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金之邪恶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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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金之邪恶根性-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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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所以王虎只能够跟歷史家和摇滚家玩到一块了。王虎在学校的际遇,还是和以往差不多。歷史家和摇滚家虽然很喜欢跟他玩到一块,但他们更喜欢拿他当出气筒,几乎天天对他拳打脚踢的,让人怀疑,他们就是因为这样,才喜欢光头笨蛋的。因为笨蛋嘛,总是比较容易受人欺负的。    
  经常跟随塔林到图书馆,王虎总是想找狼梦。可是竟然连续两三天见不到狼梦。他觉得有些奇怪。狼梦是个很懂事的女孩,虽然夜晚出入那种场合赚钱,但学习是很勤奋的。她之所以那般努力的赚钱,就是为了完成她的学业。在黑金城,没有钱,是不可能读书的。黑金城的人们,似乎没学懂什么叫同情。这也难怪,因为黑金城的大传统里,没有同情弱者的说法。    
  至于多丝拉,她也像以前一样,老是说不喜欢王虎,可时不时地、不分时间的就把王虎拉到她的房间。似乎原是老处女的她,一旦破了处,就对春情难以忍耐,总要一只野兽在她肉体对她百般的折腾,她才感到舒服甚至快乐的。    
  唐月裳已经不管王虎和多丝拉的事情,她对这事情已经默认了,反正多丝拉归她所管,算是她的人。在这黑金城,有本事的男人本来就有很多的女人、很多的地下情人的。这是黑社会的传统之一,是难以改变的。    
  周末的傍晚,王虎像以往一样跟随塔林来到图书馆。竟然意外地看见了狼梦。他趁人不注意,靠近狼梦身旁,问道:“姐姐,这几天为何都不见你啊?”    
  狼梦淡淡地道:“我没来上课。”    
  “那姐姐去哪里了?”    
  “我去哪里,要向你匯报吗?”    
  “不……不是的……”王虎语言上驳不过狼梦,憋得满脸通红的,连光袋也红了。    
  狼梦看他这个模样,不忍再难为他,便道:“我被我妈妈囚禁起来了。”    
  王虎惊道:“为什么啊?”    
  狼梦嗔道:“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王虎糊涂了。    
  狼梦把嘴凑到他的耳边,细声地道:“前些日子,我妈过来找我,以她的经验,看得出我被男人搞过了。追问我那男人是谁,我没有说出来,她就把我拉回来,把我囚禁起来。今天才放我出来的。”    
  王虎想不到那么严重,便道:“那如果你妈妈知道是我,会对我怎么样?”    
  狼梦道:“估计会杀了你!”    
  王虎吓了一跳,道:“你妈妈这么凶的?”    
  “是啊,不然我怎么搬出来住,嘻嘻,你怕啦?你怕的话,当初就不该搞我。”狼梦笑得很开心,可王虎却不能够开心得起来,他此时想到狼梦的妈妈,就觉得头皮发麻——虽然他从来没有见过狼梦的妈妈。    
  他道:“我不怕,是姐姐要我那般做的,不是我自己的……”    
  “你不认账吗?”狼梦不开心地打断他的话,也许当初真的是她要求的,可是他怎么能够说出来呢?不管女方如何要求的,事后,男方都要一肩扛下来的,他难道就不懂这个道理?    
  其实,王虎真的不懂得这些,他只懂得实话实说罢了。    
  他傻傻地道:“那就算是……我搞姐姐的吧。”    
  狼梦又道:“如果要我妈不杀死你,你就得娶我。”    
  “娶……娶姐姐吗?”王虎听得大惊,他的未婚妻是唐月裳,怎么可能还娶狼梦?唐月裳岂会那么简单退出的?她唐月裳可是声明要佔著茅坑的(他当然不承认自己是茅坑)!    
  “怎么,你不想娶我吗?”    
  王虎垂脸道:“我有未婚妻了……”    
  狼梦道:“跟她解除婚约不就行了,你自己说的,你跟她根本就没有肉体关系。”    
  王虎又道:“可是那婚是我爷爷定下来的。”    
  狼梦道:“那更容易了,你就说你不喜欢唐月裳,不想跟她结婚。”    
  王虎沉默了一会,忽然抬头,凝视狼梦,道:“我不想跟唐月裳解除婚约。”    
  狼梦气道:“那你为何搞我?难道你想不负责任?”    
  “我……我……我本来就不负责任,我搞很多女人了!啊,塔林叫我,姐姐,我先走了。”王虎在这种时节,竟然聪明得想到逃跑,果然不是很笨。    
  狼梦看著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你这光头竟然还想耍赖,我狼梦把贞操给你,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够甩掉的,别以为你光头又笨的,就想躲过女人的追杀。你身上如果没有半点优点,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女人缠著你。她们缠著你,并非因为你光头的是月眼之族的传承者……”    
  塔林其实没有叫王虎,所以王虎跑到塔林身边的时候,塔林嫌他碍眼,就赶他离开。他觉得不能够呆在图书馆,于是便走了出去。巧的是,芬达竟然又一次守在图书馆门前,见他出来,芬达就喊道:“光头白痴,你不在里面搬歷史了?”    
  王虎傻笑道:“歷史太沉重,我搬累了,出来透透气的。”    
  原来笨蛋有时候说话也是这么漂亮的。    
  芬达道:“你现在还有事情吗?”    
  “没有了。”    
  “那你陪我走走。”    
  “我为什么要陪你走走?你是不是不高兴了?难道想把我拉到暗处打我一顿?我可不干!”王虎从聪明到傻子,只需要三秒鐘的时间。    
  他的聪明,永远都不能坚持到一分鐘。    
  所谓的灵光一闪,用在他身上,是最合适的。灵光不闪的时候,他的光头,就是一颗正宗的石头脑袋。    
  芬达气道:“你再多话,我可能就真的不高兴,在图书馆门前就揍你一顿。”    
  “那好吧,我跟你走走。”王虎说得很无奈,却是很轻飘地走了过来,他搂住了芬达的小腰,芬达恼恼地瞪了他一眼,道:“你做起某些事来,一点都不笨。”    
  他就呵呵地傻笑,道:“我本来就不笨。”    
  “你去死吧,倒数第一的光头!”    
  芬达要王虎陪她走走,其实也只是在校园里散步。本来他是搂著她的,但走了一会,她就甩开他了。她不想让太多的同学看见王虎搂了她,毕竟王虎在月华学院出了名的笑话。她怎么可能让人看到他跟她那般的亲密呢?    
  所以走到最后,王虎得落后一大截,他远远地跟在她的后面,看著她,发觉她的背影其实是很优雅的,只是他想不通为何她平时都很凶悍呢?说实话的,芬达平时的表现,比唐月裳还要凶悍些。但他懂得,芬达只是表面上的凶悍,唐月裳却是那种骨子里的凶悍。任何人惹到唐月裳,都不会好过,也许,这正是王豹相中唐月裳的原因,因为王虎是一个坚持善良的人,如果没有一个凶悍的女人罩著的话,他难以适应黑金城这样的社会的。    
  校园的夜,不是很安静的,周围都是走来走去的学生。芬达又不让他跟近,他远远的跟著,觉得有些无聊,他就停止了脚步。芬达感觉到了,回头见他果然是站著不动的,她就走了回来,细声问道:“你为何不走了?”    
  他道:“我想回去睡觉。”    
  “为什么?”    
  “你让我陪你走走,可你却叫我远远地跟著你。我不喜欢。我要回去睡觉。”王虎老实地道。    
  芬达皱皱眉头,道:“那你要怎么样?”    
  王虎就道:“我要搂著你的腰走路。”    
  芬达叱道:“你干脆回去睡觉好了,谁要你光头搂著腰?”    
  王虎二话不说,掉头就走,气得芬达直跺脚,追了上去,喊道:“搂吧,搂吧,让你搂,混蛋光头,你这是威胁我吗?”    
  “不是的,我真的只是想回去睡觉,我困了。”    
  “那我陪你睡?”    
  “你?”    
  “不行吗?”    
  “去哪里睡呢?”王虎竟然表现得很干脆,芬达对此甚为不满,原来这笨蛋只想睡她,哼。    
  她道:“随便找个附近的宾馆。”    
  王虎惊道:“我没带钱耶。”    
  芬达道:“我有。”    
  进入宾馆,这是第三次了。第一次是他跟十八野妓,第二次是跟灵宫,这次却是与芬达。他说他要开两间房,芬达坚持开一间房,还是单人房。他就没意见了,心想,这趟可能又得睡地板。芬达不可能轻易地让他睡到床上的,除非她睡地板,但她很不可能睡地板的。果然,芬达进入房间,直接入浴室冲了澡,就穿著睡衣躺床上了,对他不理不睬的。他早就料到这种结果,他也不洗澡了,直接找了房间里的沙发睡了。    
  芬达侧著身,看著他好一会,道:“你不洗澡就睡?”    
  他道:“我睡醒再洗澡,明天再洗。”    
  芬达坚持道:“我要你现在就洗。”    
  “为什么啊?我又不跟你睡觉。”王虎很不满意的说。    
  芬达道:“你弄得满间屋都是汗臭味,我怎么睡得著?”    
  王虎很认真地道:“我天天练拳,自然就会出汗,有汗味很正常的。”    
  芬达晒道:“你练拳有什么用?整天当别人的沙包。你练那是屁拳!”    
  王虎嘆道:“总有一天会用到的。我不和你说话了,明天还要上课,我想睡觉。”    
  “你这呆子!”芬达嗔骂一句,翻身不看他,他躺了一会,忽然从沙发上站起,当即把衣服脱了,芬达并不知道这些(即使知道,她也只能装作不知道),待王虎赤裸地走入浴室,她才转过身来,看看他丢在沙发上的衣物,她撇撇嘴,道:“装什么纯情,色狼!”    
  也不知道是为何,或者是特别的困,在王虎洗澡的时间里,芬达竟然真的睡著了。    
  王虎出来的时候,看了看她,他没有走过来,还是躺在了纱发上。但这次他没有把衣服穿上。也许这是他的一种不可变更的习惯,他洗了澡,一般不会穿上衣服,他就这般地睡了。不管芬达想得他多復杂,其实他就是这般的简单。哪怕他即使睡一个女人,有时候也是很简单的。他的脑袋从来不想太多,那是他一直以来的思维习惯。    
  半夜时,芬达睡醒,睁眼看见睡在沙发上的光身的王虎,她没有惊叫得呼出声,毕竟她不是第一次看王虎的裸体了,也知道王虎有裸体的变态嗜好。她的眼楮盯著他胯间那泡东西,按她的常识,她难以想象那么矮小的男人有著那么变态的物事的。她想,这光头真的不是装什么纯情了,因为他笨得连纯情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她芬达怎么也算一个美女的,只穿了件空空的睡衣躺在他的面前,他也脱光了衣服,可他竟然能够这样就入眠。怎么也不能够说成是单纯,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笨。    
  她忽然想起,今晚要他陪她睡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她想不起来,或者当时也只是脱口而出,根本就没有什么目的。她只说陪他睡,他不想来,她气,她要坚持,但来到这里,这般的睡法,变得有些可笑加莫名其妙。    
  “他是真傻还是假傻啊?我芬达就那么没有魅力?比他那个老师差吗?”芬达自语起来,她撩开被子,走到沙发前,盯著王虎的分身,似乎是想仔细地研究一翻,久久,她又道:“怎么不像书里写的呢?好像超乎想象,这矮东西,怎么就那么粗长,会死人的。”    
  王虎依然没有反应,芬达好奇地伸手去握他的分身,他突然醒了,看见芬达在玩他的鸡鸡,他惊道:“芬达,你做什么?”    
  芬达也惊而缩手,红著脸道:“没……没做什么。”    
  王虎盯著芬达的胸脯,因为她那睡衣折翻开来,那洁白的胸就露了一半,他晃了晃头,翻转身,脸对著沙发背又睡。芬达气得把他扳转过来,嗔道:“你说过跟我睡的。”    
  “我现在不是跟你睡同一个房间了吗?”    
  “要睡同一张床上。”芬达语出惊人地道。    
  王虎翻转身看看她,问道:“你不会踢我下床吧?”    
  芬达道:“我不是唐月裳,不会乱踢人。”    
  王虎无奈地道:“可你的拳头会乱打人的。”    
  “你怕我打?”    
  “不怕。”王虎道。    
  “那还怕什么?”    
  “我……我怕你流血……”王虎忽然傻傻地道,他把夺去女人的贞操那回事,都说成是流血的。    
  芬达却不知道这点,她气道:“我有那么容易流血吗?”    
  王虎摸摸他的光头,笑道:“很容易的,插进去就流血了,呵呵。”    
  “你……”芬达终于明白他说的什么了,她举起拳头,又放下来,道:“我只让你和我睡一张床上,没让你做其他的事情,你最好识相点。”    
  “好吧。”王虎突然跳起来,抱起面前的芬达,她却惊叫了一声,然后也没有什么挣扎,就这样被他抱到了床上,他抱著她,睡了上来,拉盖好被子,闭上了双眼,果然没有了别的多余的动作。    
  芬达蠕动了一下身体,让她的唇离王虎的嘴很近,想起曾被他吻的事情,她仔细地看著那双曾经吻过她的嘴的男唇,忽然有些冲动,便凑嘴过去,轻轻地吻著,王虎睁开了双眼,让她吻了一会,他开始回应她,两人不知不觉地开始了无休止的长吻,久久,分开,芬达的唇红润之极,她的脸也有些粉红,她近距离凝视他,柔声道:“我……喜欢你。”    
  王虎的心忽然一颤,在他的一生中,除了梅之外,芬达是第二个如此直接地说喜欢他的,即使是竹箏老师,当年也没有这般地直接说喜欢他(这当然得排除克斯蒂娜和玛黛的),加上星宿也不是这般的,至于狼梦好像也没有怎么说喜欢他,更别说多丝拉和唐月裳这两个打死说不喜欢的了,想到梅的同时,他想到琳,他清楚地记得琳说过愿意代替梅来爱他的,但是,琳本身会不会爱他呢?也许喜欢不是爱,然而在他的单纯的脑袋里,爱和喜欢是等同的符号。更且,能够这般地说喜欢的,也只有梅和芬达了。他的双手悄悄地使了劲,把芬达紧紧地拥在怀里,再次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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