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飞机去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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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飞机去明朝-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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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青失去理智的追赶,朱常渊只是一味的躲避,还不住的开口大喊道:“杀人了,麻青杀人了。狗日的,有种你别用棍子,看我不打出你的屎来。”

说话间身子跑到一棵树下,突然一停,却见后面麻青一棍子从天而降。

朱常渊避在树的后头,找了一个人看不见的角度,轻轻一抬手,将麻青快速落下的棍子反拨回去。力道之大,还在下落时候之上。

“砰!”的一声响,棍子反弹过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麻青的额头上,顿时起了一个大包,疼得他捂着头哇哇大叫。

这还是朱常渊没用力的结果,刚刚若是用上了全力,估计麻青这头都要爆炸了。

“啊啊啊啊。朱常渊!你,你!”麻青一遍捂住头上的大包,一边大叫,“你,你光天化日之下敢行凶!你枉为朝廷命官。”

朱常渊一脸委屈的从地上站起来,兀自抱住头,看麻青手中的棍子已经丢弃在地,才摊了摊手,装作松了一口气道:“不是我,我真的没碰他!”

第16章领导约谈

确实,就算是真的碰了又怎样,整个现场除了麻青之外,没有任何人看到朱常渊是怎么动的手。

但是,麻青却看到了。而且现在他才终于认识到朱常渊的厉害,不过吃了亏不能白吃,白吃亏也不是他麻青的性格。

怎么办?找人出头!

找谁?

找领导。

麻青几乎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跑到李季的办公署衙,哭诉道:“李大人,这事您可不能不管啊,你看看我头上的包,这小子可真敢下手啊。”

李季从桌子后面走出来,来到麻青的面前,皱着眉头瞅瞅他头上的那个青红大包,吓得一跳,道:“怎么打的这么狠?”说完又开骂:“这个朱常渊,一个五大三粗就知道动武的家伙,要不是曹化淳这个阉货护着他,咱们工部这清静衙门,哪里轮到他撒野?”

麻青涕泪交流,道:“大人为我做主!”

“好,你今天且回去休息,我自去找他!”李季的眼中也是揉不得沙子,此生最恨的便是阉党。

由于朱常渊来工部之前曹化淳就专门过来为其打招呼,所以,在他的心目中,已经把朱常渊划为了阉党一派。

出门喊一个小厮,道:“你去,请营缮司的朱大人过来一趟,就说是我喊他。”

小厮突突突的跑出去,不一会将朱常渊带到李季办公之所。

李季的脸色自然不能好看,看到朱常渊就气不打一处来,二话没说先兴师问罪,道:“朱常渊,你做的好事!”

朱常渊自然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可是这事打死也不能承认,装作一二不知,道:“大人可把我吓到了,我何时何地做了何事?让大人如此动怒?”

李季啪的一声将茶杯重重的按在桌子上,道:“昨天你殴打余光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今天倒好,一大清早把麻大人又打的头破血流,我们营缮清吏司什么时候变成兵部的衙门了?你来工部就是为了打架不成?”

朱常渊心道卧槽尼玛,老子昨天分明就是恐吓一下余光这个二货。什么时候殴打他了,至于说殴打麻青,更是无稽之谈,当时根本就没有一个人看清是咋回事。

“哼!”朱常渊冷哼一声,再也没有了刚刚的礼仪之心。直接一副无赖样子斜斜的倚在李季办公桌的边沿上,看着他冷淡的说道:“李大人这是要给朱某人定罪了,你可是官家,说话要有理有据,这说话可不是放屁,想怎么出就怎么出,想从哪里出就从哪里出?”

“你说什么?”李季一下火了,这么明目张胆的说老子放屁,你这是下官对上司的态度么,“你再说一遍?”

李季拳头都攥好了。

朱常渊呵呵一笑。说道:“李大人这就受不了了,实话给您说,昨天余光跟我说话,比我跟你嚣张多了,我只是想让你换位思考一下,当时我能不能忍得住?”

李季一愣,没想到朱常渊竟然这么说,稍微凝思一下,道:“那你也不该打他!”

朱常渊道:“我要是打他,只需一招就可以让他回五十年前的老家。你看我像那种手下留情的人么?”

李季被朱常渊这么一问,默然无语,忽然感到应该是余光骗了自己,对门口的小厮说道:“把余光给我喊过来。”又问朱常渊:“那刚刚殴打麻青怎么说。这下人证物证都在,你总不能抵赖了吧!”

语气严肃,好像终于有机会抓住朱常渊的把柄一般。

朱常渊冷然一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李季的办公桌竟然给他生生的拍出一条裂痕,道:“什么叫人证物证俱在?李大人恐怕是听了麻青的一面之词吧。要想了解到底是什么情况。自己找那些在院子中的证人一问便知,何必问我。”

转身而走,道:“是本官做的,本官承认,不是本官做的,谁要是敢硬生生的塞到本官头上,先看看麻青麻大人的下场,这是最轻的了。”

说完,转身而走,根本不**李季愤怒到极致的眼神。

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碰到进院门的余光。

余光看到朱常渊,不知怎地,有些畏惧,看到朱常渊从门里出来,他一时间竟然不敢上前,而是躲在门外。

等朱常渊出了门之后,才如释重负,加快脚步朝门内走去。

“站住!”朱常渊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差点将余光的魂吓掉。

“朱,朱大人!”一个立正的姿势,然后尴尬的转过身子,朝朱常渊一笑,看起来比哭都难看无数倍,道:“朱大人找下官。。。”

“我刚刚听李季说,你特么告老子黑状,说我殴打你?”朱常渊眯眯眼。

“扑通”一声,余光跪在地上,道:“不不,朱大人误会了,我没说,下官绝对没说。”就算说了,他也不敢承认,刚刚院子中发生的一切他可都是看在眼里呢。心中暗道:开玩笑,动手就揍麻青麻大人的家伙,能是我惹得起的吗?

“没有就好,等会进去好好给李大人解释清楚,免得引起误会,到时候伤到谁可真是不好了!”朱常渊不阴不阳的说完,抬脚就走,留下一脸冷汗、跪地捣蒜的余光。

“余大人,走了,走远了!”

小厮拉了一下他的胳膊,余光才几乎瘫痪了一般的从地上爬起来,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朱常渊转身离去的方向,摸了摸额头。

“走吧,李大人还在里面等着呢!”

余光苦笑着站起来,还得硬着头皮往李季的官衙走去。

我特么不是犯贱吗,当时故意不给他人,然后惹了这么一堆麻烦,唉!

见到李季后,再次“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大人!”

“跪下干嘛,咱这又不是审犯人,你站起来说话。”将余光拉起来,问道:“本官问你,昨日你向本官报告,说朱常渊殴打你,可是属实?”

余光刚刚从地上站起来,再次跪倒,道:“大人啊,都怪小的,小的一时糊涂,被朱大人气的发晕,所以就不辨是非,就,就,为了让大人相信我受了欺负,所以,所以我就加重了一下情节描述!”

李季气的脸色一黑,拿起手中的茶杯朝余光头上摔去,“你身为七品官员,竟然敢如此捏造事实诬陷上司,你可知罪?”

ps:喾虢皋武,抱歉,我真的不会打前三个字,我是复制的。那啥,感谢哈兄弟。你懂得。。。

另外,多谢诸位兄弟的月票和打赏,在下真的,真的无以为报。虽然今天上班干活累的像狗一样,我还是决定要码出三章来,报答大家的关心和支持。

第17章徐尔默

“乒乒乓乓。”李季一杯子水全部散在了余光的头上,就连那白玉一般的瓷杯都跟了过去,在余光的头上跳跃两下,摔在地上,粉碎。

“噗!”

余光将唇上的茶末茶叶吐出来,伸手抹了一把沾满茶水的脸,委屈的说道:“大人,大人,实在是,实在是卑职当时六神无主,所以才出口无状,还请大人息怒!”

“滚!你这只蠢猪。”

在李季的眼中,余光确实是只除了拍马屁什么都不懂的蠢猪。

你特么既然诬陷人家殴打你,就特么光棍一点诬陷到底,中途变卦什么意思,这不是猪是什么?

只是,李季怎么能了解余光心中的恐惧。他怕啊,实在是太怕了:朱常渊这货连麻青都敢揍,揍起我来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然而,朱常渊却管不了这么多,一个人优哉游哉的跑到营缮清吏司,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见谁都友好的打招呼,像个温和的大哥哥。

回到清吏司的院子一看,正中间麻青的那个办公桌不知道是谁给搬走了,反正已经不翼而飞。看到一个小厮在清扫院子,问道:“麻大人的桌子呢?”

小厮看朱常渊喊他,吓得一跳,手中的扫把掉到了,颤巍巍的道:“大,大人,你喊我?”

还真是,尼玛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老子稍微显露出一点恶人的态度,就吓得你们屁滚尿流。

朱常渊呵呵一笑,道:“不用害怕,我就是问问,麻大人的桌子到哪里去了,刚刚不还在这里么?”

小厮挤出一丝笑容,小心翼翼的说道:“回大人的话,刚刚麻大人过来,让两个小厮将桌子抬到虞衡清吏司去了?”

“找小厮抬的,谁。你么?”朱常渊问道。

“不不,不是我。”小厮差点吓得坐在地上,“咱们司里的小厮都不敢抬,还是他跑到虞衡清吏司那边喊小厮过来的。”

“噗!”朱常渊闷声大笑。心说至于嘛,我特么成了坏人了,连小厮都害怕我来着。

想想也不是什么坏事,抬脚走进房间中。

刘云周和夏从良都在。

“是不是走的太急了点,我正打算给麻大人道歉呢?”

朱常渊自言自语。刘云周一阵鄙视,夏从良感到好笑,可二人谁也没搭理朱常渊。

刘云周依旧坐在那里研究他手中的算术题,至于夏从良,还为阳台山上观音塔塔基的事情烦着呢。

接下来的时间,颇为无聊,一整天就坐在位置上发呆,也没有什么具体的事情可做。本想帮忙夏从良看看阳台山塔基的事情,无奈人家百般推脱就是不让自己插手。

算了!

好死好活的熬过一天,从小厮哪里牵着马车打道回府。整个清吏司衙门的人没有谁再敢对自己吆五喝六,至少在表面上,大家都对朱常渊很尊重。

次日,给工部员外郎薛廉谦请了一天假,因为要陪着自己两位夫人去看房子。

房子还好,靠近工部不远,是个大四合院,甚是宽阔,不但有主房客房,连下人的房屋都有十几间之多。也算是个大家庭了。

价格也还在朱常渊的预算范围之内,仅仅只花费了二百八十两银子。

房子找好,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清扫,搬家。

行礼也不多。一下午便搞定。

次日上班的时候,便到了与刘云周约定的解题之日、

朱常渊早上来衙门很早,倒不是因为期待这刘云周的解题,而是因为新换了一个居所,真的是有些不习惯、不适应、睡不着。

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朱常渊以为自己怪早了。可是到了衙门清吏司以后才知道,还有个家伙比他早多了。

不,是两个家伙。

刘云周带着一个看上去二十来岁的浪荡公子,正在衙门中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看朱常渊来,冷然一笑,道:“徐公子,这位便是我给你说的那个人。”

旁边的徐公子,一身华贵的锦衣,潇洒风逸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一看就知道是位见惯了大世面的大家公子。

徐公子轻轻正了正身子,朝朱常渊躬身行礼,“在下徐尔默,见过将军!将军还在辽东的时候,就久仰大名,只恨不能去辽东与将军同衣同食,杀敌报国。”

声音甚是诚挚,不像是做作。

朱常渊倒不会失了礼仪,同样躬身道:“徐公子好!”

“在下徐尔默。”徐尔默笑了笑,恢复了一副公子哥的摸样。

刘云周依旧不拘言笑,看朱常渊和徐尔默打得火热,竟然没有半点惊讶之色,道:“这位徐公子,乃是名门之后,乃是中书省的舍人!”

“哦!”朱常渊肃然起敬,道了一句:“果然有大家风范。”

中书舍人,原来只是中书省的一个小官,不过是个从七品。后来中书省其余官职在洪武年间均被废除,单单保留了这中书舍人。

论起品阶来,中书舍人比朱常渊这个主事要低三个台阶,可是,在大明,中书舍人的名气不知道要比工部主事大上多少倍。

没别的,因为中书舍人只是个闲职,并不是说谁想做就能做的。大明帝国的中书舍人,个个都是青年俊才,人人都是名门之后。

比如眼前的这个中书舍人徐尔默,他的爷爷当年也是内阁中的阁老。

比如当今温体仁温阁部的儿子,也是个中书舍人。

所以,面对这个看上去浪荡不羁的年轻人,朱常渊也不敢失了礼貌。倒不是怕,而是一种礼仪社会的尊重。

徐尔默从怀中掏出一张揉的皱巴巴的纸团,慢慢打开放到桌子上,正是朱常渊给刘云周出题的那张宣纸。

“没想到,将军文武全才,除了可以守家卫国保境安民之外,还精通数术?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呵呵,刘大人,你就是吃了这个亏!”

一个区区从七品的中书舍人,就敢这样说落正六品的官员,除了出身和背景之外,自然还有些别的原因,比如,这个看上去貌不惊人的浪荡公子,其实也是个数术高手。

“徐公子恐怕高看他了。”刘云周哼了一句,又道:“他出的这道题,难是难了点,我解不出来,公子还不是解出来了。看来他的真才实学也是有限。”

徐尔默笑了笑,不理会刘云周,在他的眼中,刘云周这种数术水平只是个半吊子而已。

“这是先生你出的题?”

朱常渊点了点头。

徐尔默问道:“不知道先生是根据古书随意改几个数而已,还是确有深思熟虑?”

朱常渊摇了摇头,“我没有什么深思熟虑,仅仅只是随便改个数而已,如此,刘大人便做不出来了。”

“不!”徐尔默眼中略有失望,道:“单纯的这道题做出来,是很简单的,我想问大人的是怎么快速解除了这上面的两道题。”

徐尔默说话间,手指翩然一指,朝向正是工部营缮清吏司衙门墙上挂着的那两道题的卷轴,一道是直田积的题,另一道是梨果的问题。

“还有,将军自己给刘大人出的这一题,自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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