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人话!”圆寂师叔皱着眉头高声喊道。
“我就是‘小楼一夜听春雨,明朝深巷卖杏花’!”贝仁奇高声喊道。
“什么?”我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俯视着这位屌丝之王。
我根本无法将这种屌丝之王和考古协会中的正式工结合起来,这种身材,再配上这副尊荣,说是马戏团的小丑,肯定有人信。要说是考古协会的正式工,谁相信呀。
小楼听雨看到我们的反应这么大,不禁为他的轰动效应而自鸣得意。就见小楼听雨的嘴角微微一敲,带着一副比凤姐都难看的笑容对我们说:“怎么,不相信么?”
我摇摇头,表示完全不信。
“其实,人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小楼听雨说完,羞涩地低下了头。
这尼玛,看你这副尊荣,即使凤姐当奶奶了,你肯定还能开个“贞操网”,你就是和那个涂世友一样的永远站在女性贞操队伍的最前列。我看着小楼听雨的话,心中很不爽。谁关心你是不是处女,你是处女我不才不稀奇呢,你要不是处女我才稀奇呢?
“你找我们来是到底有什么事?”圆寂师叔忙问道。看了,他对小楼听雨的忽然造访也是很警惕。
“没事,没事。我今天只是来家访的,代表我们考古协会给你们送温暖来了。”小楼听雨带着一脸神秘的笑容说道。
小楼听雨这一番话,让我们很是吃惊。没想到,她在这种场合下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们还有什么问题么?”小楼听雨看到我们不说话,又开始问起来。
“你真的是女的?”看着小楼听雨那短小的身材,还有那副活得很有勇气的脸,还有那个可以停靠飞机的胸,我疑问道。
“你不信呀……”小楼听雨长叹一声,就开始脱起衣服来。
小楼听雨这一举动,着实让我吃惊不少。我慌忙问道:“你要做啥子?你要做啥子?”
“你不是怀疑我不是女的呢?我证明给你看呀?”小楼听雨眨着眼睛答道。
我忙将眼睛闭上,哆哆嗦嗦地阻止道:“这个,这个。这个咱就别证明了吧。我信,我现在全然相信。你现在就是说凤姐是你亲姐姐,我都相信。”
同时,我心中升起一阵恶心。这尼玛,小楼听雨要是真的脱了衣服,估计我们这整栋楼,都非晚上做噩梦不可。
“对了,人家还有一件很苦恼的事?”还没等我们再表态,小楼听雨又开始问起来。
“什么事?”圆寂师叔在边上问道。
“就是那个啦,就是那个啦?”小楼听雨羞涩地说道。从她那坑坑洼洼宛如月球表面的脸上竟然冒出一丝绯红来。
“那是什么?”圆寂师叔着急地问道。
“就是人家的胸呀?”小楼听雨一脸娇羞地说道。说完,她还捂住了脸。
我错愕,圆寂师叔吃惊,而刚出来的苗如芸一脸茫然,就连一向很猥琐的曹老头也难得地闭上了眼睛……
“哦,哦。”我冷冷地答道,“回去喝圣元吧?那个管用些?!”
“真的?”小楼听雨一脸惊奇地问我。
我坚定地点点头。不明白像她这种女人,怎么会忽然说出这样的问题来。
“要不,你喝奶茶。最近消息,那个男的都能丰胸。”我忽然想起了最近的新闻,给小楼听雨建议道。
小楼听雨边听边点头。最后,她才问道:“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小楼听雨这一问,我们都是一脸茫然。这,这是客人对主人说的话么?
不过,大伙都摇摇头。
小楼听雨看我们都摇头了,这才对我们挥手道:“那我先走了,不送!”接着,小楼听雨一纵身,一下子从屋中窜到了门口。
只是,她忘记了,在门口,恰好有我刚才进来时带的一团泥巴。接着,就看到小楼听雨的身体,以一个优美的姿势,在空中缓缓地倾斜着……
什么是练家子?小楼听雨绝对会告诉你:练家子就是连摔跤都比我们这些普通人摔得赶紧利索。
因为,我就听到一声很沉重的响声。那响声,都让我不由地为小楼听雨捏了一把汗。我怕的是她万一摔在我门口,到时候,让我赔她营养费呀误工费呀这些……
小楼听雨没想到,最后以一个这样拉风的姿势摔倒在我们的面前。不知道是由于羞愧,还是出于什么目的。反正,她并没有从地上爬起来,而是在门口打着滚哭了起来……
面对这一种情况,我是束手无策,我根本不知道。一个练过武功的人,会这样在地上打滚撒泼。这让我们的中国功夫情何以堪呀?
苗如芸刚想过去,我忙对她一声惊呼:“她是小楼听雨!”
苗如芸一听我这么喊,立刻很吃惊地看着我:“什么?”
“她就是昨晚诸葛神棍他们提到的小楼听雨贝仁奇!”我再一次鉴定地说道。
苗如芸还是一副不相信地看着那个在地上正仰天痛哭的家伙,她肯定不相信那家伙就是小楼听雨,就真我一开始也不相信一样。
小楼听雨看到我们这儿还是没有动静,才从地上一个鱼跃。她扭过头,用那双视力集中的眼睛看着我们:“刚才人家是给你们开玩笑的啦?”
等小楼听雨的身影一从我们的眼前消失,我就立刻催促着圆寂师叔给诸葛神棍打电话,让他立刻过来一趟……
第一百四十二章 小楼听雨(三)第二更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那窗户纸。——张德帅语录
2011年08月10日星期三雨
等圆寂师叔给诸葛神棍打完电话,我就忙问圆寂师叔是怎么回事。小楼听雨怎么会一下子出现在我的家中,为何还是个女的。
圆寂师叔没有回答,而是看了眼坐在旁边的曹老头。
曹老头这才说起来。
原来,今天曹老头在上班时,有一个家伙来到曹老头的摊位前,让曹老头帮她算一卦。那家伙就是小楼听雨,当然,那时候曹老头还不知道她就是小楼听雨,更不知道她就是个女的。
结果,等曹老头一算完卦。小楼听雨就立刻嚷嚷起来,说曹老头是江湖骗子,算卦一点儿都不灵呀。这一嚷嚷,让曹老头的脸上有点挂不住。
虽说曹老头的算卦也就那么一回事,没有很多易经呀八卦呀还有星座呀什么的作为理论依据,但曹老头算卦有他的一套。比如算那个西门子冰箱,你没两把刷子,你能从一个梦中推出他家中用的是西门子冰箱么?
所以呀,小楼听雨这一嚷嚷,曹老头的脸上都有点挂不住了。曹老头脸一沉,冷冷地问小楼听雨:“你怎么说我算卦不灵?你怎么知道我算卦不灵了?”
小楼听雨这才冷笑道:“你懂不懂六爻神课梅花易数不?”
曹老头一听,还认为遇到个厉害的家伙来踢馆的,就忙赔笑道:“我现在正在研究。不过,我师叔很懂那些?”
“我知道一个人对这些有很好的研究,他就是圆寂师叔。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找到他,假如你能找到他的话,我给你这个数?”小楼听雨对曹老头伸出一根手指,在曹老头的眼前晃了晃。
“一千?!”曹老头的眼睛随着小楼听雨的手指在不停地晃动着。在那些红钞票面前,曹老头全然忘记了小楼听雨为何对他提出圆寂师叔。
接下来的故事,就是我看到的故事了。其实,在我和苗如芸回来时,小楼听雨也是刚到没多久。
听完曹老头的话,我们立刻反应过来。这才,小楼听雨说是家访,那其实是对我们的一个信号,就是他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经过小楼听雨这一闹,我们都是惴惴不安,时不时地发出着长吁短叹。因为,现在我们是最可悲的一群人,虽然小楼听雨这次来,是明显带有目的的。不过,他的目的是什么,我们却不知道;他是敌人还是朋友,我们也一无所知。
过了没多久,就见诸葛神棍那张明显带着忧虑的脸出现了门口。等我们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诸葛神棍,就见诸葛神棍坐在沙发上闷不做声。
过了一会儿,诸葛神棍才下定决心地问我们:“你们想怎么办?”
“什么?”诸葛神棍的这一问题,让我们都不由吃了一惊。本来,我们找诸葛神棍来就是来商量对策的,你现在却先问我们,这又是从何说起。
看我们是这样的反应,诸葛神棍反而先稳了下来。他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再点燃了一颗烟。等诸葛神棍吐完烟圈后,才问我们:“我是问你们想怎么办?”
我先摇摇头。我现在根本不知道怎么办。因为,现在无论是诸葛神棍还是小楼听雨,都不是我们所能对付的了的。其实,我们不是怕他们,我们怕的是,他们背后的那几张椅子。
看我们没反应,诸葛神棍才笑了起来,他接着说:“你们想不想保命?”
我连忙点头。这要是真的不怕死的话,我早就抱着只篮球,横渡太平洋去到那个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去受压迫去了。
诸葛神棍这才缓缓地说:“我没想到小楼听雨他行动会这么快?对了,通过这次,你们有什么心得?”
“女人不能惹,特别是一个来大姨妈的女人。敌人还可能给你一次投降的机会,而来大姨妈的女人,会毁灭整个地球。”我忙答道。
“说得好!”诸葛神棍对我伸了跟手指。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小楼听雨是女的?”
诸葛神棍这一问,我立刻就想起小楼听雨要对我们脱衣服证明的情景来。
等我将这事情说了后,诸葛神棍又问道:“你怎么知道她来大姨妈了?”
“因为,我在厕所看到一个没有见过的卫生巾。苗如芸她用的是苏菲,蒋英瑜她用的是护舒宝,那个卫生巾,既不是苏菲又不是护舒宝,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那个小楼听雨的!”我为自己具有福尔摩斯般的缜密的逻辑思维而感到得意。
“你恶心不恶心!”蒋英瑜在边上向我捶了一拳。
这时候,圆寂师叔在边上不由动容。他对我伸出大拇指,夸赞道:“帅子,你真不愧是我看中的弟子。观察力这么强,我看好你哟?”
“其实,我还有个其他的证据?”我一高兴,就得意忘形起来。
“什么证据?”张德凯忙问道。
“根据厕所的卫生巾来推断,这几天还不是苗如芸和蒋英瑜的经期时间。”我和盘托出。
这一下,苗如芸和蒋英瑜都有点不怎么爽了。她俩就要过来打我。我边躲避着边对张德凯传授了我最后一点的爱情理论。
那就是,想真正爱一个女人,就去帮她耍马桶。因为古人都在写“抬头望明月,低头耍马桶。”、“蓦然回首,那人却在,厕所刷马桶。”、“洛阳亲友如相问,就说我在刷马桶。”、“曾经沧海难为水,那人依旧刷马桶。”。要记得,男人最性感的时候,就是刷马桶。我们的口号是:爱她,就帮她刷马桶。
我就是通过刷马桶,才可以完整地掌握苗如芸和蒋英瑜的经期。这样,才可以再她俩来大姨妈时,采用“敌进刷马桶,敌退刷马桶,敌疲刷马桶,敌驻刷马桶”的策略。因为一个男人在刷马桶时,女人绝对不会进厕所。
这就是爱情哲学。因为,刷马桶不禁可以展示男人勤劳的一面,还能准确掌握女人的生理周期。你看看,那些爱情片中,女人最喜欢的就是管道工,而管道工和马桶之间有密不可分的关系。所以呀,还在为不知道怎么如何接近女神的屌丝们,你应该遇到女神就问她:“我想给你刷马桶?”(又扯远了,555)
在我们的打闹中,诸葛神棍却显得忧心重重。他闷声地抽着烟,并不理会我们的嬉闹。看到诸葛神棍这副样子,我们也都很快安静下来。
诸葛神棍等我们安静下来,才严肃地说:“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怕小楼听雨了吧?”
我望着刚才被蒋英瑜拧得发青的胳膊,点点头。女人是老虎,这个和大姨妈没关系。
“现在,你们有一个办法?”诸葛神棍将眼屁股狠狠地按到烟灰缸里。
“你说!”圆寂师叔在边上着急地说。
“那就是你们做出选择,是加入我们这一边,还是小楼听雨那一边?”诸葛神棍扫视了遍我们,问道。
诸葛神棍这一问,我们都没有了声音。说实在的,假如可以的话,我们肯定是两边都不想加入。因为,不管那一边,我们都惹不起。
“我们能不加入么?”蒋英瑜在边上低声问道。
诸葛神棍坚定地摇摇头,才缓缓地说:“也许之前可以,但现在不行了!”
“为什么?”蒋英瑜忙问道。
“因为,小楼听雨也参与了。你也知道,女人会嫉恨女人,特别是一个比自己漂亮的女人。”诸葛神棍淡淡地说。
听着诸葛神棍的解释,我心里疑惑起来:这尼玛算什么解释。
但蒋英瑜却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我现在明白过来,原来诸葛神棍对女人是有过研究的。因为很多时候,你对女人讲一些道理,她肯定不会明白的。这就是为何孔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但你要是说女人和女人,不管你解释得再怎么狗血,再怎么不通。但女人却立刻就会明白过来。
“我给你们考虑的时间,不过要快?”诸葛神棍催促道。
“为什么?”我不禁问道。
“因为,我想上厕所。我想在上厕所前将事情解决了。”诸葛神棍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我指了指那边的厕所门,诸葛神棍就立刻奔向了厕所。看了,你功夫再好,也抵不过这三急呀。
等诸葛神棍一立刻,我们就开始了讨论。讨论的内容就是要加入哪一边的问题,但还是没一个结果。因为,两边我们都不想得罪。
还没等我们讨论出个结果,诸葛神棍就心满意足地从厕所出来了。他看了看我们,就问道:“你们想好了吗?”
“我想先问几个问题?”我们中年龄最大的圆寂师叔问道。
“你问!只要是我能回答的我都会如实回答。”诸葛神棍笑着点点头。
“首先是我们可不可以不加入!”圆寂师叔严肃地问道。
诸葛神棍并没有一丝地犹豫,就摇摇头。
“小楼听雨是哪边的?”圆寂师叔又问道。
接着,诸葛神棍没有一丝迟疑地从嘴中跳出一个名字来。这名字让我吃了一惊。
“他不是不干了么?”蒋英瑜发出一声惊呼。
诸葛神棍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我好像明白了一些。原来,有很多事情,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就像这件事情一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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