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反正没有外人在,除曼狄丝和余涛外,其余四人骂了我一句。
然后和前几天一样,余涛为了帮我,马上岔开话题,又说出他已经前几天说过好几次的意见了:“山猫核心成员每个月一万圆,个人认为太高了。以前订这个工资时,远志是根据你在斩鬼会所得来定的吧?你就不想想,你在斩鬼会可是重要干部这一。现在我们接触到神卜会呀、大将军呀,才发觉我们订的是一流组织核心成员的价钱。对我们这种不能大规模发展自己规模的组织,确实是一个不小的负担。”
周远志今天终于找来对策来回答余涛的问题了:“余涛这个问题提了几天了,让我不得不好好想了一下,-_-我觉得这个工资水平对我们来说很合适,因为这个决定是和老大的策略有关。你们想想,大家混黑社会,除了挣钱还要挣面子,谁不想跟个风光的大组织在道上耀武扬威?哪怕进不了大组织,也能光明正光地在道上混迹江湖。可是我们山猫不行,我们注定这段时期都要龟缩在不定地儿的总部里,这样其实是对每一个黑社会的侮辱。象这个样子,这些兄弟还肯跟着我们,我们除了在思想上给他们希望,还应该在经济上为他们做点补偿。”
“唉,没办法,现在想正大光明也不可能了。放开凯旋、春山剑、海峰会不说,就一个风火轮这个地头蛇,就可以一口吞掉我们了。”郑宣幸灾乐祸道。
“其实原因就不用多说了,现在应该讨论的是我们应该做,才能解决财政危机!”赵信仁切入到大会主题。
正文第一一九章大会
(更新时间:2004…3…1020:21:00本章字数:5824)
赵信仁的话一说完,所有人都不说话了,因为没有一个人有好办法。其实大家已经很努力想了,可是几天的时间都没有想出好的解决手段,以前很多看似行的通的提议都被曼狄丝否决了。比如什么暂时增加保护费、增加产业商品的价格、赌场提成升高等等措施,这些曼狄丝都不同意,她的理由是“易升难降”,意思便是这些山猫唯一的收入来源价格一旦出现高波动,很容易失去客源。哪怕以后价格降下来,客人也会因为心中对这些地方有了不好的印象,而拒绝上门,这样弄巧成拙,有点拔苗助长的味道了。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山猫,也就是卡特现在没有那个实力,根本不可能象凯旋那些S级组织,甚至一些一流组织,能垄断一条街,或者附近几条街的经营,让那些客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同样的价格,要想便宜,只能走远点,去人生地不熟的地点了,这是很多老百姓都不愿意的,人嘛,对陌生的地方内心总有天生的恐惧感。
“唉,看来真的没有好办法了。只怪我们流动资金太少,干不出什么一本万利或者回报迅速的事了。”余涛叹道。
“可惜呀,早在二十年前中国就已经全面禁毒了,不然这可真是一个赚钱的好法子,只要铤而走险,成功一次,钱就大把大把地往怀里钻了。让我想想看……中国二十亿人口没有一个人吸毒、贩毒应该是从名声响誉中外、号称永不落网的中国十大毒贩,被那时的最新科技‘KV智能电脑识别器’追踪千里,在云南的大山里被击毙后开始的。在那以后,虽然政府对国际上宣称的是‘绝不姑息一人,也不枉杀一人’的宗旨,但国内很多人心里都有数,从一万军人在云南大山里提着十具尸体回来的时候,不要说那些制毒和大毒贩了,不管是只有一点嫌疑、还是只卖过一克白面、冰毒、液毒的人,全部都被打死,那时黑道可是每天都有人倒在子弹下,连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在禁枪令面前这些毒贩再有钱,还不是只能送死般拿着刀棒和枪炮火拼。就这样,政府每天杀一点,道上不管有罪无罪的,只要受到牵连的每天都死一点,久而久之,谁还敢贩毒、制毒呀。”自认是老江湖的郑宣具体地说起废话来。
不过这却引起了我和余涛这些“嫩小子”的兴趣,余涛好奇地问道:“那禁枪令又是怎么一回事,虽然我们都已经习惯了在没枪的情况下混着黑社会,但是对于这一点,心里始终象堵着什么一样。”
郑宣得意地清清嗓子,说道:“这禁枪令嘛,制定于禁毒令之前五年……你们应该知道中国历史上那场十年动乱吧?其实禁枪令的产生和现今黑社会的合法化和当时的原因差不多。这可不是我说的,是N年前一个著名的社会学家说的,远志和信仁他们应该也听过。十年动乱的原因不用我细说了吧,就说现在,科技发展迅速,人民生活也越来越好,古人有云‘饱暖思淫欲’,那是指精神上的空虚,而现今这个什么都讲速度、讲效率的社会大环境,没钱的压力巨大,有钱的就精神空虚,他们都需要发泄和刺激。随着犯罪率的不断上升,眼看社会这股不安的因素燥动的暗流势头越来越猛,政府为了不让国家由下至上崩溃,一旨令下,取消‘宵禁令’,以前那些每晚巡逻的警察也全部撤消,但为了不让百姓因此更猖狂,又同时颁布了‘禁枪令’。开始这效果并不明显,犯罪事件中用枪犯罪的始终占了很大的比例,这个问题当然也难不到领导一个国家的头头们,他们因此用了一个办法。当然,这只是社会上流传的,不具备证据,但是这个不体面的方法实行后,在双管齐下中,枪支慢慢减少,直致完全消失了。”
听到郑宣说到一半就不说了,让我和余涛心里痒痒的,嚷道:“靠,有屁快放,别吊胃口。”
“嘿嘿,这是跟老大您学的呀,平时老是吊我们的胃口。”郑宣奸笑道,马天宇他们纷纷点头称是,一个个都闭上了嘴不说了。
还好曼狄丝在,她可是从小受过这方面的教育的,她又是深爱我的情人,所以在郑宣他们不说后,她在一旁接道:“其实凭你的脑袋,一定能想出的。那当然是请个‘托儿’呀。不过就象郑宣说的,这究竟是不是上面所为,没个定论,反正在同一天晚上,有两个人都杀了人,一个是用刀、一个是用枪,据警方的口供来看,都是故意报复性质的,但开庭后,用刀那位只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那枪那个却是三天以后被枪决。这件事当时在社会上引起巨大的反响,又在当时很多报社的渲染下,大家都隐隐约约有了一点共识,那就是用枪死罪,用刀万岁。然后没隔多久,一个城市有两个组织公然发生了火拼,在大庭广众,青天白日之下开了战。这在当时来说可是不可思议的事,黑社会根本还不象现在一样合法化,就算结下深仇大恨,也是大家暗地里解决,不会象这样找死的干起来。但事情确实发生了,双方都死伤惨重。一个组织用上了枪,占了点上风,但是还没过一个小时,长驻那个地方的军队就把这个组织里的人击毙的击毙,逮捕的逮捕,而用刀的那方反而没一点事,顺顺利利取得了胜利,没有一个人进监狱,更不要说有人死在军队的枪下了。后面的事显而易见,没隔一天,这件事全国都知道了,很多人更坚定了先前的想法。有些胆大妄为的人干脆马上用刀去报复自己的仇人,结果只要是针对仇人本身,没有伤害到其他人的,都没被逮捕。一系列的事情发生后,社会终于进入了政府的规划之下:让你们去疯、去发泄压力、找刺激,等他们觉得够了,就采取手段让你们乖乖回到‘宝宝’的位置,如有收不住心的,也无力抗拒,毕竟他们手上不会有一件威胁的兵器,造不成什么伤害,拿刀和军队拼吗?那只是个笑话。”
我和余涛点着头,算是彻底明白了,没想到如今这个社会环境的造成还有这么多故事,咋咋称奇。
“晕,怎么越扯越远了,我们现在开的是什么会呀?”周远志醒悟过来。
我装着恍然大悟地叫道:“对呀!怎么老说些废话!”然后又看看表,正经地说道:“不知不觉已经九点了,明天我、丝丝、马天宇还要考试呢,早点休息吧。明天继续开会!”
“不用开了,这么多天了,也找不出好办法,只有用坏办法了。”赵信仁苦笑不得中下了结论。
“是重新绑童新一次,还是杨兵?”我故意卷着袖子,表示有干劲大干一番。
“呵呵,是找老大出面借钱借力!”赵信仁、周远志和郑宣坏坏地看着我,原来他们三个留在总部没事干,就算计着我玩。
我一愣,说道:“借钱我知道,不就是找神卜会嘛,借力又是什么?”
“我们为大将军做了这么多,趁南区现在残局一片,我们也该去占点便宜呀。但是由我们的人出面不妥当,毕竟不是一个地区的人,所以要让老大你出面跟芙兰说,她借我们些外围成员的人,由叶飞云和施芳华成立一个组织,也就是我们山猫的分部,在南区分点吃的。这样我们纯赚,连人工费都省了。”周远志笑道。
“靠,这么阴险的事都被你们想到了,你们却怎么没想到大将军一分为二来收拾残局,纵然芙兰不介意,其它组织也会反对的,不明究理的他们会质问芙兰为什么要做这么不道德的事,多化身一个组织来刮分每条街的固定了的利益。你们要她怎么回答,说是因为东区的山猫或者卡特也在这次战斗中帮了忙,他们也要来分一瓢羹,但他们想着自己来人不方便,就借大将军的壳来借尸还魂?”我激动地说道。
“用的着这么激动吗?不行就算了嘛,你看看,计划中让芙兰为难一下,你就变得这么‘凶残’!”马天宇哼道。
“对哦,这一点老大你就要学学信仁了,尝了甜头也要若近若离,你看,现在施芳华对他百依百顺的,恐怕在床上,信仁哥要开她的后庭花她也要乖乖地翘起屁股叫一声‘WELLE’。”周远志笑得有点淫荡。
赵信仁还没来得及向周远志实施打击,我就大叫一声:“Stop!”
“你们胡说什么?靠,没见大嫂在这里坐着吗?说的这么龌龊,还把我扯了进去!”我心虚的瞄了曼狄丝一眼,看她神色奇怪,心跳不已地说道。
损友们这才发觉说错话了,马天宇知道这种事很可能把我逼火了,急忙道:“就是等大嫂在才要陷害陷害你嘛,不然平时没人治得了你。”
“对哦,老大,依你这副尊荣要尝芙兰那种美女的甜头,可能难如上青天。开玩笑中把你和大美女扯在一起,你都应该荣幸了。哪象我们信仁哥,一个光头足可让所有少女的芳心迷失!”周远志号称诡王,反应当然不慢,一下就醒悟过来了。
赵信仁也适当做做戏,摸着自己的光头,装着很傻地笑道:“老大,想要艳遇吗?剃个光头吧!”
可惜,曼狄丝对我们太了解了,她疑心根本没消减,反而更浓了,她板着脸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先对马天宇道:“你们老大胆子大的很,没人治得了他的,我也不行,不知道他背后干了多少伤害我的坏事呢。”
看着马天宇尴尬地吐吐舌头后,又转头对周远志道:“呵呵,我不是美女,所以让你们老大尝够了甜头。”
“哪里、哪里……”周远志比马天宇更尴尬,狠狠骂着自己怎么忘了女人最忌讳男人在她们面前说另一个女人更漂亮之类的话,这比抛弃她们更来得痛苦。
看着曼狄丝又看向自己,赵信仁连忙自己认罪道:“一个男人没有头发,实在是没有内涵的表现。光头的男人是最粗俗的男人,大嫂是最讨厌光头的了。”
曼狄丝一下就被逗笑了,说道:“我又不会针对你,你可比他们两个损友厉害的多,我可不敢得罪你。我只是想说,你和那个施芳华搞上了,小梅怎么办?你是想永远的脚踩两只船还是抛弃其中一个?如果是后者,还是早点做决定的好。”
她说的这句话,还不时地瞟向我,我连忙挺起腰,做出一切无愧于心的样子,并在曼狄丝说完后,指责赵信仁道:“对哦、对哦,大嫂说的对,这种事是拖不得的,还是早做决定的好!”
不过行动还没完,曼狄丝最后面对的是她最信任的一个人,那当然就是一直把她救命之恩牢牢记住的郑宣,她问道:“郑宣,你们老大最近是不是跟某些女人有了不清不楚的关系?”
一时间,郑宣冷汗四溅,幸好衣服穿得厚,不然人家一眼就会看出他的背心一下便湿透了。他擦着额头上的冷汗,语不对题地说道:“谁把空调温度升得这么高,我热得汗得流出来,再是冬天也不用这么夸张呀,明知我火大。”
他在说这番话时,内心正一分为二,进行杂乱不堪的斗争,当然是决定为我还是为曼狄丝,话一说完,他就有了定论,身材矮的人,脑袋始终都不是很笨,马上就想到了折中的办法,两不得罪:“大嫂,因为这两次行动我都呆在总部里主持大局,我对最近发生在老大身上的事不是很清楚,不过我想,老大绝绝对对是深爱你的,他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我和曼狄丝都处在满意和不满意之间,这个小滑头,一句话就脱出了是非圈。这下曼狄丝没辙了,她知道问余涛也白搭。余涛不仅是蜡烛,不点不亮,还是块石头,认定的事绝对不会改变,而且喜欢在心中分等级。她自认自己在余涛心中的地位比不上我,所以干脆不去碰灰了。
在一片沉默中,我的手机响了,我急忙看也不看的接了起来,道了一声“喂”。
“小丁,你明天来吗?我想你。”芙兰的声音传来。
我顿时头就打了,老天还真是喜欢恶作剧,在这个时候让芙兰打电话来,幸好她说的很温柔,只让周围这些人听见是女人声,而听不见说什么。
“哦,是芙大姐呀,有什么事吗?”我不能做得很暧昧,急忙大声说道。并叫了一声芙大姐,是告诉芙兰,我现在很不方便。
芙兰一下就明白了,轻声笑道:“是曼狄丝在一旁吧?呵呵,那你明天来吗?”
我怕身为女人的她,在天性不甘心输给另一个女人、特别是情人的心理下,在电话里、在现在和我缠绵起来,理直气壮地说道:“正好,芙大姐,我也有事情找你,我明天会来找你的,我们到时再说吧。”此地无银三百两是最拙劣的手段,要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才是偷情的最高境界。我这样在曼狄丝面前、而且还是在刚讨论了我是否和芙兰有染的情况下正大光明地说出要去见芙兰,我相信这一招非常有用,果然偷偷一看,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