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克斯等都是他寺院中的常客。除此之外港台影星梁洛施,梅艳芳,舒淇等也曾多次拜访请教增财助运的法门。”
加百利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虽然老大你的年纪不如我们,但是知识比我们渊博·这一点我也服了你了。
萧杰听见不好意思的挠头傻笑:“只是地域和文化不同而以,中国也是佛教大国,所以我会对这些事比较熟悉。若要是论起你们血族和黑暗生物,其实我也一窍不通。”
三人边聊边走·很快就来到一座木制的禅室前,禅室内禅声朗朗·久久不绝于耳。萧杰也不着急,在禅室外等了足足一个钟,才看见里边走出一位小僧侣,恭敬的向三人说道:“龙普年有请三位远方来的客人。”
在泰国和马来西亚等国家,僧侣是有职位和权位的,历史上有不少大德高僧都被皇室册封为王。而在泰国三十至六十岁之间的高僧只能封为龙婆年,只有到了六十岁后才能封为龙普年。
禅室内坐着一人,面容平凡,双目却透着极深的睿智,身上气幂如山·与之对望能让人深深感受到那份超凡脱俗,又仿佛是一只雄狮随意躺、卧都那么雄浑有力,自然展露出一股王者风范。
“你便是中国来的萧杰!”
安赛迪对于萧杰的年纪也有些惊讶,一个三十岁都不到的年轻人竟然有如此高深的道行深到令他都看不出来。而紧跟在萧杰身边的两个外国人也都是强者中的强者。
萧杰向安赛迪行了个佛礼,向后对他问道:“晚辈这次来是有些问题想问大师不知道大师方不方便解答。
萧杰自幼跟随尘珩学习佛家心法,算是佛门俗家弟子,后来又在缅甸跟万慧大师修过两年禅,所以自称为晚辈也没有什么不对。
安赛迪微笑道:“佛家讲究因果,从未对世人关上过方便之门,又何来不方便之说,你且问吧,只要是我所知道的必如实告知。”
“晚辈想知道七年多前在金三角所发生的事情。”
萧杰随即坐了下来,神情严肃的正声问道。他的提问很有技巧性,没有追问任何多余的事情,直接把安赛迪推向什么都知道的高度,如此一来便由不得安赛迪在细节上多做隐瞒。
安赛迪静默了好一会,长叹一声缓缓说道:“这件事,是我当年最错误的决定……”
从安赛迪口中得知,原来他当年也是到了个消息,听说在金三角有件宝物。本来佛门中人讲究四大皆空,可是那样东西的魅力令任何一个佛门中人,修道人士都无法抗拒,思虑了几天,安赛迪最终还是决定让四位最厉害的弟子与皇室派出的两名黑巫一同前往。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在金三角行动之后,他们师徒从此天人两隔,白发人泪送黑发人。后来出于对徒弟的思念,内心的愧疚,安赛迪从皇宫大庙移居到了这片清幽宁静的山林中参禅度日。
安赛迪说得不快,神情真切,语气诚挚,没有丝毫作假的嫌疑。
等他说完,禅房内静默了许久,萧杰才又向他问道:“我去日本查案时,从山口组的高层口中得知,当年在山谷内只发现了三名降头师的尸体,还有一名消去无踪,这事大师能否也解释一下,是不是对我们另外有所隐瞒。”
安赛迪自嘲的苦笑道:“事后我们也派出了增援人员,正如你所说,我们只发现了五名同胞的遗体,而我的一名弟子却不知所踪。我以为他受伤后藏了起来,等伤好便会回来,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七年多,直至今日我仍然没有见到他的身影,没有收到他的消息······”
安赛迪说完感觉顿时苍老了许多,言语中尽是对当年决定的懊悔,对爱徒的深深思念。
得到的回答有些超出萧杰的预想,从安赛迪口中,看来泰国方面也没拿到山中的宝物,那么安赛迪又是从何得知这个消息的。萧杰想着眉心不由的紧皱到了一块。
“大师是从何处得知金三角埋藏有宝物的秘密?”
安赛迪没有回答,却从禅室外传来一个响亮的声音:“是从我这!”
第七卷妖怪们那些事第八章王者
随声望去只见一个老人慢慢走进禅室,高子不高略显清瘦,精神倒是很好,穿着便装从外而观很像位邻家老伯。不过萧杰一眼就认出了来人,不免有些惊愕,因为这位正是泰国现任的国王普密。
王者之气未必是堂皇炫目,而是来自那份沉淀内敛,贵气自然而发。
普密先向安赛迪行了个佛礼,然后又很礼貌的向萧杰三人同时行礼,身为国王,但在佛家殿堂内他仍是佛主脚下的芸芸众生一名。
普密于946年登基到现在,是泰国历史上在位时间最长的国王,他虽然手无兵权,却在几次泰国政局陷入混乱的时候出面调停,只用一句话就让将军政要彻底放下争斗,从而获得了“最终仲裁者”的称号。
记得泰国前总理它信也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没有人能够让我下台,但只要国王说一句话,我将立即辞职。”以此可见,普密在泰国的地位何等尊高,绝不是外界所传的傀儡君王。
萧杰三人纷纷向普密回了个礼,表示对他的尊敬,然后才向他问起事情的因由。
“七年多前,我们的机要人员获得一封驻中国北京大使馆发回的邮件,上边详细的提到了金三角秘藏的事情。于是我便找到了龙普年,请他帮忙寻找地穴中的宝物并要求带回泰国,没想到那一次行动让大师痛失四位心爱的弟子,做为他的朋友,我一样感到深深的愧疚。”普密说完再次向安赛迪行了个礼。
“难道你们追查具体的消息来源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派人出去了吗?”
普密一声长叹:“接到秘函,离多国缉毒行动已经没有多少时间,我们只是简单的核实了下便匆匆的派出了行动小组,本以为以他们几人的实力找样东西并不困难,可是结果却令人痛心。要怪就怪那样东西对我们的吸引力实在太大,让我一时被利益蒙蔽了双眼。”
众所周之,世界仅存的二十五个皇室,以泰国皇室最富有,仅普密一人(不含妻子儿女)的总资产就高达三百亿美金然后才是文莱国王和沙特国王。能让他都如此痴狂的东西可想而以会是多么的神奇宝物。
萧杰无法否认,当他知道金三角地穴中埋藏的东西是什么时,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心情也很难平复下来。
“那事后你们派出的增援小组得到了什么情报,还那位神秘失踪的降头师,难道以泰国皇室的能力都无法查出?”
普密摇了摇头:“当年派出的几名增援人员最后只带回了几具胞族遗体,而龙普年是我的至交好友我怎么会不尽全力,可惜七年时间,我们仍就毫无头绪,就连那封秘函内容是从何得来的都成了个迷。”
萧杰闻言大惊连忙问道:“这话怎么说?”
“事后我们开始追查消息的来源,可是发出秘函的两个知情人员都在一夜间离奇死掉明知事有蹊跷,可惜没有任何确实证据,也就只好就此作罢。”
一个是泰国的高僧,一个是泰国君王,且不论他们的言谈举止,以他们的身份也不需要联合起来撒谎,否则直接拒之不见就算了。
萧杰本以为这次来也免不了一场恶战,看来现如今到是可以免了。
问完要问的事情,萧杰起身向安赛迪和普密行礼告辞,至于毛金全委托帮办的事只好和他说声对不起了。
正准备离开,普密却对萧杰说道:“不知道萧先生有空吗,我想请你到皇室一聚。”
萧杰回身惊望普密,一个国王和一个平民小子有什么好谈的难不成他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自己。
“陛下还有什么话不妨在这直说,萧杰只是一个普通百姓不懂得什么皇宫礼仪只怕去到那里会惹众人笑话。”
其实这是萧杰的推托之词,既然在这里见到普密,就是说他有心跟踪自己,而那位杀手也有可能是他派来的。若是去到皇宫,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普密年过八旬,登基六十余载,有什么人和事是他没见过的。见到萧杰的神情,呵呵的笑了下:“萧先生大可以放心,我们之间只是普通的闲聊而以,绝对不会危及对方的安全,这是泰国皇室的保证。”
普密言语诚恳,态度友善,连泰国皇室都搬了出来,不去的话就不光是不给普密面子,甚至是不给泰国面子,那么问题就不一样了。
在泰国,皇室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泰国人对皇室也非常的尊敬,因此到访的游客也应该谨慎的展现出对国王皇后以及皇室成员的尊敬。
萧杰在心中暗骂了句:姜还是老的辣啊,一句话就把你给堵死了。
“好吧,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泰国大皇宫紧邻湄南河,是曼谷市内最辉煌的建筑群。始建于78年,总面积约为8万平方米。虽然拉玛八世在这里被刺之后,拉玛九世(现任国王普密)把居所搬到了大皇宫东面的集拉达宫居住,不过平时的加冕典礼和宫廷庆祝还是会在这里举行。
普密给了萧杰相当充溢的准备时间,直到第二天才派人开车到毛金全的海边别墅把萧杰一行人请到了他目前居住的集拉达宫。
集拉达王宫虽身处闹市,却十分幽静,宫殿内部建筑融合了泰国、欧洲及中国的建筑精华。宫殿内富丽堂皇,华贵大气自然无需多说。
由于举行的是私人宴会,所以没有太多的泰国名流到来,但是基本的礼仪还是要讲的。在泰国的正式宴会场所,衣着必须干净,短袖或是无袖,还有短于膝盖以上的裙子热裤都是不可以的。如果有僧人在场,女性最好适当远离,甚至不能触碰。如果送礼的话只要是佛像,无论大小,损坏与否,都被视为是神圣的礼物,必须欣然接受。
萧杰生性最怕麻烦,要不是事先答应,打死他,他都不会来。相当委屈的说了句:“走吧,赶鸭子上架也就这么一回。”
第七卷妖怪们那些事谋权第九章权场浑水
国王普密宴请萧杰的事让毛金全大吃了一惊,而且连他一块请到了皇宫,另外还有毛金全在泰国最大的对头,海军总司令蓬萨。
蓬萨出生在军旅世家,从小在军队中长大,如今年过六十,算是戎马一生,为人性格硬朗,军人作风极强,是明显的鹰派人物。
而在泰国,海军人数占据了军队人数的三分之一,远要比陆军多出几万人,所以海军司令的实权相较也就大过陆军司令,更何况毛金全还是个陆军参谋。
不过毛金全这个陆军参谋非同小可,站在前台的陆军司令其实是他的亲信傀儡,所以与蓬萨真正对着干的人则是毛金全。
在泰国人眼中,不管毛金全现在的位置有多高,总还是个乱党份子,随时有可能被人踩下来,最后沦为阶下囚。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毛金全得把更多的实权抓在手上,从某种角度来说,毛金全的做法一点也没错。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只可惜蓬萨与毛金全的政见不合,在他背后还有一个宗教领袖安赛迪撑腰,想要扳倒蓬萨,就不得不先扳倒安赛迪。
皇室宫庭在历史上是何等超然的存在,那是一国之君安居就寝的地方,国民对它只能顶礼膜拜,卑躬屈膝。纵然是徐玲玲这种豪门千金来到这里也不免有些惶恐,更何况是刘婷,从索菲塔那里听到一大堆的宫庭礼仪,紧张得连路都不知道该怎么走,生怕一不小心摔跤,引出国际笑话。
阿德拉和加百利则是一副泰然之色,在两百多年前他们曾经带领法国革命军攻占巴士底狱,推翻了当时的法国皇帝,完成法国历史史诗般的大转变。此话说起来像是在吹牛,不过历史早已默默的记录下了一切。如今只是来泰国皇宫转一圈,他们当是有人请客免费旅游。
进到皇宫,普密就把毛金全和蓬萨晾在了一边,然后直等到安赛迪到来他才带着萧杰一块进到书房。
普密的书房已经不能用气派来形容金银在这里均不过是一些平常之物,就连茶几上的烟灰缸都绿得让人心动,如果能捎带出去,一定能卖上个好价钱。
如今萧杰对金钱的渴求已经远远不同从前,正所谓韩信点兵,多多益善。
在书房内普密也没说什么重要的事,只是拉着萧杰与安赛迪侃侃而谈闲话家常。差不多有两个钟之后,普密才向萧杰问道:“听说萧先生以前参过军,不知道你对一个国家的军事与政治有什么看法。”
这话如果是问别人或许还有得讲,问萧杰他连个屁都答不上来。不过萧杰明白普密的意思,在此期间多多少少知道了点毛金全与蓬萨的恩怨。这俩人一但真打起来,对泰国人民和泰国经济都是极重的打击。
萧杰挠头笑了笑:“陛下这可是为难我了,不过中国古代有个叫将相和的故事,说的是一个叫蔺相如的大臣与廉颇将军从不和变成好友。其意是指同为一国之臣,和则互利,分则同败,所以在我看来门外的两人若是能言归于好,便能让泰国的经济继续繁荣稳定下去。”
普密眼中露出一份欣赏之色,呵呵笑道:“萧先生年纪虽小,却聪明得很才来泰国几天就看出了苗头,只可惜外边的两人不懂。”
萧杰微笑着说:“不是他们不懂,而是陛下没给他们一个底,他们各自想要什么其实陛下心里应该明白得很,只要陛下一句话很多事情都可以解决。”
俗话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萧杰不是政党高层人员,自然无法看得像普密这么通透。
泰国皇室之所以长盛不衰主要有赖于普密这六十多年的把持得度,由于没有兵权,所以他很少干涉经济与政治问题,只是必要的时候才会出来说一两句话。但是表面的风光就必须要有许多的付出,英明的绝断,甚至是残忍的做法。
在这件事上普密少的就是一个契机,而如今机会来了,安赛迪作为蓬萨的背后支持者,萧杰作为毛金全的攻击手段,只要把这两个人处理得当,毛金全和蓬萨也会暂时消停下来。不过普密不知道萧杰的态度,还以为萧杰是完全站在毛金全一边的。
“如果我想请萧先生退出他们俩人的争斗,不知道萧先生有什么意见。”
萧杰不懂普密是什么意思,只道是他想从自己这里探出毛金全的底,随口说了句:“安赛迪大师不插手这事,我也可以不管。”
“哦!”普密没想到萧杰这么好说话,把头转向安赛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