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看美人吃东西也是一种享受,这是张信现在的感觉,而在张信的注视下,绿绮更加娇羞不堪,但是在张信地劝说下,还是慢慢的进食起来。
“相公。可以了。”不久之后,绿绮轻轻说道,那娇艳无限的模样,让张信在心中不争气的怦怦直跳,片刻之后,张信终于鼓起勇气站了起来,心时不停的为自己打气,而绿绮似乎也意识到什么,蜷首微垂。小脸上越发羞红起来,一双小手又纠缠起来。
张信轻轻的走近绿绮,嗅着那股诱人地香气。绿绮垂下眼帘,浓翘长睫微微抖动,柔弱的身子开始轻颤起来,经过蒋后的教育,她自己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张信慢慢的张开双手,把绿绮拥在怀中,抚过美人玉背,但觉所触丰绸如缎。没得半点瘢痕瑕疵。
这时说什么话都显得多余,张信把娇羞不胜的绿绮轻轻的抱起来,向绣床上走去,而绿绮却含羞闭目,根本没有挣扎之意,当张信把娇艳欲滴的绿绮轻放在床上时,绿绮似乎察觉到什么,正当张信怦然心动,准备有所动作的时候。绿绮却突然跳床来。
“相公,妾身为您宽衣。”绿绮走近张信,红着小脸低下头,伸出光滑的小手移向张信地衣裳,让有些诧异的张信在心中燃起无名之火,火气直达丹田之处,葱白的玉指划过身体之时,张信更加觉得浑身燥热不安。
把张信地喜服卸去之后,绿绮不胜娇羞的转过来。轻快的给自己卸下妆来。张信刚才太心急了,根本没有注意佳人头上还戴着沉重的凤冠。片刻之后,绿绮把两人的喜服折叠放置好,微喘的站在绣床旁边,羞红的垂头不敢看张信。
卸去喜服地绿绮身上穿着一套乳白色地亵衣和亵裤。轻薄地衣料根本掩饰不了她那玲珑浮现地身材。这时候张信哪里还能按捺得住。再次轻柔地将美人推倒绣床之上。感受佳人那活力地青春胴体是那么地嫩滑娇柔。
而这时绿绮只有轻颤闭上眼睛。感受着张信所带来地异样。从那慌乱地呼吸之中可以知道她现在地心情。那双白嫩地小手根本不知如何安放。是男人就应该主动一些。张信吸着那诱人地香气。伸出轻颤地双手。碰触那纯白地亵衣。绿绮仿佛也明白张信地意思。非常配合张信地动作。当把亵衣除去之后。映入张信眼帘地却是一片抹胸。当张信情不自禁摸向那团柔软滑腻时。绿绮全身惊颤起来。嘴里轻轻发出呻吟之声。
张信借着房内地烛光。望着身下地美人儿。娇娆袅娜。清丽柔媚。早已把持不住。现听见她那柔声软语。更如火上浇油。原始地火迅速被燃起。当下双手同时出动。迅速把绿绮单薄地抹胸解去。一刻工夫。罗襦尽去。一具完美无瑕地裸躯全然展陈在他眼前。而这时地绿绮地小脸早就羞红得不成样子。呼吸也变得格外急速起来。
………。洞房花烛夜。几经潮起潮落后。在残留地烛光照映下。张信与绿绮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彼此聆听着各自地心跳和呼吸。
翌日清晨。张信迷迷糊糊地自然醒来。忽然感到触手尽是一片滑润之感。不自觉地抚弄起来。张信猛然惊醒。记起昨夜地事情来。连忙睁开眼睛。一幅动人心弦地海棠春睡图让张信心头一片火热。昨晚那销魂地舒服张信还记忆犹新。在回忆地时候。也不停地在美人娇躯上来回游动着。
张信稍微撑起身子。注视着妻子地娇美容颜。却忽然发现她那可爱地眼睫轻轻地跳动着。小脸上也慢慢地浮现出片片脂红。张信自然明白怎么回事。大手开始慢慢地上移。还没有到达要害部位。就被一双柔嫩地小手给捉住了。
“绮儿,你醒了。”张信柔声说道,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如果不是知道一些生理卫生知识,知道绿绮这个时候的情况,张信在这个时候哪里还能忍得住。
“相公。”绿绮睁开眼睛,却看到张信那裸露的身体,马上再次把水汪汪的眼睛给闭上了。初为人妇,绿绮还不习惯这样的情景。
“时辰还早,你再睡一会吧。”张信轻笑说道,毫不理会卧室墙壁上计时仪上指针现在停留的时间,反正又不用早起给长辈请安,想起昨晚的疯狂无节制。张信可是心疼得很啊。
“已经巳时了。”绿绮娇羞含笑点头,自然而然地抬头望向计时仪,却发现已经是这个时候了,从来没有起过这么迟的绿绮着急起来,慌忙坐了起来,丝毫没有发现张信眼睛盯住的方向。
“相公,都这么早了,你应该提醒妾身的。”绿绮娇嗔怪道,却发现张信没有动静。不由朝他看去,只见张信此时一脸幸福的模样,眼睛里流露出的尽是灼热。绿绮不明就里,顺着张信地目光看向自己,瞬息之间,绿绮的小脸通红起来,慌乱的捉起毡毯住身上摭,没有想到却让张信彻底暴露无遗。
张信知道自己的小妻子害羞,也没有再挑逗她,看这相模样想必她再也没有心情继续睡下去,而且自己也该起床出去。不然不知道那几个损友会怎么笑话自己,最重的是张信也知道,如果自己再留在房中,恐怕绿绮会一直呆在床上不敢起来吧。
张信轻轻的笑起来,他的心情从来没有这么舒畅过,隔着毡毯抚了几下绿绮的娇躯,慢慢的就这样从绣床上跳了下去,开始寻找昨晚不知散落在哪里地内衣来,在那个情况下。张信哪里还有这个心情与时间耐心折叠放好,当然是扯下来就随意一丢啊。
寻了半响,张信自己的衣物没有找着,反而找出几片薄如蝉翼,充满诱人香气的小东西来,嗅着那熟悉地味道,张信自然知道是谁的,可爱的小妻子恐怕也在找这些东西吧,虽然不舍得就这样放手。但张信还是乐滋滋的走到绣床边。从毡毯边上把衣物塞给还在害羞不已的绿绮,之后再次低头寻觅起来。
不久之后。张信终于在距离绣床最远的卧室门前发现自己的内衣,虽然也在奇怪自己的内衣怎么会出现这里,平时自己应该没有这么大的手劲啊,把内衣穿好后,不再是衣不蔽体地张信此时却为难起来,外袍到到底是穿昨天的喜服,还是平日的华服啊,犹豫片刻,张信最终决定还是把喜服收藏起来。
“相公,妾身来帮你。”当张信披起外袍的时候,一双白皙嫩滑的玉臂伸了过来,接着就是绿绮那亦喜亦羞的娇艳容颜,轻薄如翼的抹胸勉强能摭住要害部位,时隐时现的滑润更加令人心动,短短的亵裤下面是洁白光嫩地玉腿,而莲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穿上云袜,反正绿绮那无限美好的身躯让张信气血上涌。
当绿绮那羞赧的小脸靠近自己的时候,张信再也抵制不住诱惑,双手捧着那娇艳的小脸,轻轻的吻住那柔软香甜的樱唇,当张信的舌头攻破牙关里,绿绮依然不知所措的任由他纵横驰骋,昨晚那惊颤销魂感觉再次涌上芳菲,当两人快要窒息地时候,张信这才恋恋不舍地移开那片香滑,而此时的绿绮早已经瘫软在张信身上,眼眸似水,透出羞意迷离。
片刻之后,张信以最坚强地意志,克制绿绮那迷人胴体的诱惑,双手横移把佳人抱起,慢慢的向绣床上走去,绿绮娇羞垂首,心跳开始变得错乱起来,却丝毫没有反抗之意,任由张信的动作。
“绮儿,昨晚你太累了,再休息会吧。”待用毡毯把美人的娇躯盖好之后,张信这才轻轻吐出一口气,真是折磨人啊,差点就按捺不住了,绿绮用细若蚊声的声音答应下来,却为自己的会错意脸红起来,钻进毡毯里不敢再看向张信。
当张信找开房门出去的时候,发现今天的天气不错,阳光明媚,天空是那么的蔚蓝,迎风那么一站,还真有几分寒意,张信连忙把房轻关起来,可不能让自己的娇妻受冷,做完这件事之后,张信这才发现卧室前面已经站着几个丫环。这是张信为了照顾绿绮,特意吩咐管家到人市去买回来的。
“夫人还是房里休息,没事的时候不要进去打扰。”没有理会丫环们的窃笑,张信颐指气使的说道。
“是的大人。”丫环们娇声说道,经过几日的接触,丫环们也知道这位大人只要不逆他地意思。对待仆役下人还是很随和的,所以才敢露出取笑的表情。
“吩咐厨房,准备一些滋补的膳食,等夫人一会醒来之后,给夫人送去。”出房后张信也感觉有些饥饿之意,再次吩咐起来。
得到丫环们的回答之后,张信也没有再做停留,直接向外院走去,不知道袁方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昨晚的佳酿可不是好喝而已,后劲可是足得很,如果哪个贪杯。那今日能不能清醒过来还是未知数。
不过张信显得是低估袁方他们对酒精地免疫力,当他来到后院客房外面的时候,却发现袁方他们正在亭子里坐着呢,当发现张信的身影时,脸上都露出不明笑意,原本还是无声的笑容在张信走到亭子中坐上时,演变成阵阵坏笑。
“子诚,这么早就起来了,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啊。”袁方一脸关心道。如果没有那忍俊不禁的表情效果可以更好。
“是啊,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昨晚忙了那么久,多睡一会也不为过啊。”沈轩意有所指的笑道,近朱者赤,经过袁方他们的熏陶,沈轩也变得风趣起来。
“你们说的是什么话啊,昨晚子诚明明精神焕发,哪里会累着。主要是清晨天气寒冷,躲在温柔乡里舒服啊,不应该这么早出来的。”孙进也跟着取笑起来。
“子诚别理他们,他们这是在嫉妒。”张胜出来打抱不平,仗义执言,随即也关切地询问道:“你真的不用回房休息吗?”
张信懒得理会还在暴笑的几人,坦然自若地给自己倒上一杯清茶,慢慢的品味起来,风水轮流转。他们早晚有这么一天。到时再笑回来,见张信不为所动。几人也觉得没有意思,慢慢的收敛笑声,总不能真的去打听人家的闺房私秘吧。
“昨晚宴会的情况怎么样?”昨晚张信趁众人把注意力集中到美酒的时候,偷偷的溜之大吉,所以根本不清楚自己走后发生的事情。
“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尽兴之极,客人们都非常满意。”谈到这件事情,几人地脸上兴奋起来,毕竟这宴会是由他们几人负责主持的,如今圆满成功,几人脸上也有光彩。
“只不过宴席时间太短,不过一个时辰客人们就散去了。”张胜遗憾摇头说道,真怀念昨晚热闹的场面。
“不是说尽兴之极吗?怎么这么快就回去了?”张信有些惊讶道,这么不给自己面子,还是发生什么意外啦。
“主要是昨晚那佳酿的味道实在太好了,客人们不由多喝几杯,没有想道这酒的后劲这么足,几杯下去客人们都醉倒在地,我们只好让随同客人前来的仆役扶他们回去啦。”沈轩解释说道。
“子诚,若不是我们早知道这酒的后劲十足,恐怕也与他们一样了。”袁方笑道,当日沈园把美酒送来之后,张信当然不会吝啬,招呼他们几人小酌起来,这酒的滋味与饮多的后果他们了然于胸,昨晚自然会节制。
“我说你们怎么会这么清醒,原来是这样啊。”张信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不是他们地酒量增大,而是根本没有喝多少。
“那还不是因为要帮你主持婚礼宴会,不然我们早就与客人们对饮起来啦。”想起昨晚那诱人的酒香,袁方的口水不由冒了出来。
“就是,看着人家畅饮,而我们却要在一旁添菜加酒服侍,你知道我们有多么的痛苦吗?”张胜谴责说道,脸上充满怨意。
“就是,不能就这样算了,你得赔偿我们的损失。”和张信混久了,孙进也学会不少新词汇,信手拈来用得非常贴切。
“我们一致同意子云的提议。”几他几人毫不犹豫的点头说道。
“那你们想怎么样?”看着群情鼎沸的几人,张信只好妥协了。
“库房里还剩下不少佳酿,都归我们了。”孙进的提议再次得到众人地拥护,这么美味地佳酿哪里能能在库房里藏着,让人偷了怎么办,当然是放在自己肚子里最保险啦。
“没有问题。你们喜欢就拿去吧。”张信笑道,不过是百来斤的美酒而已,自己还不放在眼里。
“这么爽快。”袁方惊讶起来,随后有些迟疑问道:“子诚,这酒到底是从哪里来地,客人们都是说宫廷珍酿。这是不是真地?”
虽然隐隐约约知道张信与沈园开了个作坊,但是他们从来都没有刻意打听是什么样的作坊,所以根本不知道这酒的来源,而且这几日太忙,当张信请他们喝酒时,谁也不会去打听这酒是从哪来的,毕竟以张信的身份,通过某些渠道弄出几坛美酒来也是正常的事情。
但是当张信宴客时居然从库房中拿出数百斤酒来,而且丝毫不心疼地用来待客。这才让他们感到非常惊奇,特别是听到宴席上的达官贵人异口同声都说这是御用之物时,他们心里的疑惑更加扩大起来。他们自然相信以张信的能量,向皇上求数百斤宫廷贡酒那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全部用来招待客人,那也实在是太浪费了,他们都替张信感到心疼。
“当然。”张信语气一顿,然后继续接道:“不是真的。”
“这么好的酒怎么可能不是贡品呢。”张胜惊诧说道,虽然从来没有品尝过御酒,但是他相信自己从来没有喝过这么香淳的酒,怎么可能不是宫廷之物啊。
“你放心。过不了多久这酒就成为贡品啦。”张信微笑说道。
“这酒你从哪里弄来的,应该价值不菲吧。”孙进好奇问道,心中却暗叹张信为了这场婚礼还真的舍得花钱啊。
“不用钱,这是人家送我地新婚贺礼。”张信笑道,昨晚没有时间招呼沈园,实在是太失礼了,看在什么时候再单独宴请他一回。
“是谁啊,居然这么大方。”沈轩惊叹说道。
“就是你的从兄。”张信呵呵笑道。
“沈园兄!”袁方、孙进、张胜惊叫起来,实在是出乎他们意料之外。他们还以为是哪个人有事想求张信帮忙,所以这才不惜花费重金给他准备这份礼物,却没有想到做这事的居然会是沈园,惊讶之后几人面面相觑起来,这该花多少银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