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邪之都市狂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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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邪之都市狂龙- 第3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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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邪看着细心挑菜地箫音淋。望着她那越看越有味道的清秀容颜,有点感慨,这样的女人,即使老了,也会像自己的外婆林鹿鸣那般宁静致远淡雅随意吧。想到那些佛教家居小件,琅邪蓦然想起熟谙佛道地那个女人,一个身家极有可能达到400亿这样一个天文数字的女人!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箫音淋提着几样蔬菜浅笑盈盈地望着琅邪。

琅邪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从箫音淋手中抢过蔬菜,两人走向卖鱼ròu荤食的地方。箫音涵挑鱼的时候,问道:“你喜欢吃什么鱼,鳜鱼还是鲫鱼?鲫鱼冬天ròu嫩。而且鲫鱼汤也不错,小宇小的时候最喜欢。”

“只要是你烧的,都成。”

琅邪柔声道,现在世道真是变了,jīng于饭菜的都成了男人。而女人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翻身做了主人则一个个对厨房敬而远之,所以像韩雅、箫音涵这样既漂亮又会下厨并且烧一手好菜的女人是越来越少了。

“不行,你必须要说样你最爱吃的。”箫音淋微笑道。并不打算放过含糊其辞的琅邪。

“那就买牛蛙吧,来个酱爆牛蛙,中不?”琅邪思考了下mō着下巴道。

“中!”箫音涵笑容灿烂道,被琅邪不同寻常地言语逗乐,虽然整个省有,种种关于琅邪的传闻,但对箫音涵来说,眼前站着的男人才是最真实地,就像她面对已经居于万人之上的弟弟柳齐宇,即使知道他那双手浸染无数的鲜血。但在她眼中,柳齐宇永远是那个捡到两个馒头会把两个馒头都给她的好弟弟。

站在远处的柳齐宇静静望着姐姐那幸福如夏huā灿烂地笑容,只有满足,只要姐姐笑,替太子杀光天下人又如何?!

回到房子,箫音淋便去厨房重新做饭烧菜,对于柳齐宇来说刚才那么点饭菜根本就是打牙祭,所以这次饭菜的份量都特别足,琅邪也确实没有过问半点关于香港澳mén的事情,真正地上位者就如刘邦,不需要事事躬亲,谁敢说阿斗的昏庸跟诸葛亮的鞠躬尽瘁没有半点联系?

吃着箫音淋的饭菜,跟柳齐宇酣畅淋漓的干杯,琅邪这顿饭吃得极为舒畅,酒足饭饱后喝了杯箫音淋亲手泡的大红袍,琅邪这才懒洋洋地跟这对姐弟告别,开车直奔蔡羽绾家,说好了要去他们家拜年,不能毁约。

chōu了根烟,琅邪望着熟悉的城市熟悉的街道,将烟头弹出窗外,

箫音淋是那种心底温暖而浅亮的女人,一点阳光就可以照亮无数地日子,而他,却注定在漫长的黑暗中艰难前行。

他希望她能够平静而恬淡的生活下去,一直到老。

柳齐宇望着安静捧着一本泛黄古书的姐姐,许久才开口道:“姐,你是不是喜欢太子?”

箫音淋轻轻放下那书,理了理额头略微凌luàn的青丝,微笑道:“为什么这么问。”

柳齐宇盯着姐姐,道:“因为姐你只有见到太子的时候,才会这么开心。”

“喜欢他又如何?”

箫音淋笑容很淡,犹如她的处世,仍由窗外huā开huā落云卷云舒,重新拿起那本书,道:“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说出来的,而且,喜欢一个人同样不需要日日呆在一起,甚至不需要那个人知道你喜欢他。”

“这样不好。”沉默了半天的柳齐宇叹息道。

箫音淋站起来,望着窗外,微笑道:“有什么办法呢,蝴蝶再美,终究飞不过沧海。

619 吃人不吐骨头

莲huā社区是G省局级以上官员干部的住宅区,蔡羽绾的父亲蔡刚正虽然从原先的省政法副委书记的位置上退下来做了政协副主席,但在莲huā社区仍然算是极有能量的老干部,谁都知道G省一向有广府派、客家派和外省派的政治划分,能够在几个派系都如鱼得水的官员,蔡刚正算一个。

本来G省政fǔ也准备给杨水灵分一套房子在莲huā社区,只是杨水灵住惯了紫枫别墅,把这个名额让给了一名在教育事业上鞠躬尽瘁一辈子的教师,琅邪开车来到莲huā社区,结果在mén口被mén卫拦下来,他有点郁闷自己为什么没有驾驶老妈的那辆车,

给蔡羽绾打了个电话结果没有人接听,无奈之下只好让如今在狼邪会中耀武扬威的蔡桧喊出来,这厮仗着自己是蔡羽绾的哥哥,在G省俨然一副小霸王的姿态,只不过小人物自有小人物的圆滑jīng明,跟港澳商人hún得很熟,也给狼邪会带来不少切实利益,琅邪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个当初把妹妹“出卖”给琅邪的蔡桧一听是太子要去他家,像个疯子一样冲出家mén,以惊人的速度狂奔到琅邪面前,看到斜靠车ménchōu烟的琅邪,给那两个看贼一样盯着琅邪的保安一人就是一腿,口中咒骂道:“不长眼的东西,拦谁不好,要拦太子!平时芝麻点大的官经过怎么就跟哈巴狗一样恨不得趴下来给他们皮鞋上的灰尘舔掉?!”

教训完那两个被一阵拳打脚踢打懵掉的小区保安,蔡桧谄媚地走到琅邪面前,谦卑道:“太子,狗眼看人低。你要是觉得还不够,我让人收拾他们。”如今成为太子地准“姐夫”,当初被迫进入狼邪会的蔡桧身份随着琅邪在南方的一统天下和北方的风bō四起而水惩船高,很多时候别说是市级区级干部。就连省级官员都要有求于这个原本不成半点气候地蔡家纨绔子弟。

别的蔡桧兴许不懂,但做走狗,必须要忠心,这一点,蔡桧牢记在心。

琅邪摇摇头,这个蔡桧,还真是符合任何一本小说中反面角色的形象,狐假虎威,外强中干,欺软怕硬。不过这种小弟也有他的好处。毕竟人家把他的妹妹都送给了自己,琅邪示意他上车,在蔡桧的指引下来到那幢涂成砖红色的别墅。原来蔡羽绾早已经去杭州处理酒店的事务。

从孤儿院把蔡羽绾领养的蔡刚正是一个略微发福的老人,脸sè红润,跟蔡桧倒是几分神似,早早站在mén口等着琅邪这位大贵人地大驾光临,还特意让司机把占着别墅院子停车位的那辆奥迪开走。等琅邪把车停在别墅内,蔡刚正眯起眼睛细细打量起这个三四年没有见过的琅家公子,以前每年琅邪生日琅家别墅都要邀请G省政要商人。蔡刚正自然见过琅邪这位当年令他觉得除了傲气和轻狂就再没有其它品质地杨家外孙。

“蔡老的这股子jīng神气还跟当年一样足啊,让我们这些做晚辈的确实汗颜。”琅邪一下车就走到蔡刚正面前热络道,紫枫别墅每年举办宴会的时候琅明都懒得出席,就躲在书房跟同样没啥兴致的儿子讲解G省政事和商界趣闻,当然报酬是琅邪收到地那些红包都进了他的兜里,不过因此琅邪对这个被自家老头评价为“不刚不正,将墙头草这mén艺术做到极致”的蔡刚正印象颇深。

蔡刚正一愣,硬是没有想到这个如今在南方黑道和商界皆是如日中天地太子会跟他这么客气,原先他甚至已经做好热脸贴冷屁股的最坏准备。但微微讶异的神情一闪而逝便堆起找不到破绽的和蔼笑容,顺水推舟道:“我老喽,哪有你们年轻人朝气勃勃,G省以后还是要靠小琅这样有志向有魄力的年轻人啊!”

蔡桧似乎对太子的热情有点无法接受,有点摸不着头脑的跟着这两个人走进别墅,他觉得自己的老头官说小确实不小,在G省也算是前十把手的人物,但真说大,跟苏家老头子比起来算什么?即使太子地母亲也是无比强势的杨省长,更不要说功勋彪炳的成都杨上将,感情这个太子真把妹妹当作自己的女人而不是玩玩就算了,想到这个地方,蔡桧得意洋洋地搓了搓手,这样最好,只要太子对妹妹的宠幸一日不减,那他就有机会爬得更高走得更远。

蔡桧的母亲周英是个极势利的女人,G省官场素有传闻只要你敢送礼她就敢收,但蔡刚正能安然无恙四平八稳地走到今天,明白人都清楚这个“贤内助”不简子,周英见到上层圈子中神话和奇迹漫天飞的琅邪,眼神立马精神起来,拉着琅邪就坐下,又是水果又是茶水,那样子让你觉得自己是不是她失散多年的儿子。

“小琅,呵呵,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

见琅邪笑着摇头,蔡刚正语重心长道:“我也知道羽绾这孩子喜欢你,我这个做爸爸的,没有其它要求,只希望你能够以后好好待她,羽绾不容易,一个女孩子家,又那么好强,唉,这么些年,哪里肯要家里半点帮忙。”

“蔡伯父放心,我不会让羽绾受苦的。”

本以为蔡刚正要拿蔡羽绾当作jiāo易砝码的琅邪看到他总算是说了真心话,此刻笑容才没有那般礼节性,跟蔡刚正这么客气,无非他是将蔡羽绾从灾难中拉出火坑的人,若非如此,一个在政界日薄西山的省政协主任,上不了大台面。

蔡桧老老实实呆在蔡刚正身边,平时他是一个月都懒得回趟家,这次刚好回家求老头在某个项目上点头,恰好碰到琅邪的登mén拜访,喜出望外的他开始寻思着如何在那群死党面前炫耀。

“我们家小桧他有今天,也多亏小琅的在旁指点,说实话,小桧从小就被他妈惯坏了,我以为死之前是肯定看不到他有出息的一天了。”蔡刚正感慨道,虽然今天儿子回趟家只是要他开个后mén,可这比起以前闯祸后蔡桧求他让他擦屁股要好上无数倍了,至少现在的蔡桧在G省也算是有头有脸的“成功男人”,他这个做爸的,出mén也有颜面。

“是块宝,只要稍微利用就会成器,如果自己不争气,再怎么帮也是白费。”琅邪客套道,他可是一直信奉哪怕你是条狗我也能让你爬上一个被万人膜拜的位置。

“小琅这话实在。”蔡刚正像是吃了蜜一样心里甜滋滋,琅邪说自己的儿子是块宝,那可比无数人虚伪地称赞蔡桧更让他浑身舒坦。

“什么小琅小琅的,叫太子!”蔡桧不高兴道,他从小到大就没把这个老头放在眼里。

内心忍俊不禁的琅邪表面上还是瞪了一眼蔡桧,朝尴尬的蔡刚正道:“蔡伯父叫我小琅就是了,要不然见外。”

周英点点头,这话说得就有味道了,再看看自己男人那会意的神情,知道以后在广府派和客家派中都极有份量的蔡家注定要彻底向杨省长靠拢了,原本周英的意思是跟老狐狸苏老头走近一点跟杨水灵稍微拉开距离,因为这次杨凝冰进入中央党校进修谁都知道她在G省呆不久了,但今天琅邪的出现,让周英吃了一颗定心丸,因为她清楚政治上还是长线投资来得长远和明智。

中国有个很明显的官场潜规则就是省市地区的高级干部在60或65岁以后往往调往相应级别的人大、政协担任领导职务,俗称退居二线。如此一来这群在各自位置上把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老人就成为一群极敏感和特殊的群体,若他们退下来后就真的安心享受天伦之乐倒还好,若还觉得自己老骥伏枥还可以发光发热,那对新一届的政fǔ班子来说无疑是很头痛的事情,对派系林立的G省来说更是如此。

60岁左右是官员的一个坎,能否进入中央就成为一名省高级干部政治生命是否长久的关键,可惜的是蔡刚正并没有越过这个坎,卸任省政法副书记后担任政协副主席就是证明,但苏老爷子在G省苦心经营十年,通过几乎完美的制衡术将盘根jiāo错派系复杂的G省掌握在手中,但这不代表G省就是苏老爷子的一言堂,而且随着杨水灵的上位,一个原本不存在的敏感问题也浮出水面,跟官场不倒翁苏老爷子?还是跟鲤鱼跳龙mén的杨凝冰?

因为苏老爷子跟杨家的渊源,这个问题确实看似有点荒谬,但是不是真的滑稽,也就只有身处G省中心的官员心知肚明。

如此一来,蔡刚正就成为一大批举棋不定高级官员的指向标。

琅邪看似无意地抓住了关键点,是巧合,还是故意?

蔡刚正喝茶的时候瞄了眼这个神sè和善的英伟青年,再看看身边的勉强算是成材的儿子,暗叹,儿子啊儿子,所以你只能是他的跟班,人家之所以给我这个老头好脸sè,那可是因为他吃定我这个老头接下来几乎决定未来G省格局的一步棋了。

杨水灵啊杨水灵,你的这个儿子还真是吃人都不吐骨头。

620 砸他的下面

聪明人跟聪明人打jiāo道比较省力,因为很多话都不需要说出口,似是而非的暧昧朦胧之间就建立了同盟,政治白痴蔡桧又怎么触及到琅邪跟蔡刚正思考的那个层面,他只是看到父亲跟太子有一句没一句的东扯西扯,一下子是上海帮的前景一下子又是本市高教圆区的规划等下又转移到人事布局,只有周英饶有兴致地欣赏这两个年龄相差一辈但城府却一样深厚的男人玩弄政治。

离开莲huā社区的时候琅邪也没有忘记提醒蔡桧不要太得意忘形,让他学会低调,看到这个唯唯诺诺作无比谦恭状的男人,琅邪也指望他能听进去,虽然没有见到蔡羽绾,但起码帮老妈增添了一枚重要棋子。

蔡刚正站在别墅mén口望着逐渐驶出小区的轿车,许久吐出一句,:“羽绾遇见他,是不幸,又是万幸。”

周英帮蔡刚正拎了拎大衣的领口,那张面对琅邪时太多灿烂的苍老脸庞流溢着母亲的慈祥,柔声道:“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是天下第一优秀,羽绾性子太倔强,必须找个有主见的男人,除了这个琅家的大少,G省还有谁能配得上我们家羽绾?”

蔡刚正握住周英的手,这手牵了大半辈子,虽然没有恋爱时的嫩滑水灵,却更加地令他安心,望着恨不得追上去给琅邪做马前弈的儿子,蔡刚正笑道:“还真是塞翁失马,没想到我们儿子也有今天,原先我还以为小桧要吃大亏。现在看来小桧说不定要比我还要有出息。”

“都老夫老妻了,还拉拉扯扯。”

蔡桧转身见到握着手的父母,耸耸肩走进别墅拿了车钥匙就闪人,抛着钥匙走向那辆豪华加长版奔驰的时候嘴中不停念叨着四个字。鸡犬升天。

蔡桧兴许不聪明,但绝不是笨人,在他擅长地领域,他同样可以左右逢源,事实证明蔡刚正的预言并没有错,他这个儿子依靠跟港澳商人的铁杆关系日后成了南方的红顶商人,后成为一家副部级国家企业地负责人,爬到中央候补委员的惊人位置,当然那是三十年后的事情了。

这就真如蔡桧自己所说,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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