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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牛刀小试
饭点的时候，这附近的几家饭店的门前的人开始多起来，猴子的店却一如往常的冷清，知道的人不敢去，不知道的人却是因为看到店面的冷清而私下的认为这家店不是价钱过高就是饭菜难吃而自觉的挤往客人比较多的店面，这是人们判别店面好坏的最基本的方法。“这家吧，看着很干净。”这时几个人走到猴子的店面前说道。“欢迎欢迎，里面请。”终于有客人登门，猴子亲自站到门前喜笑颜开的说道，让进去之后猴子又帮他们倒好茶在边上等着点菜，这几个人看起来年纪也不大，刚才在门口还是一副很商务的样子可一进店来却都有点坐立不安起来，几次想站起来都被小天用眼神制止了，这原来就是猴子的办法，拉本帮的兄弟来做做样子，以给人造成生意兴隆的假象，猴子深知众人评判的标准，一个人说好不算好，可是很多人都说好的时候即使不好，认为不好的人也会认为是自己的评判标准出现了问题，而不自觉的倾向众人认可的一方，猴子现在就是利用这一点来为自己拉生意。这一桌还未点完，又有一拨人走了进来，“欢迎欢迎。”“猴子兴奋的大声道，“环子，快招呼客人。”猴子向唯一的服务员环子喊道，环子应了一声忙帮几位客人上茶，点菜，这桌还没忙完，又有客人进来，就这样不一会店里已上了七成客人，这也是猴子事先安排好的，满座的话那真的把自己套进去了，客人太少的话又显示不出兴隆的景象，七成正好，既显得生意兴隆，客人来了还有地方做，这招果然见效，虽然老主顾们知道底细的还不敢进来，但是好些个路过的看到这店的忙碌景象，再一瞅仅有几个空位了，都忙不迭的赶了进来，等到第一桌吃完结帐走人的时候，剩下的三成也已坐满，甚至有人开始在门前等候，猴子乐不可支的招呼着，连小天也跟着收拾起来，头来的那几桌托看小天在收拾着饭桌，不由的站起来想帮小天收拾，“唉呦，客人赶紧放下，我们来收拾就行了。”小天面上笑着说着，却使劲的瞪了他们一眼，那意思仿佛在说你要是破坏了我的计划，你就吃不了兜着走，那帮本想站起来或者站到一半的人忙把屁股吸牢在椅子上。“谢谢光临，欢迎下次再来啊。”小天亲自把客人送到门口道。“你们的菜味道真不错，价钱也地道，要是再弄点轻音乐什么的放放就更好了。”一个西装革履，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说道。“谢谢，谢谢你的宝贵建议，我们一定尽快修改。”小天满脸感激的说道，“客人的建议永远是我们创新力量的源泉。”
这样的场面都落在周围几个店铺的眼里，尤其是张麻子更是几乎整个中午都把精力放到了猴子的店里，他很奇怪为什么猴子的生意今天一下就这么好，前些日子还是那样的冷清，他的心里很矛盾，也不知道自己是希望他的生意好还是希望他的生意不好，如果他的生意好，那自己的生意肯定会受到影响，但他们也许就真的不会收保护费，如果他的生意不好，那自己生意好的几率自然就更大些，但是他们也许因为生意不好而变本加厉的收保护费，那自己辛苦多赚的那点钱够不够交保护费的他的心里没有一点把握，他决定去探探口风。
“侯总，恭喜恭喜啊。”张麻子见猴子已不太忙的时候进到猴子的店里笑道。“张老板贵客啊。”猴子揶揄道，虽然他们是邻居，虽然张麻子早就说有需要的就找他帮忙，但是自那以后张麻子从没到他的店里来过，今天却无缘无故的来了，猴子眼珠一转，就知道肯定是因为自己今天的生意好了，他来探探虚实。“呵呵，看侯总说的，以前不是看你事多没敢打扰嘛。今天看你生意兴隆，我特意来看看侯总缺不缺什么好给你补过来。”张麻子笑道。“谢谢，谢谢，有需要的话我一定去找你。”猴子礼貌的回应道。“还有一件事，上月的费用你们没收，这个月吧也没人找什么麻烦，但也正因为这样，这个月的无论如何你要收下。”张麻子笑的更谄媚了，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来。“不是跟你说了吗？有人找事我们肯定帮忙，但是我们是不收保护费的，我们是打抱不平的。”猴子拒绝道。“这。。这。。怎么行呢？”张麻子为难道。
“堂。。侯总，不好了。”这时一个在外面摆地摊的急忙的跑进来，刚唤出了个堂字看到张麻子在场，又生生的咽了回去，改称侯总道。“什么事？小五，那么慌张。”猴子嗔怪道。原来他把自己的手下都按顺序编了号，“老张面馆那有人闹事，具体原因我不太清楚，好象是吃了面不给钱，有四个人，已经把老张的儿子打了，因为老张的儿子打算报警。”小五回道。“有人敢在我的地盘闹事？”猴子还没说话，小天已在后面拍案而起，“天哥，别急，我先问问。”猴子一把拉住小天使劲的使眼色，店里已经有客人注意到这边的状况，不住的往这边看，猴子生怕小天一个冲动又吓走了店里的客人。“要不我带几个人去看看？”猴子低声问道。“算了，到时候万一发生别的事，你又把生意不好的根源赖到我头上。”小天沉吟了下道。“我叫马超他们吧”。“赚了赚了，谢谢天哥体谅。”猴子笑道。“你那点心思我还不明白，哼。”小天白了猴子一眼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这天哥也。”难得的猴子也说出一句文诌诌的话来。“行了，别拍马屁了。”小天笑骂道，“你通知马超他们，我先过去。”小天说完便快步走出门去，猴子忙让人通知马超，一边又让那报告的人跟过去，他担心小天一个忍不住又率先动手，万一撑不住场面可就砸了。
小天到的时候，就看到有两个人在驱赶着门口想看热闹的人，“妈的，看什么看，滚。”看热闹的怕引火烧身，忙都散开，但又忍不住看热闹的心理，远远的都又停下来，继续关注着局势的发展，一边津津有味的议论着，但似乎并没有人愿意去为他们报警，那几个人越发气势嚣张，小天悄悄的凑到边上，他准备看下再说。“老板，你说吧，今天这事怎么处理？你们面里那么大的一只苍蝇，弄的我兄弟现在还恶心。”一个看来是头头的人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边剔着牙，另一个坐在他的对面，似乎是刚吃过屎般极恶心的样子。“这位先生，你说怎么处理吧。”那老板似乎准备认倒霉，花钱消灾了。“好”那头头一拍桌子，“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也不坑你，但我这兄弟吃了那么恶心的东西，免不了要到医院洗胃，检查什么的，你先出一千吧，没问题的话这一切就算过去，万一这苍蝇带了什么病毒，这钱我们另外再说，你看怎么样？”一千虽然不多，但是对这样的一个小店面来说，却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先生，我们这是小店，一天也卖不了几多钱，你看。。”那老板低声的央求着。“这么说你是打算不给了？”那头头恶狠狠的道。“就是不给，你这是抢劫。”那老板正欲继续央求，他的儿子窜了出来道。他的头上缠着纱布，上面已经被血浸透了。“回去，你出来干什么？”那老板一边训斥着他的儿子一边向那几个人陪着笑脸。“妈的，小子刚才爷下手轻了是吧？”刚才还恶心的要死的那个人一拍桌子，站起来就欲打过去。“老三，等下。”那个小头头阻止道，“咱们看老板怎么处理。”见大哥如此说，那混子忿忿的坐下，瞪着那老板和他的儿子，似乎他们只要说出一个不顺意的字来便要冲上去教训他们。
“老板，来碗面。”那老板正不知如何是好，一个声音突然从门外响起，众人都只顾看着店内的情况，却没人注意店门边上何时多了一个年轻人，他旁若无人的走了进去，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守在门口的那两个混子一时愣在那里，直到那人坐下才反应过来，那两个混子一个健步蹿到那人面前，“小子，没看到吗？今天这里不营业，出去吧。”其中一人说道。“不做生意啊，那怎么会这么热闹，我走不动了，弄碗面吃再走吧。”那人慢条斯理的道。“给我滚，否则一会你想走也走不了了。”那个吃了苍蝇的仿佛真的吃了苍蝇一样气急败坏道。“你这人说话怎么那么粗鲁，吃了苍蝇吗？”那人看了那老三一眼道。“妈的，找死。”那老三似乎被戳到了痛处，一拍桌子就冲过去。“这么热闹，做什么呢？”那老三刚冲到那人面前，一个大汉已走了进来，拦到他们两人中间，“你是谁？想管闲事？”那头头霍的站起来，厉声道。“你看我想管闲事的人吗？”那人拉了把椅子坐下，慢悠悠的说道。“我要管的也是分内事。”那大汉紧接着说道。“分内事？那老板也是你爹吗？没听说他还有个儿子啊。”那老三自觉自己说的很有意思，首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根本没注意到那大汉愤怒的目光，他的笑声还没落，只感觉嘴上招了一下重击，笑声戛然而止，踉跄后退，猛的吐出一口血来，其中夹杂着几颗牙齿，其余几人根本没料到那大汉这么快就出手，及至看到老三受如此重击，不由都又惊又怒。“好小子，敢偷袭，爷爷让你死无葬身之地。”那头头恶狠狠的说道。“是吗？”那大汉笑了一下，一挥手，门外瞬时又蹿进十来个汉子来，个个都是一副强悍样。看到这个场面，那头头不由后退几步，“你们是混那里的？”那头头色厉内荏道。“告诉你也无妨，老子是正义帮执法堂堂主，你小子敢在本帮地盘闹事，活腻歪了是吧？”原来那大汉正是执法堂主马超，接到猴子通报，就急忙率手下过来，“你们也别得意太早，会有人收拾你们的。”那头头不甘示弱道，“是吗？有没有人收拾我们我不知道，但是你的下场我已经知道。马超拍了拍那头透的脸道，“你想怎么样？”那头头一脸惊惧的问道。“不想怎么样，我觉得你话挺多，如果不能说话了一定很难受。”马超掏出匕首，吹了吹刀刃，发出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抓住他们。”马超脸一沉命令道，这样的人数根本不成比例，那三人自知反抗自己吃的亏只能更大，老老实实的束手就擒。马超捏着那头头的嘴比画了两下，“你说慢慢切呢还是快点呢？也不知道我的刀锋利不。”马超自言自语道，正好窗台边挂着一串腊肉，马超便拿腊肉实验着刀口，只见那刀在肉皮的部位一下下拉着，每下却只拉开一个小小的口子，那头头已看的冷汗直流，心惊肉跳，如果这样一下下拉在自己的身上，那还不要了老命？
第十三章 初现分歧
“大。。大哥，有话好好说啊，我和你们帮主是朋友，否则我怎么敢在你们地盘上闹事呢？”那头头努力的想拉进他们之间的距离，免的舌头受苦。“哦，你认识我们帮主？”马超似乎来了兴致，有意无意瞟了眼先进来的那人一眼，笑着问道。“是啊，是啊，我们经常一起喝酒。”那头头进马超的语气有点放缓，不由欣喜道，也为自己终于碰对了路子而高兴。“你真的认识他们帮主？”先前进来那人突然开口问道，那头头本想不理，却又拿不准他和这帮人有没有关系，只得毫无表情的回道“当然认识。”“那他长的什么样？”那人含笑问道。那头头本想说“管你什么事？”却碰及马超那凶狠的眼神，只得又把他想象中的帮主描述了一下，“他年纪约三十来岁，虎背熊腰，风流悌谠，足智多谋。”那头头直把马超的帮主说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你觉得我多大？”那人忍着笑道。“你？”那头头斜睨了小天一眼，一个毛头小子竟在着随意的问着自己，本想说两句斗气的话，却吃不准这人和正义帮有无关系而不敢造次，“十五六岁吧？”那头头最终试探性的说道。“恩？是吗？没有三十岁？”那人一本正经的说道，那神情像极了小孩子在过家家中扮演父亲的角色。“三十岁？当然没有。”那头头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你干吗说我三十岁？”那人突然严肃的追问道。“我什么时候说你三十岁了？”那头头迷茫道，“我只说他的帮主三。。三。。。”那头头三了半天却再没说下去，眼睛瞪的越来越大，眼珠子似乎都要掉出来了，“你是正义帮帮主？”那头头的声音已经有点发抖了。“不行吗？”原来那人正是小天，他先马超他们一步赶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