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实的为老百姓办好事了。
朱慈炫一笑,这个历法还在最后的完善中,外人自然是无法知道了,见祁俊佳问的如此迫切,他点头称是,“祁兄放心,白某一字都没说差,等过了年,祁兄就知道了。 ”
祁俊佳哎呀一声,高兴之情溢于言表,那个小妾也是眼变弯月,两个人惊喜之中拥抱在了一起。 这让一旁的朱慈炫甚是羡慕,想这祁俊佳都有小老婆了,他还光棍一个呢!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祁俊佳想到面前这人是南京人,在天子脚下听说的消息肯定假不了,他搓着双手笑呵呵的看着朱慈炫,“白老弟,今天祁某高兴,咱们好好喝一杯怎么样?要谢谢你给我带来的这个好消息。 ”
祁俊佳的热情大大超出了朱慈炫的预料,不容朱慈炫分说,就把朱慈炫等人拉到了园子外的一个大酒楼中,还包了一个二楼的雅间,朱慈炫却之不恭,只好作陪到底,喝的也有些五分醉。
祁俊佳酒量甚大,见身旁的爱妻一个劲的拉自己的袖子,他才看出朱慈炫有点醉了,“白老弟虽然是商人,但却无半点势利之气,举止高雅,谈吐不俗,说的话也是让人深思,可见白老弟做买卖肯定也是陶朱公那样的商人,不知老弟从事何种生意?”
朱慈炫觉得舌头已经有发硬的迹象,害怕自己的嘴巴没把门的,他淡然微笑,“我做的买卖也没固定的,看什么赚钱就做什么买卖,其实祁兄高看我了,我是赚的起,赔不起啊!”虽然心中告诫自己不可妄语,但朱慈炫言语之中还是透露出心中的心事来。
祁俊佳哪里知道朱慈炫话里的意思,“这么说老弟更是厉害了,能够把握胜算,只赢不输,这可是堪比张良,孔明的经营之道啊!不过兄弟也得提醒老弟,要求越高,付出的就越多,身外之物不必看的太重,钱财那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看的重了反而累及心境。 ”
酒这个东西就是奇妙,都说感情是越喝越厚实,而赌博是越耍感情越薄,虽然朱慈炫和祁俊佳才认识不到一天,但这顿酒下来,就像是认识了多年的老朋友似的,可见酒这东西,也不是一无是处。
朱慈炫觉得今天喝的差不多了,以前可从来没喝过这么多的酒,酒后失言最是不妥,因此起身跟祁俊佳告辞,“多谢祁兄的盛情款待,今日小弟酒醉,再喝下去就要出丑露乖了,这就告辞了。 ”
祁俊佳见朱慈炫确实有点喝多了,“也不必告辞,兄弟在附近订有客房,老弟着人去把行礼搬来也就是了,出门在外,难得遇到老弟这样的知己,说什么老弟也要在此盘桓几日。 让你我兄弟多增加些感情才好。 ”
“祁兄说的是,那小弟这就去安排。 ”朱慈炫和祁俊佳也很投脾气,他挺欣赏祁俊佳这个人,因此吩咐张忠回客栈拿去行礼,和祁俊佳住在了一家店里。
『大家放心,俺绝对不搞**了!=~=』
【诸王夺嫡】第14章 横生枝节
【诸王夺嫡】第14章 横生枝节
朱慈炫和祁俊佳夫妇在扬州住了十天,这一天,朱慈炫想再转转就往北走,恰巧祁俊佳也要离开扬州,因此几个人就出来再看看令人如痴如醉的天堂美景,朱慈炫想到要不是前去北京路途遥远,路上还得去别的地方转转,他真想在扬州多住几天。
朱慈炫等人正沉浸在赏景的乐趣中的时候,忽然间,耳畔传来了一声声凄恻的悲叹声:“这是什么世道啊!人都还有良心嘛!我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早死早投胎呀!”苍老的声音仿佛杜鹃啼血,使人不忍听闻。
朱慈炫听着这样的喊叫声,心中惊讶,其他人也都止步抬头,循声望去,只见前面的桥上,栏杆旁有一个岁数很大,衣衫褴褛的老人正颤巍巍的爬过栏杆,只见老人面色一苦,双腿一蹬,人就翻过了栏杆。
朱慈炫心中暗叫不好,等他来到桥边,听见了扑通一声,那个老头已经扎进了水中,但见河水泛起几个浪花,还可以看见老人的挣扎身影在水中沉浮。
此时太平盛世,已经很多年没出现过这样的事情了,人们都围拢过来,“不好啦!有人投河啦!快,谁去救救人!”也不知是谁扯开了嗓子喊上了。 不一会,桥上人头攒动,都涌在栏杆向下张望,虽有人喊叫却不见谁跳下去救人。
朱慈炫的水性非常好,可他却不可能下去救人,看看周围聚拢的人越来越多。 但没一个下去救人,他再次看看水里,发现那个老头已经是第四次浮起又迅速地沉了下去,知道再不相救的话,这个老头肯定活不了,“林周兴,你下去把他救上来吧!”
林周兴的水性还行。 但这种事他也不愿意沾手,下面的水虽然不急。 但看得出很深,此时闻听朱慈炫的话,他不敢犹豫,脱了上衣双腿翻越栏杆一头扎入水中。
现在他是秦王的侍卫,虽然保护秦王是第一要务,但秦王的命令他不能不听,再说他们这一班侍卫那天被叫到万岁爷弘光帝面前。 万岁爷说地清楚,跟在这些王爷身边保护王爷不假,观察王爷的人品和为人处事都是他们地任务,他们的责任可不光是保护王爷的安全。
此时,那个老头沉入水中已经不见踪影了,而跳到水里的林周兴也无影无踪,水面上只有碧波荡漾,林周兴溅起的水花一下就归于了平静。
这时。 桥上,岸边,很多人的眼睛都盯着水面,看着刚才救人的人跳下去地地方,人们都禀住了呼吸,有人暗道可惜。 没救人反倒搭上一个。 朱慈炫的心跳的厉害,心说林周兴可别有事啊!否则真是得不偿失,那个老头是自杀,而林周兴可是听了他的话才跳河救人的。
李东升见秦王朱慈炫有些紧张,他微微一笑,“爷,您放心,林大哥的水性不错,即使救不上来人,他自己绝对不会有事的……。 ”李东升和林周兴是老搭档。 对林周兴的水性很了解。 这点水,还难不倒林周兴。
李东升地话音未落。 就见河面水花一动,接着一翻,刚才跳河的那个老头先露出脑袋来,接着横卧水面,只是双眼紧闭,也不知道是生是死,而林周兴则托着老头,慢慢的把老头扯到了岸边,人们自动的让出一块空地来,对林周兴救人之举赞不绝口。
林周兴把老头放到地上,他也一口气憋的难受,大口大口的换着气。 朱慈炫见老头面色惨白,已经逐渐转青,而腹部隆起,显然是没少喝浑汤,朱慈炫记得妈妈跟自己讲过怎么救落水地人,他见林周兴把人救上来了,也只好放下身段,把折扇递给张忠拿好,来到老头身前,用力的按压着老头的胸腹,心想这一招要是不管用,妈妈说得用人工呼吸,这要是一个好看的女人倒也嘴对嘴来的舒服,可这老头都七老八十了,嘴对嘴实在让人不得劲。
还好没让朱慈炫给老头来个人工呼吸,老头被朱慈炫这么一折腾,吐出不少河水来,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让朱慈炫长出了一口气。
祁俊佳夫妻全程都陪看着,见朱慈炫把老头救活了,上前一拍朱慈炫的胳膊,“老弟真是好手段,救人一命,也算积德啦!”一旁的妾室也不由附和。 听了祁俊佳夫妇的话,林周兴和李东升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都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
被救上来地老头虽然没了生命危险,但神态有些木然,目光呆滞,摸了摸脑袋和身上地水,“我……这是到了阴曹地府嘛?这就成水鬼了……!”
看热闹的人见老头把这里当成了阴曹地府,还叨咕自己成了水鬼,都哄然而笑,都看出这老头还没完全明白过来,有几个好事地人吵嚷开了,“我说你这老头也太糊涂了,投河自尽也就罢了,还把阳间当成地府。 ”
“老头,你刚才投河自杀,是这伙人把你救了,还不快谢谢人家。 ”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边说边指了指朱慈炫等人。
老头这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转头看看朱慈炫等人,“是……你们救了我?”见朱慈炫等人点头,他手往上扬,“你们为什么救我啊?这让人死也不行啊!”
看热闹的人以为老头疯了,再不就是被水灌糊涂了,人家救你还救错了,真是好心没好报啊!可有那精细之人,看出老头神色凄苦,目光里有说不出的怨恨和无奈,情知事情恐怕另有因由。
老头面带绝望神色,无奈的叹了叹气,“我就是活不下去了才来寻死,你们把我救了。 这不是让我遭二遍罪嘛!”一边说,一边哭着奔桥而去,看样子还要再来死一次。
朱慈炫见老头步履蹒跚,身子踉跄,心中有些怪老头被救起了还责怪他人,但他虽然这么想,还是一把把老头拉扯住了。 “老汉,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自杀啊?看你身板硬朗。 怎么还能活了十年八年地,你不妨说道说道,让我们听听,要是真是非死不能解脱,那我亲自把你送下河去。 ”其实朱慈炫这是激发老头的求生**,可这老头一看就是枯骨一把,随时都有死的可能。 即使不自杀,估计也没几天活头了。
围观众人见朱慈炫说的有意思,不由哄笑,“是啊!老头,你不妨说说为啥寻死,反正这位公子爷说了,一会还送你下去,你就别着急去阎王那报到啦!说说!说说!”
祁俊佳笑看着朱慈炫。 知道这个白老弟是想要激发老人的怒气,把心里话抖搂出来,“是啊!这位老伯不妨说来听听。 ”
老头被这些人一说,知道眼下是无法寻死了,他看看周围的人又看看救了他的朱慈炫等人,没说话先哭开了。 “各位,老汉叫李化昌,在扬州城外二十里有个高升老店,那就是老汉一手创办。 ”
祁俊佳啊了一声和小妾互相看了看,高升老店他们俩知道,来扬州之前,还在那住了两个晚上呢!“老伯,原来那高升客栈是老伯所开办地,小生倒是住过,不知老伯怎么落到了这步田地?”
李化昌闻听祁俊佳之言。 马上顿足捶胸。 “想我李老汉也是一个有良心的人,客栈虽然不大。 但经营有方,声誉甚好,生意倒也兴旺,可哪曾想好心没好报,行善反倒招来祸事,如今走投无路,不死还等什么……!”
原来这李化昌是扬州地本地人,夫妻二人本来有儿子儿媳妇,可就在孙女出生五年后,儿子儿媳妇双双暴病身亡,只剩下老夫妻领着年幼的孙女过生活,因为家境不错,倒也不必为生计发愁,只盼着孙女长大成*人,招个上门女婿给二老养老送终。
事情也凑巧,五年前的冬天,赶上一场大雪,李化昌在客栈外面发现一个人倒卧在雪地里不知生死,他心底良善,就把人给救了,没想到救的是一个女人,而且年纪不超过二十岁,模样也不错,被救的女人自然是千恩万谢,养好了身子,李化昌就给了她十块银元,想让她回原籍,可这女人却说原籍已经举目无亲,盼望李化昌能收留她,李化昌老两口一核计,也就答应了,又过了一段时间,发现这个女人很是乖巧,就认了干闺女,算是成了一家人,孙女也算是又有了母亲。
被李化昌收留的这个女人确实不错,一年后李化昌看生意兴隆,店里有些忙不开,就又招了一个伙计,这个伙计年纪轻轻,看什么都勤快,有眼力劲,一来二去,李化昌就发现这个伙计吴德兴跟干闺女有些亲热,神情也有些异样,李化昌跟老伴一商量,亲孙女才十岁多一点,而他们俩的身子骨是一天不如一天,这样下去也等不到招上门女婿那天,倒不如成全了干闺女和吴德兴,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想来这干闺女和吴德兴也能让二老借上力,万一有一天不行了,孙女也有个依靠。
李化昌把这个话跟干闺女一透露,干闺女自然是欣喜高兴,再跟吴德兴一说,把吴德兴都乐地蹦高,这样的好事哪找去,既得到一个漂亮媳妇又白得这么一个客栈,自然是一百个答应了。
李化昌老两口见二人都同意,就置办了婚事,请了左邻右舍,让干闺女跟吴德兴成了亲,人们都说李化昌好福气,虽然亲生儿子儿媳妇没了,可又得了干闺女和吴德兴这么能干的干女婿,都说李化昌有福。
也不知道是李化昌家的坟茔地的风水不好还是怎么的,这干闺女成亲没到仨月,竟然也撒手西归了,这让李化昌夫妇悲痛欲绝,吴德兴也是哭的死去活来,可人死了,日子还得过下去啊!
李化昌是个明白人,人家吴德兴现在才二十五六,也不能让吴德兴断了香火,就跟吴德兴讲的明白,让他再讨一房媳妇,所有地花费李化昌都包了。 李化昌还说把吴德兴当亲儿子看待,以后还是一家人,他一死,这家产还是吴德兴的。
吴德兴一琢磨也是这么个理,因此就托媒人又找了一个媳妇,俗话说的好,家有贤妻,丈夫不出祸事,偏偏这吴德兴讨的这房媳妇不是什么好鸟,这吴德兴也真的慢慢变成了无德行了。
吴德兴后找的媳妇叫刁氏,也真够刁地,事先都摸清了李化昌家的这点事,有事没事就在吴德兴的耳边吹风,说什么现在不过是挂一个名分,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人家李化昌还有一个亲孙女呢!你吴德兴到头来恐怕是给他人做嫁衣,白给人扛大活,等人家的孙女长大了,你吴德兴一准被扫地出门。
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吴德兴本来没想到这些,李化昌对他也不错,可架不住刁氏三天两天的挑拨,在床上更是枕边风常吹,吴德兴就鬼迷心窍上了刁氏的贼船,趁着客栈装修,他就跟李化昌要来了地契店契等物,又哄着李化昌高兴,把这产业都转到了吴德兴的名下,李化昌以为自己看人看半辈子了,不会看错,哪知道这家产一过户,吴德兴可就变脸了。
李化昌先是被撵出正房,被赶到下院居住,起初吃食上倒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