籱aria一切割成太监,恐怕已铸成大错,现在我是终于体会到“色字头上一把刀”的意义。
还是快点脱身吧,我轻轻地往外抽被困之手,绝对是以每分微毫米的速度来地,更加让我脑涨的是,即使每次只动那么一点点,中间还隔着衣服,我仍然能感觉到手指与乳头之间的磨擦,然而那份感觉却妙不可言,有一份刺激、有一份被电到的微痛,还有一份令人焦燥的欲火,源源不断地侵略着我全身各处神经,耸勇我去抓下去而不是拿开。
此时我已汗流满面,全身也已湿透,时不时流入眼角的汗水提醒着我千万别做傻事,窗角窜进来的冷风带给我的寒意也使我热涨的大脑稍稍降温,至使保有一点理智的我,把手一点一点的抽了出来,眼看即将脱离,最要命的地方也来了,那就是食指尖触到了乳头尖端,敏锐的触感完完全全的知道了它的形状,中间似是有个很小凹点,仿佛有种吸力,使我整条手臂的血液集中到手指直至淤血,转而手变得床木,渐变成酥麻,一种转动手指的欲望强烈地攻击我的大脑,就在几近崩溃之时,屏幕刷地一下黑了,吓得的我几乎休克,但最幸运的是我没有动,不然在最后关头失利,定会气得呕血,再被人一刀削成太监。
镇定下来后,我的手终于拿了出来,顿时觉得有如虚脱一般,全身无力,而且心脏狂跳不已,血压飙升,汗水如泉涌一般,大脑更是几乎晕厥。
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我拿出卫生纸狂擦脸上的汗水,默默地看着她的脸,意外的是,看着她的侧脸,发觉蛮好看的,莫不是真像我说的,她瘦下来会好看?
擦完汗水后我推醒了她,但她迷迷糊糊的,仿佛梦游般,就连我说顺手关门她都有没听到似的,就连她们房门都没关,这让我松了好大一口气呀,因为我发觉出了这么久的手汗,她的胸部一定是湿的,这要是清醒的一定会被发现,如今看来她是绝对不会知道今晚的事情,安心啦。
话又说回来,为何触感如此贴切,好像没有摸到胸罩上硬边线之类的东西,难不成……她没穿胸罩!?看来八成如此,不禁把左手放在鼻前嗅了嗅,尤其是食指尖,好似粘粘的,有一股浓浓的甜香,我想这就是所谓的乳香吧,闻着挺让人舒服还有一点想流口水的感觉。
嗯!他爷爷地,才发现我的小弟弟爬起来凑热闹来了,它还嚷嚷着尿尿,我就下了地,却叭唧一声摔倒在地上,原来是双腿脆到没有知觉了,唉~~就算是给好色的我一个惩罚吧,哎呀呀呀,好麻好痛!哎呀呀呀呀……
同居第二年
第四篇 … 夜下桃花
自从Maria当上记者后,几乎每晚都要借电脑来打稿子,由于每次都是一篇几近万字的东西,再由于她打字比较慢,帮她几次连我都不耐烦地说,晚上我只好用笔来写稿打发时间。
她们还有一个毛病,就是在晚上的时候,要么全在我房间,要么一个都不在,单独留下的状况肯定有特殊原因,然而今天,极度不解她们为何要把我撵出我的房间,竟然叫我哪凉快哪呆着!岂有此理!
话又说回来,除了我房间以外,哪里都凉快,三月的天气依然寒冷,大概我房间有电脑加温的缘故,她们这种季节很喜欢在我房里,如此人多火力旺,我的房间犹如春转夏之间,她们房间却是秋转冬之际,什么家用电器都没有,一片萧条气象,这叫我怎么呆呀,所以我决定,拿着笔纸到小区花园的凉亭里坐坐,反正我很耐冷,大不了为了健康多穿点嘛。
我这个人很不喜欢晚上出来溜达,主要是因为蚊虫多,不过在这种寒冷的季节,生物处于冬眠期,我是非常乐意出门的,冷带给我的感觉,仿佛是一种回忆,不论开心的悲伤的,终归是一种感觉。
我还偷偷地带了一张毛毯出门哦,干嘛地?遮风来地。
一出楼道门,嗖地一声,一阵清风迎面扑来,真是凉爽得很,我慢慢来到小区花园,放眼看去,一个人影都没有——大冷的天还出来溜达,不是神经病就是白痴。
不知为何,小区的园灯没有亮,除了靠着马路的灯亮着外,以至于有一大半的花园笼罩在黑暗中。我的目的地凉亭归属黑暗的领域,这使我很高兴,因为不会有人在意我,会让我觉得身处特异的空间内,自由的观摩,同时尽情享受久违的孤僻,摘下所有面具,让身心得到自由。
我踏上花园的石子路,慢慢的走着,借着园外建筑的光线,看到了松树、假山、石像的轮廓,也许是想像力过盛,开始觉得它们会突然动起来,居然幼稚地在它周围转了半天,为是就是想被它吓吓,终究还是嘲笑着自己来到凉亭里,把坐垫放在一石凳上,毛毯往身上一裹,折了枝荧光棒放本上,坐下开始胡思乱想。
荧光渐渐暗淡下来,我的本上还没有写上一个字,因为我躺在亭子的横椅上看星星,对我来说那可是五星级的享受,我每年的生日都有那么一个愿望,就是带着一个超好吃的大蛋糕,一个人到几十层的摩天大楼的天台上,铺上一个席梦斯床垫,一边吃蛋糕一边看星星,如果可以,要带上我所爱的女人。
哇~~是不是有够罗曼蒂克!?
可如今,我连上七层楼的天台吃蛋糕都没办到过,原因是我的生日很不巧的离大年三十很近,所以上学时期的生日全都在家过的,没机会爬楼。
毕业后又贪上这四个丫头,我是更加没有机会去享受,唉~~
哎!好像来灵感了,直接探身拿过本子,重新折了根荧光棒,把自己裹得像只蚕蛹,靠着亭柱倦在椅子上动起笔,题名暂搁随笔,某某日夜,天气:寒风,心情:萧条。
黑暗的侵袭,令我恐惧,令我孤独,想求救想呼喊,虽然知道没人能听到,就算听到,有人会为了一个素不相识,而且不知身在何处的人冒险进入黑暗中吗?我知道不可能,但我还是竭力的嘶吼着。
最终……我绝望,我心痛,我哭泣,这一切依旧由我来承担,这不公平,我是悲情的主角,我有何过错?为何全部痛苦要由我来承受?
继续哭泣,继续痛苦,黑暗始终都没有驱散,我已不知在这里呆了多久,我已感觉快要疯掉,发狂乱跑,乱撞,即使两条腿如灌铅一样,我也不愿再倒下,就算累到快要呕吐,我也不愿意停下来休息,情愿累死,也不愿再默默的守候。
黑暗很自信,它根本就没动作,它知道人的体力是有极限的,无法逃出它的魔爪。但令我欣慰的是,阵阵透骨的寒风袭来,代表我已经来到不同的地方,尽管酸痛的肌肉如同被撕裂一般,使不出一点力气,感觉也比之前内心的痛苦舒服得多,若说是一种享受也不为过。
然而时间久了,它变成了一种折磨,之前的汗水已被寒风凝结,渗入毛孔之中,冷得叫人发慌,想用双手磨擦生热,换来的却是针刺般的疼痛,绝望、孤独、恐惧再次降临我的头上,我已想到自己被冻死在这里的画面。
我倦缩在地上,强忍着泪水,可它不争气的流尚着。
嗯?写到这里的时候,发现小路上走来一个人,由于太过黑暗,他还穿了一身黑,只能依稀看见轮廓,分不清是男是女。
这个人向我这边走来,走得非常慢,不比蜗牛强多少,而且这个人还时不时的停下,似乎是在思考问题。
不知过了多久,这个人距离我不到二十步,我才发现这个人的头上戴着帽子,应该是连在衣服上的,而帽子里面贴近耳朵的地方有点亮光,猜想是在手机通话,怪的是这个人始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唉~~莫名其妙,盯着一只蜗牛看了半天,正要低下头准备继续写,却听一女子大喊“分就分,谁稀罕你怎么着!”接着就听到十分响亮地啪地一声,再一阵叮当乱响,好似什么被摔得七零八落。
怎么说也吓了我一跳,不过我眼睛睁得再大也看不见,只能看到那个女人坐在了路边的凳子上,呜噎的哭泣。
唉~~这是我倒霉还是她倒霉,这也能碰巧,我赶忙架高腿,上身放低,好让腿挡住我的脸,再收起荧光棒好叫她发现不了我的存在。
不过,其实那是多此一举,我人在两个柱子中间,柱子还碍着她的视线,这里又比别处黑,除非她有夜视的功能,不然她是无法发现我的存在的,要说这么做的原因,嘿嘿嘿,大概是对自己的白脸有几分吓人的自信。
我安静地望着她,她很好动,不停地用鞋跟踢着地面,时而甩手似时丢出一样东西,还冷不防地哼一声来发泄心中不满,想是她在回忆男朋友的种种卑劣行为吧。
悲愤许久,她安静下来,一动不动的坐着,我是不晓得她在想什么,不过如此明月当空,繁星点点的气氛下,一个垂泪的女孩儿真是好有感觉,不禁好奇她的长相,可哪敢动,吓死人怎么办!?
远外建筑的灯光渐渐熄灭,寒风也越刮越大,枯黄的草叶被带得满天飞舞,像是有人带动一样,向着女孩扑去,也许指挥者看到女孩如此伤心,于心不忍,挥手离去,草叶在她的头上盘旋飞过,丝毫没有粘到她,望见此情形的我,不禁想起一首诗“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互,只羡鸳鸯不羡仙。”
摸黑写下此诗,刚一抬眼,突然看到一团黑影在我身前,还没来得及反应,它就压在我的身上,压扁了我的肚子!若不是我及时强行运气挺起小腹,搞不好肾都压瘪了!
这团黑影随着我弹起的小腹直起,发出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原来不是什么妖魔鬼神,而是那个女孩,她迅速转过身,我就看见一张模糊不清的脸,在如此不良的视线下,想来她一定很白,而她眼角挂着的泪水映着微弱的光线闪亮着,好像是天上非常遥远的星星,若无这张脸,恐怕我就分不清了。
她僵立着,也不说话,十分急促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口气比一口气喘得大声,而且是出多进少,好像哮喘发作似地呼吸十分苦难,当时我也吓了一跳,整个人愣住了,而思维仍在活跃,心里在想“这可真是天大的意外,这么多地方不选偏偏选到我身上,这女人避风也能找到肉垫!是她走运还是我走运!?不过她是鬼吗?怎么走路没声音?害得我也吓一跳,不过现在应该怎么做呢?还是说声对不起逃走吧。”
谁想一醒神,她的脸就快贴到我的脸上了!我本能的问道“想干嘛?”就见她猛的直起腰,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腿一软,身子一歪,人就向我倒来,我本能地接住她,可是因坐姿不良使不上力气,她就顺势倒在我的怀里。
为了不让她滑到地上,我只好搂住她,她的头仰着,我一低头就跟她打了个照面,我看清了这张脸,吓得我的小心肝扑通一下!只见她的眼睛下面一条黑,一直黑到下巴上,这要不是我的胆子很大,换别人定会以为母夜叉在世,来索人命,吓得两腿伸直了!
“喂!?”我晃了她两下,根本没有反应,“喂!?醒醒!?”我勒紧手臂使劲地摇了她几下,可她脑袋就像拨浪鼓似地乱甩都没醒!玩笑开大了吧!不会是把人给吓死了吧!?赶紧伸手探鼻息……娘啊!没气了!这回可不是玩笑,事儿真的闹大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做?赶快想赶快想!哦!对了!掐人中!电影上对付晕过去的人就这么做的!
摸到位置大拇指狠狠地掐了下去,可是我朝上使力快拱掉她的鼻子,朝下使劲使快按断她的门牙,她就是不醒!怎么办怎么办!?对!人工呼吸!
呃……这么做是不是太过份了?管她,宁当色狼也不能叫她死我怀里啊!当即把她扶上横椅,捏住她的鼻子掐开她的嘴巴,深深吸一口气含在口中,俯身用嘴把她的嘴封个严实,这才吐气,还蛮费事的感觉,好像在吹气球。
然而两唇相交的同时,着实地把我吓了一跳,她的嘴唇是冰冷的!若不是我胆子大,肯定会撒腿跑人,其实稍有点理智的话,仔细想想就知道她是冻的,所以我继续往她嘴里送气,几次过后想到了心肺复酥,两手一把按在她的胸口,尽管软绵绵,却无心歪想,有节奏地按三次,送两次气,再按三次,再送气,几轮下来,我都因大脑缺氧而头晕了。
不过再难受也比不起心中的惶恐啊,我说过,死人的事才叫大事,她如今若是死在我怀里,也没人看到怎么回事,是人都会认为是我干的!被抓住的话少说也得关我个四五年吧!?出来后想发财都难,至此贫困寥倒……居然还有空想这些!赶快吹气吧,再不吹就真没有活的可能,我就得坐牢啦。
这一急,一口气送得很强烈,惯冲嘴角漏缝,泄漏的气流与嘴唇擦出响亮的屁声,然而气还没有送完,陡然间气被顶了回来,当即把我弹开,就听她剧烈的咳嗽起来,我这一颗心总算是着了地了。
我蹲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虽然看她很痛苦,快咳出血来似的,但我不知道如何上前安抚,万一再吓过去呢?我发觉我能做的,只是护着她别掉下椅子。
但事实证明我想错了,她咳嗽缓和下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是死人哪!能不能吱一声!”
我不知该回答什么,伸手把她扶了起来,看着她捂着胸口难受的模样,不禁起了怜悯之心,我轻声说“你没事吧?”
她带着轻咳说“废话!你要是被吓晕过去,你能没事吗!?”她的声音带着沙哑,想是剧烈的咳嗽伤到喉咽,不过听得出来,她的声音属于甜美型。
我叹了一口气,“要是真能吓晕,我真要感谢那个人了。”
说没说完,她哇地一声,瞪大眼睛,张大着嘴,两手张牙舞爪地来吓我!别说还真恐怖咧,刚才是母夜叉在世,现在出了汗粘住了乱发,她的脑袋又在我头上,我由下往上看,她再瞪着眼睛往下看,看到的几乎是眼白,整个一贞子在世!
不过我是一点反应都不给她,两眼呆呆地看着她,她倒是很会给自己找台阶下,她得意地说“怎么样,怕了吧,看你那傻样儿。”
“是,我好怕怕呀。”我站起来坐到她的旁边,清了清喉咙说“刚才,对不起。”
啪地一声,她居然狠狠地打了我一记耳光!生气地说“要是道歉有用的话,那要警察做什么!?”
能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