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醉酒是很迷人的,贵妃醉酒的媚态连永远丧失了男人能力的大太监高力士都难以抵挡,更何况张胜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面对着一个堪比玉环的美人儿款款宽衣?若是平时,他还能马上退出房去,这时酒后意志薄弱,眼见美人宽衣,怎能不心猿意马?
张胜的心怦怦地跳起来,明清艳情小说里的一句戏词儿忽地涌入了他的脑海:“灯下醉看美娇娘”。张胜不是圣人君子,心里明知不该,潜意识里还是升起一种期盼。
钟情脱了上衣,没有继续脱内衣,却开始去解皮带,随着她款款宽衣的动作,吊带背心的下沿上卷,露出她平坦圆润的小腹。
从性感的髋部曲线可以看出那件黑色低腰内裤把她浑圆的臀部绷得紧紧的,三角地带贲起的部分看得让人眼热,而下边两条浑圆如玉柱的大腿光溜溜地并在一起,大腿中间严丝合缝,连一根小指都插不进去,膝头微微拱起,珠圆玉润,更觉蚀骨销魂。
钟情缓缓地仰卧到床上,一件绯色印花吊带背心衬得她胸前峰峦起伏,把张胜的一颗心也颠得象是飘在浪尖儿上的小船,飘啊飘的飘向了她双峰之间的销魂谷。
张胜只觉口干舌燥,下意识地去拿水杯喝水,直到拿到一个空水杯时,才乍然惊醒,他的神志告诉他必须马上退出去,可是那双眼睛还是禁不住留连在钟情诱人的胴体上。他不是圣人,也不是太监,少年慕艾、豆蔻思春,这是人的天性。
但是……但是……,直到灯的开关按上,黑暗刹那间扑入眼帘,张胜的视线才像被剪刀切断了似的收回来……
三楼是男职工宿舍,楚文楼和工人们打了一晚上牌,回房前先上了趟厕所,他吹着口哨正撒尿,忽听楼下传来汽车引擎的响声,知道是张胜赴宴回来了。他趴着窗台一瞅,果然是张胜,还扶着一个醉美人儿。
楚文楼晓得那美人儿必是钟情,不禁又妒又羡,他站在厕所门口侧耳听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两个人上楼去了,楚文楼不禁暗暗咒骂一声。
这个风情万种的娘们儿他盯了好久好久了,可惜献尽殷勤,她都是若即若离的敷衍。渐渐的,这个能干的董事长女秘书在公司的威望和权力越来越大,如今已不是他能摆布的了的人物了。
她平时和张胜出双入对的,楚文楼就怀疑她和张胜有一腿,再看她今晚醉酒张胜不避嫌疑地扶她直入闺房的情形,两个人之间有私情那是毫无疑问的了。
难怪钟情对他献的殷勤毫不在乎,对她这个副总经理毫不在乎,原来他和张胜有一腿,张胜是董事长,又比他年轻英俊,这骚货当然不把他放在眼里。楚文楼心中又嫉又恨,可张胜权柄、地位都比他强,他怎么和人争?
楚文楼站在厕所里抽着烟,脑子里不断想像着楼上两个人翻云覆雨的淫荡场面,越想心里越酸。过了好久,他才无可奈何地掐熄了烟头准备回房睡觉,他刚刚走出厕所门口,却见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扶着楼梯拐了下去。
楚文楼愣住了:“他走了……,他居然没睡在钟情房里,难道……他们两个人之间并没有一腿?这怎么可能?”
过了半天,楚文楼才狠狠一拍脑门,自语道:“哎呀,我真蠢!张胜视老徐如大哥,钟情好歹曾是老徐的女人,这小子怎么可能碰她?”
楚文楼眼珠一转,嘴角露出一丝淫邪的笑意。
“张胜啊张胜,这飞来艳福你不享,真是暴殓天物呀,好,你不要,那兄弟我可不客气了。”
楚文楼走回厕所,站在窗台边静静地观察着,见张胜脚步踉跄地向主楼走去,急忙又折了回来。他平时不怎么到楼上去,毕竟楼上是女职工的宿舍,做为公司副总,他也不好意思上去让人说闲话,不过钟情的房间他是知道的。
他不知钟情的房间锁没锁,抱着万一的希望,蹑手蹑脚地上了楼,楼上各个房间都关着灯,只有钟情的房间门缝里映出一线光。
楚文楼怕楼上的女职工还没有入睡,站在走廊里侧耳倾听片刻,各个房间一点声息都没有,这才小心翼翼地靠到钟情房前,握着门柄轻轻一压一推,那门竟无声地开了。
楚文楼顿时大喜,他先把门打开一道缝,如果钟情还醒着,那他就不敢进去了,毕竟这是女工宿舍楼,钟情一旦惊叫起来,那就完蛋大吉。
不过看刚才张胜扶她上楼的模样,她今天醉的着实不轻,要是趁她酒醉神志模糊四肢无力占她身子,那就容易得多了。
在楚文楼心里,钟情是那种对两性关系比较随便的女人,真要硬占了她的身子,她也不便声张的,这哑巴亏她是吃定了。
楚文楼悄悄把门推开一道缝,眯着眼向里张望,见一个人影儿正仰卧在床上,他左右看看,这才把门一推,飞快地闪进去,然后又轻轻将门关上。
楚文楼走到床前站定身子,定睛一看,不由双眼一直,口水都快出来了。
钟情仰卧在床上,好象正向他做着无声的邀请。淡淡的月光给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笼上了一层如水般的光晕,玉体横陈、曲线迷人,宛如静夜中的一颗明珠,放出淡淡的光茫。
楚文楼终于知道什么叫风情万种,终于知道为什么有傻子不要江山爱美人了,这才是销魂蚀骨的一代尤物呀。
他眼中喷着欲火,兴奋的直打摆子,他踢掉鞋子,一边飞快地脱着衣服,一边向床上那具闪着润泽光辉的诱人女体猛扑过去……
第二卷 历练人生风波起
第070章 … 李代桃僵解误会
张胜的住处就在董事长办公室里屋,但他走到主楼前就口渴难耐了,便一头钻进了收发室,拿起门卫老胡的特大号茶缸子“咕咚咕咚”喝了个痛快。
一缸子凉茶下肚,张胜清醒过来,想起钟情房间一点热水也没了,半夜酒醒必然口渴,得给她送壶水去,便提起了桌子上的暖水瓶。
老胡殷勤地道:“董事长,您这是干吗呀?”
张胜打个酒嗝,摆手道:“没什么,钟经理今晚应酬,喝的有点多了,我给她送壶水去。”
老胡一听忙道:“哎哟,可不敢劳动您,我去送吧。”
张胜有点乏了,一听便把暖水瓶递给了他,老胡提起水瓶刚刚走出去没多远,张胜忽然推门追了出来:“老胡,老胡,停下,停下!”
老胡站住身子,点头哈腰地道:“董事长,您还有啥吩咐?”
张胜走过来从他手中接过水瓶,说:“没事儿,还是我去送吧,你回传达室吧”。
老胡莫名其妙地走了回去,张胜心中暗自庆幸。
他把水瓶递给了老胡,才省起钟情如今衣衫半裸,实在不宜让人见到,自已刚从她屋里出来,如果被老胡看见,指不定传出什么谣言去。
张胜暗自庆幸着折回职工宿舍,这时才又想起钟情的门也没锁,自已真是喝的糊涂了,不过也幸好没锁,否则这水还送不进去了。
张胜重新爬上四楼,长长地喘了口粗气,轻轻一拧钟情房门的把手,门无声地开了,房内一片漆黑。
耳畔传来沉重的呼吸和哼哼唧唧的声音,张胜蹙蹙眉:“钟情醒了?挺漂亮的一个女人,怎么醉酒呻吟的声音这么难听?”
他摸索到开关,“啪”地一声打开,不由一下子怔住了,只见钟情坐在床头,抱着被子捂在胸前,披头散发,满脸是泪,这是……怎么了?
张胜知道有些人喝醉了喜欢说,有些人喝醉了喜欢唱,他还见过一个喝醉的大老爷们坐在酒店走廊的沙发上放声大哭,旁边好几个喝的面红耳赤的同类跟唱喜歌儿似的劝他的可笑场景,想不到钟情喝醉了也喜欢哭呀……
“等等,不对,这哼哼唧唧的声音怎么……”,张胜急忙跨上两步,他方才站在门口,一进门是洗手间,所以突出一块,遮住了大半个床,这时走进去,才见地上趴着一个人,裤子半褪,拱着个肥胖的大屁股,像母猪拱槽似的做着痉挛动作。
钟情正伤心落泪,忽然有人“啪”地一声打开了日光灯,晃得她迷起了眼睛,张胜疾步走到面前时,她的视力也恢复了正常,看清眼前站着的人是张胜,她也呆住了。
床上坐着一个,床头站着一个,两人之间还趴着一个,形成了一个很诡秘的画面。
钟情睁着一双泪眼看着张胜,小嘴愣愣地张成了O形,好半晌,她忽然惊叫道:“不是你?”
与此同时,张胜提着暖水瓶,低头望着地面惊叫道:“是你!”
地上,楚文楼扭动了一下肥硕的臀部,像尺蜍一般舒展了一下身子,无力地呻吟一声作答……
原来,楚文楼关了灯,匆匆脱去上衣,还没露出作案工具,就迫不及待地爬上床压到了钟情的身上。
钟情虽说醉的厉害,可还没到被人压到身上还全无知觉的地步,楚文楼刚扑到她身上,她就本能地反抗起来。
楚文楼骑卧在钟情身上,忘了钟情的裤子只褪到足裸处,等于把她的双腿绑在了一起,她一挣扎,两条大腿只能上下收缩。喝醉了的人受了惊吓挣扎起来那力道着实惊人,钟情两只膝盖猛地一顶,正正儿的磕在楚文楼胯下。
男人那地方轻轻碰一下都受不了,何况是被膝盖重重地顶上去?
楚文楼闷哼一声,两只“劣质轮胎”差点当场爆胎,他还没占到啥便宜,就扑扑愣愣地摔到地上,捂着下体,身子佝偻得像只虾米,一个劲儿倒气,半天都没缓过来。
楚文楼趴在地上倒吸气儿,钟情坐在床上却象是做了一场噩梦,她的神志清醒了一点,方才所经历的事和之前支离破碎的记忆画面混合在一起,于是她把正在地上打滚的人当成了张胜。
房间里没有开灯,除了窗外朦胧的月光,没有一丝光亮,她的心里更是漆黑如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她没有勇气开灯,没有勇气去面对“张胜”丑恶的嘴脸,那会打破她心中的美梦,把她新生的希望和勇气全部扼杀。
这一年多来,她始终活在孤单与寂寞里,与张胜相处的日子,是她过得最充实,最快乐的时光,她第一次感受到凭自己的能力被人尊重的自豪与满足。每一天,她都过得自信而从容,这一切都是张胜带给她的。所谓日久生情,其实她心里已经渐渐烙下了张胜的身影。
可是“张胜”这种无耻的行径彻底打破了她心中的幻像。她没想到自已全心全意地为了公司、为了张胜,他居然趁人之危,居然也是这种没有廉耻的小人,居然趁着自已酒醉,想用这种方式占有自已,完全不顾忌自已的感受。
为什么,为什么张胜可以根本不要了解她的心理、不需征得她的同意,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占有她?是不是在他心里,自已就是那种可以随便的女人?
想到这里,钟情心如刀割。她现在最需要的不是性爱,而是尊重,做为一个人,别人对她人格上的尊重。
她坐在床头拥被而泣,说不出心里是种什么感觉,愤怒么?更多的却是伤心,一种被相信的人背叛的痛苦。
然而,灯光亮起的一刹那,她心中本来已经认定的一切又来了个180度的大逆转,张胜提壶站在面前,地上却是那头“肥猪”。面对这种突兀的转变,钟情喃喃地说不出话来,完全失去她应有的反应了……
第二卷 历练人生风波起
第071章 … 大树方成蛀暗生
张胜看了房中的情形,已经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张胜勃然大怒,他把暖水瓶摞在桌上,一个箭步蹿过去,双手一抓,就把楚文楼从地上提了起来。
最难受的阶段已经过去了,楚文楼喘过气来,他双手提着裤子,狠狈不堪地叫:“张总,你别误会,不不不,我是说……”
“出来!”张胜脸色铁青地扯住楚文楼,把他拽出了房间。
张胜怕惊动同一楼层的女工,把他扯到了三四层之间的缓台上,黑暗里,楚文楼慌慌张张地系好裤袋,喃喃地道:“张总,我……我不知道你还回来,我要是知道你回来睡,我根本就不会上来。”
张胜一听心中更气,飞起一拳,把楚文楼仰面打飞出去。
“嗯!”楚文楼一声闷哼,重重地摔在地上,张胜踏进一步,压着嗓子从牙缝里崩出一句话:“你***还是不是人?”
呼痛声停止了,楚文楼咬紧牙关站了起来,愤怒的眼睛在黑夜里也看得清那双闪亮的眸子。
“张胜!你狠!你为了***一个婊子打我?”
他狠狠一擦嘴角的血迹,狰狞地低吼道:“你行,姓张的,你真行!我为了你的厂子尽心竭力,从创办到如今,每天鞍前马后,奔波劳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狡兔未死,走狗就要烹了?
钟情是什么?她不过是个婊子,一个背着丈夫偷人,又被人扔了的烂货,逢场作戏,玩玩而已,你当她是块宝?你为了这种女人跟我翻脸?”
“她是我的员工,这是我的公司,我没资格管吗?你在犯强奸罪,你知不知道!”
楚文楼讥诮地道:“强奸?哈哈哈,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也配说强奸?你以为她冰清玉洁,三贞九烈?要不是她现在一心想攀上你这高枝儿,你以为我会从她床上掉下来?”
张胜冷冷地道:“那只是你的想法。这世上谁没有男欢女爱?如果不是她老公背叛在先,钟情也未必就会找上徐大哥,她找上徐哥的时候,也是真心实意的爱着他的,如果你以为她是一个随便的女人,那你就看错她了。
自从钟情来到公司,我只见过她深夜还在搞策划,吃着饭还在整理文件,每天一心扑在工作上,她付出的是她的劳动,是她的智慧,她是凭自己的能力赢得了公司上下的尊重,她有她的尊严和人格!她从没在我的公司靠姿色吃闲饭。你觉得她卑贱,就可以随便糟踏?”
漆黑的楼道里,一个身影静悄悄地立在四楼墙角处,她赤着一双雪足,踏着凉凉的水泥地面,一手扶在墙上,一手捂住嘴,掌缘被牙齿紧紧地咬住,眼神中溢出湖水一般的光泽……
“好,我无话可说,你说怎么办吧?”楚文楼很光棍地站在那儿,冷笑道:“打电话报警,说我强奸未遂?”
张胜沉默半晌,轻轻地叹了口气:“幸好你还没做出什么事来,我会劝劝她,请她不要声张,这件事我当没发生过好了。”
楚文楼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张胜感伤地道:“老楚,这里原来一片荒凉,我们是亲手把企业大楼在这里树立起来的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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