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说着,仰首一饮而尽杯中烈酒,左手挥刀自刎当场。
荆轲拿起桌上大汉的首级,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去。
易水河畔。
“荆卿,拜托了。”燕太子丹领着一干心腹大臣向荆轲躬身拜道。
“卿必不辜负殿下厚望,定杀秦王!”荆轲闻言,沉默了一会儿,斩钉截铁的向燕太子丹出声说道。
荆轲说完,向燕太子丹还了一礼,起身上了马车。
车行十丈。
一个击筑男子与英俊青年突然出现。
“荆轲等等我。”英俊男子高呼一声,化作一道刺目剑光,飞射进马车内。
“高大哥!”荆轲看到那个击筑男子,不由浑身一震,失声呼道。
“庆鹏,你屠师兄让我替他送你一程。”击筑男子见状,眼中含泪,高声呼道:“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庆鹏,一路走好啊。”
荆轲闻言,顿觉喉咙嗓子一阵发干。
“荆轲,你太不够意思了!去刺杀秦王这样的好玩的事情竟然连我秦舞阳也不通知一声。”英俊男子见状,故作轻松的向荆轲笑声打趣道。
“舞阳,这是我和嬴政之间的事情。”荆轲闻言,伸手拭去眼角的泪水,抓起车内的酒坛仰首一饮而尽,向秦舞阳出声说道:“我不想连累他人。舞阳,你下车去吧。”
“什么?”秦舞阳闻言,心中顿时大怒道:“荆轲,你……你莫不是把我秦舞阳当做贪生怕死之徒!”
荆轲闻言,沉默不语。
秦舞阳见状,气得两眼通红,拔起长剑就向荆轲劈斩而去。
荆轲与秦舞阳一路争执打斗着到了咸阳。
嬴政一听燕国派使者把樊于期的头颅和督亢的地图都送来了,心中一阵古怪,命人在太嬴殿中接见燕国使者。
“政哥哥,你怎么了?”阿房察觉到嬴政的脸色变化,忍不住出声问道:“为何要亲自在太嬴殿中接见那些燕国使者。”
“这次燕国使者不一般。”嬴政闻言,哈哈一笑道:“阿房,明日早朝,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可以吗?”阿房闻言,心头一动,娇声问道。
“当然可以。”嬴政闻言,伸手拥住阿房的娇躯,柔声说道:“我的亲亲阿房,你要怎么奖励一下哥哥我啊。”
“政哥哥,你好坏呦!”阿房闻言,顿时粉脸大红,心中充满娇羞道。
“嘿嘿。”嬴政闻言,一阵邪笑,伸手悄悄解开了阿房的腰带。
阿房半推半就之下被嬴政压倒在地上,两人裸呈相对,漏*点缠绵起来。
第二天一早,朝见的仪式开始。
大秦众文武大臣见到阿房一身华丽宫装,端坐在嬴政身旁,脸色齐齐变了一下。
荆轲捧着装了樊于期头颅的盒子,低垂着头,沉默不语。
秦舞阳则是捧着督亢的地图,一步步走上朝堂的台阶。
荆轲来到大殿之中,似乎感应到什么,悄悄抬头向前瞄了一眼,不由神色大变,呆在当场。
秦舞阳一见大秦朝堂那副威严样子,连忙装出一副害怕得发抖的样子,头低的更低了。
阿房见到荆轲,芳心忽然生起一股古怪的感觉,总是觉得自己好似在那里见过荆轲。
赵高屁颠屁颠的在阿房身旁伺候着,察觉到阿房的眼神变化,赵高连忙顺着阿房的眼神向荆轲看去。
赵佗看到嬴政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明了,连忙上前一步,向荆轲大声喝道:“那个使者怎么变了脸色?莫非是刺客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