不是说脏,反正就是挺怪的,但是我这房间进来之后,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用一尘不染来形容也不为过,看这样子,答案很明确,那就是这房间一直有人来。
  我走到办公桌上,看着那走之前似乎是还有点脏的桌子,现在那黑色的桌面几乎能映衬出我自己的面容来了,心里有点唏嘘,就在这时候,门吱响了一声。
  我回头一看,跟门口的那人对视了一眼。
  那人穿着一身蓝色的囚服,套着一个黄马甲,看着有点大,不过这身子在里面娇小的实在惹人怜,在往上,是她风淡云轻的脸,那一汪眼眸,似乎是并没有因为我的突兀出现而感觉惊异,似乎是什么都不能让这双眼睛露出那种表情。
  回来了。先开口的居然还是她,听见夏雨诗开口,我感觉很不好意思,毕竟上次那件事我干的非常不的地道,过了这么久,自己想想,其实挺后悔的,夏雨诗毕竟跟这件事没关系,就算是老夏,我也是尊重大于埋怨。
  对想要说对不起的话,那就不用了,没必要,我都忘了。还不等我开口,夏雨诗先说了一声,她走了进来,开始收拾桌子上面的东西,本来就很整齐,很干净的桌面,她拿着抹布又开始在上面擦,我尴尬的说:这挺干净的,就不用收拾了吧。
  夏雨诗淡淡的说了声哦,然后站起来看了一周,似乎是没发现什么要动的,眼睛转向我,问:还有什么事吗?
  我不习惯她这样,不对,应该说是,除了上次我喝醉对她那样之外,我跟她在一起,都是感觉自己是弱势,我说:没,没了。
  夏雨诗点点头,转身就走,我忍不住的叫住她,说了声:夏夏雨诗,对不起。
  夏雨诗回头明亮着眼睛说了声:不用,没必要。
  我看她这样子,笑了笑,说:在这待会吧,好久没找人说会了,想跟你聊聊天,行吗?
  夏雨诗没什么意见,走了过来,坐在我桌子面前的椅子上,我从身上摸出一盒烟,想了想,还是放了下来,说:副监狱长走了,你知道吗?
  夏雨诗说::恩,多少听见了些消息。
  我最后还是点上了一根烟,把这件事给夏雨诗说了一遍,说这话的时候,她一句话不插,完全就是一个合格的听众,说完之后,我把烟盒上的最后一根烟蒂按死在桌上,说了声:就是这样,找不到了,不知道去哪了。
  夏雨诗站起来,拿着烟灰缸把烟头一个个的捡进去,然后把桌上的烟灰擦干净,似乎是有点生疏,但干的一丝不苟,末了,她重新坐下,说:所以你就有些恨爷爷,不对,是埋怨爷爷,埋怨他为什么不早说?对不对?
  我眯着眼睛,没说话。
  夏雨诗继续说:对于爷爷来说,能帮唐局长,这已经是很出乎意料了,真的。
  我不是菜刀 说:
  最近一连串的事,让我感觉好迷茫。
  
 
  




    


第415章  夏雨诗牵扯的惊天大案


  
  夏雨诗继续说:你所见到的社会,只是一些人想让你看见的社会,你见到的官场,只是其中的一面,里面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事太多了,天朝最聪明的人不是各行各业的精英,而是在官场上叱咤的那群人,你不缺城府,学的很快,知道这些事情,古时候为了争夺帝位,手足相残的事比比皆是,朝代变换,人心不变,这些道理你自己都懂,其实爷爷为什么这样,你心里明白,只是你不想承认,人在事情牵扯到自己身边的人的时候,往往是自私的,谁都不能例外。
  夏雨诗说的都对,其实像是她说的,我都能理解,可是理解是一回事,然而我接受是另外一回事,经历多少,才能淡定的看着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官场,换多少张脸,才能让自己在这尔虞我诈中心安,有句话怎么说,一如侯门深似海,我看是一入官场身不由己。
  看见我这样子,夏雨诗轻轻地笑了一下,说:你这人,矛盾的很,难得有跟年龄不相称的城府,这对于你这种草根来说,是难能可贵的,原谅我用草根来形容你,这生活环境造成的以后人的差距很大,虽然想说,但就是有些人一辈子努力,也不可能比的上有些人的起点高,世界就那么不公平,扯远了,你有城府,看你身上的这些伤,也知道你也有这个年龄段的热血,当然,最突出的还是你这现在的矛盾,现实跟自己理想的不一样,这让你非常痛苦,甚至对自己人生观价值观都产生怀疑,这些谁都不能帮你,只有经历,或者是破茧成蝶,后者是胎死腹中,谁都不能预言,别管是官场还是社会,看见过太多天才中途夭折,这些人有的人生来就适合混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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