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双腿有些发软,但是还是能感觉到是两个女人在拖拽自己前行。向左倚靠感觉很软,向右也很软,有种在花丛中迷失的错觉。
进入房间后,不知是因为在外面下车的时候被风吹有些着凉的缘故,还是因为屋子里太昏暗的灯光加上酒后一段时间刚好是酒力发作的高峰期。
感觉头痛得有些厉害,已经分不清搀扶着自己的那一边是雪儿还是梅姐。
朦胧中感觉其中一个人说要去拿湿毛巾要来盖在我的额头要给我醒酒,她们对话的声音对于我来说恍如隔世,我知道我已经接近完全糜烂的沉醉之中。
但还是能感觉到另外一个人在靠近我帮我努力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也许我现在整个身体头部发热得太厉害的缘故,这样有助于帮我散热吧。
但这样却让我有种错觉,好像雪儿在解开我的衣服。加上醉酒后有些完全丧失了理智的冲动,说是完全不清醒是不可能的。
因为我知道其中一个人去帮我拿毛巾了,所以也才抱有侥幸的心里和胆量。
在那双相对我的体温相比有些冰冷的小手即将解开衬衣的纽扣时,也许我真的看过太多情感电视剧的缘故,突然控制不住自己,抱住她的脸庞亲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内心深处一直把她当成了雪儿。
前面晃动的身影显然没预料到我会这样做,猛的起身一把推开我。
这一推显然也让我突然有些清醒了,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反省多么严重的错误,我甚至都分不清她是梅姐还是雪儿,更何况无论是她们中的哪一个,我这样做都是不对的。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是继续装傻,被推开后。我一直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因为睁开眼睛去面对这样的场面实在是太尴尬了。感觉自己彻头彻尾的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诗文败类。
所幸的是,好像里面的人影也没什么大惊小怪。因为感觉外面有脚步声进来后,她们的谈话只是要把毛巾敷在我的额头上,当然再也没有感觉到有人来解开我的衣领。
大约过了几分钟,好像有人帮我脱开皮鞋推到床上,给我盖上杯子,然后两个女人简单的对话,大致的意思是说我应该没事了,睡一觉就好。
直到清楚的听到关门的声音确定她们的确离开后,我才慢慢睁开双眼。想起刚才自己如此疯狂的举动,真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更可恶的是我现在还不知道我到底强吻的是雪儿还是梅姐,我知道我也永远不想知道这个答案。
想到刚才这对善良的姐妹还这么辛苦的搀扶这自己上楼,给我孵上湿毛巾,甚至帮我脱掉这双臭味十足的皮鞋。
而我竟然耍流氓,去趁机占她们的便宜。真是天打雷劈,五雷轰顶都不为过,心里很内疚。我知道无论刚才被我强吻的是梅姐还是雪儿,一定会是内心很失落郁闷的。
她们对我这样好,我却恩将仇报,以这样的方式让她们失望。自己抽了自己几个耳光,却感觉不到疼痛,也许一切都是我罪有应得,只是几个耳光远远不能惩罚自己的这种无耻行为吧。
突然有点想吐,于是努力爬起来顾不上穿拖鞋推开房门往外走,因为我的房间是其中最小的一间内部并没有洗手间,我只好跑到客厅的洗手间想把腹中让自己如此痛苦的酒家和食物吐出来。
到洗手间后,趴在洗手池花费九牛二虎之力却吐不出一点东西。也许我不习惯通过这样的方式解酒吧,拼命的用有些冰凉的冷水洗脸,拍打颈部。
希望能让自己清醒一些。但好像无济于事,头依然痛得厉害。感觉很难过,我从来就没有喝过这么多的酒,这次真的实在是远远超过极限了。
看着镜中开始面色苍白而狼狈不堪的自己,感觉继续呆在洗手间。很可能自己就没有力气走回去,或许就会躺在卫生间睡着了。
于是借助着最后一点意志,我决定还是拖着沉重的步伐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途中经过雪儿房间的时候,也许是酒家发作。还是有些触景伤情。回想到当初和雪儿住在一起的情景和此刻是如此的相似。
突然有种冲动,鬼使神差的我竟然想知道雪儿现在是否会锁门,已经很长时间没在一起了。
今天我们再度同居一室,是否她会变得和以前有所不同,是否是要反锁提防着我,还是依旧对我毫无戒备之心?
借着窗外洒落到客厅的微弱月光,努力回忆和反复确认的确是雪儿的房间后。我决定去试探一下门是否被反锁了,因为之前已经出过错了,我课不想打开梅姐的房门。
有时候说男人,或者就我自己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人,之前强吻了不知是梅姐还是雪儿。
如此重大的教训还没忘记,现在却有想去尝试打开雪儿的房门。如果把这一切完全归罪于酒精的过错是完全不对的,酒家只是助长了我的胆量。
也许我本来就是个无可救药的男人,或者其实我对雪儿一直心有不甘,耿耿于怀吧。
小心翼翼的旋转这门外的把手,出乎意料的是门竟然没有被反锁。就这样慢慢的旋动这圆形手柄,我竟然打开了雪儿的房门。借着窗外的月光,透过门缝往里看。看到了一个穿着朦胧睡衣的女孩仰面趟在床上。
也许是此刻天气并不冷的缘故,感觉她只是简单的用被子稍微盖住腹部。雪儿就躺在离我视线不到3米的地方,她就这样安详的躺着。也许真的完全没有觉察到我已经偷偷的打开她的房门吧。
朦胧的睡衣难以掩饰住她那白皙的皮肤和完美的身材,白天看上去一直严肃的脸庞,此时却只是留下美丽和宁静的详和,洁白修长的美腿就完全裸露到被子外面。
平时飘逸的长发此刻被整齐的洒落在枕头上,露出她那美丽的耳朵。微微张开的嘴唇好像有所期待。
虽然因为光线的缘故加上我的头脑此刻并不是很清醒,但朦胧中还是能看到她那凹凸有致的身体。那一直让我望眼欲穿的山峰山谷,此时只是藏在这一层薄薄的睡衣之下。
突然很有冲动,虽然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完全丧失了理智。但此时我却收不住自己的双腿,就这样直奔这个沉睡中的女神而去。
七十
两三个大跨步就走到雪儿床前,也许我此时完全弄错了。晕晕沉沉中我错把雪儿当成是自己的女友。好像此时我对雪儿有所动作都是天经地义的。
在雪儿如此完美的身体的诱惑下,加上酒精的力量让我完全丧失理智。平时更多的时候只是表现得畏缩不前的我,此时变得有些近乎疯狂的胆大妄为。
我一下子就压到雪儿身上,自己的双双此时好像已经完全失去控制一般就在雪儿胸前乱摸。
感觉我的动静应该挺大的,但雪儿好像就一直躺着一动不动。莫非雪儿是默许我这样做的?
一下子我的内心好像得到了激励的刺激,更加肆无忌惮的一边父母她的身体一边轻吻雪儿的额头,鼻子,嘴唇,颈部。
雪儿的嘴唇依旧紧闭着,也没什么反抗。感觉自己此时已经完全失去控制,好像刹车失灵的大巴直奔山谷而去,又好像已经点燃的火箭拔地而起,已经没有回头路。
再度轻吻雪儿面额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像有点咸,有种湿漉漉的感觉。
难道是我之前留下的口水吗,很快我就否定了我的猜想。因为我睁眼仔细查看雪儿脸部的时候才突然发现原来雪儿早与泪流满面。
我一下子愣住了,一瞬间好像就清醒过来。感觉自己真的是罪孽深重。会这样冲进来未经许可就欺负雪儿。
而雪儿现在早就不是我的女友,如果也曾喜欢过我。那也恐怕只是过去。无论如何我都不应该这样对她。
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脸上感觉到一个重重的耳光,雪儿带着哭腔对我喊叫到:你给我出去。
此时的感觉真是用千言万语都无法形容自己内疚而痛苦的心情,很想地上有个洞能让我钻进去,或者就直接可以打开玻璃窗直接往楼下跳算了。
但我却只是默默的起身,想了很久才说出了一句话:“对不起,我,我,我……”
“你给我出去”雪儿加大了声音的分贝,也许她根本就不想听我的解释。
而我现在继续解释又有什么用呢?我已经犯下如此严重的错误,突然有种冲动。想着就直接跪在她面前,但还是没有这个勇气。
我知道我现在在雪儿的眼里已经只是个禽兽不如的街头小混混,不思进取的流氓和一个不折不扣的色狼。
也许为了保留自己最后残存的一丝自尊,我再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走了出来。
帮她把门掩上,身后传来雪儿哽咽的哭泣声,让我心如刀割,很痛。很后悔,恨自己刚才为何控制不住自己,收不住脚。
躺在床上,雪儿的耳光让我几乎彻底的清醒过来。响起今天接连二三的犯错。先是强吻了不知是她们姐妹中的哪一个,然后还潜入雪儿的房间这样发泄自己的兽性。
脑海里反复闪现出雪儿哭泣的画面,心里完全是一团糟,不知道明天改如何面对雪儿,还有梅姐。
第二天一早,梅姐就来敲门叫我起床,怀着极其忐忑不安的心情,心想着莫非雪儿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梅姐了。无奈的打开了房门,梅姐的表情看上去挺自然的。
我的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看来雪儿并没有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梅姐,还有就是我强吻的人物应该不是梅姐,要不不会表现得如此自然。
洗漱完毕,一起下去吃早餐,前往客户公司的路上。我都从没正眼看过雪儿,害怕面对她愤怒或者忧郁的目光。
想去前一段时间在上海的时候,雪儿还去咖啡店会见其他男生。也许她现在真的已经有了男朋友,而我却还这样对她。
这无异于犯罪。我不知道此时她的内心作何感想,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很讨厌痛恨我。
一整天感觉自己如同梦游般,麻木而颓废。在竞标会上,梅姐讲PPT的时候要我帮忙回答一些技术问题也答非所问,还惹得其他公司的人员喝倒彩。
虽然梅姐和昨天一起吃饭的客户财务人员用幽默诙谐的玩笑帮我掩盖过去了。但我知道我的表现对于本次公司竞标预算系统是减分的。
项目竞标结束会后,我向梅姐说请了个假说有事要出去一下,让她们先自己回去。梅姐好像也看出我心情和状态不好。只是吩咐了我别在外面逛太晚。
独自游荡在北京皇城的大街小巷,看着马路上驶过的众多超长公交车。古老的建筑,和身边差身而过的众多陌生路人,也许环境的改变让我本是万分压抑而失落的心情开始有些好装。
回想自己的过往人生,回想着和雪儿的分分合合,不知不觉我们之间的距离却好像越拉越远,其实我早就应该选择认命,但只因为她是雪儿。却让我难以割舍。
本来雪儿就已经对我很失望,不抱任何幻想。而昨天晚上又对她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
现在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如果世上真有后悔药,我宁可一开始辞职离开就不要回头。这样也可以给雪儿和我自己留下一个还算美好的回忆。
雪儿好像就没有改变过,还是这样的善良而又有些任性,雪儿曾经对我说过。她对对她好的人也会一直记得很久,而对伤害过她的人也很难原谅,甚至是一辈子都不会原谅。
而我现在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好像是属于后者。
回想和雪儿相识到现在的我却好像改变了很多,以前的我是如此的单纯而上进。虽然日子也过得很清贫,但却对未来充满了斗志和信心。
会加倍珍惜和呵护来自不易的爱情。而今我自己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如果一开始雪儿的离开,让我感慨上天的不公。那现在我不会再有这样的感慨,因为很多其实都是因我而去,都是我自做孽不可恕。
一个人坐在马路旁的花台边,想了很多问题。也发呆了很久,很久。直到暮色渐暗的时候才想起应该返回住处了。
轻轻敲了宾馆的房门,开门的是梅姐。梅姐面色慌张的对我说:雪儿晕过去了。
梅姐的话语如同给我当头一棒,心想着难道是因为我昨天晚上这样对她,让她受到太大的刺激了?实在顾不上一切发疯的像雪儿的房间冲进去……
七十一
雪儿就这样仰面躺在床上,眼睛是真开的,只是目光呆滞无神。
面容憔悴,看上去好像是刚刚经历手术之后在康复中的病人,看到我后,她好像就转过头去了。也许她不想让我看到她现在这个憔悴的样子吧。
“雪儿怎么了?怎么会这样?”我急切的询问身后的梅姐。
“可能是屋子太闷了,加上最近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营养更不上,身体太虚了。”
梅姐的话语让我一下子明白过来,刚来的时候我就感觉这个宾馆的通风不好了,心情不好可能也没什么胃口,其他原因我不知道。但心情不好一定和我也有关系。
“那怎么办,现在怎么办?”感觉自己向犯错了的孩子一样,急切的想知道补救措施。
“这个症状像是中暑了,她刚才说想喝点绿豆汤,这个应该可以清火的,你在上面看着她,我下去给她买绿豆汤”很显然梅姐不放心让雪儿一个人在上面。
“我去吧,还是我去吧。”我一边说一边往外跑,心想无论如何这个时候都应该自己过去买,让梅姐留下来照看雪儿比较合适。
除了酒店门,才知道原来在这个相对繁荣的商业区要想买一杯绿豆汤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卖绿豆汤的一般都是在胡同小巷的小摊贩才会有。
我一路狂奔,逢人就问。不知道跑了多少路,终于在一位路过的好心大娘的指点下,在一个隐蔽的小胡同里找到可以买绿豆汤的摊贩。
感觉自己还是相当的幸运,因为这个摊位看上去好像快要打烊了。等老板吧绿豆汤封装在熟料杯子的时候,我几乎是一把抢过来,丢个他10元钱。来不及等他给我找零,掉头就跑。
此时心里只有一个信念,就是希望快点把绿豆汤送到雪儿的手里,生怕因为自己送晚了,雪儿会出什么事一样。此时坏了揣着的似乎不知是一杯简单的绿豆汤,而是十万火急的救命药。
逆着人流一路狂奔的我和周围悠闲散步的人们形成鲜明对比,经常都没有等到绿灯全部亮起就直接第一个冲过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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