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现在我是医生,再怎么说也是救死扶伤,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呀,你可不能用这种玩笑来吓唬我,你再这么说,就是对我,也是对广大卫生医疗战线的职工的极大污辱了。”
“呵……对不起,我是有点害怕……”
“嗨呀,你怕个什么劲呀,这要是在城里的大医院,那医生你不认识,让一个陌生男人来摸你,当然你该害怕了,可是我是什么人?我是你的老同学,咱们俩可算是青梅竹马呀,虽说后来那匹没骑成,竹子也烧了,但是革命的情谊是不是还在呀,我能对你使坏吗?”
“那……就好,不过……你刚才说什么?你还要摸……摸我?”
“也不能说摸了,那个词太难听,我这叫做按摩,中医治这个病,目前唯有这个法子最见效,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有效率,治好的女人多了去了,而且都生了大胖小子……”
“那……太好了,你就按吧……”
“不是说了吗,脱衣服。”
“为啥还要脱衣服?”
女人又羞又疑,瞪大了一双眼睛。
“当然了,你不脱也可以,不过有效率就要降低了,到时,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不脱衣就降低有效率?”
“隔着衣服,那效果能好吗?”
“降低……多少?”
“如果穿着衣服硬要按的话,有效率也就在百分之零点五之间。”
“什么?才百分之五?”
“百分之零点五。”
“老天爷,那不等于没有了吗?”
“谁说不是呢。现在,你怎么决定?脱还是不脱?”
女人在那里红着脸,咬着牙,想了一会,终于下决心把衣服脱了。
第33章 心疼你
她进了帘子,又把帘子拉上,不让牛得力看。
过了一会,她在里面羞羞怯怯地说了一句:“行了……你进来吧……”
得力打开帘子,发现春梅已经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白单子。她把单子从脚盖到上面,一直拉到了下巴底下,生怕露出一点的皮肉。
得力不由得苦笑了:“你这个样子,我怎么下手?”
“那你……你想按哪儿?”
“按哪儿?全身都得按,这个冶疗方案不是一般的,它叫‘壮肾激阴全息按摩法’,就是要将你全身的阴精肾水都激活,从而再造你的生殖系统的分系统,让你的卵子细胞得到新的营生,等于是再造你的卵子细胞,你想啊,不按摩全身怎么行呢?”
一顿穷侃,让女人立时哑口无言。
一点一点,她把布单打开,将自己的身子露了出来。
一看躺在床上的女人,牛得力不由得咕嘟一声,咽了一口涎水。好一幅春闺艳质美人图!
这个女人跟得力碰到过的任何一个女子都不一样,光是扫她一眼,便让自己的身子发热,有点情难自控了。
当下,他的手也哆嗦了起来,身子也不听使唤了,脑子里一片乱嘈嘈的。
她躺在那里,身形是那么娇美,就像是用世上最好的面粉做出来的,又经过艺术家的那么神乎其神的雕琢,让人一瞧,就会心里一颤。
她的娇羞的样子,她的销魂的姿态,都让得力一时间不敢轻易动手。
费了好大的劲,他才敢从女人的脚下开始,一点一点摸了上去。
春梅有点怕痒,把脚一缩,吃吃笑了起来。
一听这笑声,得力的胆子顿时壮了三分。他又顺着她的小腿往上走,手指按到了她的大腿外侧。
从外到内,像是很自然地,他便接近了两腿之间的那一块儿。
女人呵地叫了一声,一下子就抓住了得力的手。
“你……要干啥?”
“我……按摩呀,春梅,你怎么了?”
“可是……你……你为啥要按这……这……这里……”
女人又羞又惧,手抓着得力,指甲都快抠到肉里了。
“不按这里按哪里?春梅呀,你就是一个农村妇女,什么也不懂,一点世面也没见过。治不孕不育,关键就在这里呀。我问你,女人靠什么生孩子?”
“靠……靠……我不说,羞死人哩……”
“当然得靠这个东西了,对不对?不是你想的这个,而是这里面的东西,它有一个名目,叫卵巢,明白不?”
“卵巢?”
“说白了,就是蛋包,母鸡生蛋是不是得有蛋包?人也是这样,女人从十二岁来月经开始就每月要排一个卵,也就是要下一个蛋了,跟鸡是不是一个样?”
“啊,是……不过,母鸡一天就能下好几个……”
“可是它不过能下一两年就下完了,女人呢,要细水长流,得下好几十年呢,你想啊,她一生下来那卵巢里就有了蛋,一辈子要排的卵都在那里长好了,就等着一个月下一个,一直要下到她绝经呢。”
“呵……原来是这样……”
“对呀,女人能不能生孩子,就看这卵巢是不是给力。要是卵巢有问题,那就完了,你跟你老公再使劲,哪怕你们一天打五炮也解决不了问题,孩子你是别想生出来了。”
“天哪,这卵巢有这么重要?”
“太重要了,所以,我们中医治你这种病,主要就是要让卵巢恢复青春,一般来说,女人不生孩子,就是肾水太弱,阴精太虚,中医就要从这里入手,经过穴位按摩,让你强精壮阴,卵子再生!”
“呵,太好了……得力,那你……你要怎么弄?”
“把单子都拉开,我要按摩你的这里了。”
“这…一秒记住 …这里?”
“就是卵巢,明白了吗?”
“明……明白……”
为了缓解女人的紧张,得力让她先把身子翻过去,要从后面开始按。
她这么一趴过去,得力的眼睛都看直了。
只见春梅这时美臀高耸,小腰微颤,那动人的春情可以说一览无余了,看得得当时就脑子里嗡的一声,暗想他娘的,老子什么也不要了,支书不当了,狗屁医生不做了,什么孙乡长什么小寡妇,老子统统不要了,只要把这个小妇人抱起来,卷在被子里,跳上一匹快马朝深山里逃跑,再也不出山了!
当即,他就又伸出双手,在女人的小蛮腰处开始用心地按摩起来。
对女人,这是一种折磨,但是,对得力来说,这可是更大的一种痛苦。
为什么?
因为女人一旦缓解了紧张,她便会享受,到了后来,会根本不让得力的手离开了。
而得力呢,亲睹着艳色不说,现在,还得在那里用手来摸,可是,看也罢,摸也罢,只会让你的心火越来越旺,到后来根本就受不住了,恨不能立刻扑上去把她给办了!
但是,你又不能!
因为你医生,是在给病人治病。
这个女人哟,活活要了老子的命。
在自己年少的时候有多少回梦见她,后来,明知得不到,自己又有多少年里想过她,想着她的身子,还有她的衣服里到底会有什么样的艳美,那时,想得自己都快自杀了。
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她自愿把衣服脱光,然后,躺在自己的床上,让自己来亲手摸着她的美体。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呵。
得力觉得手下的女人是那么软和,达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真是柔若无骨呵,莫非,她的骨头比一般人的肉还要软吗?怎么让人感觉这么舒服?
她的小蛮腰按上去一会比一会 细,得力如果想掐住它的话,只用一只手就够了。
而在那里轻掐的同时,他发现,女人的臀部正在慢慢地抬起,越抬越高,达到了一个完美的曲度。
暗香扑鼻而来,得力都不敢吸呼了!
不得已,得力让她又翻过了身子,因为再迟一会,说不定他就要犯错误了。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女人的脸色比先前好看了许多,艳色更浓。
她的头发有些散乱,香汗涔涔,娇喘吁吁,用手把单子紧紧地盖在胸前,恨不能将脸全都掩住。
那个可人的样子,难描难画!
按到了那个穴点上时,她的反应就更强了。
呻声更清楚。
脸上的汗水开始渗出。
她的手也伸了过来要抓得力,又收了回去,捂住了自己的脸。
她的身子在那里抽动,腰肢在用一种奇特的方式扭动。
突然,她大叫了一声:“啊,不,不!”
“你……干什么?”
然后,就吓人的跳了起来,一把推开了得力。
“不治了,不治了!”
她不管得力在那里怎么办,自己用极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然后,就疯子一样地从卫生站里跑了出去。
第34章 不要这样
春梅走了之后,得力那几天过得真是乏味。
跟她本来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在哪个意义上说都是这样,却没有亲到底。
得力的感觉就像是一个钓鱼的人一样,到手的一条大鱼跑了,手里空空,心里更空。
男人不都是这样吗?越是没有得到的东西,他的心里会越想。
这几天,他无时不在想着春梅,想着她的身子,她走路时的勾人的样子,还有她在床上时那种动感的诱人劲。
是不是自己当时有点性急了?
如果手法再轻点,再慢点,会不会她就……
不,这种事没有如果,看来,是自己跟她的缘分就是这样,没有开始,当然也不可能有什么结果。
正在卫生站里胡思乱想,突然,外面传来了一片乱叫声。
“不好啦,有人跳井啦?”
“老贺家出人命啦!”
“不好啦,快来人,快来人哪,老六的媳妇跳啦!”
牛得力本来在屋里的那张床上正躺着看那本《采战秘笈》这时竖耳一听,觉得大事不好。
难怪早上走来右眼皮就在跳,俗话说左眼跳财财不来,右眼跳祸躲不过,不会是……她了出什么事吧?
从床上他急忙翻身,慌张过度,一下子滚到了地上。
从地上再爬起来,正要往外跑去看个究竟,就听到门口传来了乱乱的脚步声。
“快快,去找医生,找牛大夫!”
“什么牛大夫,人家现在是村支书!”
“他也是大夫哇,你个傻X的!”
忽听到一个粗大的嗓门叫道:“人都快死了,还不赶紧往屋里抬,在这里你们争你妈拉个X呀!”
正是贺老六的动静。
得力一想坏了,是不是郝春梅跟自己的事让贺老六知道了,那家伙是个凶神恶煞,急眼了连亲娘老子都敢杀,可别是他把杀了,丢进了井里吧?
又一想,好哇,这小子心黑手辣不说,还恶毒如蛇,这不,他还想把这事往我身上推,找上门来了。
不好,那小子比鲁智深还猛,我怎么干得过他?
他这是借着给媳妇报仇这命,取我的项上人头来了!
想到这里,就想跳上窗台,从那里逃命。
就在这时,哗啦啦一声响,门被撞开了,从外面拥进来了一大群人。
为首的正是贺老六!
只见他红着脸,敞着怀,露出胸前的一片大黑毛。
一见牛得力,他在那里大吼了一声:“呔,牛大夫,你往哪里跑?”
牛得力还想从窗户里跳出去,猛地一看,不由得愣住。
只见贺老六的身后有一扇门板,门板上躺着一个水淋淋的女人,正由四个汉子在那抬头,一路抬进了卫生站里。
门板上的水洒了一地。
定睛再看,牛得力不由得叫出声来:“哎呀,这不是春梅吗?”
“对呀,正是我媳妇!现在你看怎么办吧!”
贺老六又吼了一声,上前来,伸手就要抓牛得力。
得力眼看危急,在那里大叫一声:“不干我的事!”
贺老六吼得更响:“你是医生,怎么不干你的事?”
“可我没想那么干哪,都是她……”
“她今天早上跟老子吵了一架,我还没动手哪,她就自己跳井啦,现在我这老婆是死是活就全指着你啦,牛大夫,我的亲爷爷呀,你就行行好,救她一命吧,救我一命吧!”
说到这里,扑通一声,贺老六居然给他跪了下来。
牛得力一愣。
这是他娘的怎么回事?
他的脑筋转得比别人都快一点,至少比贺老六快。
一转之间,他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是贺老六两口子又打架了,春梅一气之下要跳井自杀。这是他们两口子的事,说白了是他娘的贺老六的事,跟老子有个屁毛的关系?
想到这里,浑身一阵轻松。
他拍了拍手,从窗台上下来,大大咧咧地对着跪在那里的贺老六说:“行了,免礼,平身。”
“什么?”
“我是说,她死了有多大时辰?”
“牛大夫,你能说点人话不?”
“我是问,她什么时候跳的井,到现在有多长时间了?”
“啊,是早饭刚吃完就跳啦,离现在怎么也有一袋烟的工夫了。”
“这么长时间了,那你还废什么话呀!”
得力大急,一脚就把贺老六给踹到了一边,扑到了门板那里去看郝春梅的情况。
这时,只见躺在那里的春梅面色发青,双目紧闭。试了试脉搏,几乎没有!掐了掐人中,一点也不动。
“他妈的,你们都在这里愣着干什么?快把人抬到床上去,快点去打一盆热水来!还要热毛巾,再给我拿到急救箱,就在那边的柜子你,小狗剩子你这个傻操的,这么笨,回头看我不活扒了你的皮!”
一连串乱七八糟的命令下达,屋子里的人就乱了套了。
一时间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等屋里静了下来,得力来到了床边,看着静静地躺在那里的春梅,急得眼睛都快红了。
“贺老六,你他娘的肯定是又打她了。”
“没有啊,牛大夫,我一个指头都没碰她!”
“这回要是救一秒记住 不回来,你就是杀人罪,我要亲手把你送到公安局,就地正法!”
“冤枉啊,牛大夫,不,牛支书, 。牛爷爷!”
得力没时间跟他废话了。他这时戴上了听诊器,把那一头放在春梅的颈上听,又放到她的心口听。
心跳几乎没有了!
天哪,怎么办?
放下了听诊器,他开始给她做胸部按摩。
要用自己的推力,恢复她的心跳。
得力的双手放的位置应该是心窝正中,可是,他一来学医并不精,二来心里实在慌得厉害,没有看准地方,三呢,可能是本能的关系,一上来就想往女人的敏感位置摸。
于是,他把双手扣在了女人的双乳之上。
“哎哎,牛……牛大夫,你这是干啥哪?”
贺老六一见,可就不干了。
“急救,不懂吗?”
“急救我是见过,可你这手放的好像……不是地方?”
“那你说放哪儿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