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昌并不怀疑叶钧这条信息的真实性,身份、地位的显赫,足以抹杀李怀昌心底的一切质疑。
“好吧。”听到是这种结果,李怀昌暗暗猜测怕是叶钧很可能有难言的苦衷,也不再追问,“放心,我会连夜布置好,担保不会有任何贼人逃脱!”
“李局长,我正打算成立一间安保公司,并且已经注册,并办理好执照。当然,手底下的保安一直缺乏实战经验,所以我打算用这些意图破坏咱们市稳定的贼人,给手底下的保安练手。”
“没问题,我给你们半小时的时间,够了吧?”
“够了,多谢李局长。”
叶钧满意的挂断电话,同时,也在酝酿着一条毒计!
入夜,一群人或乘坐小货车,或乘坐面包车,出现在了江陵市的河坝边沿。
前方,正有一些临时搭建的小泥房,这是专供施工队伍日常起居的地方,不远处,能借着夜色,依稀看到一些渐渐成型的混凝土,与这边的狼藉不堪形成鲜明的对比。
当先领头的暗暗皱眉,清点了一下人数:“我记得出来前,一共有十三辆车,怎么现在少了一辆?”
这人一开腔,原本就有些嘈杂的人群,渐渐喧哗起来,这也直接吵到不远处住在小泥房里面的民工。
当下,就有几间小泥房透出一些光亮。
“不管了,反正缺几个人不碍事,估计都是一群路痴!妈的,跟在车屁股后面,都能跟丢!回头老子就给他们涨涨记性!”这领头的男人脸上露出怒容,整个人透着一股显而易见的狠毒,“掏家伙,动手!弟兄们,待会使劲踩,谁敢挡道,尽管打!”
正当这些人气势汹汹冲入那片施工现场时,远处的一辆面包车内,梁涛正捏着弹簧刀,抵在身前的司机脖子上,身后有两个人,也被阿牛跟阿辉制服。至于敞开的车门外,正站着梁涛以及王炳阳,他们俩缩着有些发颤的身子,一边承受着冷风的侵袭,一边密切注视着前方的一举一动。
“阿皓,你到底有没有通知小钧?”瞧着几乎扑到那些小泥房的一大群黑影耸动,梁涛死死攥紧拳头,“这些人太狡猾了,若不是咱们熟悉江陵市的街道,岂会在半路猜到这些人是冲着河坝来的?唉,都怪我脑子不好使,否则,就该猜到这些人的真正目的!”
“放心,小钧实际上早就猜到这些人要来这里。”梁涛神秘一笑,因为之前电话里头,叶钧就已经表态,说在河坝四周布下天罗地网,“小钧还说,让咱们等着看好戏。”
“真的?”
正当梁涛惊疑不定时,忽然,不远处,爆发出一阵洪亮的喊杀声,而梁涛脸上的疑惑,也因为亲眼目睹远处的激战,而彻底烟消云散。
第二百七十四章 栽赃嫁祸!
“大哥!他们是什么人?”
“唉哟!”
“不好!”
…
仅仅一个照面,这些原本试图破坏江陵河坝的贼人就翻的翻,倒的倒,尽管手中都吃着刀枪棍棒,可显然被眼前这伙气势汹汹的不速之客吓懵了,根本就没来得及反应,更别提防备。
“陷阱!这是陷阱!”领头的男人在被狠狠扇了一耳光后,原本懵懂的思维也渐渐清晰,“大伙,别慌!不想死这地方喂鱼的,就拼了!”
话确实有效,可是,他们手中拿的无非只是砍刀、铁棒之类的玩意。至于破坏河坝的工具,太笨重,不宜携带,加上又觉得施工现场肯定有,毕竟这伙人里面,也有不少曾在工地里干过。
可是,董尚舒领衔的一大票人,可都是携带着电棒这种高新玩意!
有着陈胜斌与林萧、张磊这些大财主们赞助,就算弄不来单兵作战服,但电棒、警棍这些东西,自然不会少!甚至还都是目前最高端的顶级货色!
投入这么一大笔,目的,自然是要保障他们日后的产业不受骚扰!正所谓枪杆子出政权,有这些高端设备,以后根本不愁斗不过那些到场子耀武扬威的流氓混混!
“操!兄弟们,干翻他们!”眼看着领来的人躲的躲,逃的逃,还有躺在地上呜呼哀哉给人当铺路石踩的,领头的男人义愤填膺,“你们到底是谁?我们大哥可是刘三刀,你们是不是不想在江陵这块地混了?”
“打的就是你!”
董尚舒高举电棒,拇指狠狠压着按钮,只见电棒发出‘滋滋滋’的碎响,尽管四周又吵又闹,这点声响完全可忽略不计,但闪过的一丝丝电芒,却让领头的男人铁青着脸,隐有惧色,“兄弟,有话好好说,别玩这么过分。大家都在这地界混这口饭吃,谁也不碍着谁,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若是今天有对不住兄弟的地方,赶明儿我摆酒沏茶,怎么样?”
“我呸!谁跟你是兄弟?真不要脸!”董尚舒狠狠吐了口唾液,当下持着发出‘滋滋滋’电芒的电棒,就敲在这领头男人身上,“弟兄们,速战速决,别放跑一个,不然,老子就把你们继续送给严包公打磨打磨!”
听到严包公三个字,许多新丁都吓出一个激灵,这是他们在部队里遭罪后,私底下给严阳取的绰号。
似乎都清楚董尚舒不会说谎,真想干,这事铁定做绝。所以,都卯足劲,见到只要不是自己人,顿时电棒侍候着,“兄弟们!加把劲,一个都别留!”
这么大的阵仗,自然将住在这里的民工吓得半死,他们都缩在小泥房里,闭门不出,只是偶尔会掀开窗帘一角,胆战心惊打量着外面的火拼。
“点齐人马,咱们上车!”董尚舒看了看表,再看了看渐渐偃旗息鼓的现场,“待会上车后,直接朝来时的地方走,记住,回去后,我不希望再看到有人迟到!”
来得快,去得更快,有着电棒这玩意,根本就是单方面的屠杀!
碰到一个,就瘫倒一个,这效率,实在惊人,也让等得早已心烦意乱的李怀昌赶到时,露出荒诞之色,“不是说练手吗?怎么都没见血?奇怪,都是一窝狠人,这都闹到不醒人事了,竟然所有人身上都没伤口!”
“局长,我们从一些还没晕过去的歹毒嘴中了解到,对方使的是高频率的专业电棒。”
听到来报,李怀昌渐渐释然,“好了,把人都带回去!连夜审问,一定要问出是谁在背后兴风作浪!”
同一时间,心情大好的刘三刀正搂着两个妖艳的女人走出一间夜总会,似乎打算玩一场双飞。
“老大,快跑!”
跟在身后的两个下属忽然目露惊慌,刘三刀搂着的两个妖艳女人也发出一阵凄厉的尖叫,并蹲在地上,抱着脑袋瑟瑟发抖。
原本有些醉意的刘三刀,眼见十个人举着砍刀气势汹汹追来,吓得也是全无醉意,同时还不要命的望风而逃。
“啊!”
“啊!”
听到身后的惨叫声,以及尖叫声,刘三刀肝胆俱裂,但却没敢停下,反而两条腿不要命的疯狂摆动,看情形,也在恨他妈没多给他生两条腿。
“想跑?”忽然,刘三刀感觉一道人影窜了出来,狠狠撞在他的腰杆子上,顿时被撞出一个酿跄,“你就是刘三刀吧?嘿嘿,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刘三刀还没直起身,就感觉到身体承受着一波接一波的拳打脚踢,让刘三刀早喝到肚子里的酒精全喷了出来。
忽然,刘三刀懵懂之间,感觉到胸口一疼,当下艰难的睁开眼,不看不要紧,看了,顿时心底一凉。因为,是一柄锐利的弹簧刀插了进来!
“血!是血!”刘三刀在抵挡先前的拳打脚踢时,就早已全身无力,甚至连动动嘴皮子的气力都没有。可是,这不代表他脑子同样无力,看着浑身的鲜血不要命的朝外涌,极为惊恐,“死了!难道这次我刘三刀就要这样死在马路边,死得不明不白?”
“大哥,警察来了!”
早已倒在地上闭目等死的刘三刀,显然也听到不远处传来警笛的声音,这也让他再次焕发求生的欲望。可是,他不敢动,显然也怕这些人临走前见他没死,补上一刀!
砰!
砰!
砰!
一连挨了五六脚,刘三刀也只是忍着,不敢动弹,同时还下意识屏住呼吸。
“看样子是死了,你先走,去告诉张局长,就说他的事,咱们办好了,保管没人会知道是他指使的。”
听到‘张局长’三个字眼,刘三刀本能颤了颤,暗暗叫糟,心中也担惊受怕起来。可足足半晌,都没发觉异常,倒是耳边依然传来这些人的交谈,“大哥,张局长还特意交代了河坝那边的人,不能放出来。”
“放心,他们只知道是刘三刀唆使他们干的,再说了,张局长不是已经让警察守在那里了吗?他们办完事,警察就会赶到,把他们全抓了!”
刘三刀听得仔细,可忽然,背部就狠狠被踩了一脚,差点就喊出声来,“接下来的事,全赖在这死人身上,张局长肯定能高枕无忧。好了,警察快到了,咱们快跑!”
尽管耳边传出比较杂乱的脚步声,也渐行渐远,但刘三刀依然不敢吱声。直到耳边传来‘队长,那边有情况’后,刘三刀才惊恐的睁开眸子,“警官,救我!救我!我不想死!”
“人还活着,快叫救护车!”
几名警察忙过来探望,而刘三刀也暗暗松了口气,但眸子里,却闪过一丝怨毒,“张嵩,你这过河拆桥的混账!想要我死?好,咱们走着瞧,老子跟你没完!”
“哈哈!小钧,你真是太坏了!”
一处缓缓从这案发现场路过的私车,并没有停下,只不过坐在车子内的人,却已经笑开了花,“这家伙肯定会认为是张嵩过河拆桥,咱们就等着看张嵩倒霉吧。”
“这次张嵩可有得忙了。”
“就是,他是活该!”
车子里,坐着叶钧、梁皓、梁涛、董尚舒等人,尽管显得有些拥挤,但每个人脸上都透着一股幸灾乐祸。
“小钧,我明明见到你捅了那家伙一刀,好像还是心脏部位。”这时,一旁的梁皓疑惑道。
叶钧笑道:“放心,我那一刀没捅进去,而且也没往心房的位置下手。不过这一刀,那家伙肯定半个月下不了床。”
当下,一车子人都在津津有味讨论着今晚发生的事情。当然,这次伏击刘三刀,也是事先布置好了的,目的,就是栽赃嫁祸!
第二天,心情大好的张嵩大清早就来到办公室,可从早坐到晌午,都没听到下属来报,说一些关于江陵河坝给人踩踏的事情。他管的可是水利局,像这种事,理当得到第一手消息。
等到了下午,张嵩坐不住了,恰巧办公室大门路过一个下属,忙喊了进来,“今天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张嵩问得很含蓄,也是怕别人误会他与河坝被毁有关。
不过,被问的下属明显很茫然,吱吱唔唔半天,张嵩见问不出结果,只能挥手,“你回去工作吧,顺便把门关上,我想休息会。”
见这下属走后,张嵩立刻举起话筒,同时取出张名片。
可半天,都是嘟嘟嘟的缓音,显然无人接听,“这刘三刀搞什么?”
有些怨言的挂断电话,张嵩还是打算亲自去河坝看一看,现在他也升起一股很不妙的感觉。但问题出在哪,张嵩一时间也说不清楚。
这次前往河坝,一来是打算看一看刘三刀他们破坏的情况。二来,就是知道郭海生肯定在现场指挥,正好趁着他情绪低落,进行威逼利诱。
在张嵩看来,这人呀,始终在绝望的时候,给一点曙光跟甜头,就会把你当作恩人一般。这人性,靠不住,任他与叶扬升几十年的感情,但面对强大的压力,依然得服软。
张嵩一边盘算着该用什么方式跟郭海生沟通,一边锁上办公室的大门,可这时,楼道出现几名不速之客,“请问你就是张局长?我在电视机前见过你。”
张嵩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明显是讽刺他在镜头前出了回大洋相。
“对,我是。”尽管张嵩有着一股怨气,但这么多天都忍过来了,也不差这回,“请问你们是?”
“我们是警局的,这次过来,是想请张局长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来人很客气,但这话明显镇住了张嵩,“警局?出什么事了,要我接受调查?难道不知道我是谁?我要跟你们李局长好好反映这个情况!”
尽管张嵩眼皮一直在抖,但表面上还是装出副威严的模样,可似乎这些警察并不吃这一套,“张局长,来之前李局长已经特别交代过,为了不影响你平日里的工作,让我们都穿上便服。当然,若是张局长并不忌讳,不担心被别人知道,完全可以打电话跟李局长沟通,我们也会立刻离开。”
开口的警察顿了顿,一字一顿道:“但是,接下里若是有警车上门,闹到整座大楼都知道张局长要到警局接受调查,我想会很麻烦。”
“你威胁我?”张嵩阴沉着脸,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些已经出示证件的警察绝不是危言耸听。
暗道该不会刘三刀那边捅了篓子,被警察查到他头上了?
不过瞧见已经有不少人正踮着脚站在不远处张望,张嵩只能微微哼了声,“好,我跟你们走,我倒要看看,到了警局里面,你们要跟我说些什么!”
第二百七十五章 设局!
曾璐这阵子经常与程泽建见面,若即若离的姿态,让程泽建吃不着,却又心痒难耐。若是换做其他女人,尤其还是那类已经给男人包养,骑过数十次的货色,兴许程泽建就会狠狠骂一句‘做婊子还立牌坊’之类的话。可是,对于曾璐,他却始终起不了这心。
这不得不说曾璐在叶钧与杨婉的先后调教下,以及近期混迹于清岩会所,确实已非昔日阿蒙。
捧着一枚精致的小盒子,曾璐慵懒打开,是一枚钻戒。
“喜欢吗?”程泽建毫不掩饰脸上的占有欲望,这种急色的模样已经清晰写满整张脸,“如果你愿意,我立刻回家休了那黄脸婆,让她领着那不争气的龟儿子回娘家去。”
曾璐慵懒的合上盒子,嘴角微微嘟起,“太小了,我视力不好,怕都得用显微镜,才能看清楚,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用个地摊货忽悠我。”
瞧着曾璐嘟着的樱桃小口,程泽建就很想扯开裤裆,可这大庭广众的,只能压下这涌上喉咙眼的火气。当下只是伸出手,摸向曾璐的大腿。
“只要你喜欢,这玩意咱们不用,回头我领你去专卖店,让你自己挑。”
感觉到程泽建的大手不老实的在自己大腿上来回抚摸,再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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