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浴迷情:桃花谭的女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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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浴迷情:桃花谭的女儿们-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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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床单。

正文 第十二章 虫子咬的我痒死了

荒山村野之地,没什么好玩的,所以桃花峪的男女老少们,上坡干活之后除了跳进村头那口水潭里洗澡,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是晚饭后聚集在白皮松下的场子上瞎侃,侃到更深人静的时候才散去各回各屋睡觉。

天热早了睡不着,莫小木只得还去大白松下听爷爷讲故事,其实他心里想的是,能在哪里看见杨小凤。他当然不愿意去家里喊杨小凤一起去,只能在那里等她。

昨天莫五爷受到冲击,今天晚上还会不会来?来了还会不会继续讲故事?

谁的心都悬着,生怕这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此终止。

后来大家看到莫五爷还是来了,莫小木也来了,因为没地方去。

莫五爷是不准备讲故事了,所以来到场子上后,就拣个角落坐下吸烟锅乘凉。

他刚坐下大人小孩们就都围了上来,围着他坐了把他包在中间。

莫五爷起身拍拍屁股,抬腿又另找个地方坐下。

但是大家都跟着他,他走到哪里大家跟到哪里,他坐下,众人还是把他围在中间,而且强烈要求他继续讲故事。

莫五爷很多故事憋在肚里也难受,也很愿意和大家分享的,听故事能听上瘾,说故事也能说上瘾。但是他余悸未消,眼睛朝周围乱瞅。

有人低声说:“杨小凤没来,五爷你就放心大胆的说吧!”

“我怕她?哼!”

莫五爷心里不忿。

“是啊,她算个鸟!”

有人小声附和,不过也目光溜溜的往女人堆儿那边瞅。

“开讲吧五爷,等不及了!”

这是莫小木听到爷爷讲的第二个脏故事。

爷爷说的是,从前呢有一个傻子,这个傻子娶了个媳妇,每天晚上傻哈哈的搂着媳妇,就是不懂得弄那个事情,于是媳妇去找婆婆诉苦,说她的傻儿子连弄那个都不会,这日子往下可怎么过?

婆婆沉思有倾对儿媳说:“我有办法!”

说了对儿媳妇附耳低言,让她依计而行,保险能满足自己的欲望。

儿媳妇听完婆婆所授计策眉花眼笑。

到第二天,婆婆不让儿子吃饭,饿得傻儿子头晕眼花的,晚上睡觉也睡不着,一直喊饿,媳妇就对他说:“真饿了就趴我肚子上吃几口咪咪吧。”

傻儿子说:“我才不吃,有没有奶水。”

“越是闲着越感觉饿得慌,你吃两口试试,看看管用不管用?”

傻儿子一想媳妇说的话也对,就噙着媳妇的奶头吸吮起来,另一只手闲着也是闲着,就摸媳妇的另一个奶子,软乎乎的一大坨肉摸着也怪舒服,就使劲的揉搓起来,这样一揉搓加上嘴巴也在吸吮,媳妇的火儿就被逗上来了,浑身发热火燎的,又难受又好受,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急切想有个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

但是傻儿子却不管她,还是一个劲的摸着吃着,媳妇急了说:“我有葱花油饼你吃不吃?”

傻儿子惊喜的问:“在哪里?”

媳妇说:“你想不想吃?”

傻儿子说:“想啊!”

“想就得听我的话,听我的话就能吃油饼,不听不让吃。”

“那太好了,媳妇,我听你的。”

“我怎么说,你怎么做。”

“能行!只要能吃到油饼,你咋说我就咋做。”

媳妇说:“我尿尿的地方钻进个虫子,你伸手进去把它逮出来,然后就让你吃油饼。”

傻儿子想这事简单,就掰开媳妇的那个地方,伸进两个指头鼓捣起来,媳妇被他鼓捣得欲火高升忍不住呻吟起来,傻儿子赶紧问:“媳妇你怎么了,是不是虫子在里面咬得太厉害?”

媳妇赶紧说:“是啊,是啊,咬的痒死我了!”

“那怎么办呀!”

“你别逮了,干脆用你尿尿的东西捣吧,把它捣死我就不痒痒了。”

傻儿子想了一下明白了,媳妇是要他把自己尿尿的东西,给她插进去捣虫子,傻子有点不太情愿干这个活儿,还不如摸咪咪呢,没一点意思,不好玩。媳妇赶紧说:“那你还想吃油饼不想了?”

傻子说:“当然想了。”

“想吃就赶紧插进去呀!”

傻子饥肠辘辘赶紧说:“那我插。”

媳妇张开腿,拿着傻子的那个东西,在自己的那个地方蹭着,舒服得直哆嗦。但傻子却受不了了,大声嚷嚷:“媳妇,我也痒痒!”

媳妇说:“那一定是虫子不止一条,等会儿你插进去把它们一起捣死!”

傻子大喜说:“好!”

但又讲条件说,“那你先叫我吃块油饼,我才有劲捣。”

媳妇只得从枕头下拿出油饼来,掰了一块给他吃,并承诺说他捣五十下给一块油饼,捣得越狠越有奖励。

“那你赶紧呀!”

傻子听说既能解痒痒又有油饼吃,就急着干活儿。

“好。”

媳妇一边答应,一边把傻子的那个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里面,先就舒服得“嗯哼”了一声。

傻子忙问她:“媳妇,你嗯哼啥呢,是不是堵得慌?”

正文 第十三章 尿到你里面去了

媳妇说:“不是堵得慌,是舒服呀!”

傻子这就有点想不通了,怎么把自己的小鸟放进她尿尿的地方,不堵得慌却很舒服?但这时候顾不得多想这个,查着数在媳妇的那里猛捣起来,捣够五十下问媳妇:“油饼呢?”

媳妇从枕头下又掰了一块油饼给他吃,吃完了说还想吃,媳妇说,那你继续捣呀,然后才有油饼吃。”

傻子吃了油饼浑身是劲,就继续猛捣,捣得媳妇咿咿呀呀的叫唤,抱着傻子的屁股让他尽量往深处捣,傻子捣着捣着,感觉自己的小鸟也不痒痒了,好像还有点很舒服,于是就加劲的抽插,直弄得媳妇快感如潮,身子在床上扭曲如蛇。

傻子也兴奋得直叫唤,对媳妇说:“怎么这么舒服呀?你要是早点告诉我,没有油饼吃我也捣!”

媳妇“嗯嗯哼哼”叫唤,哪还顾得上理睬他,而傻子的那东西,在她的那里面越磨越粗越大,越粗越大插起来就越好受,高兴得媳妇直打傻子的屁股,傻子明白这是鼓励他呢,于是就更加大力的鼓捣。

等到傻子弄到一定时候,他就感觉一股热流冲出来,全部进到媳妇的那里面去了,而身体却一点也不想动了,就趴在媳妇的肚子上对她说:“我尿到你那里面去了,一尿完就移动也不想动了。”

媳妇说:“尿进去好啊!下一次还尿进去,我给你油饼吃!”

没想到傻子说:“不给油饼以后也要经常给你捣,太舒服了!”

傻子回味刚才尿进媳妇那里的时候,那一种舒服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好像要飞起来的感觉,舒服得他光想翻白眼,不过那舒服来的慢却去的快,一会儿舒服劲儿就过去了。

傻子知道要是还想那么舒服,就得再捣媳妇尿尿的地方。

傻子高兴得手舞足蹈,说以后每天都要做这个,给不给油饼吃都要做。

媳妇大喜,庆幸这个傻瓜终于开窍了。

但是大喜之后却是大悲,因为傻子尝到甜头后,不分昼夜要和她那个,搞的媳妇精疲力竭不胜其烦,婆婆看她仍然愁眉苦脸,就问她:“用油饼做引子也不行?他还是不那个你?”

媳妇说:“那个了。”

婆婆说:“那个了你咋还愁眉不展的?”

媳妇说:“那个得太狠了,你没见不管早上晚上,他丢下碗就把我往屋里拖,二话不说就要那个!长此下去,我可怎么活!”

婆婆笑了说:“你可真难伺候,不那个是不那个,那个了你又嫌那个得太狠了,附耳过来,我再授你一计!”

媳妇洗耳恭听,然后依计而行。

等到傻子又要那个的时候,媳妇说:“不能一天到晚那个呀,什么东西用多了就坏了,坏了你就没啥用的了,以后想那个也不能那个了。”

傻子不依,仍然强烈要求要那个,媳妇无奈,只得遵照婆婆的计策,在裤裆里抓了一把扬手往天上一扔:“飞了,你要那个的东西飞天上去了!等它飞回来你再那个吧。”

傻子这可傻了眼,哭着喊着到处寻找媳妇的那个东西,遍寻不着正焦急时候,看到村头水潭里一条鱼打了一个水花,傻子以为媳妇的那个落下来,落到水里去了,于是不顾数九寒天,跳进水潭里摸索起来。

摸来摸去摸不着,正这时候他二舅从水潭边过,问他在水里捞什么?

傻子头也不抬说:“捞B。”

傻子冻得太狠说话字音不准,外甥说捞B,舅舅却听岔了音:“捞稀?”

傻子的二舅是个走乡串村捏糖人儿卖的货郎,听傻外甥在捞稀;一下子来了精神,因为他把B错听成了稀,以为傻外甥是在捞糖稀,这糖稀正好是捏糖人儿的原材料啊!不用花钱就是出把力气不是?于是顾不得脱衣服跳进水潭,和傻外甥一起在水里摸索。

摸来摸去,当然什么也摸不到,傻子的二舅冻得不行,从水里拿出手来放嘴边吹气取暖,被傻子一眼看到后大喊大叫:“二舅,你咋把我媳妇的稀吃了?你还我稀来!”

正文 第十四章 砸皮碗

莫五爷讲完这个故事,众人乐翻天了,因为这个故事更荤更露骨,让人浮想联翩。

莫小木脑子够用,大家笑的时候他却沉思,忽然觉得爷爷讲的故事有点意思。

有点什么意思呢?想了好半天想明白了。

爷爷讲的第一个故事,说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男女不用在一起,也可以自己弄得自己很舒服,至于怎么舒服,他不知道,总不会比吃肉包子或者饺子还享受吧?

爷爷讲的第二个故事,至少传递出两个信息,第一个信息是男的和女的在一起,总是要那个的,不那个就是傻瓜,即便是傻瓜开窍了,也要和媳妇弄那个。第二个信息是,弄那个事情不能太过度,少那个几次是享受,多了就不好受了,要不傻子的媳妇会那样哄他,让他数九寒天跳水潭里受冻?

这些信息传达到莫小木的脑子里后,就永久的留在那里了,在他到了什么都懂得的年龄后,回味一下爷爷讲的故事,心里就百般感慨,觉得爷爷是个了不起的老汉,他的故事表面看是过嘴瘾,其实每一个故事都在讲道理,而听故事的人,听不懂的听热闹,听得懂的听道理。

还有一个感想就是,几乎所有的人,都喜欢爷爷讲的这种脏故事,不但男的听,爷爷一开讲,女的那边也停止了拉家常,仄着耳朵用劲听。

但他当时却还没有意识到,他的性意识,就是在听爷爷讲荤故事的过程中萌动的,说的更具体一点,爷爷就是他的性启蒙老师。

爷爷的规矩是每天晚上只讲一个故事,故事讲完了时间还早着呢,时间总得想办法消磨的,于是大家就几个人结合到一起,去到另外一个消磨时间的好去处。

另一个消磨时间的好去处,就是新媳妇的窗户底下,听屋里新婚的两口子搞那个事情,村里人管这个活动叫听窗。

桃花潭村子不小,村子里不断有人娶媳妇,有人娶媳妇就能去听窗,乡下流传的很多荤段子,都是听窗的时候听来的。

爷爷讲完故事后,一群人就乘着余兴,去一家刚娶了新媳妇的院子里听窗,黑暗中有人拉了莫小木一把:“走呀,去迟了就看不到砸皮碗了。”

莫小木听出来那人是他本家二叔,于是问一声:“啥叫砸皮碗?”

“傻瓜蛋,都长毛了还不知道啥叫砸皮碗?”

说莫小木的是他本家二叔,一个成年汉子。

莫小木心里暗笑,很想向二叔炫耀一下,说他早就不止一次看过那种事情了,何必再去听窗?不过这种事情谁没见过?都见过,而且都是看那种事情,大同小异,但男主角和女主角换一换就新鲜,所以偷窥才有永久吸引力。

莫小木偷窥有了瘾,所以二叔一拉就跟着去了。

新娶媳妇的这个叫臭旦。

去到那家人的院子里,臭旦家爹娘早就把吃食摆出来了,让上点年纪的人坐在院子里吃东西,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家常,年轻人都到窗户下面听去。

说是听窗,却不光是听主要是看。

娶新媳妇的人家为了方便乡亲们听窗,睡觉的时候就把窗帘拉得留下一道缝,以便大家能听得见看得到。

这窗帘拉的也是有讲究的,不可以全部拉上,也不可以留的缝隙过大,全部拉上无异于赶人走,有不好客之嫌,留的缝隙太大,又有太张扬不识羞耻之嫌。

灯光也是有点讲究的,灯头上遮一层红纸,光线不太强,朦朦胧胧的,刚好够外面人看清楚,也方便自己操作。

臭旦的洞房窗户是玻璃的,窗帘中间留下一道缝。

莫小木听见这时候屋里已经有了动静,大概是臭旦为了吸引窗外的注意,故意把什么东西碰撞得乱响,之后就没了动静,而窗外的人已经挤在窗户跟前,都眼巴巴的朝里望。

老远就听到那种熟悉的皮肉撞击声,到跟前一看果然,窗户里面臭旦和媳妇已经大战了好几回合了,莫小木趴着窗户台,一眼就看到臭旦正高高的搬起他媳妇的一条腿,让他的那个东西在媳妇的那个地方出来进去,而臭旦媳妇大腿根那道肉缝,清晰可见的进入他的视线,莫小木觉得小腿肚子一热,自己的那个小玩意倏然硬了。

正文 第十五章 高难度的姿势

臭旦在城里打工的时候,大概没少看那种电视录像,学来一整套那个活儿的技术要领,不断变换花样,把城里学来的都在媳妇身上做实验,等弄到差不多的时候,却听里面臭蛋说:“媳妇,咱们来个有点技术含量的,好不好?”

臭旦媳妇问:“看能得你吧,什么技术含量不含量,是要弄得深就舒服。”

“那可不一样,城里人会弄着呢,一百种姿势还多!”

“再姿势多不还是你那个东西戳我这个窟窿?还能戳到别的地方去?”

臭旦笑了:“看看,少见多怪了不是?还真有戳别的地方的。”

“戳哪儿?”

“屁眼。”

“滚你一边去!你再瞎说,我连这个窟窿也不让你戳了!进城两天就学这么坏,时间长了更了不得!”

臭旦赶紧说:“我就是说说,也没有说就要戳你屁眼呀!奶奶的城里人还把屁眼叫了个好听的名字。”

臭旦媳妇问:“什么好听名字?”

“菊花,戳屁眼叫爆菊花。”

臭旦媳妇笑了说:“还真形象!”

“是吧?不过咱不玩那个,脏,听说那样玩容易生病,咱们就老老实实的玩一个窟窿就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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