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动作却起到了相反的作用。
女人的头在那里仰着,动作仍然不停。
不但不停,还在那里加强,加速。
得力的*感很快就到来了,他没想到自己会来得到么快,会有这样的反应。
那杆丈八蛇矛这时能将地球也捅一个窟窿。
“牛得力,牛得力,你简直不是人,你就是一个他妈的战神啊!”
女人扒在那里,脑袋自己摇晃着。得力更用力地挽住她的头发朝后一拉,又朝前一送。
杜奕喜得要哭要笑,要跳要舞一般。
她的身子在变化,要变出一种自己也想不到的姿势来,那个样子,把得力给吓住了。
天下还有这么臊的女人吗?
她的皮肤并不是那么白,却肉感风流,娇艳如华。
每一处都是那么润美,每一点都是那么销魂,男人看了难免馋涎欲滴。
那张脸蛋平时还故作傲然,这时完全变成了小儿女之态,在那里娇滴滴地泛着情。
那双眼睛,本来一直是看不起农村人的,这时却春波泛起,可怜得不得了,对着得力像是在乞求:快点要我吧,快点上我吧,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得力偏偏什么也不干,只是在那里欣赏着她!
她的一对臂膀最是性*,圆乎乎胖滚滚,就像是一对象牙做成,让人忍不住就想去摸它们,拥有它们,拿着它们满足自己的最野蛮的欲*。
那一对乃子煞是好看,虽然并不是巨球,却也可以比美足球宝贝了。
看那一圈乳房晕,粉得鲁的吹弹可破,嫩不可言。要是尝上一口,是不是赛过了世上最得意的神仙?
那对乃头跟她本人一样在那里傲然挺立,睥睨群雄,好像是在那里嘲笑着所有的男人:来呀,你们哪一个有那个色*胆,敢往本姑娘的这里头来动个荤腥?
她的身子弯如虹桥,雪白的屁**就如一轮满月。
她在那里扭,轻颤如悠。
你很少难看到女人会有这样的风情。
她的一双大腿一会举到**,一会又探到**,后臀交摆,舞动情天。
那身体的妩媚之态,也许只有最风*的舞者才能达到。而她哪里是在舞,完全是在一种煎熬中求饶。
放下了身架,她就是一个纯粹的怨妇。
最渴望的,就是身边的这个男人。
她在那里吟风,得力却在一边弄月。
不着急,这个小娘皮必须好好晾一晾她。
得力想着秘笈上的话,对女色必须要“厚而积之,薄而发之,存而痒之,奈而胜之。”
就是说,要让她在那里*情,在那里哀号。
要让她急不可耐,恨不能男人这时上去把她们撕*才好。
而男人则不能急,一急便坏了大事。
只要在一边耐心等待,等着她把全副阴精都郁积在那里,把她的一腔*情都憋在那个穴*,男人才能在最后关头取得精华,汲而胜之。
这,就是*女之功,明白的可以尽得人间美色。
不明白的,那就化为可笑的枯骨吧。
得力只是在那里抚弄着她,按着她的要穴,让她进一步发*。
杜奕更难受了,嘴里叫着,身子扭着,非要得力赶紧上了她。得力偏偏不上,手上的功法用得更越来越熟练,将她的各个*穴点得如醉如痴。
呵,好牛得力,人家真是不行啦。
杜小姐,你再坚持一会,马上就好了。得力在一边怪笑。
你骗人呵,你看你这个**都快把天棚捅破了,为什么还不*人家呀。
再等几秒钟,马上就可以了。
好牛得力呵,你就不要耍戏人家了,人家求你不行吗?
你真是在求我?
真是呀,再求求你了。
那你管我叫什么?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牛得力。
不成。
一秒记住 ;小牛同志。
胡说。
牛先生。
还牛屁股呢。
那你让我叫你什么呀?
你好好想一想。
牛……老公。
太土了。
牛……亲爱的。
更不伦不类。
实在想不出来了……总不能管你叫牛情人吧?
你不是城里的文化人吗?怎么这脑子反不如我们农村人好使呢?
牛哥哥……
不好。
牛大大……亲大大……
你想要我干什么,乖宝宝?
好大大,宝宝让你好好地弄一弄,好好地*一*。
听你的声音好像也没有特别想。
好大大,你的亲宝宝不行啦,这里的小**都要死掉啦,求你啦,好大大,快点来吧,快点把我的小**给我*一*吧……
得力用手把她*够了,才让自己的身子又在她的两*之间穿游走。
这一下,更不得了!
女子那身体里的*水哗啦啦地流出,流得一床都是。得力却把那些沾*收到了指尖,在她的身上抹来抹去,让她更加浪得厉害。
又在那里*处探出更多的*体,将那风流水又抹到了她的脸上,唇上。
轻轻地,又全都抹入了她的口中。
呵,好大大,你对宝宝可真好。
对你好吗?再不敢小瞧你大大了吧?
宝宝再也不敢了。
从今以后见着我就得叫大大了吧?
大大,我的好大大。
以后让你干什么就得给大大干什么,不敢不听话。
知道了。
让你什么时候出现就得什么时候出现,一秒钟也不许差。
一定的,大大呀。
女人吃着,咽着。
她哼着,吟着,似乎是痛不可耐,又更像是满意非常。
这样的情形本身就让男人*火中烧,一秒钟也等不得了。
然而牛得力必须还要等。
他要让这个女人彻彻底底服软认输,瘫在自己的那个身子面前,对它顶礼膜拜。
你不是城里人吗?你不是自认为自己是一个高贵的女子,看不起我们这些乡下人吗?现在,一个小小的乡医来要你的命了。
得力又一次舞弄起她的身子,让她变幻出自己所需要的形状。
女人一会长,一会短。
一会圆,一会扁。
一会在那里格格浪笑,一会又在床上哭个不住。
她的头发完全都缠在了得力的身上,得力一挺之时,又从她的浓发里突击,穿透了她的一切防线,让女人又惊又喜。
呵,好牛得力,我好喜欢呀!
她狂喜地再一次抓住了它,吃下了它。
得力眼看着她的*情达到了高*,这才将她的身子软绵绵热乎乎地搬过来,放到了自己的双腿之上。
他坐在那里,如老树盘根,让女人听从着他的身体的指令。
女人哭得不行了,求到了极致,得力方把她完全放开,就见女人贪婪地把自己准备好了,等着得力最后的插入。
得力拍着她的美*丰臀,一突而进。
女人大叫一声,几乎跳起。
虽然她浪得可以,却也没有想到得力的身体会这么狼亢,可以说他简直就是一头野兽。
不,野兽也没有他这么个野法。
得力又一用力,一*到底。
杜奕又是狂叫了一声,身子真地从床上跃起。
然而,她反过身来,带着狂喜的表情搂住了牛得力,用一种不可能的姿态跟得力一边在那里**,一边在上面亲嘴。
两人一来一往,浪情翻天。
他们在那里整整嗨了一夜,不觉东方之既白。
第74章 脸红心跳
孙乡长进了县委之后,很快就把牛得力的事给提到日程上来了。
牛得力这时也从党校结业,成绩是全班第二,仅次于那个朱温班长。
“得力,很快你就能进城了。”
孙乡长——现在是孙部长——拍着他的肩膀。
“谢谢部长。”
“县卫生局,你觉得怎么样?”
“卫生局?”
这不是做梦吧。
“可以安排你进去,先当个科员什么的,以后再一步一步往上升。你毕竟还年轻嘛。”
天哪,科员,卫生局!
得力从那天起就天天等夜夜盼。
可是,那个最后的调令却一直都没有来。他到孙部长那里去打听。
“得力呀,这种事一般来说都没有那么快的,再等几天吧。”
得力又等了半个月。
半月之后,他又一次去县委组织部,去找孙部长。
“得力呀,卫生局的科员,那好赖也是一个公务员呀,现在都要考试了,没考的也都是后门子特别硬。你一个小小的乡卫生所所长,一下子升那么快,总得有一个过程。再等等吧。”
又一个月过去了。
这一次,得力再次出现在组织部时,孙部长的脸色有点不那么自然了。
“得力呀,是这么回事。你要去的那个位子,就是那个卫生局计生办的那个编制,现在不大好办了。”
“不好办?”
“有人也在抢那个空缺,而且,人家的来头更大。”
“更大?”
“行了,你也别多问了,反正,这回你的希望恐怕是不大了。也无所谓,山不转水转,咱们以后再争取别的机会。”
“可是乡长,不,我是说部长,我……”
“你怎么?”
孙部长的脸色变了,“得力,你说说吧,你有什么不甘心的?你是有权,还是有钱哪?人家那可是刘副县长的小舅子,你争得过人家吗?”
“我……”
“行了行了,快回去吧,好好地先在乡生卫所干吧,干几年之后,一旦有了机会,我第一时间就会把你给调到城里来,放心吧。”
“刘副县长的小舅子……”
“对了,现在明白了吧?”
孙部长一笑,笑得相当诡异,“除非你也是什么县长的小舅子,或者,什么书记的小妹夫。很可惜呀,你什么也不是,就是一个小乡医。”
最后一句话,刺得牛得力脸红脖子粗。
他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伤得极重!
正在那里一个人难过,想找个小酒馆去借酒消愁,手机响了。
是杜奕的电话号码。
牛得力本不想接这个电话,一个城里的小女子,家道一般,无官无职的,跟这样的女人除了在床上玩一玩,又有什么用?
无奈电话一个劲地响,得力叹了一口气,把手机打开。
“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杜奕气势汹汹。
“有什么事吗?”
“怎 么啦,这么半死不活的,还像个男人吗你?跟你说,晚上哪儿也不准去,来我家吃饭。”
“什么?”
得力差一点气哭,“吃什么饭?”
“笨蛋呀,今天是什么日子,难道你忘了吗?今天是我的生日呀,你还不主动来给本公主庆生!”
“生日。”
得力真又气笑了,“我怎么知道哪天是你的生日?”
你是谁,西王母娘娘吗?
“少废话了,你六点准时到吧,记住,还要带点给公主庆生的礼物来。”
啪,电话挂了。
气得牛得力差一点把手机摔了!
本想在路边采一把狗尾草送去。最后,还是到花店买了花,又买了一瓶上好的法国红酒。
一边骂自己是贱男人,他一边来到杜奕家,按响了那个门铃。
门一开,一股香气喷出。
差一点将得力打了一个跟头。
嘿,这个杜奕小臊情,今天打扮得真叫一个性感。
她穿着一件黑色旗袍,那旗袍却没有袖子,露出两条丰腴的胳臂,鲜美诱人。
再往下看,那旗袍少了半截,比超短裙似乎还要短一些。稍不注意,就要走光了。
这个女人,今晚好像兴致还挺高。
“快进来快进来,就等着你了。”
得力进屋,发现餐桌早就布好了,上面摆满了名菜佳肴,一看就是从餐馆订制,由人家给送来的。
不过摆在自己的桌子上,情趣自然就跟饭店不一样。
这个女人,她就是会生活。
再一细看,得力一愣。
只见桌子后面坐着一个女人。
这女人虽然面生,但是得力细看了几眼,又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得力一看就在心里悸跳了好几下,暗想这是什么人?长得这么好看,全身上下都透出一股女人味儿,要是跟这样的女人有肌肤之亲肯定赛过了做神仙。
杜奕进来之后,见牛得力在发愣,就嘻嘻笑了起来。
“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这位是我的闺蜜,以前的大艺术家,现在的大宅女何忆灵。忆灵啊,这位呢,就是我一直在跟你说的那个牛得力牛医生了。”
说到这里,还朝那女人使了一个眼色。
“你好。”
那女人大大方方地站起来,朝着得力伸出了手。
“你好你好。”
得力跟她一握手,忽然就想起来了:“这不是那个谁谁谁吗?就是那个……那个演评戏的名角呀,她叫什么来着?对,艺名就叫小凤凰!”
这么一想,嘴里就冒出傻气来了:“小凤凰,你……你可把我想死啦!”
“什么?”
“啊……对不起,你……你就是演那个小寡妇上坟的小小……”
“ 。对,我就是小凤凰。”
女人更大方地看着得力,眼里有笑,脸上却一丝不乱。
这个女人,好有风度。
她的那种与生俱来的风采,一下子就把得力给镇住了。
“对呀,她以前可是大明星呢,咱们县的人男女老少,就没有不知道小凤凰的。”
杜奕嘴里说着,眼神十分暧昧地又多看了得力几眼,微微笑了一笑。
大家重又坐下。
得力趁机把鲜花献上,给杜奕的时候,不知怎么,眼睛却看着那个叫小凤凰的女人。
她坐在那里,脸上微微带笑,什么表示也没有。
看年纪,小凤凰约有三十五六岁了,这一点,得力可以肯定。
因为在他上小学时,这个小凤凰就出了名,那时她有二十刚出头。
虽然将近中年,她却保养得极好。
胸脯丰满,腰肢苗条。
虽然穿一件开丝米毛衣紧紧地裹着,却更能显出她的体态妖娆。
得力不知怎么,觉得她的身子一定软绵绵的,香喷喷的,韧度极强,只有天才的演员才会有这样的身材。
杜奕在那里夸了得力几句,把花插上。
得力又把酒拿过来,当场打开。
三个人在那里说说笑笑,喝起了红酒。
喝到一半的时候,小凤凰起身去洗手间。杜奕趁时踢了得力一脚:“你是不是今天有什么心事呀?”
“没有啊。”
“什么没有?看你那个心不在焉的劲,到底出了什么麻烦,你快说。”
得力叹了一口气,就把自己本来要争取转到城里,卫生局计生办的那个科员空缺本来也是自己的了,现在却有人横刀夺了过去。
“这么个事呀,哎哟,你今天可算来对了。”
“为什么?”
“还为什么?求人不如求菩萨,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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