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要去找白小凡的姐姐吧?我知道她在哪,不用问那么多,白小凡想回去自己身体,我也想。”那个似乎是身体原主人的家伙说着一口流利的汉语,倒是把我震住了。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如果你害死白小凡然后你自己重新夺回身体怎么办?”这个人虽然浑身上下散发着暗黑的危险气质,我曾经想象过这个人会是什么样,当然绝对不可能是白小凡那个样子的,这一次,我清楚的看到了这个人本来的样子,但我还是怀念那个傻乎乎但执着的白小凡。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本不应该经历这些,以我哈维尔家族起誓,我不会迫害附着在这具身躯上的灵魂和你。”这个自称哈维尔的人一字一顿的说着这些誓言,但我真的很想抓住他的领子像冲白小凡咆哮一样冲他咆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那我能回去吗?你知道我是怎么来的吗?”我站起身激动的问道。
但哈维尔只是蹙了下他的剑眉,说道,“你有了最珍贵的东西,回不去了。”
他的话让我心里一凉,眼泪差一点就从眼眶里迸出来,“那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这是我们家族禁术下出的错误,因为一些原因,人类最纯洁的灵魂受到污染,而之后就会变成外面那些你们称之为丧尸的存在。”哈维尔似乎耐心十足,“我们的禁术本来应该能成功净化这些受到污染的灵魂,但失败了,不但导致我的三个导师惨死,我自己更受到了极大的反噬不得不从这个世界里选择一个和我有着共源力量的人进行灵魂交换,而很抱歉的是,”他顿了顿,向我鞠了一躬,“你作为平行世界里和我也有着共源力量的人则成为了交换灵魂所必有的媒介,这也是你来到这个世界的原因。”
我心里仿佛架起了传说中的马勒戈壁,而成千上万的草泥马就那么潇洒的淡淡奔过。
“我的技能呢?我是说我的这些异能是怎么来的,还有你说我回不去的原因是因为我有了最珍贵的东西?那是什么?”我现在其实已经恨不得杀了他,但莫名的情绪又不断诱使我问出那些问题。
“你是反噬献祭的媒介,承载了我和三个导师所有力量的人,而因为我的三个导师已经去世,所以你就承载了他们所有的力量,而你因为不会去运用他们,但我们的力量便是想象,你所想的,便会成真。”哈维尔解说到,他微微下垂的眼眸让我感受到了一种很浓郁的悲伤,“即使这个世界已经这样,我们还是没有放弃,只要保护了那些还没有受到污染的灵魂,我们的世界就有救。”哈维尔正色道。
“而最珍贵的东西,是你的感情,你对你的孩子的最真挚的感情,成为了你和这个世界最大的联系,任何事物都不能抹去这种感情,你也就无法再离开这个世界。”哈维尔说的很有深意,而我深深的明白,让我舍弃我的孩子是完全不可能的,我是真的回不去了。
一阵阵的失落,难过,想念,纠结,眼泪就那么没预兆的流了下来,我擦了擦脸,但始终感觉心里空了一块一样,“你不是说要去带我找白小凡的姐姐吗?还有你现在这样可以维持多久?”
哈维尔看了我一眼说到,“你是媒介,你和我身体相处的时间越多,我力量的恢复就越,而现在我暂时性的将我和白小凡的灵魂换回来了,但还必须使我们两人的身体同处在一起才能永远解决,我们现在就出发吧,外面那些人不用去管,区区米国人还是拦不住我昆瑙哈维尔的。”
而我才知道原来他叫昆瑙,他亲自在纸上写下了他名字的笔画,复杂带着弯钩的文字给我一种宝莱坞的感觉,当然他本来就是宝莱坞的人。
“而你手上的这个东西有些麻烦,必须等我和白小凡换回我才有能力帮你取下来。”昆瑙又看了一眼我手上的金属环说道。
现在的一切对我来说,似乎除了孩子的安全之外都没了意义,白小凡是我急于想帮助的伙伴,昆瑙的话我也没办法去怀疑,他的眼睛有一种洞穿人的力量,蕴藏着黑洞般的深邃,我愿意相信,我希望白小凡能过回正常的生活。
昆瑙的力量比我更纯粹,我是半路出家,一些东西还只是靠想象来控制,他带我出了小区一路上对我那些小把戏进行了点评,“想法很好,但不够大胆!”按昆瑙的说法,他的力量属于那种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当然首先你需要做的就是,胆子要大。
他说我是属于谨小慎微精神敏感类人群,控制起力量的精准度是谁也没办法比的,但同时这也限制了我的力量的能力。
而我也明白了原来我是按照从前游戏里的职业技能去想象自己的能力从而造成了一定限制,不过精神力确实是发动力量必须根源,但同样的,我在发动技能时消耗的精神力可以在控制下减少,昆瑙说他们的力量并不是万能的,但一定是最强大的,但据他说他们家族都在维持着这个世界的秩序平衡,所以他们并没有学超人去内裤外穿帮助人类解决自然灾害或人为灾难。
“这个世界有着既定的秩序,我们以维护秩序而存在,而那些天灾**是发展的规律,多去阻止反而会危害秩序的平衡。”昆瑙如是形容他们家的一贯宗旨。
“其实我一直深信着这个世界上有这种特殊能量的存在,但没想到你们如此低调。”我对昆瑙如此发表者我自己的观点。
“这次秩序的改变污染了灵魂,我们家族因此付出了所有心力,想要板正秩序,付出的除了我们的生命,更是世界格局的大洗牌,如果什么事情都能随心所欲【wWw。Zei8。Com电子书】,现在的世界也许还是那样恒久不变,但就像我们的力量,强大但同样有精神力和禁术反噬的限制存在。”昆瑙一边走着一边对我缓缓的说。
听他说话,总有种宁静的感觉,而且一路上昆瑙不断的以各种能力驱赶丧尸以保证我们的安全,而我虽然有许多放不下的事情,此刻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战斗与斩杀
我想打手电筒,被昆瑙斜眼瞥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很恶寒然后放弃了,白小凡傻乎乎的开了,然后下一秒被昆瑙揣进一边巷子里,三只丧尸闻声靠了过去,把白小凡吓的瞬间跳起挨到我身后。
“昆瑙,下次出手给他个明显的提示,他不懂所谓眼色的。”我帮白小凡拍了拍他身上滚的灰说道。
“那从现在开始练。”昆瑙简单一句话就堵住了白小凡那愤恨的眼神,不过小凡我说啊,你那小眼神太没威胁力了,我心想。
昆瑙专跳丧尸多的地方走,而他那一派悠闲的散步样和白小凡那惊弓之鸟的样子形成了鲜明对比,我总觉得白小凡会不受控制的尖叫起来。
当然现实中白小凡还是很能抗压的,哪怕昆瑙故意放了两三只丧尸来袭击我们,白小凡也能第一刻颤抖着手拿着刀与丧尸搏斗,光冲着这一点,其实白小凡已经被昆瑙所认同了。
笨不要紧,没天分不要紧,胆小也不要紧,重要的是是否有潜藏的勇气。
昆瑙不慌不忙的走着,白小凡随时紧张着,而我则试着扩大扫描范围,就仿佛突破瓶颈一般,非常困难,而我也在逐渐摒弃出我臆想的“魔导师血统”的力量限制,因为技能有冷却,而昆瑙却嘲笑我说想太多会限制的更多。
书里的术我也在外围丧尸身上实验,才放了三个技能就撂倒了一个丧尸,我欣喜不已,而昆瑙突然回头,“一个术的力量都能足足做到的事情,你用了三个,太浪费,继续。”
而越来越多的丧尸似乎围了过来,我连忙用起术中的结界类支起这个空间,所以说昆瑙你是要我一心二用吗,我心中流血中。
“我只负责带路的。”昆瑙似乎感觉到我和白小凡的怨念,回头不屑道。
而因为全部推翻我之前臆想的能力,所以我现在对于术的掌控力并不强,结界堪堪能挡住我和白小凡,昆瑙那家伙我根本没打算也没可能干扰他的能量范围,索性节省力气控制这个不算强大的空间术。
白小凡似乎明白了空间术的好处,过了一个小时总算能稳稳的砍死丧尸了,而我也在间隙的使用攻击术,但最好的成绩是两个术一只丧尸,有些耗费精神力,但我努力的在掌控术的行运轨迹,也顾不得那么多。
昆瑙勒令我不许再使用我自己的技能,我照办的同时也很头痛,全部推翻再学的结果就是我和白小凡一路担惊受怕九死一生,白小凡的袖子甚至还被一个丧尸的爪子勾了去,要不是我还拉着他估计他已经和那只丧尸相爱相杀去了。
我觉得昆瑙就是在野生放养我们俩,偶尔会用次空间术遮挡住我们俩,我疑惑的看他时,他也只淡淡的解释,“别的力量的探究,你要学会去感知。”
所以说昆瑙你平时都是闲散状态只有敌袭时才发力啊,我心中的小人失意体前屈,不带这么欺负孕妇的啊!
但我再在心里抱怨,埋怨,哀怨,都不能否认的是昆瑙对我的帮助,小昆子,辛苦了,我心里默念,当然我不感说出口,一定会被秒杀。
当我和白小凡努力对抗丧尸的爪子和冲击时,该死的变异丧尸又出现了,我这回已经无语了,这叫什么,新鲜的大闸蟹牌变异丧尸吗?
这只丧尸显得瘦小,但绝对显眼,四肢细长,骨节分明,但让人最惊讶的还是那浑身通红的肤色,活像煮熟了的螃蟹。
我这会突然想到某部坑爹日剧里某少女在海滩看见一大堆海货时那煮熟的螃蟹,闪亮亮的晃瞎了我的那啥眼。
咳咳,这只是一瞬间的思绪,瞬间我就躲到白小凡身后然后把力量集中到最密,那只丧尸走路的样子仿佛穿了高跟鞋的伪娘,但那摇摇晃晃的姿态还是让我一阵危机感。
传说中伪娘都是伤不起的生物,我不知道传闻对不对,但白小凡有些犹豫,我叮嘱道,“我跟在你后面,他不会伤害到你。”
白小凡似乎下定决心一般,我能看到他手臂上的肌肉的紧绷,也能看到昆瑙那有意的试炼,我知道除非我会受伤或者白小凡半死,他绝对不会插手的。
昆瑙虽然表示的一直很无情,但对我的照顾也只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不然我估计他早上十大酷刑来训练我了。
而白小衣似乎帮助过昆瑙,我不是很确定,但他们之间肯定是有些联系,在某种程度上昆瑙在帮着白小衣训练着白小凡,虽然昆瑙不是很乐意。
但白小凡也有他优秀的一面,他诚恳,他信任同伴,他对认定的伙伴表示出了最多的支持,虽然不够强大,但有一颗包容的心。
螃蟹红丧尸的双爪非常锐利,作为了武器白小凡用刀挡的飞航费力,那螃蟹红丧尸力量似乎很大,我也在一边以术辅助白小凡的攻击,白小凡用刀砍,挡,刺,都似乎对它毫无反应,那只螃蟹红反而越挫越勇,仿佛猫捉老鼠一般兴奋,尖尖的爪子飘忽但异常速的攻击着白小凡。
我的术对螃蟹红几乎没有作用,看到白小凡似乎压力更大,我也焦急了起来,先用空间术挡住螃蟹红,然后递给了白小凡一瓶小红,昆瑙看到则挑了挑眉,我知道他感兴趣也扔过去一瓶,螃蟹红一看到呈抛物线的东西,兴奋了,跳跃着就要去抓。
昆瑙身影一闪捏住小红然后随手一挥,那只螃蟹红就被狠狠的击倒到一边街道边的大楼墙上,和我们拉开了足有十几米的距离。
白小凡刚咽下那瓶小红就被眼前的场景惊住了,我看到他的拳头狠狠的攥起来,昆瑙的力量太多强大,对他刺激非常大。
螃蟹红翻滚着跳起来嘶吼,昆瑙的力量散开,是在屏蔽它的声音,有时丧尸的叫声是能招来伙伴的,昆瑙也算是我和白小凡的无敌后台了,我略微送了口气,我的空间术在屏蔽空气与声音时还掌握的不是很好,而现在仅仅能运用空间隔层的原理来施展述。
而一边有些受到刺激的白小凡怒了,亦或者是斗志昂扬,他拿着刀也不理会我能不能跟得上就冲了过去,他冲的很猛,就几步的距离却让我心脏突然揪住,如果没有我的空间术,也许他真的会被螃蟹红的爪子刺穿。
就是那么一刻,漆黑的街道上白小凡眼睛似乎有着星辰般的色彩,突然间我就能感到那股白小凡潜藏的力量的强大,犹如浴火重生般温暖而强大的力量。
“他是个天生的武斗者”,当白小凡以一种决绝而无法抗拒的力量切掉螃蟹红的头颅后,昆瑙慢慢的步过来说道。
此刻我甚至在怀疑一直以来,我的刻意保护,是否遮住了他应有的光芒,也许他从此刻就不需要我这个拖油瓶,我不是好的战士,我顾虑太多,而白小凡想做时,他会义无反顾抛弃一切的武斗,才是最纯粹的。
昆瑙看着白小凡略带感触,而他面对我的眼神似乎也充满了对徒弟的希望,我突然清醒,一直以来我总在不断的思考,甚至可以说我很多时刻都是安全的想,从没在这种危机的时刻得到启示,教训给我带来的是更深的畏惧和不自信。
懦弱如白小凡都可以在刺激下爆发出无尽的潜力和信心,而我既然不能以伤害自己为前提,那么我就应该和昆瑙好好学习术,随着变异的加剧,如今随便出门散步都能遇见一两个变异份子虎视眈眈,形势在恶化,尤其是针对在安全区外的我们。
武力有限,人力有限,食物有限,防御有限,但这并不代表面对我们的就是死亡。
螃蟹红死后流出的血液是深紫色的,昆瑙慢慢踱步上去,白小凡还在不断的喘息颤抖,随着昆瑙的靠近他逐渐平静了下来,然后就见昆瑙弯腰,把那个金属环套在了螃蟹红细长的爪子上。
“还呆着做什么?变异丧尸的血是除了人类外最吸引丧尸的物品,你俩还要在这呆着喂丧尸吗?”昆瑙回头对我和白小凡说道。
白小凡一哆嗦,突然呛了一口气,我拽了拽白小凡的袖子,示意他跟着昆瑙走,力量爆发后的白小凡显的有些虚,但也只是脚步不稳,昆瑙回头鄙视的看了一眼,但转头的瞬间我明显看到那有些弧度的嘴角线条。
我拍了拍白小凡,他显得很沮丧,昆瑙这是挫折教育,我相信白小凡可以想明白。
回去的路上昆瑙没有再为难我和白小凡,在我平稳的维持空间术的前提下白小凡得到了充足的休息。
昆瑙又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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