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成长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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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成长日记-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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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狗精看到被我追进一条死胡同,转身望着我。它恳求我道:‘大师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我冷冷地拒绝了它:‘大胆妖孽,你不想想你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现在才来求饶,已经晚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只黑狗精仿佛有什么话要说,却又不敢说,好像在顾忌什么似的。但在当时,我却没有想到这些,只想着将这只黑狗精抓住的话,就可以评职称了。现在想想,当时还是太年轻冲动了,冲动是魔鬼呀。

“那只黑狗精看到没有商量的余地,就目露凶光。就见它身子一伏,前腿一弯,后腿用力一蹬,高高地跃起,向我扑来。我忙后退,边退边结手印,嘴里喊着:‘临兵斗者皆阵裂在前,破!’随着‘破’字出口,黑狗就好像在一根木棍狠狠地击中样,在空中翻滚了几下,猛地摔在地上。它嘴里吐着血沫,大口地喘着气。它摇摇晃晃地努力站起来,就又向我扑来。这次,它的速度明显比上次慢躲了。我就又对它‘破’了次,它就又倒下了。它还想站起来,只是徒费力气。

“我看到那只黑狗精已放弃了抵抗,刚准备要将它收服时,感觉到周围一下子冷起来。背后,是一团冷冰冰的气息。扭过头去,我就看到两个黑影。这两个黑影足有一丈开外,绿莹莹的眼睛里透出凶光,直勾勾地盯着我。竟然是地狱中的第一恶鬼——罗刹鬼,我还一次遇上了两个。吃惊不已的我只想跳起来给他们的膝盖一拳。

“虽然我是个灭妖师,但抓鬼咱不专业呀。何况我刚才和黑狗精搏斗时,已经消耗了很多法力。

“还没等我做好准备,罗刹鬼开始行动了。别看这么大的身躯,但他们行动起来一点都不慢。在我刚喊到‘皆’字‘阵’字还没发出来时,就看到一只大手从我胸前穿了过去。

“这时,‘阵’字刚刚从我嘴里发出,这声音就像一个人正在坐缆车登泰山,车子刚上到一半,缆绳就断了。声音从嘴里发出,只是在耳边悄悄地响了下,就轻轻地断了。周围的一切都开始变得缓慢起来,就看到那只黑手从我身体里抽出。速度慢得就像用286的机子在玩魔兽世界一样。

“接着,这两个黑影抓起我,将我举着空中。这时候,从黑暗中走出一个人来。

“这个人,仿佛本身就是黑暗样。他的眼睛,就只是深邃的一片,这深邃中没有一点一点的喜怒哀乐。

“他面无表情地走到我面前,那两个罗刹鬼将我放在地上。我想大声喊出来,嘴巴如同被缝上样,想张都张不开;我想逃跑,可是腿就如同长在地上般,一步都迈不开。

“他伸出手来,抓起我的手。我就感到一股力量从手中穿了过来,他好像直接抓到我的灵魂。他就只是轻轻地一扯,我就出来了。

“我看到我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他走过去,向黑狗身上一拍,黑狗就立刻生龙活虎地站了起来。接着,他们就走了,扔下了我。

“一开始我还守着地上的我,后来我跑到大街上,向人们大声地喊,告诉他们我就躺在那里,想让他们过去帮我。可是他们一点都没注意到我,还是在匆匆地赶路,甚至有人从我身体中穿过,穿过的人只是打了个寒战,就又匆匆地走了。

“就这样,我就自己转悠着来到了这栋楼里,和大家认识了。剩下的你们就知道了。”说完,邋遢鬼看了看大舌头他们。

听完邋遢鬼的故事,大家都没人说话,屋子里只剩下长时间的沉默。空气都开始变得粘稠起来,低低的,压在我们的头上,将每个人都压得抬不起头来。

第二十章 苗人凤终还阳

其实,女人的世界观改变很简单,就需要那一下;而男人的世界观改变相对比较复杂,需要千百次的摩擦,准确地说,几次摩擦就够了。——张德帅语录

2011年07月28日星期四多云

“你好可兰(怜)!”大舌头又开始呜呜起来。她这一抽噎,将这种沉闷打得支离破碎。

我扫视四周,认真分析了当下的形势:苗人凤对这具尸体明显不满意,邋遢鬼又是一脸悲凄之色,估计让他发扬下雷锋风格将自己让出去有点麻烦,让我再回去为人民服务一把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我清了清嗓子,这效果就和开会一样,就是告诉大家:睡觉的醒醒,玩手机的记得将闪光灯关了,那个首长随行的就不要再在下面掐首长了,我这儿有话要说。

我拍了拍邋遢鬼的肩膀,安慰他:“邋遢鬼,人死不能复生,要节哀。不是有那句话么:自己爽不如让大家一起爽……”

“吁—”那四个鬼还真给我面子,又当来听德云社了。

关键时刻,还是苗如芸知道心疼人。就听她和邋遢鬼一通深入浅出九深一浅地劝导起邋遢鬼来,是句句到抵到邋遢鬼的心底。一直将邋遢鬼劝得感觉自己不奉献自己就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恨不得拿根上吊绳自己再死会。

最后,邋遢鬼长叹一声,拍了拍自己的身体,对苗人凤说:“罢了,罢了。这次就算借给你了。算便宜你了,要知道,我还是处男呢。”

我用赞赏的眼光看了看苗如芸,没想到这妮子一转头,让我尴了个尬。

苗人凤一听到邋遢鬼表态,连忙站起身,对着邋遢鬼连说了几句谢谢,就钻进男尸身体里面。就看到尸体的眼睛一睁开,拔腿就向外跑。看来是想和他老婆分享重生的喜悦了。

“呸!真是重色轻友的家伙。”对着苗人凤的背影,我啐了口唾沫。歌德说过:“永恒的女人,引领男人上升。”苗人凤的上升,离不开他的女人。

“回来,回来。你现在过去,也上不了床。”还是曹老头知道这句话的真谛。

看着苗人凤耷拉着脑袋回来,我有些失落,心里更多的是爽。男人,很多时候就是这样的。当有一天,你一个丑朋友告诉你他和他漂亮的女朋友分手了,你就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反应了。

撒不管看到事情已经解决了,就忙着说自己还有公事要办,就先撤了。

苗如芸也扭着屁股进了她的屋子,我知道,她心里还肯定很恨我。

在屋子里只剩下我和苗人凤时,我觉得有必要和他将一些事情捯饬清楚。

“今后你就叫小明吧。”反正小明自小和我就不对付,他总是数数数不清楚,总是做错事,完了还问我怎么办。我要是知道了,当年都上北大了,现在最撇也是个猪肉王子。

“不行,不行。这个名字我不喜欢。”苗人凤头摇得像个拨浪鼓,看来小时候也没受小明的迫害。

“那就叫张德凯吧,就说是我乡下的堂哥,来大城市看看啥叫汽车。”

“这个名字也太邪恶了。”苗人凤又想拒绝。

“你原来的名字还不是一样。苗人凤,苗人凤,你自己念念。别总是乌鸦落在猪屁股上,净说别个黑。”我没好气地说。

这下子,苗人凤没话说了。

“对了,明天我给你办张卡,自己去找墙上的电话办证件。去了就说是我介绍过去的,打八折。账先记到,等什么时候你将你老婆泡到手了,一起还。不过,要算利息。”别忘了,我是个商人。马克思教导我们商人的目的就是追求利益得最大化。

接着,我和张德凯(就是苗人凤,从现在开始就叫张德凯了,自己慢慢捯饬吧)讨论了剩下具体的细节问题。说细节问题,就是关于今后的账目问题和利息的计算方式。

结果就是现在我包吃包住,让他安心地追自己老婆。他什么时候追到手了,连本带利的一起还我。

一进屋,就看到曹老头和个女的在视频。我好奇地看了下显示器,这一看不要紧。真真儿刺瞎了我这双太氪金狗眼:这姑娘穿得很清凉,长得真败火,大热天的多瞅她几眼都赶上喝藿香正气水了,即使凤姐见了她都得叫妈。没想到呀,曹老头的口味这么重,都赶上饥不择食贫不择妻了。

那个女的在视频里看到我和张德凯在屋子里晃悠,就问曹老头:“这是你的儿子?”人长得败火吧,眼神还不好。

“是,我命好吧。”在曹老头的眼里,不知道羞耻究竟是什么东西。

“怎么看着和你一点都不像?”那个女的问。

“这是因为他们受到环境的影响,他们长得随我邻居。”曹老头回答道。

这下引得那个女发出一通恐怖的笑声,胸前一颤一颤的。

我将自己扔在床上,可是怎么也睡不着。曹老头在和他的那个网友聊着天,聊到兴起还唱起了神曲《忐忑》,唱得我很忐忑;张德凯在边上拿着镜子东看看西看看,一边看一边摇头说自己不帅,说自己之前是貌若潘安。确实,身高似潘长江,长得像成奎安。

我的头都开始大起来了。最后,我抓起枕头,来到客厅。

刚一开门,就和邋遢鬼撞个满怀。他正爬在门口,透过门缝偷窥我的屋子。

“你想做什么?”我觉得被一个鬼偷窥,心里总是有些不舒服。

“我想再看看我。”邋遢鬼捏着衣角说,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

同样是有法力的,看看邋遢鬼,知道什么是脸皮和羞臊,再看看曹老头。唉,人和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捏?

我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就知道自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在我的屋子里,我只受曹老头和张德凯的骚扰,而在客厅里,我要忍受四个鬼的欺负。

刚闭上眼,就感觉到四个黑影子杵在我面前。一个声音说:“你说他睡烂(了)呗(没)?”是小个子在问。

接着,一个黑影凑在我脸上,闷声闷气地说:“你看他眼珠还在动,应该没睡着。”是没脸皮这家伙。

“他也许在做能(梦)呢?”这个是大舌头。大舌头也低下头,仔细地看我。由于舌头太大,不小心垂了下来,落在我的脸上,黏糊糊的。

我猛地睁开眼,一把将玉坠扯下,摇晃着,大声喊:“小吉,小吉。”

一道白光过后,一只吉娃娃蹲在我身上,还打着哈欠:“干什么?干什么?人家正做梦呢,好不容易遇到只龙女,什么事都没发生呢,就被你‘cut’了。”

“你将这些家伙通通给你收拾了。”我气急败坏地喊。

“这是人民内部矛盾,我管不了。我只管你是不是要被吃掉。不过万一被吃掉了,我也就算交差了。”说完,小吉又隐到了玉坠中。

这只色狗,要不是我打不过你,我就将你阉掉。我狠狠地想。

看来,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第二十一章 上午没早饭

女性朋友和女朋友的区别就差了一个字——性。——张德帅语录

2011年07月29日星期五阴

我很喜欢温庭筠的《更漏子》,特别是最后的那句“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一个人在床上挺尸,听着晚上的雨声,很有失眠的味道。很多时候,我们想的是一回事,自己做起来的又是另一回事。

例如我个人很喜欢苍老师,她不止一次出现在我的硬盘上,但假如真正让苍老师成为我女朋友,我恐怕还是要考虑呀考虑。虽然她某些方面的经验很好很强大,但对于一个下半身是震动模式的女朋友,作为一个很传统的我还是心存芥蒂的。毕竟,我不是霆锋。即使霆锋,他的故事也告诉我们一个道理:真正的纯爷们儿,是翻不过绿帽子做成的这道坎儿。区别就是一个当场结算,一个是秋后算账。又扯远了扯远了。

昨儿晚上,我是真正体会到一把“优哉游哉,辗转反侧”的滋味。邋遢鬼在屋子里不停地转来转去,其他的四鬼凑在一起打了一晚上的赌,赌我究竟是睡了还是没睡。只要我迷迷糊糊地,就听到其中有人喊:“你输了,你输了。给钱!”

一直到天蒙蒙亮,我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刚睡了没多久,就听到开门的声音。我睁开眼,原来是苗如芸出来了。她起来得很早呀。

“怎么睡在这儿?”苗如芸看到沙发上的我,愣了下。

“没事,我这是为结婚后睡沙发做彩排呢。”

苗如芸没说话,眼睛只是盯着我身体的某一部位,在吃吃地笑。我低头一看,原来是大裤头被高高地顶起座“帐篷”。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妖怪。

等我再醒来,就看到张德凯和曹老头这两张我不愿意看到的脸。原来是他俩醒来,发现苗如芸没有做早饭。他俩就过来找我开火呢。

在认识到当前的严峻形势后,我要画圈圈诅咒苗如芸。咒你胖人先胖脸,瘦身先瘦胸。

诅咒完苗如芸我就认清一个道理:男人为什么怕老婆,更确切地是说什么样的男人最怕老婆。那就是不会做饭的男人最怕老婆。你想呀,他如果和老婆闹别扭了,老婆一罢工,这直接关系到他自己的饭碗问题。假如你会做饭,那怕个屁老婆呀。有事没事就和她死磕,即使她回娘家了,你不至于挨饿,最多就是晚上没人给你暖被窝。

我会不会怕老婆?我不怕。因为我不但会做饭,还会做很多种饭呢。其实做饭很简单,你是要红烧牛肉呀、还是老坛酸菜牛肉呀、鲜虾鱼板呀什么的,只需要买包康师傅,一切尽在我掌握中尽在我掌握中。

我起身进了厨房,撕开三包康师傅,一个人煮一包。做饭,就这么简单。家中必备康师傅,防饿防老婆。

吃饭时,张德凯很不满意,嚷嚷着他付了钱的。要吃也不能吃这样的饭,至少也应该在方便面里卧个蛋。

曹老头一边吸溜着方便面,一边凑过来说:“小张呀,不行了就给苗姑娘道个歉。一包康师傅就将客户打发了,这那是人过的日子呀。”

看来,等苗如芸回来我真的应该向她道个歉了,大不了就委屈下我的胸大肌。

第二十二章 和解

男人,就这点出息。惦记来惦记去,就那身上的三块肉。耍得好了叫爱,耍不好了叫嫖。同样是要花钱,差别就是时间:2个小时的叫嫖,那是刑事问题;几年的叫包,那是道德问题;几十年的叫爱,这说明男人的腰包有问题。——张德帅语录

2011年07月29日星期五阴

苗如芸一回来,我在屋子里忐忑起来:是去道歉还是不去道歉呢?去吧,咱好歹也是个纯爷们儿;不去吧,关系到自己的饭碗问题。康师傅虽好,不要多吃哟。最后,我终于下定决心:饭碗还是要保的,这年头,再纯的爷们也要吃饭呀。

这时候,我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苗如芸在外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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