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不熟咱们再说,我只是想知道你们是怎么认识我伯父的?”我笑着说道,“我伯父还让我将一些东西转交给你们。我要先听听你们的关系,再决定这东西是不是交给你们?”
“什么东西?”一听到东西,梅仁理的眼睛,立刻闪出一道光来。
“保密!不过决定是出乎你们意料的。”
这么一说,梅仁理就出了一口气。他先将自己的身体靠在沙发上,将眼睛闭起。想了一会儿,梅仁理才说道:“其实,我和你伯父是认识的,但不算很熟的那种。”
“怎么认识的?”我立刻追问道。
梅仁理对我们讲述起他跟我伯父的故事。
梅仁理很真的和我伯父不熟悉,不是他不想跟我伯父熟,而是我伯父不想跟他熟。这一切,都要从当年北邱市闹得沸沸扬扬的僵尸案说起。
应该是94年样,北邱市盛传有僵尸,还传得有鼻子有眼的,曾经从那个年代过来的人,多听过这样的传说。更有甚者说是从渣滓洞挖出来的,连源头都说出来了。后来还有会飞的僵尸,反正这个僵尸案,当年闹得凶得很。小崽崽们全都被大人告知,晚上不准自己出去耍哈,有僵尸的。
对北邱市的僵尸案,我也曾有一定的了解,那时候在上大学时寝室在一起摆龙门阵时摆的,我还对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嗤之以鼻,总觉得这些玄乎乎的东西,都是一些人出于某种目的,是要破坏我们伟大的社会主义经济建设。没想到,梅仁理这时候又提起了这件事情。
“你说当年的僵尸案是真的?”小雪疑问道。
“是真的!”一直没怎么发言的王天筹忽然冒出一句。
王天筹这一说话,将小雪的兴趣一下调了上来。也不知道她是胆子大呀还是缺心眼儿,就听小雪问:“你怎么说是真的?”
“因为我见过!”王天筹笑着答道。
王天筹这不合时宜的笑,让我很是诧异。因为按照一般情况,我们这时候都应该脸上做出很严肃的表情,倘若再配上一些音乐,那效果才是最佳。但王天筹这时候的笑,却显得跟他说的话有些不入。
不过,这时候梅仁理的话,让我们更是吃惊起来:“我可以打包票的说,这件事情决定是真的。因为,我就是僵尸。”
说完这些,梅仁理一下从沙发上膝盖直直地跳了起来。他的双手举得跟肩头一样高,张着血盆大口,嘴里发出“哈—哈—”的声音。
梅仁理这一下,吓得小雪就是一声尖叫。小雪将耳朵捂住,眼睛紧紧地闭着,嘴里还一直发出尖叫声。
不待梅仁理再有行动,我却抢先一步行动了。我看着梅仁理直直地一跳一跳向小雪逼近,立刻脱口而出:“小吉!”
一道白光,从我胸前的玉坠中闪出。小吉,一下出现在梅仁理的面前。
小吉的忽然出现,将自称僵尸的梅仁理吓了一大跳。他一屁股蹲坐在沙发上,刚才还显得僵硬的身体立刻变得柔软多了。梅仁理吃惊地看着这忽然出现的小吉,错愕地指着它:“它,它是啥子?”
看到梅仁理这种反应,我不禁哈哈笑了起来。原来,这梅仁理一开始给我们设置了一个惊悚的环境,他忽然再假扮成僵尸,让我们吃了一吓。
我刚想将小吉召唤回来,却看到小吉并没有对着梅仁理,而是很奇怪地看着王天筹。而王天筹对小吉的出现,也没有多大的吃惊。好像一切都应该是这个样子似的。
小吉看了一会儿王天筹,就在我的召唤下重新回到了玉坠中。不过,我心中对王天筹的身份,又多了一份好奇。
等梅仁理看到小吉消失,他才从沙发上又坐直了身体。梅仁理看着我胸前的玉坠,愣愣地说道:“那只狗,我好像见过?”
“天下的狗多了去了,你肯定见过和它差不多的。”我解释道。
这时候,王天筹却对我说道:“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王天筹的话一出口,我心中就是一惊。他这么说,也就代表了他肯定知道小吉不是吉娃娃,而是龙子睚眦。
我狐疑地看了王天筹一眼。他的身份,就好像一团迷雾,让我总能看到一团模糊,仔细看来,却又啥子都没看清,只有影影绰绰的一团,让人心头很不爽。
“你是谁?”我并没回答王天筹的问题,而是反问过去。
“我是房东。”王天筹的嘴角扯动了下,凑出一个笑容来。
王天筹的笑,让我更加不爽。因为,他不像梅仁理梅律师。因为梅仁理再怎么说,我都觉得能将他掌控得住。而王天筹,我却根本无法看透。
但他又不像驴叔那样,驴叔是经过官场的磨砺。而王天筹,却好像一块璞玉,他的表情就是包在外面的石头,倘若你不将石头敲开,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到其中到底是玉还是依旧是石头。
王天筹的回答,就是避开了我的问题。等我再想问,这边的梅仁理却从刚才小吉给他带来的震惊中恢复了过来。
他忽然一拍额头,恍然说道:“我怎么觉得这狗这么熟悉。这不是狗,而是你伯父那时候的宠物。当年,就是它咬得我。”
梅仁理这么一说,我都觉得好笑。肯定是他惹到小吉了。小吉的脾气,那可不是一般得大,就算是我,都会被它咬到的……
第三百三十四章 会晤(下)
(最近看了首金坷垃的神曲,不由感慨,这才是K歌之王呀!)
Iphone5出来了,亲,肾准备好了么?——张德帅耍微博
2011年09月19日星期一晴
梅仁理这么一说,我也有点儿小小的好奇。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惹到小吉的。这惹到小吉了,不被咬才算奇了怪呢?
梅仁理看了下我胸前的玉坠,这才说道:“现在,我不相信你跟清风道长有关系都没办法了?”
“那你就说出来吧?当年的僵尸案中,你怎么和我伯父认识的?”我忙催促着梅仁理。都这时候了,再不让他赶紧说,估计小雪和蒋英瑜她俩都急了。
梅仁理抬头紧张地看了看我们,这才小声说道:“今天的话,你们别乱说呀?”
“放心吧,我们这边没人来八卦。是不是?”我的眼睛看向了小雪和蒋英瑜。
“我指着我的手机发誓,绝对不八卦。”小雪立刻应允起来,“不发微薄,不天涯不八卦,连猫扑都不说,绝对不人肉你。”
“你还没对你的ipad发誓呀?”梅仁理还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都啥子时候了,你还计较这些细节。快说,否则我就将小吉再放出来次,让你俩亲近亲近。”我再次催促梅仁理道。
梅仁理这次小心地看了看我们,最后他才长出一口气,还不放心地再次强调一遍:“你们保证不能说出去呀。”
“再弄那个歪把子脸的春晚小品《心病》中的段子,我就真的放小吉了。”
“其实,我是僵尸!”
“什么?”我、小雪和蒋英瑜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你看着不像呀。”
“那是曾经。曾经是僵尸。”梅仁理将脑袋低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他才对我们讲了那段隐藏在他心中的往事。
还得从当年闹得沸沸扬扬的北邱市僵尸案说起。只不过,这次轮到了梅仁理。
当时的梅仁理,还是一名僵尸。他的工作就是每天晚上爬电线杆,在电线杆上看着从下面匆匆跑过的家伙。在无聊之际,他还会悄悄地从电线杆上跳下来,来吓唬人作为自己生活的乐趣。因为,做僵尸这行当很是无聊。
只能上夜班,还没有工钱。倘若再不能吓唬人玩,他可能就真的要辞职不干了。
就在一天晚上,梅仁理在电线杆上值班时,下面来了一个家伙。这个家伙,就是我的伯父——清风道长。
梅仁理看到一个胆大的家伙,直直地向电线杆这儿走来。一开始还认为是喝醉的,想将这线杆做成一个临时厕所。
但这老头,却走到线杆下,仰头看着他,还对着他笑。老头这一笑,让梅仁理很是恼怒,觉得自己的业务水平下降了。连人都吓唬不住,他就觉得自己应该加个班。
然后,梅仁理就从线杆上跳了下来,伸手就向老头抓来。但老头却并不躲闪,对着他就吹来一口气。
当然,这口气可不是一般的气。而是夹带着生大蒜生辣椒等这种刺激性的气味。这一下,梅仁理就受不住了。他摇晃着脑袋就向后躲去。
正是这向后一跳,梅仁理踩到了小吉。当时小吉还不叫小吉,但小吉无论叫什么,它的脾气都不变。
梅仁理这一下,就觉得事情不好了。因为小吉的气息,他是能感觉得到的。毕竟呀,这小吉倘若只是脾气大,他还不怎么怕。他最怕的就是小吉身上的气息,那种气息,他忍受不了,比老头刚才吹的那口气还忍受不了。
正在梅仁理发愣时,小吉下嘴了。小吉一嘴下去,就紧紧地咬住梅仁理的小腿肚。这一口下去,梅仁理就是嗷的一嗓子。
梅仁理觉得这一次,不但是对自己的不敬,还是对自己工作的不支持。他觉得自己一天到晚从事这种高空职业,没有补贴不算,本来就憋了一肚子活。再遇到这种前来砸场子的,梅仁理就将自己肚子中的火给撒了出来。
梅仁理一下跳了起来,他想着先跳到线杆上,再趁机跑掉。但他可是带着小吉的呀,身体无法保持平衡。身体在空中是歪歪斜斜的,距离没掌握好,直接给撞到电线上去了。
这一撞,若是个普通人,是肯定被撞得七荤八素的,但梅仁理是什么人,那可是僵尸呀。再怎么说,也不是普通人。
不过梅仁理再不是普通人,他也无法在电线上保持平衡。直直地摔了下来,摔在清风道长的面前。
清风道长对着梅仁理笑了笑,就掏出一个葡萄糖瓶子。从瓶子中将拘起的梅仁理灵魂倒了出来,将这灵魂一把塞进梅仁理的躯体中。这样一来,梅仁理才不再从事僵尸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了。
听完梅仁理的故事,我才知道,感情我伯父当年对梅仁理还有救命之恩呀。
我将眼光又投向了王天筹,想听听他的故事。因为既然梅仁理已经开了个头,这个一个好现象。有这个开头,王天筹就会放下包袱。
王天筹看着我再看着他,身体还是动也不动,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一点儿变化,他看着我,却说道:“这件事情,还是不说的好。”
王天筹话中的意思,我是能理解的。毕竟呢,世界上有些事,能说不能做。比如我能说娶凤姐,人家凤姐好容易拿了绿卡,我再将人家娶回来,好容易出去了这下又被我弄回来了;有些事呀,能做不能说。这个不敢说呀,查水表的送快递的还有送外卖的都站在门口随时准备对我提供服务;有些事呀,不能做也不能说。比如,我只能说下“和谐社会你我都拥护”;有些事呀,能做也能说。比如我可以骂欧巴马,骂累了我还敢骂萨科奇,现在都敢骂。
不过,王天筹又补充了句:“你将东西拿出来吧?”
“什么东西?”
“不是你说要给我们件你伯父留给我们的东西么?”
王天筹的平静,让我有点儿捉摸不透。
“你知道是什么东西?”我却问道。
这时候,王天筹笑了笑:“大概知道一些。”
我想了想,就返回到屋子中,将材料拿了出来。等梅仁理看了看我交给他的材料,脸色就是一变。
而王天筹的脸色却依然跟之前一样平静。真是因为他脸色平静,我才更捉摸不透他。
王天筹扫了几眼材料,笑了笑:“材料我拿走了。我会帮你交上去的。”
不待我再说什么,他就站身起来,就向外走去。
梅仁理对材料的观看,则要详细得多。等他看完后,才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件事情,我不是帮你,而是报当年的再生之恩。不过,咱们先说好,只这一次,下不为例。”
说完这些,梅仁理也就将材料拿在手中。在出门前,他对我说道:“记住,从今之后,咱们就再也没有私交了。”
第三百三十五章 低调的校长
(今天接到编辑瓜瓜的消息,说此书涉及到社会主义伟大事业的康庄大道。不禁让我很是小心,打开电脑后时刻注意到屏幕的右下角,总害怕忽然跳出一个小小的弹窗出来;又不得不将耳朵竖起,警惕地听着门外,只要有人喊送快递,就立刻在门上通上电。反正现在是处于高度戒备的状态。看来,今后还是老老实实谈历史吧,这样总可以规避了吧。仔细想想,还得说早些的,咱从盘古开天辟地说起。下面开始,七里隆冬朗咚呛,道一声瓜瓜你是听,木红摆摆盘古这神尊。八部隆冬刀里格刀,说八嘎的他不一定是鬼子,可也能是那苍老师呀,哎嘿哟。盘古老儿这神尊呀,坐椅子脊背朝后,高椅子矮凳子都是木头,走一步退一步如同莫走。哎呀我滴妈呀,咋个给串到西北那旮旯去了?听说这秦腔呀,老费嗓门了。是呗?本来还想多说一句的,是关于一本书的,很早之前看过的一本号称军事战略的小说,还是个姨妈旗国的家伙写的。但在如此敏感时期,怎么还敢涉及社会主义的康庄大道呢?我先去将水费交了先。采臣,等等我。)
2011年09月19日星期一晴
自从我将材料交上去后,一切却没发生任何变化。这材料好像就是泥牛入海,连一点儿泡都没泛起。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雪一开始的热情也减少了很多。到现在已几乎是零了。她一开始认为会发动一场轰轰烈烈的行动,也没有出现。甚至,我这段时间,还长胖了。
说真的,一开始我也有点儿提心吊胆的,总觉得在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然后会在我不防备的情况下,忽然跳出来,对我个致命一击。但没有,什么都没有。
一切,还跟之前一样。都是每天早晨被闹铃惊醒,然后爬起来去上班,在上班时没事了无聊,有事了也无聊。就是上班看表转,几人闲聊天。一看五点半,打卡跑得欢。
今天,又是和平常一样。一样的五点半,太阳还在同一个位置。只不过,不一样的是小雪,没在下面等我,带着我一起回家。小雪不这样,就代表她已经对这件事情彻底失去了兴趣。
看着那空荡荡的沙发,我心中在一阵不爽之后,也得到了一些安慰。其实这样也好,小雪失去了兴趣,就会搬走了,也可能就不会受牵连了。
“帅子,你的那个女司机今天没来呀?”正在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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