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木红子
【,】
春节篇爱情记事本
恰是孩童懵懂时
现在有些姑娘,功能就跟充气娃娃一样。——张德帅语录
(写之前,我张德帅先在这人给大家拜年了。希望大家在新的一年里有妹纸的抱妹纸,没妹纸的找别人的妹纸练习抱妹纸,假如你结婚的话,YY着抱别人的妹纸吧。)
大家好,我叫张德帅,张是张德帅的张,德是张德帅的德,帅是张德帅的帅。知道什么是好名字吗?就得像我这样的,不但念起来朗朗上口,更重要的是可以一名惠三代,你说是不?你看吧,别人介绍我爸爸都要说这是张德帅的爸爸,多帅;今后我儿子说起我来就是我爸爸张德帅,多有面子;而我儿子的介绍就是这是张德帅的儿子,多沾光。反正呀,这样的名字才是好名字。你要知道,名字其实很重要。假如孔子的名字叫窝头,老子的名字叫烧饼,你说他俩还能成为我们中华民族的精神支柱吗?所以呀,起名字就应该起个好名字。就说我之前一个班上的家伙他姓劳名龚,于是不管什么人遇到他,都喊他“老公”,所以他理所当然地成为我们班上的大众情人。
同时我又是我们张家的唯一传人。就这个问题,我还问过我爸爸:“爸爸,为什么我们班上其他的同学都有哥哥姐姐弟弟妹妹的,而我却只是一个人?”
我爸爸无奈地将手里拿着的《灯草和尚》放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接着重重地叹口气:“谁让你小时候不早点睡。后来好不容易熬到将你赶到其他屋子了,这不,计划生育了吗?真是时势不造人呀。”
爸爸这一说,我隐隐约约地想起。我小时候,常常听他俩晚上在一起讨论,一会我们吃晚饭吧,一会咱们洗衣服吧。那时候我还很好奇,用我的乳(和谐)头(此处,乳是小的意思,比如我们民族很喜欢小动物,亲切地叫它们为烤乳猪呀烤乳鸽呀)拼命地想,我们明明吃过晚饭了白天洗过衣服了。而他们每次讨论这些问题时,我妈妈都会很亲切地替我掖掖被子角,然后遗憾地说:“这小兔崽子还没睡?”其实,我现在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她:从遗憾学的角度来说,你这样说对你很不利。
而我爸爸每次听到妈妈这样说,他一般都会比较郁闷,自己一脸铁青地出去一会,他回来就会对我妈说:“衣服我自己手洗了呀,不用再洗衣服。”或者就是对我妈说:“晚饭我自己热来吃了,你不用管我了。”诸如此类的话。(假如你不明白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说明你还是处在一看女生就脸白的时期,好好珍惜这段时期吧。)
第二天,爸爸的脸色一般比较难看,脾气也会比较暴躁,怎么看我都不顺眼,不是骂王八羔子的,就是随手操起他能拿到的东西对我来一顿男子单打。更可恶的是,我妈妈这时候也不来护犊子,反而在旁边一副很解气的样子。
这样的问题小时候困扰了我很久,一直等我从一个看到女孩脸就白的清纯少年变到一个张口就是“宁毁十桩婚,不扎一个套”的闷骚青年后,才深刻为我爸爸妈妈感到悲哀。这就如同你来到一家大酒店,却只能选择一个人吃泡面。这对食客是一种悲哀,而对大酒店同样也是种悲哀。当然,我那时候是不会想到这些的,假如我想到的话,我现在肯定也是有弟弟或这妹妹什么的人了。
其实,我爸爸看我不顺眼也是有理由的。因为他长得帅得耗内存帅得拖网速,而我却是长得很耐看,所以要人耐心看的那种。真是浪费了这一身优秀的DNA。所以,我爸爸在我小时候一直怀疑我能长成这样,不是因为基因的遗传,而是受到环境的影响。
记得小时候有一天晚上我爸和我妈吵架,爸爸怒了,指着我质问我妈妈:“你给我说,这王八羔子是不是我亲生的?”
听到他们吵架的矛头从一只摔坏的碗转到了我的出生问题,我就溜了出去。独自在街上逛来逛去,最后坐在马路伢子上看着路上的行人发呆。这时候,一和蔼的大妈过来问我:“小朋友,大冷天的怎么一个人在外面逛?”
“爸爸和妈妈在家里吵架呢。”我眼含泪水地回答。
“真不像话,你爸爸是谁?”
“这正是他们现在吵的内容。”我回答道。
大妈看了看我,然后摇了摇头,走开了,将我一个人扔在寒风的街头。
不过,后来,我爸爸还是认可了我是他亲生儿子的这一现实。因为我很多生活习惯和他一样。而这也可能是基因的遗传,也可能是受到了环境的影响。谁说的清楚呢。
虽然我爸爸承认了我是他的亲生儿子,但这并不能改变我丑这一生理现实。因为胖可能会是暂时的,而丑却是永远的。因为我长得丑,给我带来很多麻烦。
有一次我上街,一群人把我拦住,他们说我丑,我不承认,他们就打我,说我不诚实;
第二次我上街,那群人又把我拦住,他们说我丑,我承认了,他们就打我,说我不谦虚;
第三次我上街,那群人又把我拦住,他们说我丑,我不敢说话,他们就打我,说我不但丑还拽起来了;
第四次我上街,那群人又把我拦住,他们说我丑,我先点头后摇头,他们就打我,说我不但丑还傻,连自己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第五次我上街,那群人又把我拦住,他们说我丑,我说你们看着办吧,他们就打我,说我不尊敬他们;
第六次我上街,那群人又把我拦住,他们说我丑,我承认了,他们就打我,说我哭起来比不哭要帅些;
第七次我上街,那群人又把我拦住,他们说我丑,我说我丑关你们p事啊,他们就打我,说你还敢顶嘴;
第八次我上街,那群人又把我拦住,还没等他们说我丑;我先承认我丑,他们就打我,说谁让你抢答了;
第九次我上街,那群人又把我拦住,什么话都没说他们就打我,说我知道自己丑还敢出来吓人;
…………
被他们打多了,我想到了轻生,你们不是常常说我“丑死了”,那我就“丑死”给你们看。
我站在楼顶处,任凭风儿无情地掀起我的头发,遮盖住我的脸。也许是老天都不忍心看下去了。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是我爸爸上来了。他站在我身边,低低地问我:“帅,怎么想到轻生?”
“他们说我丑。”我低着头,望着脚下的空虚,心里有些发毛,却又有股想跳下去的冲动。
“可是丑不是你的错,就像帅是我的无奈一样。”
“可他们说我出来吓人就不对了。”我依旧盯着脚下的空虚,想起了街头上那落在我身上的一拳一脚。
“真正的勇士是敢于面对淋漓的鲜血,而更勇敢的勇士却是敢于面对一面镜子。帅,这句话你能明白吗?”爸爸用一种坚定的眼神盯着我,眼睛里充满了鼓舞和希望。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镜子里的那个人很丑。”
“丑,但却能卑微地活着,才是生活中的强人呀。”爸爸这样劝解我。
听完爸爸的劝解,我深刻地理解了一件事:“丑到无限心有涯,长得帅可能是鸭”。每一个丑的,都有一颗伟大的心脏。正是这颗伟大的心脏才支撑着他们在世界上坚强地活着。
虽然爸爸这么我,但小时候他对我也很严厉。有一次问我的人生追求是什么,我老老实实地回答金钱和美女,他就狠狠地打我;再问我人生追求是什么,我回答事业和爱情,他很赞许地摸着我的头。看来,有些话不能直接说,而要说得委婉些。这是因为,很久很久以前,谎言和真实在河边洗澡,谎言先洗好,穿了真实的衣服离开,真实却不肯穿谎言的衣服。后来,在人们的眼里,只有穿着真实衣服的谎言,却很难接受赤裸裸的真实。
在我3岁的时候,我爸爸骑着装了台柴油电动机的自行车送我去上幼儿园。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的我,望着那如山身影的爸爸,对他骄傲地说:“爸爸,你好拉轰。”
爸爸一边骑着车,一边在我耳边打了个响指:“嗯哪,谁让咱是张德帅的爸爸呢?”
到了幼儿园的门口,爸爸一个后堂腿下车,我就比我爸爸先下来。他看了看一脸疑惑地坐在地上的我,挠了挠脑袋,不解地问我:“你怎么先下来了?”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刚到。”我坐在地上仰着头看着爸爸英俊挺拔的身体,回答他。
急着上班的爸爸并没有纠结这样的小问题,而是一步跨上自行车,亲切地摸了摸我的头顶,喜盈盈地说:“爸爸帅不?”他在惯例等我对他的赞赏。
“爸爸,你好帅。您就是电车之狼。”我将爸爸骑的带柴油发动机的自行车和冲着圆月长啸威风凛凛的猛狼联系起来,并得意洋洋地等着爸爸对我的爱抚。没想到,我对爸爸的赞赏,引得周围的叔叔们窃笑,而爸爸也是脸色一变,铁青着脸在我头顶来了个暴栗。这一下,将我的泪水都带了出来。
虽然爸爸看到我的哭泣,但他并没有更多的停留,而是扬长而去。正在我哭成五花脸的时候,一个稚嫩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张德帅,你不要再哭了。”
扭头一看,原来是邻居二丫,她正用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盯着我看。那眼睛,就像我昨晚吃的黑葡萄,让我舍不得移开自己的眼睛。
就这样,我开始了我的幼儿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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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忆垂髫常戚戚
如果你问一个女孩“攻”的反义词是什么,假如她毫不犹豫地回答是“母”,这样的女孩适合直接开房;假如她毫不犹豫地回答是“防”,这样的女孩适合先喝酒再开房;假如她毫不犹豫地回答是“受”,这样的女孩适合先谈完感情再开房。——张德帅语录
自从那一天开始,二丫就闯进了我那颗弱小的飘荡的心灵。她在我的心里扎下了根,开出了朦胧的小花。而出现在我心里最多的不是二丫那张柿饼脸也不是她那嘴闪着寒光的小黄牙,而是她那颗似黑葡萄的大眼睛。每次她看我时,都让我忍不住想起那丝般柔滑的德芙巧克力,想起那烤焦了的碳烤里脊。原来,让人难拔除了牙齿,除了爱情,还有二丫的那双黑眼睛。
在我记忆的长河里,总也忘不了那一天。到现在,我都还记得那天的天上飘着团团像棉花糖的白云,太阳就像个圆圆的烧饼挂在天上,空气中飘荡着包子油条稀饭的芬芳,我和柿饼脸的二丫走在去幼儿园的路上。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那天早上我没吃早饭,饿的,看什么都像吃的。
我忍住肚子里的咕噜声,从口袋里掏出颗大大泡泡糖,在二丫眼前摇了摇。当看到那颗大大泡泡糖,二丫的黑眼睛更是闪出贪婪的光芒。当她刚伸手要将泡泡糖抓到手里时,我将泡泡糖又放回口袋。二丫用一种带着疑问的眼神看着我,她不明白我怎么这样对她。
我看到将二丫的注意力全都吸引过来,盯着她那双黑眼睛仔细地看。二丫的眼睛就是个陷阱,而我却是只笨兔子,常常陷在她的那陷阱里。二丫看到我在神情地看着她,就低下了头,脸红扑扑地问我:“帅帅,怎么了?我有什么好看的吗?”
“不是,二丫,你下颌有颗米粒。”我看着二丫下颌的那颗米粒。因为爱屋及乌,觉得那颗米粒也那么得美丽。
二丫听我这么说,张开那双灵巧的嘴伸出舌头来,想将米粒舔去,可惜她的舌头不够长,无论她如何努力,总是差那么一点就够到了。我伸出手指,将她下颌的米粒粘去,再放进自己的嘴里咀嚼着。那股香甜的滋味从口腔一直延伸到胸腔。
小时候,我一直认为我对二丫的喜爱是因为她对我近水楼台先得月是因为她的那双德芙巧克力般的眼睛,等我长大会才体会到,原来我喜欢她的是她那双灵巧的嘴,就如同她喜欢我的是那条长长的舌头。(个中滋味你们自己去慢慢体会)
二丫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她不明白我刚才为什么会有这个举动,她呆住了。
我看到二丫现在正在迷糊,就决定不再犹豫不再退缩,直接来个直讨黄龙,用我对她那火热的感情将她融化:“二丫,经过这几天的朝夕相处,我发觉我已经深深地喜欢上你。”
“帅帅,我也喜欢你。”二丫低下了头。
“你喜欢我什么呢?”我歪着头,看着二丫。
“我喜欢你的帅。”二丫眼睛盯着我藏着泡泡糖的口袋说。
这句话我当时并没有理解其中的含义,而等我当年只好才反应过来。假如一个女的对男的说他帅,那肯定是有求于他;而一个男的对女的说她美丽,那肯定是想将她放在床上。但当时二丫这么说,让我心里很高兴。我忙趁热打铁道:“那我们还等什么,直接开始吧。”说完,我还伸手抓住二丫的手。
二丫将她的手从我手里抽出,摇着头说:“可是,不行呀。你看呀,我爸爸喜欢我妈妈,我叔叔喜欢我婶婶,我哥哥喜欢我嫂嫂,他们都是亲戚才可以呀。我们不是亲戚,怎么能喜欢呀?”
二丫这个问题一开始真是难住我了,不过我很快就知道怎么回答她:“二丫,等我们在一起了,就是你爸爸的儿子和女儿,是小白(小白是二丫家的狗)的爸爸和妈妈。我们也是亲戚呀,就可以在一起了!”
“那你要保证今生都会对我好?”二丫不放心地问。
“你放心,我们又不是一两岁的小孩了。”我拍着胸脯对二丫保证。
二丫听完后,点了点头,代表她同意了我们的交往。他眨了眨眼,舔着嘴唇对我说:“那你能将泡泡糖拿出来么?”
我很乐意地将泡泡糖从口袋里掏出来,将糖纸剥开,塞进二丫的那张灵巧的嘴里。两个人手拉手去上幼儿园。
就这样,我用一颗大大泡泡糖捕获了二丫那颗流浪的心。自此,她是疯儿我是傻,疯疯癫癫爱情画。
自从我和二丫成为我们幼儿园第一对情侣后,我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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