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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几位亲的地雷,也谢谢大家的支持。
客气话咱不多说了,接下来会努力更文,加快速度。
内容也要脱离原着了。
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多多留评。
我虽然不大回评(网速太慢,一个个等得太焦心,还老要重新刷新),但都看的很仔细的。
七夕快乐。
☆、1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覃逆发现这句话不仅适用于人;也适用于地方。
她明明只离开了半个多月,再回到永和街;竟然有一种久违的感觉。尤其是一路上碰到的街坊邻居们亲切的打招呼声。
“哎呀;覃捕快;这两天一直没见您呢……”
“覃捕快,你回来了?快快,老头子,快把樱桃拿出来……丫头;你等等啊;我给你留了一篮……”
“哟,覃捕快;怎么瘦了?是不是外头的水不好,吃不饱……”
“覃姐姐!我家做了新糖,妞妞拿给你尝尝……”
覃逆听着沿路上爷爷奶奶大叔大婶小弟弟小妹妹的热情问候,突然觉得做为一个捕快却被一个杀手“追杀”大半个月而严重受创的心灵有了被治愈的迹象。
沿途一路对着街坊邻居们的热情用“点脑袋”的办法回应,一直到百花楼。瞅见阳台上站着的花满楼,覃逆还惯性地对着对方友好地点了两下脑袋。点到一半,恍然发现做了无用功,才刹住脑袋。
花满楼虽然看不见,听力却很好,远远地,已听到街上喧闹声中夹杂的一声声问候,便知覃逆终于回来了。
百花楼还是一如既往地花香四溢,覃逆的小屋也还是一如既往地平凡无奇。
但再平凡,也是她的小窝,尤其是在房贷已经还清的情况下,覃逆对自己小窝的感情系数直线上升。
不过,还没等她爬回窝里,对面楼上的花满楼已经弯腰抱起什么。
紧接着,露台上伸出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附带一声稚嫩的“汪”。
于是乎,覃捕快就这样被一声狗叫召唤进百花楼了。
当晚,因反被杀手“追杀”而心灵受创的覃捕快和因不明原因而貌似身心俱受创的花七公子,还有一只因主人频繁外出导致长期寄人篱下而心灵受创(?)的看花狗狗,就一起聚在百花楼用了一顿同病相怜的简单晚餐。
“我见到了孙秀青。”饭后,覃逆抱着吃饱喝足就准备睡觉的看花狗狗“猪”,如是说。
花满楼一愣,“在哪儿?”
覃逆道:“京城。九月十五晚上。”
花满楼沉默了一下,道:“她可是做了什么?”
覃逆道:“她想杀我,可惜没出手。”
花满楼道:“你想杀她?”
覃逆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看花毛绒绒的背,脑中却再次浮现出石秀雪泪流满面的踉跄身影。
花满楼叹息一声,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夜凉如水,秋意扑入屋内,丝丝凉风卷进,袭在人的肌肤上,沁凉地有些冷。
看花打了个哆嗦,拱了拱小脑袋,埋进覃逆怀中,换了个温暖的睡姿。
花满楼却站在窗口,秋风吹得他衣衫微微起伏,越发显得他整个人单薄、寂寥,竟似有着无穷的心事。
覃逆以前从未见过这样的花满楼。
花满楼总是笑着,总是愉快的,就像温煦的阳光,给人温暖,给人包容,他的身上总是洋溢着生命的快乐。
可是,自从京城相会,花满楼的身上便有什么东西变了,就连他的笑容,都染上了朦胧的阴影。
“花满楼。”
覃逆平静的声音仿佛冲淡了花满楼身上的寂寥。
他转过身,背对着窗口,慢慢道:“我在去京城的路上昏迷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便发现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那里应该很美,有花香,有鸟语,还有小桥流水的声音。在那里,我碰到了孙秀青和石秀雪。”
覃逆道:“应该?”
花满楼轻轻道:“应该。那本该是个很美丽的地方,一个给人快乐的地方。可是,我碰到的孙秀青和石秀雪却不再是两个愉快的女孩子。我感觉到了孙秀青身上的怨恨,也听到了石秀雪哭声中的悲凉和绝望。后来,我知道了孙秀青杀了石秀雪,为了一把剑、一本剑谱。可是,她本不该是这样的女孩,本不该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已被秋意的悲凉所染。
覃逆看着他,缓缓站起身,也走到窗口,抬头看着外面如墨的夜色,表情是一贯地古井无波,但她的声音却轻而平静,道:“看来,那并不是一个真正美丽的地方。”
一个能让花满楼的笑容染上阴影的地方,又岂会美丽?
覃逆知道花满楼还有很多东西没说,例如,他是如何昏迷的,又是如何出来的,他遭遇了什么。但既然他没有说,她便也不问。
喝完茶,花满楼脸上又挂上了淡淡的微笑。
他本是聪明开怀之人,纵然有再大的挫折和痛苦,他也能走出来。特别是,这里是百花楼,他的家。
人回到家里,总是要比在其他地方心情要好一些的。
覃逆也回到了家里,抱着她的看花狗狗,并从花满楼那里打包来的一包干菊花,顺便,把罗奶奶留给她的樱桃分了一半给花满楼。
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也不管将来会发生什么,总之现在,覃捕快已经把看花放进窝里,自己毫无压力地钻进暖暖温馨的被窝,眼睛一闭,美美地一觉好眠到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覃逆就爬起来,去王婶的豆腐铺排队买了一碗她惦念许久已经在皇上面前挂上号的一文钱豆浆,喝完便准时去衙门点卯上班。顺便,把检讨书递到了王捕头面前。
王捕头瞪大了眼睛,抖着手拿起面前的检讨书,逐字逐句读完,发现没有剑神大人的名字,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谁料,这口气还没喘完,确切的说,刚喘了一半。他家得力干将覃逆童鞋一句话就把他又踹回了地狱——
“我被西门吹雪追杀了大半个月,生命安全受到了严重威胁,请求保护。”
“咳咳。”王捕头被自己的一口气噎到了,咳了好久,才终于缓过气来,盯着眼前的美女捕快,面容扭曲,表情五颜六色地变化。
终于,慢慢涨了胆子的捕头大人忍无可忍,咬牙切齿道:“衙门不管私事。小两口吵架自己回家关门解决去!”
娘的,你一挡下西门吹雪的剑,还逮住了白云城主叶孤城的绝顶高手,还要人保护?
谁保护谁啊?!
于是乎,“申请保护”的覃捕快就这样被自家难得吃了熊心豹胆的上司吼出了衙门。站在明媚的阳光下思考了两秒钟,决定做为一个好捕快应当听从领导的命令。
回家私了。
鉴于剑神大人目前身在万梅山庄,相隔千里,两地分居,于是,覃捕快所能采用的最便利的方法,只有——
飞鸽传书!
于是乎,两天后,身在万梅山庄的西门吹雪收到自家女朋友千里传书一封,上书两个大字——
和解。
剑神大人冷冷一笑,转身便进了书房。
又两天后,永和街的覃捕快门前一只雪白的信鸽扑棱棱降落,捎带腿绑书信一封。
展开一看——
空白一片,一点墨迹都没有。
覃逆面无表情地盯着手中这封千里迢迢,历经艰难险阻,翻越千山万水空运过来无字天书,半响,端来一盆水,往里一放。
湿透了!
覃逆赶紧把它拎出来,在阳光下暴晒一天。小火一点,呼啦啦,烧成灰了。
于是乎,覃捕快拎着鸽子回信道:“信纸走水,请重寄。”
直到鸽子扑棱棱飞走,覃逆突然想起,哎呀,忘了问怎么让字显形了。
再两天后,鸽子艰难地飞回来了,脚上附带一小包裹,内藏——万梅山庄出产空白纸张一叠。
花满楼摸着手边的一叠空白纸张,脸上掩不住笑,道:“所以,你就来我这儿了?”
覃逆点头,面无表情地道:“水淹、火烧都没用。”
花满楼忍俊不禁,道:“自然不会有用。它本来便是空白的。”
覃逆一愣,使劲眨了眨眼睛,“不是隐了字迹吗?”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花满楼笑道:“不是。”
于是,覃捕快在花满楼的低笑声中回信:“房款已还,家有余财,不缺买纸钱。”
又两天后,覃捕快家门被敲响,来者不是信鸽,却是万梅山庄的属下,送上包裹一只。打开一看——
猪脑一包。
覃逆直接拎着猪脑去了百花楼。
花满楼正在跟小看花交流感情,听到她来,便漾开了笑容,待听说西门吹雪直接送了包“猪脑”过来,顿时忍不住大笑起来。
“所以,空白纸张的意思其实就是叫我自己写悔过书?”覃逆道。
花满楼顿了一下,道:“算是吧。确切地说,应该是和解的条件。”
覃逆立刻回信,“职责所在,杀人犯法,理当被逮。”
两天后,辛苦的鸽子小姐狼狈飞回,一身鸽毛零零落落,仿佛经过了一场九死一生的危难,附带鸽子腿上——
被剑气劈开的崭新信纸两截。
很好,这回不用花满楼帮忙翻译了。
毫无疑问,和解告吹。
唯一的收获是,累惨鸽子一只。
顺道,覃逆童鞋终于可以跟她家西门“心有灵犀”,不用劳烦花满楼帮她翻译情书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1
夜半。
紫禁重地。
各处的灯火早已熄灭;南书房却依然灯烛闪烁。
宫人轻手轻脚地剪去烛芯,默默地退了出去;没有发出半点声响。茶;也已添了第二盏。
坐于案前的人却始终没有抬头;灯烛闪烁间照出天子明灭难辩的脸,看不清脸色,是什么让这大明的主人三更还未就寝?是琐事繁忙?还是余孽未清?亦或是……
“你来了。”
一阵微风拂过,烛火摇曳了几下才慢慢和缓。
朱笔一顿;皇帝却抬起了头;脸色平静难测,目光看向一个角落。
那里有一片阴影;本该只有一片阴影的。但此刻,却有一个人从阴影处走了出来。
一个人从空无一人的角落里走出,这本是件奇怪的事,更奇怪的是这个人居然没有向皇帝行礼,但,最让人感到奇怪的是,皇帝竟然没有觉得这一切有什么奇怪的。
仿佛是理所当然的。
来人懒洋洋地走到御案旁,随手拿了个杯子,自己从皇帝御用的茶杯中倒了杯茶,自饮自浊。
皇帝竟然没有愠怒,也没有阻止,只是放下朱笔,平静地看着来人。
半响,来人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轻轻道:“你该知道我为何而来。”
茶水,只剩下半杯,摇晃间水光粼粼,却未曾映出来人笑盈盈的脸上真正的神色。
皇帝突然站起身,走到窗口,看着外面沉沉夜色,静默许久,才低沉地道:“我本是不知的,现下却已知道了。”
来人轻笑一声,放下茶杯,道:“既如此,我走了。”说完,便转身朝来时的角落走去,只是,半途却又脚步一顿,也看向窗外,视线穿透浓浓夜色看向某个方向。
那个方向,竟也是皇帝在看的方向。
“濯园的莲……也落了啊……”
一声喟叹,悲喜难辨,待在空气中消散时,来人的身影已不在,竟仿佛从未出现过。
房中只剩下半杯残余的茶水,还有……立于窗前的……天子静默的身影……
******
世事的神奇之处就在于,很多时候、很多事,明明相隔千里,却总会有惊人的巧合在发生。
紫禁城里,大明天子彻夜未眠,南书房的红烛燃尽至天明。
无独有偶,江南一座小楼上也有一盏孤灯在夜色中飘摇不定,却又始终不肯熄灭。
花满楼是一个瞎子。瞎子当然是不需要点灯的。但点着桌上那盏六角铜灯的人,却偏偏就是他本人。
更深露重。
屋子里除了花满楼,竟没有任何其他人。
那么,那盏灯又是为谁而点的呢?独坐于八仙桌旁的花满楼又是为何还未就寝呢?
屋子的角落里响起细细均匀的呼吸声,趴在窝里的看花小家伙身子一起一伏,俨然睡得毫无烦恼。
一阵凉风吹来,小家伙打了个哆嗦,似有醒的迹象,却还没有睁眼,拱了拱鼻子,换了个姿势准备继续睡。
不料,一个声音突兀响起,小家伙瞬间清醒,猛地抬头,警觉地看向深夜跳窗而入的不速之客,却又在看清来人是谁后又趴了回去,继续睡。
“陆小凤。”花满楼的声音平静,却又似乎带了点别的意味。只是让人一时难以品味出来。
陆小凤走到八仙桌旁坐下,打量着好整以暇的花满楼,目光有些诧异,“你在等人。”
花满楼没有说话。
陆小凤又道:“那个人不是我。”
花满楼还是没有说话,却笑了笑。
陆小凤却继续道:“能让花满楼这样严阵以待的人,想必应该不是朋友,但似乎,也不该是敌人啊。陆小凤有敌人不奇怪,可是花满楼也会有敌人吗?”
花满楼摇摇头,脸上平静到正式的表情已缓了下来,挂上了和煦的微笑。他一手拿起一只茶杯,另一手执起茶壶,笑道:“天色太晚,水已凉了,没有热茶。”
陆小凤道:“热茶凉茶无所谓,只是没有酒。”
花满楼道:“酒是有,但我只请朋友。可惜不知今夜会有朋友要来。不曾预备。”
陆小凤低头研究了一下花满楼给他斟的凉茶,仔细端详,仿佛里面潜藏着什么让他好奇心攀升的秘密,“不是朋友,莫非真是敌人?茶是普通的茶,水也是普通的水。天下竟有人能让花满楼以凉茶相待,我有些好奇他是谁了。不过一定不会是美女。”
花满楼笑道:“怎见得不是美女?”
陆小凤道:“若是美女,便该是酒了。不但是酒,还是好酒、烈酒。花前月下,美酒佳人。酒可是好东西啊。”
花满楼道:“若是你半夜跳窗而入是为美酒佳人,那可要失望了。我这里不仅没有美酒,更没有佳人。”
陆小凤道:“美酒醉人,佳人迷人。可惜,此刻我却对另外一人更感兴趣。那人能让花满楼燃灯以待、凉茶相款。”目光定定地看着花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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