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仅仅二十天时间,她们两个可将这野菜和蔬菜市场做大了。
原来,继上次共三家五星级大酒店与我们签定供货协议后,荆楚市的另外两家五星级大酒店,以及七家准备晋级的四星级大酒店一齐通过各种手段找到她们,要求供货。她们当然同意,而且价格维持得比较高。原来的春江大酒店当然没话说。而且,按原来我与春江大酒店签的合同,当我们向其他酒店大规模供货后,对它们的价格是要降低的,但这一回它们感觉到了压力,根本不提降价的事,仍旧维持原价。而且这一次是由她们以公司的名义出马,而不是以我个人的名义签协议,春江大酒店原与我签定的“对其它所有酒店供货量不能超过总供货量20%”的条款也自动作废。
更重要的,所有酒店都按她们几个女子达成的一致意见:统一使用“牛虻山”品牌,统一使用介绍“牛虻山”品牌野菜、介绍牛虻山生态的宣传标牌。可以这样说,“牛虻山”这个品牌,已经成为荆楚市高端场所一个顶重要的品牌;南威省很多地市的人,也都以往荆楚市吃“牛虻山”野菜为荣。
我点了点头。我早就想着象那阳澄湖大闸蟹一样做那种东东了,倒没料到这几个小妮子先我一步做好了。只是又一愣,因为貌似春江大酒店可在几个地市都有分店的,却不知为何那些地市的人一定要到荆楚市来吃这种野菜。不过,稍一会我却又明白过来,灵子和英子的意思,荆楚市毕竟是省会,外地人来得多,而且酒店也很集中,人们来吃这种野菜宴,便也显出与其他地市的不一般来;而在事实上,倒不是荆楚市的“牛虻山”野菜就一定比荆都市、荆山市、荆镇市的“牛虻山”野菜要好一个档次!因为这可是同一个地方产出、同一个供应商供应的,不可能有太大的差别。
这很好。我心头感叹一声。
那英子又介绍道,她们现在对牛虻山的野菜收购价提高了,每公斤达到1元人民币。牛虻山的山民们都很是高兴。为此,灵子还专门坐她叔叔的左利克的车回山了一趟,有一些家庭就在灵子的劝说下,自己开发山地种野菜了;反正只要下种插苗即可,连肥料和农药都省了。这般一来,估计今冬明春的野菜供应比现在还要充足些。而且,这让很大一部分原在外地打工的男人,在接到家人的电话或是信件后,纷纷回乡,大种野菜。
啊?竟是这样?这个问题我从来没考虑过,倒料不得灵子想到了。但不得不承认,这可是一个好法子!我回首往左边的灵子投去赞赏的一眼。那灵子这会的眼光根本就一直在我身上,见我这般一眼,脸上当时就飞出一片红霞。
我靠!
这小妮子,么子时候这般妩媚了?而且还是一种带娇羞神态的妩媚!我心头一荡,脑海一瞬间却又想起那日与她做的那般快活的事来。心下不由得有些蠢蠢欲动。不过,稍一会却又意识到眼下的境况,可不是做那事的时候,便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压住了这会已熊熊燃烧的欲火。不过,下面那玩意却还是挺了起来。
第一三一章 二十天就赚了三百万
我大是尴尬。因为两边是英子和灵子,再往周边可是艾婷、幸子和周雅洁,全部是女性,我这般样子可真不是事!不过,还好,我这会是坐着的,还不是特别突出。我定了定神,稳住气息,便又装作自然地与英子说话。
这惊喜给我的还不止刚才那一点点。
原来,在我离开荆楚的这二十多天时间内,她们几个不但稳固了既有的客源,使现在公司每天的毛收入达到二十万元以上;而且将“牛虻山”的品牌更好地进行了推广,不但在各大高档酒店推出牛虻山品牌野菜,还在各个外国人集中的地方——除开侨民村的那两个农贸市场外,她们又在荆楚以及周边四个市的外国人集居地区如高新技术开发区、经济技术开发区等地,设立了七处小个头蔬菜销售点,也统一使用牛虻山品牌;除此以外,她们还分别与三家蔬菜供应商、五处大个头蔬菜接收工地签定了协议,已经完全实现产、供、销一条龙。
英子这话刚一说完,我便倒吸了一口凉气。
因为按她们这般一算,我们公司帐上的钱,加上以前的钱,在短短二十天时间内,至少有三百万元以上的现金,而且这个数据还在不断增长!
我靠!我是百万富翁了!哦,不对,好象我去上海之前就是百万富翁了呢。也不对,我不是“翁”我是小伙子。对,就叫百万小伙子!
我心头乐开了,正在想象着该怎么花钱、该怎般继续赚钱呢,周雅洁和艾婷已经将所有饭、菜、碗、筷弄齐,我们赶紧聚了过来,愉快地吃饭。不过,这饭还没进口呢,门外边却又有人进了来,那不是朱丹彤和罗妮儿却又是谁?
两个美女一见那坐在桌上的我,眼睛均是一亮。我当然先身与她俩招呼。这两个却都是刚下班,也没有吃饭,原来打算如往日一样,到这里转一个圈便回家去。不过,今天看到我回来了,便一齐微笑着表明态:她俩今天要到这里蹭饭来着。我当然欢迎。周雅洁和艾婷早起来了,一个是去加炒两个菜,一个则去准备两套碗筷。接下来,大伙便一齐乐呵呵地吃晚饭。
二十多天没见了,朱丹彤和罗妮儿这会一见我,当然亲热,我们便也互相问候,当然大多情况下是谈我在上海事业的发展。我当然大概介绍了一下。听得我在那边的情况一切顺利,几个女子一齐点头微笑。
饭后,我便把那礼品拿出来,逐一送交,又表达了周冰洁的问候,众人当然一齐谢了。周雅洁则直接拨通她妹妹的电话,与大家通话。见美女一个接一个与周冰洁通电话,我则出得门来,与张力、李正、谢辉等几个见了礼。最后,却又与张力一家谈,想邀请他们两口子与我一道去上海做事,负责上海方面的事宜。
张力两口子同时一愣,显然万没料到我会邀请他们两个。我便又微笑地介绍了我在上海发展的情况,他们两口子我绝对信得过,所以过来请他们。我敢担保,现阶段我虽不可能给他们两口子太高的工资,但两个人加起来五千至六千一月还是有保证的,而且在上海的交通费、住宿费、通讯费,由我全包,这所有费用加起来,他俩的月收入应在八千至一万之间。这还是现阶段的情况,如果我发展得好的话,他们两口子的情况还要好。至于他们的子女,由他们自己想办法,或者送回老家、或者带到上海。听我的这般优惠条件,张力两口子几乎只商量了几句,便同意了下来。他们的子女,明天由张力的妹妹张莉来接去,他每月出六百元给妹妹;张力明天一早便去现在打工的工地辞职,做好前期准备工作。我则再让张力婆娘物色两个婆娘来接她的班。
张力婆娘当下就乐呵呵地应了。一会又告诉我,自从她们几个婆娘上次请另外一些婆娘来一起帮着打工,可把其他很多婆娘给羡慕坏了,很多人想着找她帮忙引见过来,看我能不能关照。眼下有这样的机会,可是好消息。
我会心一笑,却又告之她,让她转告给那些婆娘,以后这样的机会多;而且,以后公司的人事问题由灵子说了算,我不会直接负责的。张力两口子一齐点头,表示理解。在张力家呆了一会,我却又往李正家来,商量的事情与张力的差不多,不过地方却换了,不是上海、而是北京了。北京是我打算进军的第二站。
这都得益于周冰洁的点子。在上海的这一遭,我可算是理解了。我敢肯定,北京的情况与上海的差不到哪里去。所以,提前进行准备是很必要的。而刚才我让张力婆娘找两个接她的班,事实上有一个是接李正婆娘的班。
李正两口子一听这话,反应与张力两口子的差不多,也是没多经考虑,便将我应了下来。我便让他们两口子作好准备,年前我们肯定要到北京开拓市场,而且估计,他们两个今年春节怕只能在北京度过了。李正一听,不但没失望的样子,反而还乐极。我想,这可能与北京在他们心目中的影响力有关罢。
将这些事情处理好后,我这边回屋。时间却已经不早了。我当然要送朱丹彤和罗妮儿两个出来。艾婷则搭顺风车去上班。三个美女上得朱丹彤的宝马,便也离去。我却分明发现,除开艾婷外,另外两个美女均是似乎有话要对我说,不过,却似考虑到人员的存在,一齐住口。不过,我却又有些不理解,这朱丹彤可是自己主动与我交男女朋友的,有什么话不好对我说?而且是当着罗妮儿或是艾婷的面?她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心头忽然苦笑一声。我是什么人?她们有什么事要瞒着我?哈,我也太是高看自己了!
我把她们送走,再回到小院门口时,却正看得灵子。一见我转过弯,她一把就扑到我怀中。我当然紧紧搂住我。一会却又觉得有些不合适。至少,以目前情况论,我与她之间的关系还是保密些好。不过,灵子却是冰雪聪明,当下嘻嘻一笑,往我耳朵边呵了一口气,轻轻笑道:英子姐已经带着幸子睡觉了。我这时才放开心怀来,紧紧抱住灵子。灵子双手紧紧搂住我的的脖子,我则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抚到我早已垂涎欲滴的灵子的丰满臀部上。
第一三二章 雅洁姐没把运子哥喂饱么
手感真好。
我轻轻揉摸着。稍一会,却又觉得这般隔着裤子揉摸不过瘾,便将手直接从她的裤腰处插入,一下子便触及到灵子那润如凝脂的肌肤。灵子似乎很享受,继续搂住我的脖子,又凑到我耳边轻轻笑道:运子哥好坏的!
这媚眼如丝,这话语腻人。这根本就是挑拨我对她犯罪!
我忍不住了,另一个也顺着她的腰直入到她的裤内,一齐大肆行动。我这手到了这里,可是如狡龙入海,又如白鹤飞天,自由自在,张合有度、揉摸得法,只一会便弄得灵子气喘吁吁。灵子却又是轻轻嘻笑道:运子哥,你弄得我那里好溜的!
我大感刺激,只觉得这日子过得真是爽。一会却又牙齿庠庠,只恨那房里还住着幸子和英子,否则定要与这灵子大战三百回合。不过,刚想到这里,我却又不知怎地,总觉得有些对英子不住。到底为何会如此,我却不得而知。
正这般想呢,我的手机响了。我赶紧停住大手的作恶,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来接电话。灵子也改作伏到我的怀中,一手扶住我的腰、一手抚弄我那挺拔的玩意。我一边忍受着快感,一边接听。那边却是朱丹彤。我心头一惊,猜想她八成是将罗妮儿送到家后,在独自一人的情况下打电话给我。而且,我敢肯定,她这回的话中又会有“出格”的言语。我有心想闪到一旁,不让灵子听到;一会却又想,灵子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有什么事情要瞒她?当下也不避让,一边用手去挠她的腰,一边继续接电话。果然,电话中的朱丹彤才与我问候了两句,便直奔主题,问这一次回荆楚为何不打电话给她。我当然解释,打算给她惊喜的。这个答案显然说服了她。她在那边想了一会,又问我,是不是在上海与周冰洁怎么样了。我一听这话,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灵子。果然,灵子显然也听到了这句,这会抬头来看我呢。我亲了灵子一口,理直气壮、斩钉截铁地否决道。
朱丹彤根本不知道我旁边还有灵子,在那边左两言右三语,聊了几句后,却又追问,我是不是不喜欢她了。灵子显然听到这句,也听懂了这句,浑身一震。我一时有些着慌,不好如何回答,便嗯嗯啊啊了两句,就是不能作明白的表态,只是劝她不要多想。那边的朱丹彤却又有些哽咽起来。最后又明确表示,我提什么条件她都可以满足;哪怕我今天需要她,她就过来给我。
我靠!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哦,不对,她好象不是第一次明确对我表白,她的身体我任何时候想要,都可以动手的。不对,这一次才是真正的第一次,上一次只是“随我什么时候吃”那不是明确表白,而是暗示。
我不知她为何会这样,但无论如何,我得稳住她。我现在可不想和她那般。眼下,我只想和灵子那个。这灵子也真是精灵,似乎是听得了电话中朱丹彤的那话,便嘻嘻笑;又似乎担心被电话那头的人听得声音,便忍着。但手却不停,竟然把我的裤拉链给拉了开来,小手一下子就伸了进去,握住了我那话儿。
我心中暗哼一声。到底是舒服、还是担心什么,我自己都弄不清。但仍是担心朱丹彤听出什么,只推说自己对她没异心,让她放心,自己很累,得休息一下;那边的朱丹彤这才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我这电话刚挂,却又电话进来。一看,却又是罗妮儿的。罗妮儿的还是好些,却都是些温柔的问候语。不过,有两点却与朱丹彤的一致,一者是问我是不是喜欢上了周冰洁那个美女,二者当然是或明或暗地说一些其他的事,尽管没有明说,但傻子也能听得出,那是在表白她在想念我。
我真是有些头痛。当然也是嚅嚅喏喏。但灵子却玩得高兴,一会听电话中间罗妮儿的话,越发兴奋。显然,她料不着罗妮儿和朱丹彤原来都这般绵着我。不过,我却并不这样认同。说朱丹彤绵着我,可以理解,因为她已经明确地向我表白过,而且已经是我的女朋友了;但罗妮儿的却不同,她刚才那话,其实是比较含糊的,可以这般理解,也可以那般理解的。我不知别人如何理解,至少我是这般认为的。比如,刚才她就只是说事,我只能听得出她对我很想念,但她压根儿没有明确说一个“我想你”又或是“我爱你”的词来。
看灵子这般情形,我既担心罗妮儿听出什么来,又担心灵子的误会,依旧以自己太累想休息推辞。果然,我这个理解一说,那边的罗妮儿立即温柔地应了,挂了电话。
“嘻,运子哥花花肠子。”
灵子一边玩着我那玩意,一边笑嘻嘻地轻笑着道:“运子哥,告诉灵子,你还有几个妹儿呢?”
见我盯着她看,她却又轻笑:“嘻,灵子好高兴呢,她们几个想着和运子哥那样,运子哥还不肯。哼,灵子可是知道运子哥那东东的大小了。”
这话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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