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怎么了,昨天晚上自力更生时,被蒋英瑜骂我流氓;今天早晨上厕所,苗如芸将我从厕所里赶出来,蒋英瑜依旧骂我流氓;现在我正上厕所,小雪又冲进来。你想看等哪天有时间了你想怎么看都可以,摸上几把我都乐意,只是现在他正在使用,没空呀。
我等着再听到一句熟悉的“流氓”,却迟迟没有听到。就看到小雪大张着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后,她用一种女性特有的高音将我的耳朵强(和谐)奸了:“啊—”再接着,小雪就来个立仆。身体直挺挺地倒了过来,我忙伸手去扶。那股水柱立刻开始撒欢似的旋转着下落。
紧跟着,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我想到没想就喊起来:“没脸皮,不是给你们开过会了吗,别出来吓人了?”
这一喊,没脸皮他们立刻积聚在门口。大舌头一边用手捂着眼睛,喊着“搜(羞)死人了!搜(羞)死人了!”一边透过手指裂开的缝,在向我这儿张望。
“小吉,小吉!”我反应过来,立刻喊道。
一道白光闪出,小吉又蹲在马桶的按钮上。紧接着,马桶发出痛快地欢呼声。
“笨狗,别冲马桶了,有鬼来了。”看着那只蹲在马桶上的吉娃娃,我气就不从一处来。
我这一骂不要紧,小吉立刻从马桶上跃了下来。一下子咬在我的小腿处。我一吃痛,站立不稳,就倒了下去。毫无知觉的小雪也随着我倒了下去。
刚才我一嚷嚷,将房间里其他人都惊醒了。一个二个全赶过来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蒋英瑜一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裤头没提,小雪压在我身上,小腿还挂着只吉娃娃。她又骂我了:“流氓!”
看来,我这一辈子都在她的心目中定了性——流氓。
“笨狗,你咬我干什么,还不去追鬼。他奶奶的,再咬,再咬我非将你阉了不可。”我边骂小吉,边抖动着腿,想将小吉将嘴松开。要不是我两只手刚好抓着小雪的那两块肉舍不得放开,我真就将小吉从我身上扯下去了。
小吉这家伙,我越骂它,它越咬得欢。这真是抓不够的奶(和谐)子,骂不得的小吉。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将小雪扶起来。我好提裤子。”我心里这个怒呀。
“不要脸,你的手不碍事。”蒋英瑜好心地提醒着我。
虽说我是个大老爷们,还是24K的大老爷们,但我还是知道什么是羞耻。蒋英瑜的好心提醒,让我的脸红红的。我躺在地上又辩解道:“看不到我托着小雪的嘛,我不托她,她就倒在地上了。”
“你放开手,流氓!”听到我的辩解,蒋英瑜有点恼怒了。想过来将小雪扶起,不过她一进来,刚好看到我那还在外面露着一截的敏感词,又脸红红地退了回去。指着我那里,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你……你……你流氓!”
大的你叫流氓,小的你还叫流氓。咱有点创造力行不,我那个叫“管道工”。
苗如芸看着我一直在笑,笑得花枝招展,笑得春意盎然。
最后,还是张德凯过来,将小雪扶了起来。手里一没有软乎乎的感觉,我一把将小吉扯下。我心里对它充满了感激:它这一咬,我知道了小雪也是货真价实的。那形状、那质地、那手感,啧啧。
不过,嘴里还是不停地骂着她:“笨狗、傻狗……”
大家好容易一阵忙活,小雪才悠悠醒来。她一醒来就大喊:“鬼!鬼!”
没脸皮和大舌头忙凑上来,嘴里还问道:“鬼在哪里?鬼在哪里?”
小雪一看到他们两个,又晕过去。
我两眼一瞪,开始骂他们:“会白开了,嗯?文件白传达了,嗯?说了不要出来吓人,都忘了,嗯?”
威风完,我想起一件很奇怪的事。蒋英瑜也是第一次看到他们,怎么她不想小雪这样呢?
“你怎么不害怕?”我一指蒋英瑜,问她。
经我这一问,大家也都转过头来盯着蒋英瑜。
在我们疑惑的眼光中,蒋英瑜低着头,脸红红的,小声地说:“我是名灭妖师。”
蒋英瑜这么回答,真是出乎我意料。
“那你怎么不收了她?”我一指苗如芸,一时嘴快。
“我打不过她。因为我正在实习。”说完,蒋英瑜的脸更红了。在灯光下,我看着那脸上的红晕,心里一直念着徐志摩的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哦,同学,幸会幸会。我是名道士,见习期的。”说完,我抓住蒋英瑜的手摇起来。缘分呀,真柔滑呀。
蒋英瑜慌忙将手从我手中抽出,用一种愤慨的眼神盯着我。
正在我尴尬的时候,小雪又醒过来了,可是将我挽救过来。这次,小雪并没有大喊大叫,而是巴巴地看着我们,不停地问:“刚才你们看到了吗?刚才你们看到了吗?那个女人的舌头那么长,难看死了。”
女人很奇怪,她们评价一个东西,最后肯定会落在那东西的外表上。
大舌头一听小雪在说她,就又上去:“你似(是)在叫我吗?”
大舌头这突然出现,小雪又差点没吓过去。不过,她最后还是坚持住了,又开始问我们:“刚才你们看到了吗?刚才你们看到了吗?”
我们都同时坚定地点了点头。
这次,小雪终于成功地吓得晕了过去。
没办法,大伙又开始忙活,小雪又一次醒来。她醒来第一句话就是“我还活着?”
大家再次点头,小雪将眼睛一闭。曹老头又准备上去掐人中。不过,曹老头的手还没伸到,小雪就将头偏向一边。看来,小雪是一时接受不了这现实。
看小雪情绪还比较激动,我们也就没打扰她,而是让蒋英瑜和苗如芸陪着她。我和曹老头他们来到厕所,查看一些蛛丝马迹。
曹老头经过一番检查后,对我连下了三个结论:一、尿是黄色的;二、坐垫上有痕迹;三、尼玛,小便不掀坐垫。
这三个结论都很正确。但,尼玛,这时候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不用你检查,我也知道。
“尼玛,我还知道我没尿尽呢?你检查出来了吗?”我没好气地给曹老头说。
“尿频尿急尿不尽,这是病。”张德凯说道。
“要服专业的药才管用。”曹老头接着说
“请用前列康,七天一个疗程。”最后,两个人一起摆出个二(和谐)逼的POSE。
尼玛,就是电视台上的广告。尼玛,我还是个原装货,还前列康,我还请你们服用肛泰呢。
曹老头又经过检查,得到个消息:刚才厕所真的有鬼。现在厕所还残留着鬼气呢?
一听曹老头这么说,我忙叫小吉叫出来。小吉一出来,我就对它一阵吼:“你知不知道刚才厕所有鬼?你知道也不出来帮忙?”
小吉可怜巴巴地望着我,眼里噙着泪水:“人家刚才在睡觉吗?”
“好萌的吉娃娃!”
还没等我说完,蒋英瑜将冲了过来,将小吉从地上抱到怀里。用她那饱满的胸部对小吉一阵惨无狗道地狂揉。
看着小吉在蒋英瑜的胸里肉隐肉现的,我心里一阵乱骂:“死狗,笨狗,色狗。你萌,你萌,你就是个萌呆。(萌呆是越南语,敖厂长的视频里看到过这个词,意思好像是敏感词,要不然就是敏感词最前端的东西。)”
等小雪稍微平静后,我们才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她。看着小雪的眼神,从怀疑到不敢相信再到最后的无奈。我知道,经过这一次,小雪的世界观改变了。其实,女人的世界观改变很简单,就需要那一下;而男人的世界观改变相对比较复杂,需要千百次的摩擦,准确地说,几次摩擦就够了。
第四十九章 蓝翔同学会
都说女人看韩剧费纸,其实,男人看电视照样费纸,只不过,男人看的是日本爱情片。——张德帅语录
2011年08月02日星期二晴
我摇了摇铃铛。不一会,撒不管和邋遢鬼就赶来了。
我将整间事情告诉了撒不管,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只鬼为何会出现在我这儿。
撒不管抓着脑袋想了想,才回答:“他可能是来串门的。你看,人和人喜欢在一起聊天,今天天气好呀什么的。鬼也喜欢凑在一起,问问你今天又吓唬了几个人什么的。”
“串你大爷。你见串门有直接进厕所的么?”听到撒不管这么说,我就没好气地说。
“这,这可能是爱好。人家也许想偷窥呢,你看看网络上厕所偷窥这方面的内容还少么?比如说……”撒不管连接说了几个网站。
咦,竟然还有我不知道的网站。我忙让撒不管慢点说,好记下来。
才两天没见,邋遢鬼就显得精神了很多。胡子也挂了,背头也梳起了,衣服也穿得像模像样了。
邋遢鬼一进来,就将注意力放在蒋英瑜身上。他来到蒋英瑜面前,就问她:“还没毕业?”
蒋英瑜明显楞了一下,她不知道为何邋遢鬼一上来就这么问她。不过,还是很诚实地点了点头。
“你们的导师是谁?校长还是智障祖师么?”邋遢鬼很亲切地问蒋英瑜。
邋遢鬼这一问,蒋英瑜明显楞住了。不但蒋英瑜楞住了,连我在边上都楞住了。智障祖师,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忽然,我想起了圆通师父,还有申孕、申残师兄弟。
我忙问曹老头,以便证实:“申孕师兄?”
这一下,曹老头也一愣。他诧异地盯着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原来的道号?”
尼玛,这不是坑爹,这就是坑爹呀。
茅草屋,圆通师父还有那肯德基的全家桶,还有那道与化学之间的联系,昨天公交车上做的梦,一下子全涌入了我的脑海。
这就好比,你做梦娶了苍老师,可等你一掀开盖头,发现她竟然是凤姐。而你说自己做梦时,却看到自己在掀盖头,而盖头下赫然正是凤姐一样。
这一次,真的该我愣了,心里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呐喊:“主呀,马克思呀,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曹老头过来,问我:“你怎么知道我原来的道号?你怎么知道我原来的道号?我毕业后从来没跟人提过呀?”
我努力地定了定神,问他:“申孕呀,你还记得茅草屋里的圆通师父么?”
听到我这么说,曹老头满眼热泪:“我师父他难道还活着?这真是个生命的奇迹呀。”
他还生命的奇迹。只要是个中国人,都是地沟油炒着、三聚氰胺喝着、苏丹红噎着,坐在家里怕城管,走在路上怕遇到弹钢琴的,坐个车还遇上列动车,这才是生命的奇迹。
我和曹老头的一番对话,将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搞蒙了。
曹老头问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于是,我将昨天我在公交车上做的梦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当然,去掉了“鸡腿多,道就多”那些内容。因为这些内容,对小雪她们太高深了。
当我说到圆通师父的师父就是智障祖师时,蒋英瑜张大了嘴巴。然后,他们凑在一起,才发现,大家都来自一个学校——龙虎山蓝翔高级技工学校。(张德帅在这儿声明,此蓝翔和山东蓝翔并不一样,不教挖掘机那些。你若还捯饬不清楚,那你见过新东方里教英语的还教你颠大勺么?)
曹老头后来还是发现了问题:“你怎么叫我申孕师兄?”
没办法,我只好将梦中我的道号申残也说了出来。怪都怪刚才一激动,说秃噜嘴了。
“你也在我们学校进修过,师兄,你是哪一届的?”蒋英瑜眼睛巴巴地望着我,兴奋地说。这次,她没再将我划为流氓之流。
“你们那么高级的学校,我怎么能去上呢。我只做题做梦时梦到过。”我诚实地回答。
这个答案,让他们三个又开始讨论。讨论我究竟算不算他们的同门。最后,还是曹老头说了:“帅子也算我们学校出来的。他那个叫梦授。”
梦授,我还是有梦(和谐)遗呢,这都什么名字。
“现在那个叫函授。”还是小雪聪明,帮我解答了。她说完,又开始看着我问:“没想到你还这么有上进心,毕业了还上函授?”
关键是,我怎么不记得我交过学费呀。这年头,哪个学校上课不收学费呀。真是的,越理越乱,都赶上赵本山小品的《功夫》中那5000块钱到底是谁喊的了。
经过大家这一讨论,那个鬼是怎么进来的,是来串门还是来厕所偷窥的全被搞乱了。
苗如芸和蒋英瑜她们看到时间比较晚了,就先回去睡觉。我想起咱也是有组织的人了,就也准备返回屋子睡觉。
这时候,小雪叫住了我:“帅子,你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
“讲什么?”我打了个哈欠,边向自己的屋子走去边说,“再说,也没什么好讲的。”
“我有点怕。”小雪坐在沙发上,两只膝盖蜷在睡衣里。越发显得胸部大了。
望着小雪那露出的白花花,不肯移动的双腿告诉了我真实的想法。弄不清白,小孩子吃饭的饭碗。男人为何也这么感兴趣。这难道是因为男人潜意识中都具有俄狄浦斯情结。
“时间太晚了,要不我们明天再说吧。”最终,我还是毅然地向我房间走去。在实现的饭碗和对小时候饭碗的依恋中,我选择了前者。其实,我知道,我想说的是,要不,你过来,我们进行长足而深入地交谈。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的,迟迟无法入睡。还想着,我这样的邀请小雪能不能听懂。虽然小雪不将我当做男朋友,但在那些年,我对小雪还是很有感觉的。现在也很有感觉。
男人,永远忘不掉得不到的女人;女人,永远忘不掉给她的满足感的男人。
在床上,我想东想西的。一会想着小雪明天离开了,我们今生也许再也不想见;一会想着小雪也许对我还是有感觉的,毕竟我俩在一张床上都睡了好多次了。最终,我还是渐渐地睡着了……
“申残,申残。上课期间不要睡觉。”一个声音将我惊醒。
我揉揉眼睛,等看清周围一切时。尼玛,又是圆通师父。
“你怎么又找到了我?”我很疑惑地看着圆通师父。
“不是我找的你,而是你找的我。”圆通师父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我找的你,老子昨天都下定决心自动退学回家做农民工了。我还找你,找你妈妈(和谐)批。
“申残呀,给你说了,骂人是不对的,自动退学是不可能的。”圆通师父笑着对我说。
我忘了,师父能看到我内心是怎么想的。
“师父,要不你将你这本领教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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