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刀疤啥时候也变得这样聪明了?
我嘿嘿一笑道:“人这么多,到哪都不安全。依我说还是去你那里安全些,放心,洒家有的是银两,绝不赊帐。”
我的提议得到了其他兄弟的赞同,刀疤自也不好出言反对。
又折腾了一轮酒,看看时间快到12点,众色狼按奈不住,纷纷催着我闪人。不死这家伙趁大家招呼的士的空隙,还跑到街对面的成人用品商店买了几盒避孕套分发给众兄弟。这个吝啬的家伙,居然只发了两个给老子,给自己独留了四个。靠,用不完留着吹气球么?
几分钟后的一个电话证明了不死具有前瞻性的眼光。我正搂着兰兰坐在车里大过手瘾呢,田甜和夏姐打来电话,非得要我马上赶到夏姐家去,也不说理由,任凭我如何推托解释都无济于事。无奈之下,我只好中途下车,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万元活动经费,连带那两个避孕套一起交给了六分。这玩意儿,现在对我来说已经无用了。
兰兰以为我想单独行动,也随我下了车。待大部队走后,我摸了300元给她,嘱咐她自己打的回学校。
为何倒霉的又是我?我安排了活动的开头,却未猜想到自己的结局。算了,不考虑这么多了,老子晚上既未戴套也未带刀,这也证明俺纯洁啊!
第九十三章 两个女人一台戏
到了夏姐家门口,我径直掏出钥匙打开门。卧室的门虚掩着,灯光从门缝里透出,里面传出不小的电视声。关上大门,我走到卧室门口,推开门往里看。晕,两个傻女正并排着坐在床上看电视呢。
我正想出声招呼,夏姐和田甜已经发现了我,伴随着田甜一声尖叫,一个物体突然迎面飞过来。我被田甜的尖叫声震住,竟没来得及躲避,被田甜掷出的事物砸在头上,好在不是电视遥控器之类的硬物,软软地砸到头上也不痛。我扶了一下被砸歪的眼镜,定睛细看,掉在地上的原来是一只布质玩具小猪。本想给她们一个惊喜,却被“误”伤,最近俺的运气咋这么差呢?
“方休,你怎么进来的?”田甜缩在铺盖里,声音有些慌乱。
我拣起小猪,进了屋,这才发现卧室里开了空调,难怪刚才觉得比较暖和。随手掩上门,在把玩具小猪扔还给田甜时我故意说道:“小猪,给你。”
田甜白了我一眼,没有伸出手来拿玩具。“你才是猪呢,问你怎么进来的?”
我拍拍腰间挂着的钥匙串答道:“当然是从正门进来的,你以为我还会飞檐走壁啊?”
话一出口我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要是田甜追问我怎么会有夏姐家的钥匙怎么办,虽然是姐弟关系,但毕竟不是亲姐弟,有了钥匙,岂不是不管啥时候想来就来?郁闷,我咋说话不经过大脑呢?
正暗自后悔,田甜好奇的追问道:“你怎么会有夏姐家的钥匙?”小妖精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一提问把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把心一横,刚想老实交代,突听夏姐说道:“你没把钥匙转交给田甜?”把钥匙转交给田甜做什么?夏姐这句话把我问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你看你好粗心,忘了是吧?”夏姐边说边对我递眼色。我恍然大悟,夏姐这是在给我找借口呢。夏姐假意责怪了我两句,扭头对坐在身旁的田甜说道:“上午小弟对我说你要到我这里来住几天,我怕你进出不方便,当场就拿了一把钥匙给他,叫他转交给你,哪知道他却给忘了。”
“他啊,做什么事都粗心大意的,笨得和猪一样。”田甜笑着对夏姐说,末了还冲我吐了吐舌头。
我粗心大意,笨得和猪一样?老天爷你他妈的究竟干嘛去了,夏天不飞霜老子忍了,可这大冬天的,咋都还不下雪呢?我是冤枉的啊!
“就是就是,我也发现他有时候脑袋转不过弯来。”夏姐这时也笑了起来,附和着说。
……
两个女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对我开起了批斗大会,完全无视我的存在,把我晾到一边瓜兮兮地傻站着。否认她们的话吧,肯定会被扣上认罪态度不端正的帽子;任其批斗吧,两个女人一台戏,还真不知道这两位的“二人转”要唱到几时。
忍了一支烟的工夫,夏姐和田甜还在当着我的面继续讨论关于我的话题。从智商到长相,竟没一句好话,直把我说成是地上少有,天上绝无的瓜货。
我实在是忍不住,插了一句:“你们一个是我女朋友,一个是我老姐,别望了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哦。”
两个女人谈意正浓,被我生生打断话题,齐齐掉头恶狠狠地看着我,四只眼睛都似要冒出火来。这当口,我不能示弱,否则以后我会成为第二个老陈,于是我也鼓起眼睛回瞪过去。
短暂的沉默之后,田甜率先发难:“夏姐,你弟弟欺负我,你也不管一管。”
夏姐马上帮腔道:“方休你还是不是男人,欺负女人算啥本事?……”
接下来两个女人连珠炮似责问把我轰的毫无还手之力。这次攻击范围扩大到我的人品,连我上班第一天趁田甜弯腰拣文件,偷看她胸口的事也被说了出来,羞得我想找一条地缝钻下去。汗,这妮子咋什么都敢说呢?
再不阻止田甜,恐怕这妮子会说出更加令我尴尬的事儿来,情急之下我提高声音喝道:“再说,我走了哈。”配合着故意装出的生气面容,我这句话收到了奇效。夏姐和田甜被我一吼之下顿时住了嘴。
我咳嗽声,清了清嗓子,正准备继续说下去,田甜嘟着嘴突然冒出一句:“只准你在外面喝花酒,就不准我们说了?不说就不说,有啥了不起的。”
我晕啊,这还是我那乖巧听话的乖乖么?我瞪大了眼睛看望向两个女人,却见田甜和夏姐都盯着我直看,似乎要从我神色间证实方才我是否在外面喝花酒。
直到这时,我才明白田甜和夏姐打电话给我,是怕我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有染。天下女人都一样,吃醋是天性。不过此时我被说中要害,内心竟紧张起来,干笑了几声才解释道:“朋友远道而来,不尽地主之谊怎么成?再说了,逢场作戏而已。”
“你还真去喝花酒了?”田甜激动起来。
虽然田甜神色不正常,但我不想欺骗她,于是老实回答道:“嗯,在练歌房找了陪唱的小姐。”
田甜听我这么一说,神色变的紧张起来:“你和那些女人做过什么没有?”
听到田甜这么一发问,我顿时放下心来,搞了半天,原来田甜所谓喝花酒是以上没上床为标准的。这个么,我原本是有心为之的,可是被田甜和夏姐的电话紧急召唤回来,自然也就没能和兰兰上床。
田甜见我不回答,粉脸通红,几乎是咬着牙齿说道:“不敢说了吧,方休,我看错你了。”
我远本想借机调侃田甜几句的,眼见她如此在意这个问题,马上意识到不能在这上面开玩笑。于是连忙解释道:“唱歌喊陪唱小姐很正常啊,陪唱又不是陪睡,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这个回答让田甜迟疑了一下。“你是坏蛋,不早说。”田甜突然抓起身旁的玩具小猪向我砸来,好在我这次反应快,伸手接住。
“我的大小姐,你把夏姐家当你家了?又发脾气。”
田甜听我这么一说,意识到自己失态,歉意地望了夏姐一眼,夏姐对她报以微笑后责怪我:“你也是,直接说不就得了?偏要绕那么多圈子。”晕,我咋知道小妖精所谓的花酒是咋回事儿呢?夏姐竟也不和我站在同一条战线。
不能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否则难免再生其他意外。于是我装出可怜样说道:“我也想喝花酒啊,可惜没钱付小费。”
“夏姐,你看,他终于说出心里话了。”田甜再次嘟着嘴,用手摇着夏姐的胳膊撒娇,看样子是想联合夏姐再次镇压我。
咦,田甜怎么光着手臂啊,莫非只穿了文胸?联想到卧室里开了空调这一环,我快速扫了一眼床上,果然在一角发现田甜脱下的保暖内衣。“还想镇压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打定主意和田甜开玩笑,于是故作不知地走到床前,把手伸向田甜道:“是我不对,让你打两下好了。”
田甜不知是计,竟真伸直手来打我,露出白玉般的手臂。田甜身体前倾间,被子向下滑了不少,虽然不足以让我看到什么“实质内容”,但也让她吃惊不小,连忙抓着被子掩在胸前。
眼见得计,我一缩手长笑道:“哈哈,有些人走光了,不是我故意偷窥你啊。”
“讨厌啊,流氓。”我和田甜亲密接触次数不少,该看的早看了,能摸的也早摸过了,不过那都是只有我和她单独相处的时候,象这样当着他人的面调情尚属首次,直羞得田甜粉脸绯红。
我心知玩笑不能太过分,否则事后夏姐那边也不好交差。当着她的面和田甜调情,这不是摆明刺激她么。眼见夏姐脸色不自然,我马上收敛了笑容,赔笑着问她:“夏姐,我是睡隔壁么?”
“你不睡隔壁睡哪?只要田甜不反对,我也不反对你睡这里。”夏姐似笑非笑地望着我说道。
叫我直接问田甜这个问题,那还不如我自己撞死在墙上来得干脆。给两个女人道了晚安后,我摸到隔壁客房睡下。大半夜都在幻想着和两女同床共寝的香艳场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啊。
第九十四章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一大早我就被客厅传来的电视声音吵醒,起床后才发现田甜和夏姐正跟着电视节目在跳健美操。现在是冬季,两人跳操时都穿着春秋衣,我暗叹可惜,两人要真穿成电视里那样就爽了。意淫间,我感觉下体渐渐发生了变化,连忙转过身背对两个女人问道:“今天是新年第一天哦,早晨吃什么?”
夏姐一边蹦蹦跳跳一边喘着气对我说:“厨房有牛奶和面包,自己去拿。”
我看了一下时间,才八点一刻,电视台那帮家伙脑袋里装的全是豆渣,弄一点电视剧回放之类的不好么,非得一大早就安排这样的破节目?一人健身,全家都睡不安稳。
走进厨房倒了一杯牛奶,随手拿了两个面包啃着走回客厅,我坐到沙发上独自吃喝起来。不错,吃早餐还有两个美女伴舞,俺这顿早餐档次高,嘎嘎。
几分钟后,当我恰好把最后一片面包塞进嘴里之际,电视里的健美操节目也凑巧结束。因为刚运动过的缘故,夏姐和田甜脸色都红彤彤的,象极了深秋的苹果,真想一人来一口。田甜笑着坐到我旁边问道:“我们跳的怎么样?”
我使劲咽下最后一片面包,仰头喝完半杯牛奶,这才用手揉着肚子满意地说道:“不错,吃早餐还有人伴舞,秀色可餐。”
话音刚落,就听田甜这妮子叫了起来:“夏姐,方休说我们跳操是给他伴舞。”靠,看这妮子的架势,莫非又想“镇压”我不成?
夏姐笑着回答:“他就这副德行,欠打。”
听到夏姐如此回答,田甜竟象奉了圣旨般洋洋得意起来,半仰着头对我说:“把脸伸过来。”
我求助地望向夏姐,却见她已经别过头去,瞧那样子是万万不会帮我的了。我方才对田甜说的是老实话,只不过表达方式稍微欠妥而已。罢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挨小妖精的巴掌,那么多次都忍了,再当一次忍者神龟又何妨。
闭上眼把脸凑上去,田甜如愿用小手在我脸上轻轻印了一巴掌,乐得小妖精咯咯直笑。
我睁开眼,就见到小妖精如花似玉的笑颜,把我看痴了。
“呆子,想什么呢?”田甜的问话猛然把我惊醒,汗,忘了夏姐也在场。
我老脸一红,情急之下说出了心里话:“我在想刚才你和夏姐咋就没穿成电视上那样呢,三点式多好啊。”话一出口我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晕啊,为啥每次面对田甜或夏姐我都不能保持平常心呢?
说出心里话是酣畅的,可是后果却是我万万没想到的。田甜原本笑吟吟的望着我,一听我这话脸一沉:“这种话你也说出口。”
小妖精回头望了一眼夏姐,转身再面对我时已经冷若冰霜。我连忙解释自己是在开玩笑,并主动闭上了眼睛让小妖精打我出气。
“啪”,脸上重重地挨了一记耳光,差点儿把我打懵了。真打?我揉着火辣辣的脸皮刚要发怒,田甜这家伙已经一阵风似的冲进了夏姐的卧室,“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靠,好大的脾气。正气恼间,卧室门突然打开一道缝,田甜突然从里面探出头来骂道:“方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不想再看到你这个下流胚子。”
从我说错话到挨耳光,及至田甜回头骂我,短短不过一分钟时间,如果不是脸上还火辣辣地痛,我还真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茫然望向夏姐,却见她正站在客厅靠近厨房的那端一脸愕然地看着我。
我冲夏姐苦笑了一下,跌坐回沙发,摸出一支烟来点上。脑子很乱,或许抽支烟能让我冷静下来。
夏姐走到我旁边坐下,惊疑地问我:“刚才怎么一回事儿?”
狠抽了两口烟,我郁闷地答道:“你也看见了,我挨了一耳光。”
“我是问你田甜为什么会生这么大的气?刚才你们小两口亲热,我不好意思当电灯泡,正想进厨房呢,没注意到你们说什么,你怎么惹她生气了?”夏姐脸上浮现出焦虑的神色。
我晕,原来夏姐没听到我和田甜的对话。当下我把方才和田甜的对话重复了一遍,说明我只是想开一个玩笑而已。夏姐听完后当即责备我:“你也是,这么大的人了,还开这样的玩笑。田甜肯定是以为我听到到了你们之间的对话,嫌你说话轻浮才发这么大脾气的。”
我辩解道:“她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你关系好得很。”我曾经对夏姐说过比这更轻浮的话,也没见夏姐生气。
夏姐继续教育我道:“你以为女生都象你脸皮那样厚啊。”
夏姐这句话够打击人的,我脸皮要是真的厚就好了,至少一耳光打来,我也不会觉得脸皮火辣辣的痛。何况即使我说错了话,田甜骂几句也就是了,再怎么也不该出手甩我耳光是吧?现在的女娃娃一个比一个骄横,原以为田甜是个例外呢。
多说无益,我也懒得再声辩,只顾埋头抽烟。夏姐叹了一口气,起身推门进了卧室,估计是去劝说小妖精去了。
大约十分钟之后,夏姐走出来对我说道:“小田甜都被你气哭了,还不赶快进去哄哄她?”说罢,接连对我使眼色。
卧室门虚掩着,我知道田甜这妮子能听到我和夏姐的对话。我被打了一耳光,凭什么还要我低三下四的求她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