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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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猎手-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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橇,只好他来牺牲小我拉着行李看风景。

KIRUNA的拉普兰有个小村庄优卡斯亚维,当地语言里的意思是举行聚会的场所。一行七人九犬在下午2点疯到了这里并准备在此过夜。这里的住宿有两种选择。一是体会原始的小木屋生活,二是入住由冰雪造成的旅馆,收费从2000到5000克朗一晚不等。这些冰旅馆的外表华丽,不是爱斯基摩人搭建外形像倒扣的锅那样的小屋,外表还有象征性十足的浮雕,里头水晶吊灯、豪华大床一应俱全(不晓得有没有热水,万一洗澡把酒店融穿了怎么办?)

这五人还是决定体验原始风情,去住小木屋。木屋里有火盆、简易地家具和灯。在这么寒冷地天气里,就算男女同住一屋,也不可能脱个精光干起那芶且之事。即使只露出关键部位。裸露的皮肤还是会结出薄冰。然后被冻住……有了这个认识前提,便不存在任何争议。五个人很自然分成两间——林欢和白依然一间,那三位下岗的色狼一间。

这小村完全融入了自然。如果还要再来个魔兽世界里地场景来比喻,这里就像冬泉谷了。树木的绿色部分都被厚厚的白雪覆盖,就算不被覆盖,以林欢对草木本植物的粗浅知识,他也分辨不出这些是什么树——他只能辨别出橹树和松树、玫瑰和青草的不同。白依然牵着一条完全不像哈士吉的雪橇狗到木屋门口,“它叫小白,嘿嘿,它看起来是不是很憨厚又不失气质?”她拍着狗后背上的雪粒,然后两手抓着它的耳朵,给小白做起鬼脸。

“今天夜晚大林大白小白就住在一间?”

“借过来玩一会儿而已。人家要回笼子和兄弟住一起。回去我也要养一只!”

现在天色又不暗了。一路以来忽暗忽明,大家早懒得去回忆强记地理知识,随便它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大地上的冰雪会反射所有的亮光漫天地星斗还有……极光出现了!一溜儿绿色半透明的巨大窗帘在空中100公里以上出现,仔细观察,窗帘毛羊羊的边缘还有缓缓的波浪起伏。

所有人倾巢而出哇啦哇啦开始起哄,驻足仰头观看,低头又忙着拍照摄影;这里的狗对这种现象早已见多不怪,满脸悠闲吐着舌头看着这些异类瞎忙。林欢的数码相机是从不知道哪来的便宜货。拍极光要长曝光快门和三脚架,于是只能和牵着小白的大白去看别人拍极光。人就是这么贪心,有好好的现成地不看,居然去留意别人拍的转贴品。

这道极光出现在这个星球北端150公里左右上空,下方的地面有1000多个渺小的生命以顶礼膜拜的心情仰视着它。在地磁极和太阳风的交互作用下,它晃悠了2个小时后心满意足地消失。再过50年,等这个星球的每隔一段时间磁极南北对调的时刻到来,由于磁场混乱,整个星球的每个区域它都可以去晃悠。

林欢正在劈材准备夜里在屋里生火取暖。他笨手笨脚好不容易把十段原木分成20块木块,排列在地上看起来就像小日本的牙齿参差不齐。白依然在一边看得干瞪眼,他在她心中无所不能的神话第一次破灭。这块区域地下的含铁量太丰富了,把它们抽上来做成几万把飞剑然后叮铃哐啷一阵滥砍滥伐,整个北极的寒带林用不了一夜就能让他砍完。他心下自我辩解也没用,反正动手能力很差。

晚餐他们真的吃的是麋鹿肉,就是前不久还在树林间隐没闪现的那种胖胖的动物。肉的味道说不清楚,无法形容,反正就是难吃。牵好有现钓上来的鱼做成的浓浓白白的鱼汤,加上他们的计划内食品,两人还是吃了全饱。

夜晚他们在小木屋周围的树林里散步——不断绕着周长不同的圈子散步。最后还是要进屋睡觉。男女同睡一间,其实就是在一个用木头搭建的小小封闭空间睡觉,而且是在两边架子上铺好厚厚的睡袋里睡,但那感觉还是像初尝禁果一样紧张。

由于那件事在现实上完全不具备可操作性,所以林欢根本不紧张,紧张的是她。

第六卷 介观世界 第一百五十章【寒夜取暖】

林欢往火盆里最后再加三块木材,看着火盆里飘起的飞丝飘絮在屋子里纷纷扬扬,望着怔怔出神:无所不能的超能力现在完全派不上用场。他第一次认真思考着他熔化金属时为何不能释放出高热?

“你能不能把门开个缝隙?”她明明冷得簌簌直发抖,却提出这么开放的条件。

“什么?开门?这位兄台,室外温度至少零下50度,开着门一夜明天你就是冰雪女神。”

“这盆火烧得这么旺会迅速消耗室内氧气,我们会被闷死的。”她头露在睡袋外面,两只手捂住下半张脸。

林欢在原地跺脚,又转而直蹦,“我真佩服这里的人,这么冷怎么可能睡得着?”现在真想骂人,但来北极的主意是自己提的,后半段话只好吞回肚里,默不作声。一年四季在城市里的人工恒温环境下待习惯了,猛然到来此苦寒之地根本无法适应这儿的变态温度。“你不冷吗?”

“冷,冷得说不动话了。”她说完把头缩回睡袋。

他也是,思绪在大脑里都结成冰,想不到其它取暖的方法。不得其解后又百无聊赖一会儿,靠床脱鞋横身钻进睡袋,拿两个塑胶袋撑开把他们的靴子口都套上,以免第二天靴子里落满灰烬。

过了一阵,白依然在对面颤着低声呼唤:“你睡着了没啊?”

“没,冷得精神十分抖擞,全身麻木不仁。”他直挺挺一动不动躺着,担心过度的动作会导致全身骨骼断裂。

她钻出睡袋唉声叹气,伸手拿回靴子穿上,离开床铺蹲到火盆边搓着手取暖。“我不睡了,万一睡着醒不来就直接死了。蹲到天亮会暖和一点。”她忘了这里的天不会亮,不过她知道只要一不活动体温就自动降低,尤其睡着以后会比正常体温还低一两度。

“你猜我们今晚会不会被冷死?”她又随口问。

“这个……要等明天才知道。”

她说的有点骇人,吓得他也穿鞋下床和她蹲到一起。她脸色发青。嘴唇发紫,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他沉吟道:“我有个建议,要不然我们挤个睡袋里睡在一块儿?”生存下去才是做人第一准则,现在的状况下连安全第一的准则都要暂时靠边站。就算来个男的要求拼一个睡袋他都十分欢迎,况且她……别想歪了,况且她是女的,骨架比较小不占空间,嘿!

她早就想提了。但又一直不好意思开口,只好把他折腾来折腾去闹得他也无法安睡,逼他想出这个办法来。听完当然默许支持。倦鸟再次恋旧林。她回头看着林欢地睡袋,迟疑道:“我们两个挤得进去么?”

挤进去当然没问题,虽然这不是情侣睡袋,不过制造厂家还是会贴心地考虑它的临时扩展功能。“这个……要试试看才知道。得把外裤脱了,脱了外裤你还穿的有好几条裤子吧?”睡袋是中世纪棺材形状

中间大两头窄,穿太厚两人挤不到尽头。

“嗯,还有两条,不对。三条。”她如实照说。

林欢尴尬笑笑。“我也是,那脱吧,我们一定能活下去。”

她脱去外裤后先进睡袋。林欢看她躺好后侧着身往里挪动。两人最后像筷子盒里的一双筷子,面对面紧紧贴在一起。这么狭小的空间里不可能把双手护在胸口,林欢双手紧紧环绕在她腰肢上,“你也学我这样会比较舒服,身体僵直全身会酸而且睡不着。”

她听从吩咐照做,什么都不想再费脑子。刚进了睡袋冷得她牙关打颤,“还是很冷,好像不起作用。”

“等等就好,总不能全脱光啊,太离谱了。”他们觉得好笑又笑不出。她又道:“我想把外衣也脱掉。这样还是太挤,没办法躺平的话还是睡不着。”她动手脱自己的超厚外衣。他的外衣已经脱了,觉得此话有理也帮着她忙:拽着她地袖子让她扭身抽手,再半回过身身换另只手。把脱下来的厚外衣腾到睡袋外靠墙的架子上。

似乎脱衣服也会上瘾,他们又帮彼此的紧身羽绒外套去掉,然后当保暖填充物塞在睡袋里。她将脸凑到他脸上,“这样脸贴脸睡醒会不会粘住?”她的顾虑不是没道理,来到北极后他们上下眼睑上的睫毛经常纠缠到一起。现在空间不但宽敞许多,双方已经能感到彼此散逸出的丝丝体温。

“这个……要睡得着才知道。现在暖和点没?”睡袋里的温度还像万年冰棺里一样。她身上的香气也变得若有若无。温香满怀不适于形容他现在的处境。

“没没没,还是好冷好冷好冷!”她变成无声震动的手机,一直哆嗦不停。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我不是存心占你便宜啊。”他越说却抱得她越紧,和她一起哆嗦,两人嘴里含糊不清地唱着寒风歌,如销魂似地呻吟。如果让外人看了,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不是一副做坏事的架势。

“我知道,没必要这么拐弯抹角。”聊起这种禁忌话题很容易使浑身燥热,现在还摆好了随时可以激情碰撞的架式,却无论如何也热不起来。

她两只手伸进他衣服里贴着他后背,他被冻得大震,两行鼻水从鼻子下流出来,不到十秒钟就成了两根袖珍冰棒,“请你吃一根,请随意取用。”

“你真恶心……哇哇!”她后腰一阵刺痛,他的手居然也跑到她衣服里,直接贴在她背脊。“你怎么能这样!冷死了啊……呜……”他哑然,她居然哭了,两根袖珍冰棒没在鼻子下出现,而在两边地眼角。“喂喂,我逗你的玩的,你没发现这样一来身上暖和多了?我本来想揍你一顿,施展不开拳脚才这样。”

“没想到你这个人这么坏”,她吸吸鼻子,不能再让脸上出现冰棒,“要施展拳脚是不是?那就来!”在她准备换地方报复前,他早从她不善的语气中掌握先机,早抓住她双手。“适可而止啊兄台,会玩出火来,男女授受不亲!”

“早就授受不亲过了你还装?我一直想问你上次你都看到什么了?”她梨花带雨撅着嘴时竟有三分威严。

“当然全看到了。”小丫头的身影闯进他脑海,在香港那次洗澡忘拿衣服事件也没看得那么丝毫毕现,一股暗流涌动,他也发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果然明知故问。“不过我没做任何越轨的举动,你该记得的。”

她的思路一下超前了好几步。“如果……我们现在做那件事是不是会更暖和?”提起最后地勇气,“我只想留个回忆,不想要求什么也不想改变什么,那样太累。”她语气轻松至极,就好像在说:我们一起去看场电影留给美好回忆,看完后还是好朋友。林欢瞪大眼睛问:“做什么事?”

“当然是把全身衣服脱光后男女间唯一能做地事,我这样说够明白没?来此一游的最好纪念方式就是这样,而且也不会冷死,而且我又喜欢你,你本来也可以喜欢我。你懂我的意思?”

“懂了。但有个问题。万一有了小宝宝怎么办?”他当然懂,也不正面拒绝,摆出一个严酷的事实来吓唬她。真事到临头把事情四四六六摊开讲清楚。他倒没那么畏首畏尾。他觉得她真傻,这种没结果的事情做下去不但有回忆,还会有痛苦——她的痛苦会远超自己更多。

“这几天时间不会有的。”她地手待在他衣服底下慢慢回暖,轻轻游移到她胸前,“你对我……温柔点。”去掉韩劲锋对她图谋不轨那次不算,她还没有过性经验。好不容易有了一丝情欲的气氛弥漫,她又没办法不紧张。

林欢微微笑道:“你以前没做过吧?”

“嗯。”

“这样留下回忆地方式以后你会觉得不值。”他身体贴得她更紧,不让她胡来。

“这都什么年代?我也想找个机会体验看看,而且你就是最佳人选。你想太多了。”

“将来你就不这么想。这方面我比你有经验,其它大道理我也不说了。总之你要听我的。”

“总之我想要,总之你该听我的。”

他觉得奇怪,“为什么我该听你的?”

“因为我第一次跟一个男人提这种难以启齿的要求,你要是拒绝会重重地伤害我。”

“晕,哪有这样逼良为娼?”他搂在她腰上的双手往自己方向稍稍用力,她紧紧贴着自己,触感良好,“现在暖和了没?”

“嗯,好多了。我是不是不够吸引人?”

“这问题你比我还清楚。整个北极地区有一半的人现在都在追你。”

“那你为什么不动心?我只是想要一次,又不是想让你有外遇,这点我分得清。”

“我上个月已经跟夏霁霏结婚了”,他第一次念小丫头的名字,像在称呼别人,觉得有点怪怪地,“这里地事办完后我还要去美国和林晨结婚,现在暂时是双重国籍。”他想想接下来该怎么讲,“每当别的女人让我动心的时候我就想起她们,这种动心就变成对她们地思念。如果真图一时之快我们做了,她们就算这辈子都不知道,我也照样是在伤害她们。”

她长长叹一口气,他的脖子一热又一凉,结了层薄冰。“你说的很有道理,就当我没说过吧,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我肯定不会当你没说过,也不会看不起你,这是我们的小秘密。天一亮我们马上离开这冷死人的地方。”

“嗯。”

凌晨四五点钟,火盆里木材连余烬全灭了。三位从隔壁全副武装上岗的色狼向他们所在的木屋走来。微弱的灯光从窗帘隐隐透出,他们在外头敲几下门,以为他们起得更早已经出门了,于是怏怏地进村觅食等候集合。

林欢先醒睁开眼睛,一个尴尬的场面尽收眼底:他和白依然的衣服双双被掀到胸口,可能是半夜冰凉的四手自动往最暖和的地方钻。她两层衣服之下的背脊直接是雪白一片,没穿胸衣。她背对着他,他左手一手穿过她脖颈覆盖掌握着她胸前的其中一座山峰;右手更夸张!横过她腰身挤在她双腿之间……最要命的是,她那两层难分难解的裤子——不对,是全部三层裤子!——居然被自己鬼斧神工地拉下一半。

这是他和两位家长睡久后养成的不良习惯,估计也是不少人的习惯。原来她们两人中总有一人坚持穿着睡衣睡觉,所以到了半夜他的手就变得无比狡猾。披荆斩棘排除万难,每次天亮两人身上穿的就剩一样多。怪不得一觉睡得那么舒服,在梦中的感觉就像回到家里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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