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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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当曹安民正与周鲂匆匆赶回许昌之时,在陈留郡,一个让他担心的又一件事情,却已经发生了。
兖州,陈留。
郡守府中,张邈与一个中年武将正在屋内席上,对坐似是在密谋着什么。
此刻,那中年武将首先说道:“太守大人,此次末将前来,是奉我主之命,前来与大人共同商讨如何夺取兖州的。”
听到对反的话,张邈双目一亮,却是心中不知道对方的意思,当下冷笑道:“将军此言差矣,我与曹公素有交情,少时更为手足,今日曹公平定兖州,命我为陈留太守,我又怎会做那背信弃义之事呢?”
那中年武将一听,却是当下哈哈大笑,看着张邈不怀好意的道:“太守大人何必如此戏弄与小人,外人皆知,当年曹操职位本在大人之下,今时地位却高于大人您,外界早有传闻,您与曹公正因此不和,如今何必要隐瞒在下呢?”
“魏续将军言过了,唉……可是张邈却不知……令主是何意思?”
那被张邈唤做魏续的正是这中年将军,而此刻魏续见张邈已然同意,心中大喜之下,便是阴笑道:“我家军师已经算出,不日曹操就会攻打徐州,我主会率军趁机攻打到时兖州兵力空虚,兖州必为我主所有,若太守大人归降,则我主保证得到兖州后,拜太守大人为上将军,表奏天子为大人封侯。”
“这……”表面上虽有些迟疑,然而张邈的心中已然不禁暗暗欣喜起来,却似是又想到了什么,对魏续道:“吕布将军骁勇,在下已有耳闻,可曹操毕竟势大,手中更是有精兵十万,文臣武将众多,兖州可非一举便能拿下的啊。”
“这大人不必担心,我主得报,陶谦部将张辏绷瞬懿俚母盖撞茚裕朔懿儆辛斯ゴ蛐熘莸目谑担匀换崆愠捕龉シバ熘荩焓辟鹬荼招椋乔г啬逊甑恼交卮笕饲心淘ァ!
“我该如何行事。”眼中微微一眯,一道寒光闪过,张邈此刻却也是没有了顾忌。
而此刻,魏续见对方同意,也是不断阴笑道:“到时,我主自会带三万铁骑,分三路攻……”
说着便是在桌案上摆出一副兖州地形图,在图上边指便说道:“这里……这里……这里,随后猛攻濮阳,再攻鄄城,届时太守大人只要出兵取镇范、东阿二县,便能使兖州门户大开,则兖州催弹可破矣!”
冷冷的点了点头,张邈不禁笑道:“果然妙计,只要能拿下兖州,曹操便会落到进退两难之境地,则曹贼必死!”
“嘿嘿,大人所言甚是,我家军师说了,兖州初定,曹操还未得到兖州各地民心,此次曹操攻打徐州正是天赐良机,大人,兖州必为我等囊中之物啊,嘿嘿嘿嘿嘿……”
就这样,在这个地方,吕布开始在兖州边境外蠢蠢欲动,正当许昌城中一片混乱的刹那,另一边却早已是谋划着如何夺取兖州,仿佛兖州这块地,顿时成了一块香喷喷的肥肉,一旦失去了看管,便会被人瞬间吞掉一般。
而这,也正是现在曹安民最为担心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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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主公心意
公元194年,兴平元年,夏。
陶谦部将张辏彼蕾鹬菽敛懿僦覆茚浴M拢芫芫涨某霰笾幢欢P聿前浞⒏媪睿枪衣咨醴某嘉浣榇餍ⅲ芾咸托小
“父亲啊!阿瞒不孝啊!让父亲死在陶谦老儿之手!阿瞒心痛啊!”
面无表情的站在灵柩前,不知道是因为麻木还是别的什么,望着大厅中央巨大空虚的棺木,挂着白旗的吊帆,曹操一边大声痛泣着,可脸上却也丝毫看不出任何表情。
“兄长节哀……”同时前者的身后,曹德却是异常的悲痛,竟是“噗通”跪在地上,兀自伤心道:“曹德知道兄长此刻正心痛如绞,但事已如此已是无法挽回。”
然而曹操没有理会对方的话,却是依然面色冷淡的痛泣着:“父亲!阿瞒不孝!阿瞒无能!以至父亲身死他乡,孩儿甚是心痛啊!”
这时,见曹操完全无视曹德,一旁一直默默观察着前者表情的郭嘉,却是心中闪过一丝惊喜,因为曹操站在灵柩的跟前,而背对着曹德,故曹德没有看到曹操的表情,然而郭嘉却是看得清楚。
‘看来……主公变了。’
这样想着,郭嘉这时小心翼翼的来到曹德跟前,向对方细细小声道:“仲操大人,主公现在悲痛万分,您还是先回去吧,让主公一个人静一静。”
曹德正在悲痛间,忽而听到郭嘉的话,却也是当下伤心的点着头,“好,那我……先告辞了。”
“大人慢走……”
见曹德走出厅外,郭嘉随即一摆手,示意让屋内的兵士退下。
等到屋内无人,郭嘉却是突然连忙小跑。跑到曹操身边,诡异的向前者长驱一跪,大喊道:“郭嘉!恭喜主公!”
身体猛然一震,曹操正面无表情的喊着吊词,却是忽而听到后者的这句话,脸上陡然闪过一丝异样的笑容,然而语气依然悲痛道:“奉孝这是何意?我父刚丧命于陶谦之手,我又何喜……之有啊。”
此时郭嘉一直匍匐在地上,却是一动也不动连头也没有抬,然而语气却是尤为高亢,伏地大声说道:“主公素有大志,今陶谦部将杀害曹老太公,虽是可恨,然此亦是攻打徐州的天赐良机,主公手握精兵十万,大可借此为父报仇,到时天下英雄必定无话可说,此诚天赐主公啊!”
半晌没有说话,曹操已然冷冷的转过身,看着伏在地上的郭嘉,却是早已停止了这段吊念,忽而看着屋外的天空,原本面无表情的脸,陡然泛起了诡异的笑容,道:“知我者奉孝啊……”
说着,便快步走到郭嘉面前,将前者一把扶起,曹操抚着对方的手,有些感慨的说道:“其实当我从昏厥中醒来,便已经明白。”
说着陡然将话音提高,大声道:“我曹操,何许人也。是一个成就霸业之人,若成霸业,自当做那天下人不能做,也不敢做的事情!昏厥过后,我便明白我无须为父之死伤心,而是以天时,巩固吾之霸业,!”
“奉孝啊……你今后可要好好辅佐与我。”
当下再次一拜,郭嘉脸上顿时大喜,同时应道:“主公圣明!嘉愿敢竭股肱之力,效忠贞之节,继之以死……”
“哈哈哈哈,好!甚好,我有奉孝,何愁大业不成。”将对方再一次扶起,曹操无不欣慰的说道。
而这时,郭嘉同时笑道:“主公,徐州兵力薄弱不足三万,此次必定能手到擒来。”
“嗯,奉孝所言极是,吾明日便召集众将,率精兵十万即刻攻伐徐州!”
“主公圣明!”
“主公不可!”
两声回答,却是一高一低,低的那句却是郭嘉说的,然而这句大喊,竟是从屋外传来。
而不消片刻。二人便看到门口处,一个亲兵模样的青年迈步而来,风尘仆仆一脸的凝重,不是曹安民又是何人?
“安民?哈哈,这不是安民吗?”当下见来人是曹安民,曹操顿时大喜,边笑边对着前者说道:“安民此次攻打任城立了头功!我正要奖赏于你。”
“请主公收回城命!”噗通跪在了地上,曹安民却是无视前者的话,顿时抗声说道。
然而曹操与郭嘉此刻却是面面相窥,不知如何是好,半晌还是曹操率先反应过来,却装作不明所以的问道:“安民这是何意啊?难道你是在怪我轻视于你?那我曹操就向你赔罪吧。”
“不。”脸上闪过一丝失望,曹安民却是阻止曹操要扶起自己的双手,当下沉声问道:“主公是否要即刻攻打徐州?”
对曹安民的举动本就不悦,听到这话,曹操更是明白,心下冷哼,然而表面却是突然笑起来,道:“自是当然,如今老太公一死,我等悲伤亦无用,我意已决,明日召集十万精锐攻打徐州下邳,擒杀陶谦。”
听到这话,曹安民却是心下一惊,他知道历史上曹操此去不仅无功而返,而且兖州更是会被吕布张邈二人侵袭。
想罢,曹安民当下连忙说道:“主公万万不可,主公此次倾巢而出,兖州兵力必定空虚,若吕布来攻!则兖州必乱啊!”
“安民多虑了!吕布小儿有勇无谋,此等莽夫,绝对不会来攻打兖州的。”脸上此刻也是浮现出了一丝怒意,曹操顿时冷哼道。
而此刻,郭嘉却也是暗自细细打量着曹安民,似乎也在斟酌着对方的话。
而此时,曹安民继续道:“主公,这天下的事谁人能预料的到,主公又怎能知道那吕布肯定不会来攻呢?此刻若主公携十万大军攻打徐州,则兖州各地兵马不足三万,并且四下分散而立,若陈留太守张邈叛乱,吕布率领三万精骑过陈留,攻濮阳,一旦吕布大军打开兖州门户,则主公这些年的基业将顿时付之一炬啊……”
脸上猛然一阵惊讶闪过,却是曹操第三次从他人口中听到张邈这个名字,心下大惊之下,却是看到面前的这个人,不是郭嘉,也不是荀彧……
而是这个自己从小疼爱有加的侄子,曹信,曹安民。
然而或许是心中依然不想放过如此天赐良机,曹操依然摇头道:“安民所言有理,但我依然要攻打徐州,你不要再说了……”
“主公,还请三思……”曹安民不甘心历史再次重演,却是想要反驳。
然而却听到曹操更加不耐烦的话来。
“我意已决,汝不必多言!”
“…………”
“也罢,因你祝曹昂攻打任城有功,我便命你为典农校尉,攻打徐州你就别去了,正好兖州各地正要收一些赋税,你这几天便动身……”
神情一黯,曹安民顿时明白过来,当下只得深深一跪,便是“诺”了一声,转身便走。
却是走到一半,叹了一口气,又转身道:“回主公,收来的赋税,要买些什么吗?”
听到对方的话,曹操当下不耐烦的道:“缺什么!就买什么!”
再一次“诺”,曹安民顿时失落了离开了大厅。
只留下郭嘉与曹操二人,兀自看着前者失落的北影,沉默不语。
然而,却是半晌过后,曹操突然向着一旁的郭嘉问道:“奉孝,你观信侄此人如何?”
郭嘉却是听到对方询问,也是当下一笑,道:“曹信公子有大才,可惜还不懂得如何察言观色,但若看其谋略,却也是不在郭嘉之下。”
话音刚落,曹操却是没有立刻说话,只是慢慢走到门口,看着屋外那早已远去背影,却是轻叹一声。
随即点了点头。
“唉,看来当初,我们都小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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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典农校尉
典农校尉是个文官,明显曹操给自己这个职位,是一种警告,或者也可以说是一种善意的打压,虽然典农校尉看起来职业很高的样子,但对于现在来说,只能到处看看农作,以及收一些百姓的赋税而已,不过此刻的曹安民也只能做这些了。
任城一战,曹安民盗用了曹操十几年后的计谋,而此刻的他却也因为这无耻的抄袭得到了曹操本尊的刮目相看,然而对于深知历史的曹安民来说,未来几天要发生的事情,才是最关键的。
“安民,此次前往兖州各郡,务必要先拜会各郡太守,将各地田税名册细细详查,不可大意啊。”
曹德还是那个老样子,虽然也听到任城一战是自己儿子的功劳,但对于这个的儿子,曹德还是不敢有半分疏忽,似是怕曹安民再出什么麻烦一样,当然经过任城一战,曹安民在军中也有了一些名声,曹德也甚是高兴,可话又说回来,儿子毕竟是儿子,作为父亲的他永远只是将曹安民当做儿子来看待。
“父亲放心,儿子既然有命在身,就先告辞了。”简单的拱了拱手,曹安民顿时告别父亲。
来到院子里,却是发现从祖父去世的那天起,已经过了三天了。
“看来主公已经出发了……既然阻止不了,那我也该做点什么了……”将院子中早已安放了好些天的大宽刀豁的拿起,曹安民掂了掂重量,感觉依然是有些沉,却是当时在兵器谱中弄来了无刃大刀。
看到这里,曹安民不禁暗自苦笑一声:“看来现在想要挥动起来还太早了。不过勉强还能耍个三十几下。”
这把“刀”,曹安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黑铁,当然名字是有点不好听,可也实在,这把刀重达一百二十斤,比关二哥的冷艳锯还要重几十斤,不然对于二世为人的曹安民来说,从小虽然好吃懒做,可力量训练却是不敢耽误,按照前世参加武术比赛的专业方法锻炼的,故此从小虽称不上什么天生神力,可也差不多了。
现在以曹安民的武力,与夏侯惇比试,估计也能战个三十回合而不败,但现在曹安民还没上战场,一切还不好说。
“大哥大哥,哈哈,听说你当了校尉了!怎么还不带兄弟一起去打仗?”
庭院外一个虎头虎脑的壮汉,突然粗声粗气的喊着,边喊一边手中还拿着那把乌金锥,却是有备而来的样子。
这不是周鲂又是何人呢?
看到这里,曹安民顿时白了对方一眼,当下没好气的说道:“不是校尉,是典农校尉!管农耕的!你以为是西游记啊!连攻打徐州都没我份!我这是要去收税懂么?”
虽然不明白曹安民说的西游记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听到这话,就是周鲂也明白过来,不禁气馁得道:“听说攻打徐州,我还正高兴呢,原来没我的份啊。那你带兵器干什么?”
当下一怔,曹安民却是听到这话,突然看了看手中握着黑铁,却是想要告诉他,这只是拿来玩玩而已,然而话还没出口,脑中竟是突然闪过了一个妙计,当下将黑铁跨在自己的肩膀上,诡异的笑道:“去试试身手,你去吗?”
“嘿嘿,去去去,大哥现在是典农校尉,我可以当你的副将了吧。”
“说了是典农校尉!”
“那也是校尉啊……”
“就算校尉也没有副将的,脑残啊你。”
“大哥,什么是脑残……”
“……,就是说你聪明。”
“哦……,谢谢大哥夸奖。”
“……,不、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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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昌东城门。
曹安民二人二骑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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