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时代小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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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时代小糊涂-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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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于鸿飞走了进来,他的旁边跟着一群保镖。

“于总。”孟香怡冲他喊了一声。

“于总。”张彤胆怯的看着于鸿飞富有威严的面孔。

“我们已经走投无路了,我仔细查看过此地的海域,这里是死海。”于鸿飞忧虑地说着。

“死海?”孟香怡惊奇地问道。

“死海,海水是死的,静止不动的,在死海里任何物体都不能流动,如同死物一般。”

“难道我们只有自首了吗?”

“自首是绝对不可能的,就算是死,也不能死在警察手里。”于鸿飞坚定地说。

“还有别的可以脱身的办法吗?”

“听天由命吧!”于鸿飞无情地说了一句,走出了驾驶舱。

我在丛林里穿行,夜晚的时候,走出了林子,坐在空旷的陆地上,满天的星斗一眨一眨,闪着光芒,一轮弯弯的明月与远方的大海相接在一起,把那一波海水变得金光四射。看着眼前的一切,我感觉自己就像一颗缥缈的尘埃,游荡在天上人间。

第三十四章爱沉海底

 死海终究是死的,走进了死海,也就是走进了绝境。

“香怡,别在执迷不悟了,听我句劝,我们回去自首吧。”张彤拉住香怡的手。

“你放开我,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自首的。”孟香怡冲他发火。

“你这样只有死路一条。”

“闭嘴。”

两人不在说话,海舰在死海里很难前行,走了半天仍在原来的海域。

“这死海真的就这么可怕吗?”孟香怡焦急地看着前方,蔚蓝色的海面静若巨石,没有一点波动的迹象。

“不能在这耗着了,现在回头还来得急。”张彤看着静止不动的海面。

“晚了,晚了。”孟香怡哭了起来,满脸泪痕。

“什么晚了?”

“我纵然是自首,也会被判死刑的。”

“为什么?”

“我不该认识卷毛,记得刚来云州的那时候,我孤身一人在这个城市,没有工作,租房都成了问题,后来遇见了卷毛,是卷毛帮我进得联华科技公司,我本以为卷毛是出于好心,想好好报答他,可谁料想,他让我迷惑联华科技公司的人事部经理,帮他储存一批货物,还说事成之后,给我一笔丰厚酬金。谁知道那些所谓的货物是什么啊!直到这次被查我才明白,那些毒品的数量和重量足够枪毙我十次。”她痛哭流涕地说着。

“原来是这样,你为了钱就该出卖自己的人格和良心。”

“我也不想这样,可没办法,我也得生存。

“告诉我,你从一开始爱过一个人吗?”

“谁?”

“李青。”

“他。。。。。。,孟香怡愣住了,她看着张彤,不知道该怎么说。

“回答我。”张彤死死地盯着孟香怡眼睛。'。电子书:。电子书'

“爱。。。。。。他。”孟香怡脸色红润,吞吞吐吐。

“那你为什么不向他表白?你知道他爱你吗?”

“我不知道,我和他说不清。”

“你知道李青爱你有多深,为了爱,他能赴汤蹈火,而你呢!为了钱出卖爱情。”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她说着抱住张彤更加伤心的哭了起来。

“我也想。。。。。。呜呜。。。。。。可我没有办法。”

“我知道,我知道。”张彤紧紧得抱住孟香怡。

“告诉你一个事情,这个事情已经积压在我心中好久了,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当张彤说完这句话,孟香怡一下子就停止了哭声,她在他肩上擦了擦泪水。此时两个人不再说话,海舰沉入海底,永远得消失在蔚蓝色海面。

我从歹徒的魔掌中逃了出来,回到了兴隆面馆。宇翔告诉我。

“你的女人死了。”我看着他傻呆呆的面孔,没有与他搭话,当我走在狮子街口的时候,就听见人们大大小小的议论。

“听说没,前些天,有个被追捕的海舰沉入海底了,听说到现在都下落不明。”

“嗨!还不是因为毒品,造孽诶!”

卷毛被捉住了,开庭的那天我去了。

“现在宣判,卷毛死刑。”法官宣布完毕后,他就被两个警察押着走了。他走得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双被岁月磨砺的眼睛,充满着绝望,好像在告诫着我什么。

我准备要离开这个地方,因为这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了。经过这么多的事,我变得比较成熟了,岁月将我历练得更加经得住风雨。站在最初走过的石滚桥上,看着那清澈得如同明镜一般的湖水,我在水中的倒影越发清晰起来。那个敢爱,敢恨的人,他的影子却抖抖瑟瑟,飘忽不定,好似幽灵,我开始反问自己,这是我吗?

抬头仰望着整个都市,夕阳已经渐行渐远地落幕下去,那些逝去的年轻生命在摩天大楼临立的蓝天之际,在灯红酒绿的京广路上,或远或近的隐隐闪现,他们的面孔是那样的熟悉和亲切。

第三十五章结局

 灰色的天空中飘起了雪花,看着那白色的小颗粒纷纷扬扬地落下,一切又都变得安静,我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雪花飘落的季节,因为雪是纯粹的,宁静的。

大巴客车绕着雪白雪白的盘山公路,在风雪飘摇中缓缓前行,渐渐消失在银白色大地的尽头。整整一天时间,我又一次站在这熟悉的土地。回到曾经的校园。

姚兰带着红色丝线帽子,身着羽绒服,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像个企鹅似的,白色的靴子在雪地里踏着步子。

她在我面前停住步子,站在风雪飘摇的天空下,凝固似的眼神看着我。

“我一直在这里等你。”她说着拥入我的怀中。

“你,还好吧!”我紧紧得将她的脑袋贴在我胸膛。

“恩!还好。”

就这样我们在雪雾弥漫的校园里拥抱着。

夜晚,我和她坐在雪地里。相拥在一起。

“姚兰,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她。。。。。

“别再说了,我明白。”她捂住我的嘴。

“好,听你的,不提它了。”我看着她苍白的面容,她那蓝色瞳仁里面倒影着我模糊的样子。

“李青,快看那。”姚兰指着天边。我看到那黑色的夜空中,迸射出闪闪烁烁“疯狂时代小糊涂”几个靓丽的大字。

“哇!太美了”姚兰感叹着。无数的烟花在天边绽放了。隐约闪出一个“爱”的符号

我仰头赞叹。

“啊!在这个疯狂的时代,我就是小糊涂。”

“对疯狂,让我们为爱疯狂吧!”我激动的抱起姚兰,疯狂的呐喊着。

在这个浮华的时代我们彼此都曾疯狂过,爱过,恨过。当紫罗蓝又一次在天边绽放的时候,我们手牵着手走在笔直的小道,坐在星星闪烁的夜空下,回忆那些值得铭记的岁月。

1情缘

 虽然孟香怡曾伤过我的心;我对她的爱也几乎频临绝望。但当我抱着姚兰与她接吻的时候;我又控制不住的想起;想起她。我呆呆地看着姚兰;她的嘴唇缓缓地凑过来;在接近我的那一刻;又停住了;充满疑惑的眼神盯着我呆滞的面孔。

“你怎么了?”

“没怎么?”我回过神;看着她。

“是不是不舒服啊!”

“没有。”我用简单的两个字回答她;尽量显出微笑;将我那灰暗的面孔掩饰起来。

“没事就好。”她说着;又踮起双脚;再一次将嘴唇凑过来。她的嘴唇轻轻地触到我微张的嘴唇。我无法躲闪她;也无法找理由来掩饰什么。只能强装着对她的嘴唇充满兴趣。我主动地迎上去贪婪地吮吸着。她也毫不犹豫地把双手伸过来;将我紧紧地拥抱。我们撕咬在一起;她的嘴唇柔嫩而疯狂;像是要将我吞没。

我多么希望眼前与我接吻的这个女人是孟香怡啊!如果是她我就不会这么心不在焉。就不会去伪装;就不会有那么多异样的眼神。可现实是残酷的;她是姚兰;一个曾经对我好过的女人;一个好女人。但我却对她产生不了丝毫感觉。而我对姚兰的这种冷漠恰恰相反我的心在孟香怡那;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很多年前就将心交给了她。我现在想起她的嘴唇。强烈的想着。

“香怡;香怡。”我疯狂地吻着她;不顾一切地亲吻。

“李青;你怎么了?我是姚兰;香怡不是死了吗?”姚兰用怪异地眼神看着我。

“死了?”我的嘴唇停留在姚兰的眼睛下。

“是死了。”她并没有生我的气;而是松开拥抱我的双手;淡淡地说。

我看着她无话可说;她也静静地看着我。是啊!孟香怡是死了;已经一年多了;这一年多来;我几乎已经将这个人模糊了;直到今日我与姚兰接吻的时候;我才想起了她。

樱花树下;落满了白色的樱花。我牵着姚兰走在沉静的街上;今天是清明节;是扫墓的日子。我和姚兰要去墓地看望张彤和孟香怡;他们死后被葬在市区北郊的墓地。碧蓝色的天空;飘着几朵云彩;樱花在风中萦绕着;好像不散的精魂。

高高的山坡上;竖立着无数坚固的墓碑;张彤和孟香怡的墓碑紧挨着;它们的墓堆上生长着枯萎的野草和野花。

我和姚兰手捧鲜花;站在张彤和孟香怡的墓碑前。看着它们在蓝天下沉静着;也许他们永远也不会开口说话。我再也看不到张彤那熟悉的面孔;再也听不到孟香怡的声音;我可是没有机会再听到她对我说LOVE这个字了。

姚兰将她手里的鲜花轻轻放在了孟香怡的墓碑前;我也将手中的鲜花放在了张彤的墓座下。在我弯腰的那一刻;我想了很多;孟香怡是否在天上看着我;我仿佛感到有一双悲怯的眼睛在天边注视着。

“李青;我们该回去了。”姚兰站在阴森的墓地;蓝色的瞳仁看着我。

“是该回去了;我们走吧!”我拉着姚兰走在窄小的道路上;离开了墓地。我不想在那多呆了;因为我看着他们的灵柩会伤心的。

我走在熟悉的林荫道上,沿着记忆的轨道行进着,那些苍茫的面孔在天边隐约萦绕着,在我心中荡起某种揪心的颤动,从墓地走到市中心,我感到这条路好远好远,就像是隔世一样。我牵着姚兰回头遥望走过的漫漫长路,那些青春的岁月仿佛又回到眼前,那时的我是无知的,懵懂的。

喧闹的都市里,无数的公路像蜘蛛网一样编织交错在一起,疾驰的车辆像找不着家的蜜蜂穿行在高楼临立的空隙间,锋芒的人海,淹没了我和姚兰,我们在每一个十字路口的角落寻找着回家的路。

看望了张彤和孟香怡的墓碑,我和姚兰就离开了家乡这个小城到上海打工。这是一年前我和姚兰在上海建的新家,在松江区的一个小镇租了不到20平米的小房子,我和她同居了,是去年住在一起的。我在一家外贸公司做业务员,而她呢!在服装公司做秘书。生活呢!过得还算可以,能顾得住温饱,不至于流落街头。

我们所乘坐的L784列车经过一夜的奔波,终于到达了上海站。列车缓缓地沿着漫长的轨迹,发出一声悠长的哀鸣,停在了高楼临立的都市里。

“姚兰,醒醒啊!”我拍拍靠在我肩膀上的姚兰。这一路她就靠着我的肩沉睡着,很少说话,而我呢!这一路总是睡不着,看着车窗外的景物,在我眼前缭绕着。

“到了吗?”她把扎着辫子的脑袋埋在我胸口,问道。

“是到了,亲爱的。”我抚摸着她的毛发,第一次对她用这种特娇腻的口气说。这也是我第一次对女孩说亲爱的。

“我们怎么又到上海了。”她很不情愿地睁开双眼,看着我。

“是啊!小乖乖。”我随着人们下车的潮流站起来。

“走吧!下车吧!”我推推她的脑袋。

“诶呀!怎么这么快啊!”她说着拿起手提包,随我走下了火车。

上海,这个快餐式的城市,人们都说它是辉煌的象征,而我却说它是忙碌和充满渺茫的。一辆辆豪华的轿车风雷电掣般疾驰在南京路上,停在所谓的什么的大厦,豪宅里,上班族从拥挤的公交车上挤上挤下,匆匆忙忙地奔往海一样的工业区。外滩一字排开的奢侈品店里,贵妇们挑剔的眼神四处瞄着,每天都有人带着泡沫似的梦想,来到这个飞速旋转的城市,每天也有人离开这个虚无的像梦幻一样的摩天大楼组成的浩瀚森林,黄昏地余晖播撒在江海里,泛着缥缈的幻光,黄浦江在晨光里跳跃着。

我和姚兰从地铁站噪杂的人群里踩着台阶挤出来,坐上公交车,来到松江区的一个小镇,我们的房子就在公路边。我从自己的身上找出钥匙开启熟悉的锁,推开门,姚兰走进了小屋,屋子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双人床,红色的桌子上摆着一朵早就不怎么鲜艳的玫瑰花,在屋子角落就是做饭的地方,锅碗瓢盆很有规律地摆放着,姚兰是一个很勤快的女孩,她不像其它九零后那样轻狂。姚兰懒洋洋地走进屋子,把手中的包包摔在床上。

“你饿吗?我给你做饭。”

“不,你饿了吗?”我放下手中的东西,从行李包中寻找着。

“你饿了得话,先吃这个垫一下。”我找出一盒汉堡包递给她。

“我不想吃,既然你不饿,就算了。”她说着,伸展着腿脚躺在了床上。

我把汉堡包拿回包中,继续整理包中的东西。

“喂您好!,您找谁?”姚兰的电话里想起一首老得掉牙的歌声,她把手机拿起,说道。

“小姚啊!有空吗?今晚有个客户,需要搞定一下……。我把包中的东西陆续放到桌子上,听着电话那边浓厚的男子声音。

“王总啊!抱歉,我休假。”姚兰用很委婉地语言拒绝着。

“小姚啊!这个客户很重要的,他是华龙集团董事长,如果能把这二十万件服装的生意拉到手,我给你分成十万块。”我听到电话那边男子说得清清楚楚十万块啊!这得够我们好几年挣得。

“十万,王总,你可别开玩笑啊!”

“我没开玩笑,是真的。”电话那边的男子很坚定地说。

“那好,我来公司。”

“不用了,我开车来接你吧!”

“好吧!呆会见。“姚兰挂掉电话。“晚上我不回来了,你自己一个人吃饭吧!”姚兰对我说着,推开门走了出去。

她走后,我躺在床上,孟香怡的影子又重新浮现在我的脑海中。她那明亮得如星辰般的眼睛看着我,在林荫道上,在雨雾弥漫的校园里。无论天气如何变化,她的眼睛总是让我感到一种激情的冲动。我爱她,深深地爱着,隔着明晰地玻璃窗,瞭望着灯火辉煌的上海,我的心很渺茫,就像在晨光中狂起的江海,汹涌澎湃地没有着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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