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迢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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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迢迢-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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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努力就可以做到。而且你已经有了手艺,对你更不是困难。”

“我现在是穷光蛋一个。要办店的话,必须租门面,买工具,办执照……都是要花钱的,我哪里有?”薛华鼎双手一摊。

“世界上哪有送上门的好事,你不去办怎么就知道办不成?”

“有点道理。”薛华鼎敷衍道。

“你别又嘻皮笑脸的。我只问你愿意不愿意干?”

“愿意!我的彭小姐。”虽然敷衍但稍严肃了些。

“那好!门面的事让我来解决。我已经问了伯母,她说你们家能拿出一万元来。我想你那些工具和什么执照不需要一万元吧?”彭冬梅咬着牙,羞涩的说道。

“哈哈,我们的家底你都调查情况了?不简单。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家是万元户呢?”薛华鼎笑着对彭冬梅道。

“不来了,只知道欺负我。”彭冬梅被他说的不好意思,马上挤到他的凳子上坐着,脸埋在他的胳膊上。

“我哪里敢欺负你?”

“说定了?”彭冬梅过了好久才抬起头,问道。

“我是想说定。但我告诉你,你心里的小九九是打不过你妈妈的。”薛华鼎笑着说道。

“讨厌,不提她。我今天一定要说过她。明天就给你好消息。”

“我劝你还是放弃算了。”薛华鼎犹豫了一下还是老实说道,“说真的,我还不知道下一步怎么走。你就不要为我操心了,等我定下来后再说这些好吗?”

“你……今天请我看电影好不好?”彭冬梅以为薛华鼎是不好意思接受自己的帮助,主动转移话题。

“行,好久没有看电影了。”薛华鼎以为她改变注意了,就点头道。

彭冬梅又把身子往他怀里偎了偎。

薛华鼎不知道的是彭冬梅当天回去就找她的父母商量。可惜她父母都是一口回绝。第一天不行,等二天也不行,第三天也没有效果,直到第四天晚上彭冬梅才带着红肿得象桃子似的眼睛来到了薛华鼎的家。薛华鼎这几天则在帮父母种菜,从早忙到晚,没有去找彭冬梅,也就是不知道彭家发生的事。

等问清了彭冬梅伤心的原因,薛华鼎真的有点被她所感动。他紧紧抱住扑进怀里的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你真傻,我不是说了暂时还没有定下来吗?再说,你妈妈考虑的对。一个城里姑娘怎么能倒贴钱嫁到一个乡里小伙子呢。”

“我就喜欢你。面子有什么重要,能当饭吃?我恨死她了。”彭冬梅抬头说道。

“还不是为了你好。开心点,没关系的。”

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出了苗头的薛华鼎的母亲心里一下凉了半截,把端过来的茶放在他们身边的桌子上后,坐到一边去唉声叹气抹眼泪去了。

彭冬梅吃了一点薛华鼎的母亲特意为她熬的米粥后就自己主动打水洗了脸就跑到堂屋隔壁薛华鼎住的房间去了。等待薛华鼎进来,一直坐在椅子上的她就扑了上来,拖着他上床,一边小声而坚决的说道:“今晚我给你,你要了我吧。”

听了她羞涩而坚决的话,血气方刚的薛华鼎心里有了一丝丝激动甚至有着一丝丝企盼。不过他还是有点担心她的父母,抓住她的手小声道:“你妈妈要知道了怎么办?”

彭冬梅羞涩着扭了扭身子,坚决而用力地挣脱他的手,右手快速的把他的衬衣从他裤腰里扯了出来,“我就是要气她。”

碰着他结实的腹部肌肉,麻着胆子的彭冬梅吓了一跳,头有点发晕。但她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右手反而顺着腹部肌肉一插就插到他的胸口上去了,一边抚摸着他的胸肌一边往他身体上靠,想把自己揉入他的体内。同时左手拿住身后那根电灯的拉线扯了一下,屋子里一下暗了下来,只有窗户洒下的一点点月光。

感觉到她撩人的火焰,有点不安的薛华鼎也开始激动起来。他双手紧紧抱住她颤抖发烫的身体,拥着她慢慢向床铺走去。她昂起头两眼迷惘,他低着头心潮澎湃,两张嘴一下碰在了一起,涩涩的热热的,舌头都是试探着如何进入对方,气越喘越粗……

挨着床铺慢慢倒了下来,他的右手也从她罩衣和裤子中间伸了进去,粗鲁的扯出她的衬衣,手一下覆盖在细腻的肚皮上。

异性初次的触摸使彭冬梅全身一震,刚变软的身子一下变得僵硬起来。

她无意识地把左腿盖在薛华鼎的身上死劲的拔拉着薛华鼎的身体,力图把他整个身子压进来。一只手胡乱的摸着他胸前的肌肉,另一只手在他背上乱抓……她不知道如何掩饰她的紧张和兴奋,也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内心的那份焦急和渴望,只是胡乱的摸、抓、压……

薛华鼎一手抱着她颤抖的身子,一手在她滚烫的身子上爬行着,越来越往上,她的身子变软了又僵硬,僵硬了又变软,而温度却是直往上升。

他的手终于受到了胸围的阻拦,但它的阻拦是无力也是不全面的,那手很快就突破了这层防线,游走在一片丰满的尖挺上。一粒突起很快在他三指的揉捏下涨大变硬。

“啊啊……”胸部的酥麻刺激使她再也吻不下去了,脑袋往后一仰一边呻呤着一边尽可能呼吸多的空气。

第20章 接近成功

他的手又占领了另一个高地,又一粒突起在他魔手的揉捏下变化着,她继续呻呤但身体不再后仰,相反却是紧压着他,把他的手紧紧压在她的胸脯上。她还嫌不够,还把自己抚摸他胸膛的手腾出来抓住他那只作怪的魔手死劲的往她自己的胸脯上按,那团丰满的柔软被强行挤向两边。

薛华鼎感到手不够用了,穿过她肩部抱着她身体的左手被他粗鲁而急促的抽了回来,从她细软的腰身下强行穿过去,插进她的裤腰,从后面一把抓住她那冰凉细润的臀瓣,停顿了那么一瞬间就粗鲁的抓着它往自己这边压。

他胯下之物早以变硬,正渴望着来自远方的刺激。

她的呻呤声更大更强了,呼吸更粗。她感受到了他的硬,那只在他背后乱抓的手似乎发现了新的更好的出处,以惊人的速度收回来迅速的插进他的裤腰穿过短裤的松紧带一把抓住了那根滚烫不安的棒棒……(以下省略一千三百二十字,也许更多。)

薛华鼎好像一条离开水的鱼,感觉到口和鼻腔无法满足自己肺部所需要的空气。嘴大张着,粗重的喘着气。

心头要的是猛烈、要的摧毁、要的是无任何束缚……他的手再次回收,抓住她的裤腰,再次粗鲁而快速的往下用力一推。

“咔呲……”一声,什么东西被他刚才的粗鲁撕破了。

没有人注意也不想去注意,因为他的手已经覆盖住了少女最羞人最吸引人之处。她心头一阵惊跳,脑海里一片空白,抓着他那只紧压在自己胸脯的手不知不觉中无力的松开了。

她的一切都为他而开……她心里在呼喊:“来吧,快点来吧,我在等你……”

他领会到了那柔软的、绒绒的、泛滥的、鲜活的感觉。他的手疯狂的到处抓揉……

她全身突然颤抖起来,双手紧扣在他身上死劲的抓扒,嘴张开隔着一层衬衣咬住了他的胸肌,用力、用力……

他感觉到了胸前的疼痛,更激发了他的粗鲁,手脚并用,很快她成了一头白色的羔羊。衣服到了两个极端:裤子全堆积在脚踝处,上衣等都挤压在脖子上。

他没有时间去欣赏她的身体,现在心头只有烈火,心里只知道要冲要撞……

这时,房间突然传来一阵阵猛烈的撞门声:“咚……咚……”堂屋的大门被撞的乒乒直响。

“谁呀?”堂屋另一边的另一个房间传来父亲大声而愤怒的问话。

“姓薛的,快给老娘开门!”外面一个女人的大声喊道。

“你是谁……”薛华鼎的父亲大声的问。

“别给老娘废话,快开门!”说着又是几声猛烈的拳打大门的声音。

“吱呀……哐!”门不知是被撞开还是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因为速度太快,门撞在了墙壁上又反弹过来,发出一声巨大的声音。

“薛华鼎那王八蛋呢?我女儿呢?”妇女进来就吼道。

“什么女儿,你干什么?这是我家!”薛华鼎的父亲厉声说道,不过因为心里发虚因此底气不足。

“这位大嫂,你有什么事?”薛华鼎的母亲在旁边低声问道。

正在紧要关头的薛华鼎、彭冬梅仿佛大热天一身大汗的时候突然被人泼了一身冷水,所有的热情、激情立即消退了,两人都连忙坐了起来。

“华鼎哥,你没事吧?”彭冬梅柔声而歉意的小声问道。

薛华鼎没有说话他一边快速整理衣服,一边摇着头。

这时房间外传来了彭冬梅母亲声嘶力竭的喊声:“这……这是我女儿的单车,她人呢?薛华鼎那个王八蛋呢!快点说,今天我女儿要少了一……老娘烧你们的狗窝。冬梅!冬梅!”

薛华鼎对还在整理衣服的彭冬梅道:“别怕,我从窗户出去,等下从外面进来,你坚决不承认就是!”

说完,薛华鼎就打开窗户,动作敏捷的跳了出去。从小住在这里,调皮捣蛋的他翻这个窗户可不是一次二次了。

薛华鼎才出去彭冬梅的母亲就闯进门来,当时两人只顾亲热,房间的门都忘记了插上,所以门很快就被推开。只是因为从有电灯的地方进入无灯的地方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嘴里只是哭喊着:“冬梅!冬梅!你在哪里?我是妈妈啊!冬梅!”

彭冬梅看见自己母亲在前面乱撞,薛华鼎的父母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彭冬梅拉亮了电灯,铁青着脸双眼盯着墙上的某处一动不动。

揉了一下眼睛,彭冬梅的母亲看清了站在床前的女儿连忙扑了上来。彭冬梅往旁边一让,收势不住的彭冬梅母亲撞在了书桌上,她敏捷的转身抓着女儿的手,大叫道:“他呢!他呢!那个王八蛋呢!”

彭冬梅猛地一甩,甩开了母亲的手,铁青着脸走了出去,然后拨开闻讯前来看热闹的人群,急匆匆的走了。

彭冬梅母亲还在床下、书桌下到处寻找,薛华鼎的母亲连忙劝道:“大嫂,闺女在这里受了委屈,要是想不开就麻烦了。你快去找找她。”

“你放屁!”彭冬梅立即恶狠狠的吼道,“今天就是要把这个王八蛋找到,我不撕烂他的两粒骚蛋,我不姓杨!”

周围看热闹的人听不下去了,一个个开始仗义执言:

“薛婶,你别劝她,管她女儿喝甲安磷也好,吊颈也好,跳河也行,反正这个亲家是没得做了。”

“谁勾引谁呀?自己家的女儿跑到别人家的男人床铺上,你还敢骂别人,哈哈……”

“如果她自己跑到的我床上,不睡白不睡!我又不是太监。”

“呵呵,不睡才可笑了。”

“那娘们的奶子还象还挺大的。”

“那有蛮大,我看她只往华鼎哥胳膊上噌。”

……

第21章 再次骂上门

彭冬梅的母亲一听这些侮辱性的骂声,没有再去寻找,她转过身来对那些看热闹的骂了起来:“我操你们的祖宗!你们这群乡里宝!”

一个小伙子大声反击道:“姓杨的泼妇,你她妈的还给老子骂一句,老子让你吃屎!”

另一个则喊道:“揍死她,把她那骚货女儿抓来挂破鞋!”

彭冬梅的气焰一下被打压下去了,知道自己犯了众怒,再也不敢骂了,反而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站在外面的薛华鼎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不知如何办才好。这时一位邻居走到他旁边说道:“这里没什么事了,她是碍于面子一时不好回去。倒是你那女朋友一声不响的走了,怕出危险。要是她性子烈出了丑想不开就麻烦。你快点追上去,有人看见她往河堤那边走的。”

薛华鼎连忙说道:“谢谢,你们帮我照应一下,我追过去看看!”

“快去!”

薛华鼎转身就跑,因为时间还不是很晚,现在又是四月底,正是春插的紧张时节,很多农家才吃完饭不久,一些人在马路上闲逛,看见薛华鼎就很多人指点彭冬梅的去向,没有多久薛华鼎就追上了还在河堤上疾走的彭冬梅。

薛华鼎跑上前一把拖住她,大声说道:“你别犯傻!走,跟我回去!”

彭冬梅没有说话,二眼空洞,眼泪在汩汩而流。

薛华鼎一把把他搂进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背:“想开点,你朝她也是为了你好这个方面想,心里就会好受一些。”

彭冬梅只是一个劲的哭,并不答话。薛华鼎本身就很恨那个胖女人,自然说不出什么劝说的好话。正不知道如何劝的时候,就听见身后一声怒吼:“放开她!”接着就是一句关切的话语,“冬梅你没事吧?”

薛华鼎抬头一看,原来是彭冬梅的父亲和另外一个不认识的青年骑着单车来了。估计是他们得了什么讯追来的。

她父亲把车一扔跑上来一把推开薛华鼎,将彭冬梅揽过去。那个青年也是冲过来,准备冲向薛华鼎,但被彭冬梅的父亲出言阻止了:“小陆,算了,不能怪他!”

看着他们两人把彭冬梅带走,薛华鼎没有动,也没有说什么。“哎!”手在空中挥了一下,一屁股坐在堤沿边,久久的坐着。

天空一片清明,如水的月光照在大地上。远处的路灯显得格外的弱……

当薛华鼎浑身无力的回到家时,这里的人群已经散去,那个令人恐怖的女人也不在,大门洞开,家里所有灯都关着。父亲坐在门边的竹椅上低头吸烟。母亲坐在父亲身边,眼睛时不时望一望门外。看见薛华鼎来了连忙站起来,推了推父亲:“华儿回来了……”

父亲立即抬起头,但马上又低下头,还是一口接着一口地吸着烟,如果不是薛华鼎看到父亲抬过头,还以为他一直未动呢,不过凭薛华鼎估计他抬的那下头其实并没有看见自己,因为他面对的是对面的那扇门。

母亲迎了上来,借着月光仔细打量着儿子,小声问道:“你没事吧?”

薛华鼎心突然一堵,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没事。妈,对不起!”

“说傻话吧。是你爸和我对不起你。”母亲流着泪说道。

等薛华鼎进了屋,父亲起身轻轻关上门,说了一声:“睡吧!”

拉亮灯,看着儿子上了床母亲又拉灭灯,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门。

薛华鼎原以为自己睡不着,不想躺下没有多久就睡着了,一直到第二天上午快十点了才醒来。父亲早已下地劳动去了,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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