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道:“我知道,四圣,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黎贺群点头道:“不错,这四家规模仅次于我的场子,当然,我们之间……,一般互不相干,各做各的。小巧家老头子是坐台院的老板,也就是那个青龙了,他叫范仁东。
范仁东原来打过越战,这人心狠手辣,做事很绝,向来斩草除根,不留后患,他们四个人这次一起请你过去,我看不会是好事。”
李易道:“这一点我有心理准备,我不会那么傻的,我这就联系手下人。”
从黎贺群那里出来,李易跟家里联系了,家里本也着急,立刻组织人手,奔沪市而来。
第二天一早,李易双联系了菲律宾一方,原以为事情会有些难度。但没菲方并没有什么问题。
李易很高兴,给菲方打过去一个亿的美金,用来支付装修赌场的费用,剩下的就不用还了。
放下电话,李易心道:“看来还是有钱好办事。”
没过多久,家里人就陆续到了,蒋锐自要过来。宫兰、石兰、段兰也来了,周飞还带了不少小弟一起过来。
没过两天,孙显才家里有事,忙着要回去,两人只好分开,孙显才道:“阿易。你可要小心些。”
李易道:“我会的,你放心。”
如此这般,十天很快就过去了,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到了正日子,李易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叫周飞安排一部分人手先去坐台院四周埋伏,自己这才带人来到坐台院。
坐台院地处偏僻。不过建的十分豪华,这十天里李易来过这里,对四周的情况也有所了解。
坐台院故意建的有些古旧,从外面虽然豪华,格调低沉,让人有一种肃穆庄严的感觉。
早有人在外面等着,带队的正是那个叫小巧的,小巧见李易领人来了。迎了上来,道:“你来的倒准时。”
李易道:“贵人相请,我当然不能迟到。”
小巧道:“那就里边请。”
众人走进里面,李易见里面也是一样的严肃格调,以茶色和黑色为主,显得这地方十分与众不同,有那么一种高人一等的意思。
来到里面正厅。李易见这大厅极为宽大,不过正中间只摆着一张赌桌,桌边坐着数人,黎贺群也在其中。而后面则坐着二十来人,牛横、胡金凤和陈川那些老板都在。
小巧带着李易一行人进来,一路走到赌桌边,走到一个老人身旁,道:“范爷,人到了。”
李易知道这老头就是范仁东,看这范仁东的年龄很老了,满脸皱纹,左眼瞎了,却没有戴那种眼罩,脸上横七竖八一堆伤痕,显得狰狞可怕。
范仁东没有看向李易,而是对着黎贺群道:“这就是李易?”声音很嘶哑,好像随时都要断气似的。
黎贺群道:“这就是李易,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范仁东嗯了一声,道:“这年月人才很多,就是不知道有什么真本事。”
黎贺群道:“李兄弟那天跟我提起过了,他要在菲律宾大使馆的后面开一家赌场,李兄弟说,他来沪市开山立柜赚钱,不会忘了地方上同道的好处,所以以后对大家的提成会比以前多。”
范仁东道:“说的好啊,几十的来我就没听说过有人能在别国的大使馆里开赌场,就算是吹牛,也叫我长见识了。”
李易也没客气,直接拉张椅子坐下,道:“事在人为,只要我肯做,就一定会有结果。我联系好了,我想不出一个月,我的那家赌场就会开始营业。到时候我赚到了钱,几位前辈也就可以赚到钱了。”
范仁东冷冷的道:“钱,我们都不缺,很多时候看电视看哪个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遥控器在谁的手里。沪宁杭这一带,需要一个秩序。你就算在沪市开十家场子,只要我不让人去你那里赌,你的场子就是个空架子。”
李易心里冷笑两声,暂不反驳,只是道:“其实这个问题,我一早就跟黎叔谈过,我觉得都是人心的作用,谁的钱都是钱,都是一样的,我们应该把注意力放到钱上,而不是人上。
国与国之间如果有了矛盾都可以商量,何况是人与人之间?我们只需要放弃以往的偏见,未来还是很光明的嘛。”
范仁东旁边一个白胖老头大声道:“李易,你想来我们这里分一杯羹,你凭什么?”
第八百五十九章 我没听说过
李易看了这白胖子一眼,道:“还没请教。”
那白胖老头道:“白虎,裘宝。”
李易道:“裘爷好,我本人虽然并不好赌,不过经营赌场我还是有我自己的心得体会的。毕竟我在这个圈了里混了也不是一年两年了。
我手下现在人才众多,我想经营一间赌场,并不是什么难事,这一点裘爷似乎有点多虑了。你只要等着看好戏也就是了。”
裘宝身旁还坐着两个老头儿,长的很像,应该是兄弟,其中一人道:“李易,你初来乍道,如果不拿出点什么真本事来,恐怕难以服众。”
李易道:“这位爷又怎么称呼?”
那老头道:“我们是兄弟俩,我是朱雀曾海,这是我兄弟玄武曾江。”
李易道:“这次我来,其实就是来拜八方山门的,这个规矩合理,如果不拿出点本事和诚意来,怎么能服众?”
曾江道:“那你今天是打算玩上两把了?”
李易道:“能跟几位玩上几把,我无话可说。”
范仁东道:“好,爽快,我们年纪大了,没几年可活,所以不想耽误时间。今天沪市有头有脸的哥们弟兄几乎都到场了,大家想看看你李易到底是几只胳膊几条腿,如果有多余的,那我们就帮你扳扳。”
李易哈哈大笑,道:“我身上毛多,如果几位想要的话,我可以抓一大把给你们。”
小巧在一旁怒道:“李易,你太放肆了!”
李易横了小巧一眼,脸带笑意,一语不发的看着范仁东他们。
范仁东没瞎的那只右眼紧盯着李易,眼神十分犀利,道:“李易,我不怕告诉你,在此之前。我们去外面请过赌界的高人,可是因为你在澳市的那一次事情,圈子里的这些人被你的虚张声势给吓怕了,大家都不敢过来,晒了我的台。
哼,不过你说的好,事在人为。我可不信你有什么三头六臂,那些人不肯来,我们自己来!你这次来沪市搅水,我想你根本没有本事全身而退。今晚就看你的水性好,还是不好了。”
李易在赌桌上轻轻一敲,道:“我都等不及了。”
范仁东向自己这边的人一比划。道:“李易,你既然是独闯关东,那我们也就不讲究那么多了,你拜八方山门耽误时间太长,反正今天我们沪市赌界有头有脸的人都在场,我提个意,我们所有人跟你一起赌。你输了就滚蛋,我们输了,你就留下。”
李易向这些人看了一眼,道:“以多敌一?范爷,好威风。”
范仁东哈哈大笑,道:“李易,你不用激我,我说白了。就是不想让你涉足我们沪市一步,你说的好听,谁的钱都是赚,这话不假。
可是山水有灵性,只认吃土人,你是外来户,没资格在这里扎根。而且以你的财力,时间一长,本性露出来,肯定会逐步蚕食我们的市场。到时候叫你做大了,我们还有翻身的机会吗?”
李易道:“哦,原来如此,你们是信不过我这个人,也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那就只好刀口上见真章了?”
范仁东把桌子一拍,道:“正是!我只认命,如果我们这么多人斗你一个都不是对手,那还混个屁!”
李易看了看麻一笑和契诺夫,麻一笑道:“尽人事,听天命。”
这些人如果跟一个对一个的比,李易和麻一笑自然不怕,可是以多敌一,同时上战场,李易和麻一笑心里也没多大的底。
只不过形格事禁,逼到这了,李易硬着头皮也得答应。
当下双方说定,范仁东道:“李易,我在赌业里只有坐台院这一个场子,我就拿这场子当赌资跟你赌!”
李易道:“范爷,你这场子值多少钱?”
范仁东道:“你看着开个价。”
李易四下扫了一眼,道:“八千万。”
范仁东没有说话,李易哈哈大笑,道:“不贪心不是男人,一亿五千万!”
范仁东这才把桌子一拍,道:“说定了!”
李易向袭宝、曾海和曾江三人看了一眼,道:“三位的呢?”
这三人也都不说话,李易道:“我虽然没有看到各位的场子,我信你们的场子都大的很,这样,四家场子,一共五亿。”
范仁东向其他的老板一比划,道:“这二十多家呢?”
胡金凤笑道:“我就不算了,我今天是来看热闹的,弟弟赢了我,我认输,下半辈子给我弟打工了。”
陈川他们则不敢多说话,咧着嘴傻笑,两边儿都得罪不起,只好给个尴尬的表情。
不过另外那二十多家场子的当家人,大部分对李易都充满了敌意,这些人纷纷道:“还请李爷开个价,开多少我们就认多少。”
李易一笑,道:“看来这屋里都是爽快人,好你们所有的加在一起,我再出五个亿,加在一起一共是十亿,满意吗?”
这些人同时点头,五亿可不是个小数目,如果李易输了,留下这五亿,这二十多家,每一家就能分得不少好处,即使把范仁东他们提走的那部分去掉,也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收入了。
李易从手下人手里拿过一张支票来,道:“十亿我带着不方便,这里是十亿的支票,瑞士银行的公用帐户,绝对没有假,你们可以验一下。”
范仁东一摆手,道:“不用验了,我们信的过,你在澳市一出手就是十亿美金,这十亿人民币当然拿的起。”
范仁东转头看向黎贺群,道:“老黎,这里你最大,不过你既然跟李易打的火热,我也不让你为难。你就看戏。”
黎贺群面显不悦之色,不过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点头。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实在是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这些当家人有的本身赌术极高。当下亲自出场,有的则派出手下的得力干将出场。
李易看范仁东他们四圣的当家人都是亲自下场的,显然这四个人都会赌。
李易让蒋锐他们到后面坐下等着,只留麻一笑和契诺夫。
众人拥在赌桌边,范仁东那一边占了大半圈,把另一小半空间留给了李易三人,双方对阵。形成了明显的分划格局。
李易道:“咱们赌什么?”
小巧道:“范爷,咱们跟他们玩抢牌,只抓一张,谁大谁赢。”
范仁东道:“敢不敢?”
李易道:“随你。”
范仁东道:“好!这一把双方各出一个亿。”
因为要考虑到人的手臂长度,所以范仁东叫人换了一张中等型号的赌桌,他们那一边也没有出全部人马。最后只留了十个人。
双方都站了起来,十多个人围在桌边,小巧来做荷官,一脸邪气的看着李易,眼神中充满了鄙视。
李易心说这小子当荷官,看来是想玩阴的。
小巧洗了三遍牌,麻一笑在李易耳边道:“他把黑桃a调到他们那边去了。”
李易知道这一局只能自己和麻一笑出手。契诺夫虽然会隔空取物,那需要一定程度上的精神准备,而且牌不能动,这种扔牌的情况,契诺夫的特异功能效果不好。
小巧洗完了牌,看着李易,道:“可以开始了吗?”
李易一伸手,示意小巧扔牌。
小巧把整副牌在手里摇了摇。忽的向上一扔,牌立刻散了开来。
李易眼光锐利,看见黑桃a就在范仁东一方,范仁东伸右手去夹了。
李易手疾,右手顺势一抹,拿了一张方块2,食中二指一夹一甩。这张方块2立刻激射而出。
李易的本意是用方块2去切范仁东的手腕,哪知裘宝中途杀出,扔了一张梅花3过来,将这张方块2一切两半。
李易左手一推。七八张牌迅速的射了过去,却被那些当家人从中阻拦,将李易的牌打落。
这时麻一笑捏住了一张红桃a,反手一抹,将身边两人的手腕削了一道口子,剔掉了他们心里的牌,同时右手中指一弹,将一张闲牌弹出,射向范仁东。
与此同时,李易也伸手出去,直接切范仁东的手腕。
范仁东拿住了黑桃a,不过还没有入死扣,并没有拿稳,见麻一笑的牌又来了,同时李易也直接来抢,知道这张黑桃a肯定保不住,当下利用前势之末,反手一甩,将黑桃a甩给了曾海。
李易一看范仁东肩膀的动作,就知道他要甩牌,当下迅速的回手在曾海的手背上弹了一下,夹手将黑桃a夺了过来。
一旁的曾江却手腕一翻,寒光微闪,原来他掌心里扣了一把小刀片,恶狠狠的削向李易手臂。
这时那些当家人居然同时向李易手臂上按落,想让李易一动不能动,任曾江挑断李易的手筋。
李易心里冷笑一声,手臂一振,这些当家人感觉李易的手臂就像抹了一层油,滑溜溜的就抽了回去。
不过李易这一抽手,那张黑桃a便被范仁东又夺了回去,而这时曾江收势不及,铎的一声,一刀刺入了一个当家人的掌心,刀子穿透手掌,钉进了赌桌。
李易一看黑桃a被范仁东抢走了,正要用一张闲牌去打,忽然手心里一紧,原来是麻一笑把一张闲牌换到了李易的手里。
李易撇眼一看,只是一张梅花4,知道这是麻一笑送过来的“子弹”,当下毫不犹豫,手腕一翻,把这张闲牌掷向范仁东,这牌在范仁东手里的黑桃a上削了一下,便跌在桌上,同时李易收手一勾,带过来一张黑桃k。
这时麻一笑伸手去抢范仁东手里的黑桃a,却被裘宝中途拦住,裘宝手里拿了一张梅花a,两人斗的急了,互相一切,麻一笑手里的红桃a跟裘宝手里的梅花a对切成半,两人都成了空手。
而李易带着黑桃k的时候,见曾海手里正好扣了一张方块a,李易立刻用空手去拿,两人抢着同一张牌一齐用力。嗤的一声,这张方块a被两人扯成两半。
众人前面的动作其势已尽,这时再也没有余力进行计算分析和动作,各自回身,又恢复了原来的站姿。
这些动作虽然转换复杂,前后也不过三四秒钟,李易这一收手。所有的牌都落地。
这一下兔起鹘落,桌上有一小半的人根本没有拿到牌,另有数人只是胡乱抢了一张,却都很小。
李易手里一张黑桃k,麻一笑、裘宝和曾氏兄弟手里都没有牌,那个被钉穿手掌的当家人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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