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家亲友的催促下,牛得力出手了,给吴家开了一个药方。
吴家人照着那个方子抓来了药,喂吴大有喝了下去。
吴大有一声惨叫,当时又晕了过去。
果然,第二天他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身上没有任何的变化,甚至脸色都跟以前一样红光闪闪的。唯一的变化是在下面。
一看下面,他顿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他娘的……这……这是什么呀?”
只见那个话儿这时已经完全变了样。
以前它多少还像是那么回事,拿出去也不觉得如何寒酸。现在,它却变得……变得几乎拿不出手了。
“这是……是*巴吗?这简直他娘的是一颗葡萄干呀!”
大叫一声,吴大有气得晕了过去。
第23章 你来吧
当天晚上,孙乡长就搬到了牛得力那里。
牛得力自己有三间瓦房,就在牛家大院的西头。那是一套新房,是家里人特意为他盖好准备着结婚用的。
为长子早早地备下婚房,这在当地农村相当普遍。
现在牛得力就把孙乡长安排在了那新房里。房子分为东西两间,他让孙乡长住西屋,自己住在东屋。
实际上,到了晚上,他便悄悄地进入了西屋,跟孙乡长睡在了一块。
在炕头上,两个人拥被而眠,如同新婚的两口子那样情急如火。
孙乡长跟牛得力试了一回没有试成,这几天每时每刻都惦记着他的那个伟物。
自己再怎么说也是经过风雨见过世面的,哪里想到让一个农村小后生给打败了,多多少少,她有点不服气。
可是那家伙也太巨了,孙乡长见过多少男人,可以说形形色色,什么样的都有,可是从来也没有见过那个型号的。
正因如此,她先前给吓呆了。
事后回味,越想那个话她越是神往,恨自己当时怎么没有忍住,错过了与它零距离接触的好机会!
不行,老娘一定要好好再来一回,这回就是捅破了天也要坚持。这样想着,她精心地为自己跟牛得力的夜晚进行着准备。
她先是把自己包里的药吃了一粒。
那是她特意让人从加拿大捎来的鲸鱼丸,据说那不是普通的药,而是用鲸鱼的鞭制成的,对提高人的肾功能当有奇效。
同时,还悄悄地取出一个小盒,打开之后,往那里抹了不少的油。
那也不是一般的油,而是一种奇情油,可以极大的提高人的欲望,每每试之,无不爽利。
最后,她还用自己的苹果手机下载了几部日本成人片,在牛得力来之前就偷偷地看了一些片断,学了几个迎战的技巧。
做完了这些,女乡长把自己搞得香汗直冒,心跳气喘,躺在那里就等着牛得力带着自己的设备来上门。
天刚一擦黑,就听到门响。
孙乡长心里一紧,刚要问:“谁?”
便看到牛得力进了屋,回身把门销上了。
“呵,你来了?”
孙乡长激动得如同一个初次约会的女学生。
“来了,乡长。”
牛得力说,伸手去摸她的艿子。
孙乡长把自己的两个白峰高高挺起,任凭他在那里摸弄。
牛得力早就发现这个乡长外表强干,实际上是一个弱女子,在这方面胆子极小。正因如此,她在先前跟牛得力在树林里时才会那么紧张,才会无果而终。
于是他翻看老尼给他的那本秘笈,在那里找到了针对这种女人的秘方。来之前,把那一段记悉了,要依言而行。
果然,刚一触手他便感到女人身子梆硬,而且还在冒冷汗。
牛得力便开始了自己的那套手法。
他躺在她的身边,伸手先是理着她的头发。
那秘笈上说了,女人的头发“实乃性情之枢也”就是说,她们那万千发丝每一条都是情欲的延伸,实际上,每一根都是一根性神经,连接着她们的快乐大本营。
牛得力按照秘本上所说,把自己的大手张开,用情,用心,用自己的发自内心的爱来为她梳理发丝。
一下又一下,女人顿时灵魂颤动,心跳不已。
她发出了内心深处的一声轻呼:多好啊,这个男人的手,这个男人的心!他为什么会这样懂得女人?自己的心底最硬的那部分经他的大手一理,便在那里化开了。
牛得力又贴上去,在她的耳边呵气。同时,对着她的耳朵说着悄悄话。
那些话如果放在白天说会让人吓死。如果放在别的场合说会让女人愤怒,说不定会杀了你。
然而,此时此地,牛得力对着那里发出呢喃细语,情形大变。
女人安静了下来,用心地听着,慢慢地,她的眼里涌出了泪。
那是什么样的泪水呵,有多少年了这个女人不曾哭过。更有多少年了,她从来也没有产生这样的感觉。
只有这个男人把她当成了女人,也就是说,不是当成利用的工具,而是当成了爱的对象!
女人快要消失了,这,正是通往感情高峰的前奏。
因为只有感到了爱,女人才会真正幸福。
也只有感到被人关爱,女人才会产生真正的情欲,她们才会牺牲,才会为自己的男人做任何的事情。
嘤咛一声,她紧紧地搂住了身边的男子,在他伟大的躯体上蹭着,呻着,扭动着,让自己一步一步进入了他的最强处。
牛得力一看这一招奏效,便行下一步。
他轻咬着女人的耳垂,用舌尖在那里进行有律动的啮咂。女人轻叫了一声,似乎痛苦,同时,又似乎美到了天上。
得力一点一点,把这一啮法推到她身上其他的部位,也就是那些最敏感的部位。
脖颈……
腋窝……
胸*……
小腹……
终于,达到了那个最终点——女人的耻*……
在那里,他把自己的舌功使了出来,先是用胳臂将女人的身子搂住,让她的两条长长的腿在那里动,又在自己需要的时候让它们停下来,让它们夹紧。
接着,他就让自己爬到了女人身上,把舌功在这里尽情地发挥着。
他要探入那青纱帐,在那里寻找到真正的女人。一下轻,一下重,慢慢地,他的舌头如同一条蟒蟆,拨开了那一片片的苇子,深入到了那纱帐的中心地带。
那里开着大朵的荷花,能闻到一阵阵幽香。
他用力吸着,因为荷叶的下面浸出了不知有多少春水。采战之法的最初一步正是如此,要尽力吸吮春波,汲取润水,只有这样才能从中取得那珍贵的阴精。
两片大荷叶包了上来,几乎盖住了他的嘴。
他在那里动着,挑着,忝着,把肥肥的叶子慢慢地拨开了,露出了那一点花心。
对着了花心,他用力探入,以舌尖在那里不停地做着各种动作,那么微妙,那么颤动,那么惊心……女人不停地抖动着,不停地在那里发出奇怪的动静。
终于她再也受不了,在那一端,她也开始进行同样的动作,把牛得力的那个话握住,用双手紧握,同时以自己的嘴*在那里进行着工作。
两人只有在这样的情形下才能达到最动人的交流,女人呢,也就是因为这样的前奏,才终于放松了,软化了,彻彻底底地展开了自我。
这时的孙乡长再也不是原来的她,那个女强人消失了,身上的刚硬没有了,灵魂得到了释放,她一点也不紧张了。
有生以来,她从没有如此放怀呵!
牛得力一看火候到了,便把她的身子又调了过来,两人胸交身伏,合在了一起。
由于前面的工作,他这时感到女人的身子如同一汪水,它是那么软,那么细,那么滑,那么得心应手,他可以让它做任何的动作,可以有任何的姿态,可以反过来,也可以做出种种不可思议的事了。
那里,正是在那里,春水澌出,形成波澜,打湿了得力自己的身体。
还有,那里好热,好像它已经把内心深处的碳水化合物变成了火,正燃成一个宇宙中最耀眼的星球。得力心里暗叹:这个女人一旦放松了,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啊!
搂住了女人,在她的耳边轻轻地问了一句:“你行了吗?”
“恩。”
“不怕了吗?”
“恩。”
“可以进入了吗?”
“恩……”
牛得力这才深吸一口气,同时听到女人也在那里轻轻地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啊,多好的配合呀,只有这样才能达到采战的最佳境界。
得力将自己的身体调整好了,以之对准了那荷花池。
一点一点,游到了池边。
女人不但不再怕,相反,正在那里等着它,渴求着它,如同一个春思的少妇在那里等待着出门在外,经年不归的丈夫。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
进入了一厘米。
呵……
再进入一厘米。
呵呃……
慢慢地,有一小半进去了。
女人在那里轻吟,在那里皱眉,可是,她的眼睛是欢喜的,她的胸她的腹她的下面的两只脚都在那里进行着跳动式的反应,说明她在享受。
于是得力胆子更大了些,进入了一半。
呵呃呃……
女人的眉皱得更深了,脸上闪出了一丝痛苦。
同时她的眼睛更亮,显得这时的她已经快接近于自己生命的顶峰,达到了最柔情似水的一面,这时的她才每一次体会到做一个女人有多么好啊!
再进入一些。
女人发出了一声痛呼。
得力一惊,刚要停下,可是女人的后在他的后面扣住了他的臀部让他不要停,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就是不要停止!
于是得力再进入了一些,整个的身子已经没入了五分之四。
看啊,女人的脸白了,她的腮腺抽搐得厉害,身子也颤动得如同受到了电击一样。然而,她的眼睛里那光彩更美丽了,这个女人本来并不算是美人,此时的她却美得那样骇人听闻,即使天仙这时来到也不敢跟她比,即使选美冠军到了此时也要自惭形秽。
她自己也感到了这一点,在那里痛呻着,同时,她的手更用力地抠着他,推着他,要他再来,快点来,更深地来……
得力受到了刺激,大力一送,便将整个的自己全送了进去。
女人大叫一声,眼睛翻白,晕了过去。
但是虽然那样她的脸上还是在笑,她的身子还是在挺,她的荷花池这时更加春潮泛滥,将得力整个的人都泡在了里面。
得力要淹死了。
女人要美死了。
她这时醒了过来,用手在得力的后背上抠出了血印子,手指甲深深地插到了他的厚皮里。
他们两个人就在那里叫着,滚着,不停地动着,一上一下,一下一上,说不清是谁在对谁做*,更说不清是谁受到了那一情插的刺激,两人都是施者,也都是受者了。
得力的那话现在才发挥出了它的威力,女人张大了嘴巴,好几次要喊救命,可是喊出来的都是相反的话。快,再快!啊,好,太好了!再*,再*,再再*啊!
她觉得自己的身子被穿透了,成了一个透明的人,成了一个无底的女人,自己的灵魂都没有了,这时候还要那劳什么干什么?
她觉得自己的身子撕开了,先是两片,接着是好几片,最后是无数片!
每一片的自己都在空中飘着,那么轻灵,那么舒美,从来也没有这样的感觉,啊天哪,被男人爱的感觉真好,被这样的“男人”进来爱着的感觉好到了天上!
她在那里叫着,也用自己的强烈的爱来回报。牛得力也从来没有这样的感受,他简直有点害怕了,怕这个女人会疯,不,怕她已经发了疯,最后会把自己吃掉。
就那样,那个晚上两人一直没有停。
达到了高峰,再进一步,达到更高的峰顶。
出了一身的汗,炕上的被子都撒开,都撕烂,可是他们一点也不知道。
枕席都破了,所有的枕头都掉到了地上,最后连他们自己都不知滚到了何处。那又有什么?
一身寸如注,可是还不够,还要更多。
决一死战,决堤千里……
再决一次!
再决一次……
直到天大亮时,两人还搂在那里,战在那里……
直到身子再也受不了了,肌肤都快磨出血了。
啊呀一声,女人先倒在了那里,男人倒在她的身上。双双搂在一起,半晕了过去。
第24章 酒……
牛得力成了孙乡长的男人,要是在过去就等于是男宠了。
孙乡长在村上蹲点,每天忙着开会什么的,这时候牛得力一直不离左右。因为他已经是村主任,当然有资格跟乡长呆在一起了。再说,他又是村医,乡长有个头疼脑热的,不要他还能要谁?
到了晚上,两人自然是欢爱无限,极尽风流。
纸里包不住火,他俩的事很快就在村里传开了。
一时间村里人什么看法都有,不过人家是乡长,咱们平头百姓还能说什么?暗地里,他们议论得那叫一个热闹。
支书吴大有那个气,那个恨哪!
他最恨的当然就是牛得力了。
现在他已经知道自己是中了牛得力的暗算,害得人不人鬼不鬼,成了这么一个太监的样。晚上把裤子解开,对着灯光看那可怜的小“葡萄干”他不由得悲从中来,发誓此生无论如何要报此大仇。
这个小杂种,不仅夺了我的权,抢走了我的人他认为孙乡长本来是自己的女人,现在又要了我的命根子,我跟你没完!
日思夜想,终于想出了一条毒计。
牛得力害自己的就是那个药方,对,现在老子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把得力的那个药方找来,按味抓来药,秘制成了药粉。这天晚上,他让老婆去请牛得力,说家里买来了几瓶好酒,要请牛主任痛饮一顿。
牛得力不知是计,兴冲冲地来了。
吴大有一见得力上当,不由得大喜,心想:今晚老子就要把你那个话变成葡萄干了,而且是最小最瘪的那一颗!
想到这里,不由得哈哈大笑,迎上前去跟得力握手:“你好啊,牛主任!”
“啊呀,吴支书,三叔啊,你就叫我得力吧,别的不敢当啊。”
“什么得力,现在你是孙乡长最喜欢的村主任了,我哪能小看了你呀?你三叔我老了,从今往后,村里的大事小情就由你来抓吧。”
“不敢当不敢当。”
“好啦好啦,快坐下吧,来,尝尝三叔特意为你从北京弄来的上等茅台!”
“什么?茅台?我的妈呀,一直听人说这可是中国的国酒,总理什么的才能喝上真的呢,没想到我牛得力也没白活,终于喝上了!”
“当然了,这可是真家伙,是我一个老战友在那茅台酒厂当厂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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