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是男人的恶梦,所有的男犯人宁可被人‘鸡’‘奸’,也不愿意跟‘花’娘上‘床’。
平时为了找乐,马斯特洛夫设计了各种变态的比赛,无限制近身格斗自然是要有的,还有测验男人‘女’人‘性’能力的比赛,还有各种折磨人的酷刑。在这里几乎每周都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犯人们来之前就有详细的资料,所以对于格斗高手,一般都会给戴上铁链,挂上铁球,以防出‘乱’子。李易显然就是其中之一。
晚上关灯之后,监狱里便是一片‘混’‘乱’,有人哭。有人笑,有人在做爱,有人在骂人,有人在撞墙,有人在自慰,狱警不会过来管。就算这里死了人,被大卸八块,晚上也不会有人过来。
李易在黑暗中听萨沙说了两个多小时,李易自己一句话都没有说,最后淡淡的问了一句:“有人从这里逃出去过吗?”
萨沙立刻‘抽’风一样的笑了。道:“逃?除非是神仙,这里戒备森严。四周全是海,难道难游回大陆?以前有不少人要越狱,可是还没等跳到海里,就成了‘肉’泥了。”
这一天晚上,李易在一片‘混’‘乱’嘈杂如同地狱嘶吼的声音中跟萨沙疯狂的做爱了,李易自己也不知道为了。一夜四次,最后一次的时候,李易脑子里一片空白,萨沙的呻‘吟’声,就像是遥远的虫鸣。
萨沙‘性’‘欲’很强,她得罪过狱警,没有人打她,马斯特洛夫斯基只是喂她吃了催情‘药’,却绑住她的手脚,不让她自慰,不让她接触男人,那种心内如火烧的痛苦,外人无法体会。
萨沙今天刑期刚满,被放开了手脚,可是‘药’力未过,李易能跟她关在一起,萨沙就感觉像是天上掉下来一块鲜‘肉’,忙不迭的品尝。
李易的强大让萨沙喜出望外,等到了天亮的时候,萨沙对李易依恋难舍了。
第二天一早,监狱里便响起了震耳的铃声,大铁‘门’推开,狱警们提着枪进来,叫犯人们起‘床’。
牢房的铁‘门’打开,李易赤祼着上身,拖着铁链和铁球,和一丝不挂的萨沙站到了自己牢房的‘门’前。
二三百号人齐齐的站了出来,马斯特洛夫斯基带着狱警走到大厅中央,四下看了看,用手里的鞭子向几间没有开‘门’的牢房一指,道:“既然这些上帝的弃民这么愿意睡懒觉,我就叫他们睡个痛快。”
几队狱警立刻冲了过去,把这几间牢房里的人硬生生拖了出来,直接从走廊上向下一扔,扔到了下面大厅里。
这些人有的在一楼,有的在二楼三楼,三楼的那些惨叫着跌下来,当时就摔死了,二楼的有些人没有摔死,却也摔成了骨折,在地上不住的打滚呻‘吟’。
马斯特洛夫斯基看着这些没摔死的犯人,笑道:“勇士们,我们今天又有好的节目上演了。今天外面海风很柔和,上帝跟我说,世间要有暴力和血腥,来人哪,把场子拉起来!”
立刻有手下人开始在大厅里搭建台子,那些犯人们在这一时刻似乎没有了限制,都疯狂的叫着,狱警们也不阻止。
萨沙道:“要打擂了。犯人们互相打,赢的可以跟‘女’人做爱,输的就不知道了。”说完脸上闪过一丝恐惧,却又夹杂着一丝兴奋。
只见马斯特洛夫斯基叫人从外面叫进几个苦工来,男‘女’都有,他叫两个‘女’人跪下来当椅子,然后坐在她们背上,另有几个‘女’人为马斯特洛夫斯做着各种‘性’服务。
同时有人在他四周竖起了防弹玻璃墙,把马斯特洛夫斯基保护在了里面,又有十几名狱警站在他身周,还有几个贴身保镖站在他身后。
台子搭好了,这些狱警们显然轻车熟路,台子的四周是铁丝网,不少狱警端着坐在下面,把枪口对准了台上。
马斯特洛夫斯基叫道:“今天的节目一定‘精’彩,把那几个死人拉过来,让他们参加比赛。朋友们,你们今天要哪一位英雄出场!”
犯人们立刻叫着不同的名字,有一个人的名字呼声最高。也不是真名,人们都叫他石头。
马斯特洛夫斯基一打响指。道:“石头,石头,石头!”
犯人们也跟着喊了起来。
有狱警拉着那个外号叫石头的犯人走到了台边,这人是个黑人,全身的肌‘肉’就像是石头一样结实。
石头双眼红赤,不住的用拳头互相捶着,像是一头要爆发的老虎。
马斯特洛夫斯基道:“石头有着不错的战绩,今天他要面对的是一只小‘鸡’。一只摔断了‘腿’的小‘鸡’。来人哪,先把那只睡懒觉的小‘鸡’扔到台上去!”
从二楼摔下来的一个瘦弱白人摔断了左‘腿’,狱警提着他的衣领直接扔到了台上。
马斯特洛夫斯基念着这白人的资料,道:“这是昨天刚刚运来的夫萨斯,米**刀帮的军师,原来是因为睡了他老板的马子才被送到我这里来改造的。
太好了,我最喜欢有脑子的人。他们的脑浆从鼻子里喷出来的时候,一定是最美妙的瞬间。让我们开始吧!”
在犯人们的狂叫声中,石头扑过去把夫萨斯提了起来,高高举起。
夫萨斯虽然是黑帮分子,不会打,更何况左‘腿’断了。被石头一举起来,立刻大叫求饶。
石头狂‘性’大发,重重的把夫萨斯摔在了台板上,夫萨斯的断骨从‘肉’里戳出来,疼的他大叫一声。双眼上翻。
人们开始对着石头欢呼吹口哨,石头向众人示意。突然高高的跳了起来,向下一落,用手肘把夫萨斯的另一条‘腿’也砸断了。
骨头断裂的声音李易听的清清楚楚,李易有些麻木了,似乎断的只是一根树枝。
夫萨斯身子反弓,狂叫不已,石头爬起来,双手去叉夫萨斯的喉咙,忽然夫萨斯右手向前一捅,不知他手里拿的是,这一下正捅进石头的眼睛里。
石头大叫一声,以手捂脸,仰栽在台板上,不住的滚动。
夫萨斯双臂支撑向后慢慢的退去,最后靠到了铁丝网上,这才大口的喘着粗气。
李易这时才看清,原来夫萨斯手里握着一小片玻璃,不知他是从哪里‘弄’来的。
现场安静了,马斯特洛夫斯基仍然脸带笑意,把手里的酒慢慢的喝完,这才叫人把石头从台子上拉到他近前。
马斯特洛夫斯基叫身边的‘女’人们都退开,一把将石头的头发拉了起来,笑道:“人家是有脑子的人,你为不听我的劝,我今天很失望,我感觉就像是阳萎了一样,你知道这是多大的罪过吗?”
马斯特洛夫斯基把石头的脑袋轻轻放下,双‘腿’一分,把下面的东西对准了石头,向旁边的一个‘女’人一使眼‘色’,这‘女’人十分听话的用手给马斯特洛夫斯基套‘弄’。
过不多时,马斯特洛夫斯基一声低吼‘射’了出来,满满的喷了石头一脸。
马斯特洛夫斯基道:“你是我的耻辱。夫萨斯,虽然你刚来,你赢了一场,你说吧,叫我如何处置这个黑鬼?我这里有大餐的名单,全是华丽的酷刑,我建议你选冰山来客,为我们这里热带的风情洒下一抹清凉。”
李易不知道所谓冰山来客是东西,可是却感觉身旁的萨沙身子抖了一下。
夫萨斯这时几乎都要疼晕过去了,他只是勉强支撑,哪有心思点“大餐”?
这时有狱警从‘门’外拖进来一个大桶,盖子打开,从里面取出了一条粗大的冰柱。
马斯特洛夫斯基道:“请我们的石头吃沙冰,算我请客,我这么小气的人头一次这么大方,他应该慢慢的吃。”
李易这时有些明白了,果然,两名狱警把石头架了起来,拉着他的头发使他的头向后,另两人则用铁尺用力的撬着石头的下巴,让他的嘴张大。
石头是老犯人,知道这里的酷刑,早已吓的体如筛糠,眼睛上的疼痛不再重要了。
可是石头被四个人死命的架着,根本挣扎不开,只是拼命的嚎叫着。
拿着冰柱的狱警狞笑着走过来,把尖的一端向下,果断的‘插’进了石头的嘴里。
石头本来还在求饶喊叫,这一下声音全无,李易也不禁身子一抖,似乎那冰柱就‘插’在了自己的嘴里。
冰柱一路向下,显然‘插’进了食管,石头手脚‘乱’抓,不住的闷声叫着,痛苦已极。
那些犯人们有的沉默,有的‘乱’叫,这场面李易永远也忘不了。
冰柱并不易融化,石头此时意识渐渐丧失,手脚也扭动的没了力气,马斯特洛夫斯基从手下人手里拿过一把锤子来,走到石头身旁,道:“做为一个黑市拳高手,你有七十胜一平的战绩,难道你的对头都是菜鸟?我给你一个终结吧。”
说着抡起锤子,一锤砸落,冰柱像刀子一样穿破了石头的胃,石头一阵剧烈的‘抽’搐,随后便不动了。
马斯特洛夫斯基道:“把他绑在树上,外面的阳光好暖,或许冰柱会融化的快一些。”
石头被拖出去了,马斯特洛夫斯基对夫萨斯道:“夫萨斯,其实我不喜欢米国人,咱们是两个敌对的国家,不是吗?
这一局你赢了,你的‘腿’断了,我这里可没有医生,因此我觉得你是个废人。你知道为我这里被人称为碎骨机吗?”
第八百九十七章 所谓碎肉机
夫萨斯似乎是知道了一些内情,啊了一声,便要往外爬,可是他双腿断了,根本爬不出去。
马斯特洛夫斯基一打响指,叫人从门外推了一台机器进来,通上电,这机器便飞速的运转起来。
马斯特洛夫斯基道:“所谓碎骨机,是我那个混蛋老爸发明的,我虽然看不起他,但是我很欣赏他在这方面的才华。把他扔进去!”
夫萨斯拼命的叫着,可是无济于事,他被两个狱警从台子上拽下来,用力扔进了那台机器。
李易的牢房在三楼,从这个角度看的清清楚楚,夫萨斯在惨叫声中被这机器剔断了身上的肉,可是骨头却没有碎,血肉被机器的轮子削下来,向四外飞溅,一根根一块块骨头却从另一个出口里跳出来,一副完整的骨架散在了地上。
马斯特洛夫斯基显得十分兴奋,用脚踢着这些骨头,像是在踢足球,道:“这是天底下最完美的机器,我爱你老爸!”
手下人把骨头和碎肉收拾了,马斯特洛夫斯基便继续叫余下的人比赛。
“这一次你们选谁,我最亲爱的狱友们!”
“闪电,闪电,我们选闪电!”
“非常好,我也很喜欢闪电,这个家伙自打来了就非常的听话,是个好孩子,他的动作快如闪电,来吧闪电,让我们兴奋起来吧!”
只见一个白人矮子被带了出来,这人全身肌肉丰富饱满。虽然个子不高,但是一看就是高手。
闪电两眼如赤,身上有几道刀疤,也不知是入狱之前留下的,还是在打擂台是留下的。闪电跳到了擂台中间,身子僵硬的看着外面。
马斯特洛夫斯基看了看被摔伤的几个人,用手托着下巴,“嗯,让我好好想一想,用什么样的家伙来跟闪电打才比较般配呢?来人。把那个高个子给我带过来!”
狱警们跑过去从直拉过一个高个子来。这人也是个白人,李易记的清楚,这人是跟自己一批来的,好像叫切巴诺。
切巴诺腿没断。左臂似乎摔断了。不过这人十分坚强。一声不哼,包括被狱警强拉硬拽的时候也不吭声,可是头上豆大的汗珠已经滚了下来。
切巴诺慢慢的上了台子。马斯特洛夫斯基笑道:“切巴诺,听说你是巴西第二大黑手党头子的儿子。你在南美那么威风,我听说过你的名头,可是到了我这里,你应该学会什么叫谦卑,那会让你多活一段时间,嗯,叫我想想,这样吧,如果你能把闪电杀了,我就给你治骨头。”
切巴诺机械的扭头看了看马斯特洛夫斯基,缓缓点头。
马斯特洛夫斯基这时又来了“性致”,向自己的下体一指,大声喊道:“你们两个先不许动手,看着我的老二,等我的老二变成了大弟弟的时候,你们立刻动手!”
马斯特洛夫斯基向身旁一个女孩一指,那女孩乖乖的爬过来用舌头给马斯特洛夫斯基舔了起来,不过这家伙刚刚做过一次,好半天也没挺起来。
十多分钟过去了,马斯特洛夫斯基有点急了,大喝一声,站起身来,左手拉住这女孩的头发,右手则顺势抓在女孩两腿之间,又粗又长的手指硬生生插了进去,只疼的这女孩长声惨叫。
马斯特洛斯基双臂用力将这女孩抱了起来,四周的狱警立刻将防弹玻璃拉开一条缝,马斯特洛夫斯基手一松,将这女孩扔在了台上。
“你们两个,干的她吐白沫,每人十分钟,谁先干的她**出来,我就放过谁!小婊子,你要是叫出来声来,我就杀了你!”
两人一听,想也没想,立刻就冲了上来,闪电速度奇快,果然不愧叫闪电,一把将女孩的双腿拉到怀里,用力分开,向里一拉,下体和下体之间便紧密的靠在了一起。
切巴诺慢了一步,只好在一旁等着。
闪电把裤子脱了,下身早已硬挺,将女孩的双腿用力向里一拉,噗的一声插了进去。他哪还有什么怜香惜玉之心,恨不能用尽全力。
那女孩知道一叫必死,是以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叫,可是闪电可真是个猛男,又大又有力,速度又快,女孩当此情境虽然没有什么真正的快感,可是刺激感还是十分明显的,虽然紧闭着嘴不敢出声,但是估计坚持不了多久。
闪电面部表情狰狞,也不换姿势,一个劲的拼刺,女孩把脸深深的压在台面上不让自己出声,嘴唇早就咬破了,眼泪流了一地。
马斯特洛夫斯基用表计算着时间,九分多钟过去了,女孩还没有叫,马斯特洛斯基大声笑道:“闪电,你是我的了!她不叫,你就输了!”
闪电又怕又急,这一急,下面居然软了,无论他怎么向前挺进都没有用。
终于十分钟到了,闪电心里一怕,手一松,女孩的双腿啪的一声跌在了地上,只剩下喘了。
不等马斯特洛夫斯基说话,切巴诺已经抢了上来,将女孩翻身在地压了上去,扯开裤子长驱直入,可是切巴诺太过紧张,不到两分钟就挂了,看着自己的子孙从身体里飞射出来的样子,切巴诺内心的恐惧达到了极点,身子一晃,摔在台面上。
马斯特洛夫斯脸色却忽的一变,冷笑两声,“乌巴诺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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