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了得?
以为又要遭到这个男人亵渎的白冰,惊恐的开始反抗,伴随着臀部、腰部的不断摆动,被白冰大腿死死夹住敏感部位的叶钧,顿时产生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畅,同时难以抑制的欲望也渐渐涌上大脑。
眼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叶钧双眼通红,死死摁住试图摆脱束缚的白冰,颤声道:“别动!否则,我就不忍了!”
“呜…呜…呜”
白冰身体本能的产生僵硬,因为感觉到叶钧的硬物正在她大腿间缓慢抽动,以为要再次‘失身’的白冰,只能趴在床上抽噎。可过了好半晌,却猛然惊觉到房间静悄悄的,根本没有类似暴风骤雨前的酝酿,同时掩住粉唇的大手也荡然无存,就连身体传来的压迫感,也骤然消弭。
当下不由撇过头去,借着月光,发现叶钧双手正撑在床头闭目沉思。
经过脑子一瞬间的短路,白冰忽然站了起来,指着叶钧怒道:“滚!滚出去!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嘘!”
叶钧缓缓睁开眸子,先是指了指一旁的墙壁,示意白冰不要吵醒隔壁的王莉,这才笑道:“白警官,还是那句话,今晚我就睡这。当然,别急着发表那些高谈阔论,经过刚才那事,倘若我当真心怀不轨,怕是现在你也没精力站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你说这话,对不对?”
见白冰依然冷着张脸,但激动的情绪有所回流,叶钧继续笑道:“现在给你点时间把衣服穿上,然后老老实实躺在床上。”
白冰用饱含泪痕的眸子死死盯着叶钧,似乎想要将这张脸彻底记在心底,然后就捡起地方的衣物迅速穿上。在上床的那一刻,白冰的眸子有着说不出的冰冷,说话更是透着刺骨的寒意:“我警告你,这是我最后一次忍你!我发誓!”
说完,白冰便侧身躺在床上,脸朝外,似乎不想瞧见叶钧那副令她讨厌的嘴脸。玉手狠狠一抖,就拉过盖在叶钧身上的棉被,这直接导致叶钧半边身子暴露在外。
双方你争我夺,在这冷气低得吓人的房间里,似乎都想替自己多争取一些温暖。也不知道斗了多久,两人才渐渐睡去。
古人常言春宵苦短,当阳光透过窗户折射进来,白冰缓缓睁开疲惫的眸子,似乎打算瞧一瞧时间,可忽然发现全身无法动弹。似乎联想到什么,白冰脑子瞬间清醒,当下开始打量四周的情况,这不看还好,一看顿时惊叫道:“啊!”
原来不知何时,白冰与叶钧竟然抱在一起,白冰羞恼的发现,自己一条大腿正毫无形象可言的搭在叶钧身上,同时,两条如出水芙蓉般的手臂正紧紧搂着叶钧的腰杆子。但这不要紧,最关键的是,白冰敏锐察觉到大腿的幽谷外围正被某些硬物死死抵住,本能联想起男人有一种大清早才会出现的生理反应,一时间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惊惧!
似乎被白冰的惊叫声吵醒,叶钧睁开惺忪的睡眼,嘀嘀咕咕道:“怎么了?大清早吵什么吵?”
白冰瞧见叶钧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顿时又羞又怒,也懒得去管叶钧是真没睡醒还是装傻充愣扮无辜,当下一抬腿,就狠狠踹向叶钧的肚皮。
砰!
伴随着一股碰撞声响起,只见一具光溜溜的身体从被子里滚下软床,过了好一会,叶钧才挠着脑袋站起来,怒道:“你搞什么?大清早的,你不睡不要紧,别扰人清梦,好不好?”
原本,依着叶钧的预料,白冰肯定会叉着腰与他争论不休,可等了半晌,愣是没听见白冰吱声,不由有些疑惑。
当下定睛一看,瞧见白冰正瞪着眼,也不知是受惊过度,还是瞧见不可思议的玩意,反正给人的感觉就仿佛中邪一般。
叶钧隐隐意识到不太对劲,按说只穿着条内裤躺床上,这事白冰也清楚,应该没必要这么震惊,但问题到底出在哪?
带着一股浓重的疑惑,叶钧目光顺着胸口朝下,顿时傻了。
若说男人清晨时分容易出现某些生理现象,这在上初中的时候,就已经相对普及。以白冰的见识、学历,应该多少也有所涉猎。但这不是重点,即便是昂扬到一定的程度,也不可能带给白冰这么难以想象的震撼,真正要命的,可能在白冰踢出那一脚后,又或者自个滚下软床,让那条薄薄的内裤产生一些偏移,后果也直接导致这牛气哄哄挂着的标杆霸气外露,昂首挺胸立在白冰眼皮底下。
这一瞬间,叶钧破天荒的露出尴尬,暗道早知今日,就该买条四角裤穿穿。
“啊!”
不过还没等叶钧收敛凶器,白冰就掩着嘴,闭着眸子,疯狂惊叫:“流氓!流氓!”
看样子,白冰被吓得不轻,或许还是第一次领略到男人与女人这种明显存在差异性的器官。
叶钧唯恐惊动隔壁屋的王莉,当下赶紧将利器收入鞘中,然后穿上丢在地上的长裤,这才尴尬道:“好了,没事了。”
白冰起初颤抖着眼皮,似乎在思考到底该不该睁开紧闭的眸子,可房间忽然陷入死一般沉寂,不由好奇的睁开条缝,发现叶钧正站在窗边眺望,一副思考人生的淡定,顿时恼羞成怒道:“滚!你个不要脸的流氓,给我立即滚出去!”
说完,白冰还怒冲冲抓起叶钧那件放在床边的衬衫,狠狠朝这个令她厌恶羞恼的男人砸去。
“好!白警官,记得快些出来。”
叶钧轻松接过衬衫,满脸笑意。只不过,这股笑意理所当然被白冰理解为贱笑,满脸不悦道:“凭什么要我快些出来?倒是你,快点滚,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叶钧干笑着朝房门走去,当打开门后,叶钧忽然转过身,笑道:“白警官,你可以不听我的,但我有必要再提醒你一次,还是尽量快点出来,这是对你好。”
“对我好?哼,叶钧,你那点肮脏心思,真当我不知道吗?”白冰冷笑道。
“我心思肮脏?白警官,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是真替你着想,毕竟今天星期一,对吧?”
叶钧装出一副后知后觉的模样,疑惑道:“或许是我多心了,白警官,看样子你应该请了假,那就好好休息吧。”
其实当叶钧自顾自嘀咕时,白冰就听出些若有所指的调调,忽然,似乎想起什么,猛然瞥向一旁的闹钟,发现指针正指向8点整,顿时惊叫一声,立马就从软床跳了下来,惊呼道:“糟糕!要迟到了!”
当白冰神色匆匆打开房门,一眼就瞧见正悠哉悠哉享受王莉早餐的叶钧,这时王莉忙挥手,笑道:“冰冰,来,先吃早餐。”
“不了,马上就迟到了,我怕吃了早餐,就赶不回局里。”
似乎瞧见王莉满脸不悦的神色,再瞥了眼客厅中的挂钟,哭笑不得道:“妈,您先放那,我晚上回来再吃。先这样,我得走了,否则,局长又要骂我了。”
说完,也不等王莉抱怨,白冰就急匆匆打开大门,关门前狠狠朝叶钧瞪了眼,似乎在说,你小子给老娘等着!
王莉满脸苦笑,望着手里捧着的小碗,一时间怔怔出神。今天大清早就起床熬粥,可刚走出客厅,就瞧见宝贝女儿没在,不由愣了愣。在这片狭窄的套房找了几圈,以为女儿可能外出晨练,只好去瞧瞧叶钧醒没醒来。可刚打开门,就瞧见白冰与叶钧互相搂着,睡得正酣,这一刻,王莉依稀还散发妩媚的脸庞,顿时绽放出抱孙子般的笑意。
先是瞧了好一阵子,王莉才轻手轻脚掩上房门,别说,这熬出来的稀粥因为这股意外惊喜,可谓达到超常发挥的程度,也直接让叶钧连喝几碗,一个劲赞誉有加。
叶钧吃过早餐后,就提出要先回去一趟,王莉也不阻拦,现在是真心实意将叶钧当女婿看待。毕竟这搂也搂了,抱也抱了,连床都上了,心里琢磨着等孩子他爸出差回家,一定要把这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说给街坊邻居听听。
将叶钧送出大门,王莉笑着挥手:“小钧,记得要常来坐坐。”
“好的,阿姨,我保证,一有时间就来看您。”
“真乖,孩子,路上小心点。”
眼看着叶钧身影渐渐消失在视野中,王莉立即关上门,朝着屋子仅有的一台电话走去,看样子,已经急不可耐要将这消息告诉正在外地公干的丈夫。
叶钧并没有立即返回908,而是去了趟医院,毕竟连续几天都没曾探望梁皓,估摸着现在检查报告也该出来了。再者,叶钧也在等韩匡清的电话,毕竟今天可是市委召开商谈会议的日子,据说省委也会派人前来,看样子,距离计划的实施,已然不远,现在就盼着别发生意外就成。
当进入那间重度病房,发现早已人去楼空,叶钧不由跟护士打听,才知道梁皓已经转移到其他病房,似乎是检查报告下来,证明梁皓已经彻底康复,只需在医院继续疗养一阵子,就能出院。
听到这个消息,叶钧自然欣喜,当下寻着从护士口中得到的房号步入三楼,一眼就瞧见正在走廊缓缓游荡的梁皓,顿时喊道:“皓哥,你可是越来越精神了呀。”
第六十七章 被迫中止的会议(第四更!)
更新时间:2012…10…15
韩匡清大清早就赶往市委办公室,先是重温了那篇惊世论文,以及反复琢磨老爷子昨夜与他念叨的点点滴滴,这才洗了把脸,昂首挺胸进入会议厅。
这次到席的不仅有省委秘书办的人,就连韩谦生的一些老朋友,也都赫然在列,明着是参会研讨,集思广益。但实际上傻子都看得出来,这是在力挺韩匡清的演讲,防止有些人倚老卖老仗着资历从中作梗。
会议进行中,不少本土官员都提出极具研讨性的见解,但由于往日政见不合,难免在会议上出现一些不愠不火的摩擦,而争论的主题,大多围绕如何制裁这些给江陵市带来制约的污染厂。毕竟提到的不少污染厂,都或多或少与持反对意见的本土官员有所瓜葛,尤其提到江陵化工厂,更是将这场会议聚焦的论点彻底点燃。
不得已,市委通过协商,将会议暂且终止,先休息半小时,然后再做研讨。
韩匡清神色如常,与韩谦生点头后,就离开了会议厅,然后走出市委,在一处不起眼的杂货店打了个电话。
“小钧,正如我们当初所想,显然有些人不甘寂寞,专门在小问题上挑刺。”
电话刚接通,韩匡清就大吐苦水,这让还在与梁皓有说有笑的叶钧不由莞尔:“韩叔叔,怎么了?谁把您气成这样?”
“都是一群在岗位上出工不出力的混蛋,平时没见这么勤快,现在一个个都摆出人民公仆的形象,真让人窝火。”
韩匡清不顾形象骂了句狗。娘养的,就继续大吐苦水:“对了,这里面叫的最响的,就是水利局的张嵩,仗着有个在省委当官的老子就有恃无恐,虽然表面上不发一言,但敢公然站出来唱反调的基本全是向着他的。对了,其中一个人你还认识,就是当初诬陷梁皓的吴毅。”
“张嵩?”
听到这个名字,叶钧原本含笑的脸庞瞬息间沉了下来,倘若没记错,上辈子打捞叶扬升尸体现场的几个老油条,就有他的份。没想到冤家路窄,竟这么快让他想起这厮,叶钧不由冷笑一声,一股子阴森寒凉就连身旁的梁皓都为之错愣。
“韩叔叔,你了解张嵩这个人吗?”
“了解,正所谓抬头不见低头见,都是市政府进进出出的那一群,除了位不够的,名不显的,大多都有印象。”
韩匡清没想到叶钧会突然问起张嵩,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谓,但没多想,只是苦笑道:“小钧,原本我还对这次会议颇有信心,现在看来,有很多人并不打算让咱们顺顺利利的,也不知道这次会议能不能理出个所以然,我想,很可能会闹上省委,交由省委做出裁定。”
叶钧倒是不惊,毕竟彻查一事可大可小,倘若顺顺利利才值得让人推敲,以叶钧对江陵市的了解,表面浅,实则深得一塌糊涂。这也难怪胡家那位岁暮老人一而再再而三提醒胡有财,千万别去沾染一些与自身不相符合的利益纠葛,倘若越了界,得罪了人,即便这位岁暮老人能手执龙头棍镇一镇这群不老实的家伙,但胡有财同样要付出放弃江陵这种沉重的代价。
这,便是得失利弊,阴阳共存。
也正是因为胡有财对岁暮老人的话深信不疑,才得以在江陵市风生水起,因为这位看似爱卖萌的江陵财神,实则同样是一位处事谨慎的阴刀子。
不过,韩匡清倒是提醒了叶钧,既然张嵩身边有着得力干将吴毅,那么,张嵩会不会对当日清岩会所背后的内幕知道得更详细一些?
不过,叶钧可不会替财神操这份心,只要稍稍将这莫须有的猜测告诉杨婉,这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最后倒霉的还是张嵩。就算张嵩有着一位替他撑腰的省级干部,但杨婉背后的杨家会可绝不是寻常省级干部能轻易挑衅的。即便是只手遮天的封疆大吏,在面对杨家会的‘询问’时,也会很理智的掂量这其中的轻重。
“韩叔叔,您替我给吴毅捎句话,就说还记不记得某天夜里拍电影的事?倘若这吴毅脑子不好使,韩叔叔您不妨加把火,问认不认识阿牛跟阿辉。”
叶钧掩着嘴轻笑,显然联想起当天夜里的一幕滑稽场面,不过作为当时还在牢里面候着的梁皓,自然是满肚子纳闷,似乎不理解为何叶钧能笑得这么欢悦。
“行,不过,问吴毅这事,跟开会有联系吗?”韩匡清疑惑道。
“没联系,不过这吴毅倘若当真聪明,相信也不敢继续唱反调。但如果真蠢到无药可救,也就算了,咱们没必要跟一傻子见识。”
“小钧,韩叔叔发现你说话是越来越有老谋深算的味道了。成,我待会就去跟吴毅说说话,看他到底是不是真傻。”
尽管韩匡清依然没搞明白叶钧想要表达的话中有话,但还是无条件的表示信任。当下两人开起了玩笑,听说梁皓不仅快痊愈了,而且没有任何后遗症,顿时就让叶钧将电话交给梁皓,同时表达了自己的诚挚道贺。
放下电话后,梁皓脸色有些欲言又止,这让叶钧很奇怪:“皓哥,怎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先前见你听到张嵩这个名字后,反应比较怪异,小钧,是不是这个人跟你有仇怨?”
梁皓死死盯着叶钧的神态,作为一位但凡做事先靠脑力再靠武力的妖人,很明显梁皓想从叶钧神态中捕捉到他想要的信息。尽管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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