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曹老头你还在外面大喊大叫。
但是,不管我怎么躲,都躲不开曹老头在门外的声音:“苗姑娘!苗姑娘!”
还很有节奏感,你认为你是谢耳朵呀。这尼玛不是在拍《生活大爆炸》。再说了,即使是《生活大爆炸》,老娘也不是佩妮。
当曹老头富有节奏感的声音再钻进耳朵时,我忍不住将床单一把掀开,对门吼道:“大清早的也不让人睡觉,不知道我今天过节吗?”
外面没声音了,整个世界又恢复了平静。
我刚准备再躺下,重温那个被小动物包围的梦。这时候,门外又响起曹老头带着委屈的声音:“苗姑娘,我还没吃早饭?”
你没吃饭,我还没吃饭呢。我躺在床上愤愤地想。
你看看别个做妖怪的,不是呼风唤雨,就是变个美女帅哥有人爱的,再不济在西天路上做个拦路人,后顺利进入天庭做个公务员什么的。就我这样的,觉都睡不好,起来还要给人做饭。作妖作到我这份儿上,真够失败的。
“苗姑娘,你快点起来吧。我们需要你。”张德凯也在外面鼓噪着。
“尼玛,你们出去买包子吃会死呀?你们平时不都是吃的包子吗?”实在受不了了,我对着门外骂道。去你妹的淑女,去你妹的形象。
话说,妹儿是个好姑娘,替妈分了很多伤。
“我们交了搭伙费的呀?!”门外,曹老头嚷嚷着。
“就是,就是!”张德凯附和着说。
“你们的搭伙费给我了吗?你们钱给谁找谁想办法?再说了,我今天过节,老娘今天罢工!”
“张德帅今天不是不过节吗,他去上班了?苗姑娘,我饿了,想吃早饭?”说完,曹老头敲起门来。
我将耳朵堵起,再也不想说什么。张德帅,我让你回来就给老娘算清楚账。我是租客,又不是你的管家婆。
当一个女人学会了做饭,那就是她人生命运的转折点。从此,她的生活就有了“出息”——厨师加洗衣机。
所以呀,女人为了自己的美好人生,一定不要学会做饭。当你学会做饭,也就开始你悲催的人生。
最终,我还是败在曹老头和张德凯的唠叨下。将门猛地一拉开,我对着他们吼道:“你们想做什么,还让不让人过节了?”
当门打开时,就看到曹老头的脸色一红,嘴里流着哈喇子喃喃地说:“好大!”
大,大你妹呀!
刚才还嚷嚷着要吃饭,好像一顿饭不吃就吃亏一样。现在,却又比划着你们没有的东西。男人的思维,总是这么直接而又不可猜度。
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在曹老头和张德凯地轮番唠叨下,自己是直接从床上跳起来开门的。全然忘记我穿的还是睡衣。
我的形象呀,我一直在他们面前保持的淑女形象呀,就这样被两个龌龊男给毁了。
今天真是霉运当头。
“我饿了,想吃早饭。”张德凯说道。
“对,对。我们要吃早饭。”曹老头也反应过来,附和着说。
“你们怎么不去找蒋英瑜,她也是女的呀?”我反问道。
话音未落,就听到楼上传来一个声音:“苗姐姐,找我什么事呀?对了,我们今天早上吃什么,人家都饿死了?”
原来是蒋英瑜刚饿醒,出来找东西吃的。
“吃什么你们不知道呀,我又不是你们的妈?”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的火气很大。可能是胸大,火气就大吧。
说完,我嘭地一下将门关上。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我今天是不会再做饭了。
“苗姐姐今天怎么了,像吃了枪药一样?”蒋英瑜在门口问道。
“不知道,可能是她大姨妈来了吧,不要就是更年期到了?”张德凯在外面解释着什么。
“不会吧,苗姐姐才20多岁的样子,怎么就到更年期了?”蒋英瑜疑惑地说道。
“她?20多?”曹老头鼻子哼了一声说,“亏你还是个灭妖师。(蒋英瑜在边上加了句“还在实习期。”)她几百年前都20多了,我都怀疑她早都绝(和谐)经了。”
“不可能!”蒋英瑜坚定地说。
“你怎么知道?”曹老头问道。
“因为……因为……”蒋英瑜吞吞吐吐地没说完。
“噢,我知道了。我怎么说卫生间里有不同牌子的卫生巾?”张德凯恍然大悟道。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偷看过?”蒋英瑜急切地问。
“我不但偷看过,我还偷看过你用张德帅的剃须刀刮腿毛!”张德凯争辩道。
“好呀,你用剃须刀刮腿毛。我怎么说刮胡子时上面都有些不明形状的毛呢?”还没等蒋英瑜说什么,曹老头插嘴道。
尼玛,这都是些什么人。
第七十七章 三八特别篇(下)
她最终选择了离开他,因为他——无孔不入。——张德帅版微成语
在我吃完一杯冰淇淋后,还是感到心中的怒气并没有平息。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张德帅。都是他,要那些租客缴纳搭伙费,弄的我今天节都过不好。今天,不好好惩罚下他,难消我心中这口怒气。
而惩罚一个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陪你逛街。
“喂,郝敏吗?”我拨通了我们设计二部的电话。没想到,接电话的是曾可凡。原来,我都忘记了,今天,郝敏也过三八节。
都是张德帅你将我害得,都忘记今天过节了,看我一会怎么惩罚你。
“苗总监,您找郝敏,她今天放假了?”曾可凡在电话里答道。
“哦,不是,我找张德帅。你转告他下,让他马上来杨家坪。这儿有一个项目,叫他收集资料。要快!”我在电话里说道,最后两个字咬得很重。
“嗯,好的。苗总监,我现在也没什么事,我和张德帅一起过去吧?”曾可凡在电话里殷勤地说道。
“来你妹呀。”对着电话我就来气。
张德帅,你看你都把我气成什么样子了。今天,被你气得我是毫无形象可言了。像平时,我怎么会对曾可凡他们说这种话,平时我可是很文艺范儿的。
等张德帅啪啪地跑来,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着实让我心中轻松不少。
“有什么事,这么急?”张德帅紧张地问。
“陪我逛街不算重要的事么?”我笑嘻嘻地看着他。
“尼玛,你是不是闲得很,我还在上班呀?”一听我这么说,张德帅立刻急眼了。
“你妹。你别忘了,你现在还在试用期?”我得意地威胁着张德帅。
我才发现,原来我都是和这种人混在一起,能不出口成脏么?
果真,一听到我这么说,张德帅立刻蔫了下来。就像一个雄赳赳气昂昂的男人爬上床才发现自己原来挺不起来样。
“大姐?”张德帅立刻换了一副讨好的嘴脸。
“我有那么老么?”
“妹儿,咱不带这样玩的。你要知道,我还在上班,这要是早退,不但奖金没有了,连能不能在公司待下去还是个问题。”
“如果你现在不陪我逛街,你一样在公司待不下去。”我笑咪咪地说道。
因为,张德帅在公司的生杀大权就捏在我手中。掌握另一个生杀大权的那种感觉,真好!
等看到张德帅在风中无助的眼神,我才告诉他:“没事,明天回去我会在你考勤表上注明的。”
当我将张德帅的胳膊挽起,他的脸上才露出欣慰的表情。
做女人,就要做聪明的女人,不要太直接。比如相亲时,不要直接问对方有车有房么,这显得你忒物质。你要委婉地问:“你们小区停车位一个月多少钱?”再如千万不要数落老公没用,这样只会让他自暴自弃进而破罐子破摔。你要做的是什么都不说,在他睡觉时将信用卡账单还有化妆品包包呀的发票悄悄地放到他床头。这样,第二天他就知道应该怎么做了……要始终记得歌德在《浮士德》中说过:“永恒的女性引领男人上升。”
要知道,男人有钱的标志不是宝马名表,而是一个天生丽质难自弃的美女在大街上挎着他的胳膊,再做出亲昵的表情。
而现在,张德帅就是这种待遇。
所以,他才会有这种飘飘然的感觉。都说女人注重回头率,其实男人比女人更在意这些。
一路上,张德帅享受着有钱人的虚荣。他还时不时地用手肘有意无意地撞来撞去,还摆着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逛了没多久,张德帅就露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他皱着眉头问:“不明白你们女人为什么喜欢逛街?”
“你们不明白女人上街的感受就正如女人无法明白你们撸(和谐)管的感受一样!”自从和他们这群龌龊的人在一起后,我发现我说话也越来越富有哲理了。
现在,我有名明白为什么康德喜欢每天去那栋二层小楼了。人家是去思考哲理的,不是去和性工作者谈价钱的。
刚从一家小店出来,张德帅就一屁股坐在树阴的座椅上,还摆出一副打死也不起来的臭脸。他愤愤地说道:“大姐,咱能不能休息下再逛?感情不是你拎包呀?”
你这么快都忘了,无论去什么店,你是先找椅子,再一屁股坐在上面,拉都拉不起来。
“那家店在打折,我们再过去看看?”我伸手,就准备拉张德帅。
“今天,是家店都打折。你是不是都想去看看呀?”张德帅一脸的不情愿。
“这是你说的,我不反对。”我撒娇地摇了摇他的胳膊,“欧巴,人家想要嘛?”
这声音,立刻将旁边的眼光吸引了过来。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眼光。
张德帅在这群眼光的注视下,几乎是落荒而逃。
刚走了没几步,就看到旁边一对情侣在吵闹。
女的拉住男的追问:“你说你,那瓶香水送给谁了?”
同样拎着大包小包的男的茫然地问:“什么香水?”
“我看过你的购物记录,你同样的香水买了两瓶。你只送我一瓶,还有瓶呢?”女的不依不饶地追问。
“我妈今天也过节的呀!”男的一脸无辜地回答。
看来,今天的节日男人少送礼物的好。
今天,逛街逛得很开心。买了很多很多好看的好玩的东西。
张德帅的日记版本:今天上班,被苗如芸威胁着逛街。真是累死了。不过,苗如芸的胸不错。
(PS:今天接到一个电话,一上来就说:你是木红吧,身份证号码是多少多少,我是派出所的,我们发现你参与个贩毒团伙。接着又是巴拉巴拉。像我这种很有文艺范儿的人怎会不知道他的意思呢,等他说得差不多了,我轻轻地对着电话说:滚你妈妈(和谐)批,还敢来骗老娘。我就知道,我的信息又被某家国企卖鸟。)
第七十八章 和蒋英瑜看电影(上)
做女人“挺”好,做男人“挺”累。——张德帅语录
2011年08月05日星期五晴
我(张德帅)一边上楼一边咒骂:你说木红子是怎么想的,是不是脑壳有包。你说我张德帅自己当主角当得好好的,你非要让那个苗如芸冒出来搀和一下。是不是你潜规则她了,要换主角了?
再说了,在天朝,潜规则也该是导演呀,再是制片人这些,啥时候轮到你这个死编剧了。
我在这儿要再次声明下:日记是本人的日记,我是唯一的当之无愧的主角,你再敢随便换主角,小心老子摞挑子不干了。
蒋英瑜将门打开一条缝,探出头悄悄地问我:“带来了?”
我点点头,U盘在她面前晃了晃。
看到我手里那个熟悉的U盘,蒋英瑜露出个满意的笑容,这才将门完全打开。
至于么,不就看个爱情片么,弄得好像地下党接头似的。
如果说苗如芸的房间是粉红海洋的话,那么蒋英瑜的房间就是白云的故乡。
看着我在她电脑上拷着电影,蒋英瑜低声地问我:“今天你带了什么类型的?”
经蒋英瑜这一问,我心里“咯噔”一下。博大精深的性文化,有些东西不好解释的。
我怎么给她解释什么是龟甲捆绑法,怎么给她解释什么是菱绳捆绑法,怎么给她解释什么是吊绳捆绑法。这么专业的术语,岂是她这种要不将SM理解为失眠、要不最多能知道SM而不知道什么是萨德马索克综合征的爱情片小白所能理解的。
所谓“术业有专攻”,所谓“道亦有道”,像这种专业的方式,我也只能在私底下自己悄悄地想象下。
假如我想给蒋英瑜解释清楚,那只有一个方法,拿出根绳子来,我自己将她捆绑一次。不过,我要真这么做的话,她肯定给我来个“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不可。
最终,我还是选择了一个比较中间的说法:“今天,我们来研究下爱情片的另一个领域——爱之束缚。”
“什么是爱之束缚?”这个说法,令蒋英瑜有些疑惑。
“怎么说呢,就是说你见过粽子吧?”我转过头去,看着蒋英瑜解释道。我觉得这要深入浅出地解释。
我不禁想象着蒋英瑜娇嫩的肌肤和一根粗糙的麻绳相映成趣的画面,这要再在边上配合我狞笑着举着一根低温蜡。画面中的蒋英瑜,就像只被吊起的粽子。我轻轻地一推,她就在空中转呀转的。画面,很黄很暴力。
“你怎么啦?没毛病吧?”蒋英瑜鄙夷地问了我句。问完,她还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刚才只顾想着很黄很暴力的画面了,忘记蒋英瑜就站在我面前。敢肯定的是,我刚才保准露出了色迷迷的笑容来。看来,害人之心不可有呀!
蒋英瑜她肯定没想到,我刚才已经将她爱之束缚了。这就是所谓的“明贱者人唾弃之,闷骚者独暗爽之。”
“没事,没事。粽子你知道吧?”我回过神来,忙问她道。
“你说是吃的,还是别的?”蒋英瑜一愣神,反问我。
这尼玛,粽子还有其他功效?我只知道有可爱的小黄瓜,还有那灵巧的小香蕉,重口味的才选用苦瓜,最最重口味的是我听过有用小土豆的,还尼玛给堵了。不过呀,这粽子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看来,性文化真是博大精深呀,我还要努力学习先进性教育呀!
“咦?粽子还有别的?”我拉长鼻音问道。
“你别说你没看过《鬼吹灯》吧?”蒋英瑜眼睛一瞪,有点不可思议地望着我说。
“我不但看过《鬼吹灯》,我还看过《盗墓笔记》呢。这和粽子有什么关系?”
“你笨呀,里面不就常说僵尸就是粽子吗?我虽说是灭妖师,但上课时还是要讲下僵尸的基础知识的。”蒋英瑜娇笑着给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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