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响,就报销了我方三名英军?”他有点不相信。
“根据子弹射来的方向,敌人在前、中、后都埋伏有人。”英军指挥官判断。他及时命令部队留下十多名士兵看护物资外,其余部队分成三个部分,分散开来,快速跑动冲向子弹射来的地方。
石头、小三子、大头三人分别射倒两名英军士兵后,没想到英军如此强悍,没有吓阻住他们,居然不怕死地接近自己。石头发现情况不对,及时地发出撤退的暗号,三人分别朝约定的地方退去。
三人撤退跑动的响声让英军终于明白只有三个敌人在阻击他们,这下更是不要命地追击了。
后面不断有飞流的子弹射来,石头三人会集后,停了下来。
“刚是谁开的枪?不服从命令,逞一时之能,害得大家陷入困境。”石头怒气冲天。
小三子这才明白枪不是石头开的枪。“那么只有是大头了?”他心里想。
“不是我!我也在纳闷呢!”小三子说。
大头很愧疚,没有哼声。
后面英军追击的脚步声渐渐逼近,石头没有时间追究责怪大头。马上命令大家迅速后撤。
“快散开!”大头刚想后退,不经意发现一个追上来的英军正对石头瞄准,急得大声呼叫。
大头一把推开石头,自己却被一粒子弹击中胸部,血流不止。小三子动作迅速,马上点射那名英军。
石头爬起来,抱着给自己挡子弹而倒在血泊中的大头,悲伤的嚎叫:“大头,大头,你没事吧!你怎么这么傻啊?你不能死啊!”
“石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开枪的,不是逞、逞一时之能!不是不、不听指挥,是、是枪走火了。”大头断断续续地说。
“我知道,我不怪你,我不怪你!你坚持住!我背你走!来!”石头想反身背起大头。
“石头快,快,敌人上来了,我们要赶快撤退啊!”小三子也很悲痛,边开枪阻击敌人,边催促。
“石头!我、我不行了,你、你们走吧!不要管我了!”大头用尽自己最后一点力气推开石头。
“别怕,我会带你走的,我们一起来,一起回去!”石头仍不放弃。
“给我一枪,给、给我一枪!谢、谢谢了!”大头祈求。
“不行了,不行了,快,快走!”小三子大叫。
石头还在拉大头,大头微笑地看着石头,满嘴的血泡从口中涌出。小三子的子弹射完,站起身来,拉着石头说:“大头已经死了,我们快走吧!不然就真的来不及了。”
“不,他没有死!”
小三子拾起大头的枪,对着他的胸部开了一枪后,对着石头说:“现在死了吧!回去随便你怎么揍我!”然后不管石头的反抗,拉着他就跑。
正文 第九十章 普奥之战
更新时间:2008…12…14 2:42:01 本章字数:5955
西洋五国联军顺利占领广州城,这巨大的胜利并没有给奥地利帝国带来什么喜悦的心情,因为他们在西欧与普鲁士王国发生的一场战争中一败涂地,被彻底地排出在德意志联邦共和国事物之外了。
公元1853年11月,普鲁士王国联合奥地利帝国以丹麦王国企图吞并石勒苏益格及荷尔斯泰因两地区为借口发起对丹麦之战,仅仅一个月时间,丹麦战败,被迫签订合约,承诺放弃上述两地区,普鲁士王国和奥地利帝国分别得到石勒苏益格和荷尔斯泰因,达到各自的目的后,这两个貌合心不合的德意联邦共和国内的兄弟国家,就开始出现龃龉,可这正是普鲁士王国所需要的。
其实早在普奥发生对丹麦之战之前,普鲁士王国的首相奥托·;冯·;俾斯麦命令内阁制定战略方案时,就要求为将来的对奥战争的发生埋入伏笔。
普奥对丹麦之战胜利后,依据签订分享战利品的条约,规定:石勒苏益格—荷尔斯坦因为普奥共有,但分别管理。奥地利帝国管南面的荷尔斯坦因,普鲁士王国管北面的石勒苏益格;荷的首府基尔港的防务委托普鲁士王国国防军担任,鄂尔登堡由普奥军队联防;普鲁士王国有权建筑经荷尔斯坦因境内的铁路,开凿北海通波罗的海的运河。
又是“共有”,又是“分管”;又是南,又是北,如此复杂,岂有不出现矛盾的?为什么要弄得如此复杂呢?奥地利帝国首府维也纳的政治精英们曾戏称这份条约是“没有谜底的谜语”。其实,这些都是普鲁士王国内阁政治精英们挖空心思想出来的方案,他们的用意很清楚,就是要为普鲁士王国将要进行的德意志统一之战,给自己发动对奥战争埋下伏笔。试想,奥地利地处南德,荷尔斯坦因地处北德海边,中间横着普鲁士,奥地利要真正掌握荷尔斯坦因,会有多大麻烦?奥地利管荷尔斯坦因,普鲁士管石勒苏益格,由普鲁士至石勒苏益格必经荷尔斯坦因,普鲁士就不能利用“共有”、“过道”制造事端吗?因此,这个“谜底”在俾斯麦那里早就有了。用他的话来说,这是“一张遮盖裂缝的糊墙纸”,俾斯麦曾写道:“我们在这里遇到的问题,是只要欧洲的政治形势许可便可随时用来作为发动(对奥)战争的借口的问题。那么这张“墙糊纸”什么时候会被子捅破呢?
解决了石勒苏益格—荷尔斯坦因危机,俾斯麦立即把搬掉最大的政治障碍物奥地利列为他的政策重心,普鲁士王国内阁外交部与参谋部为此作了相当的准备工作。然而,俾斯麦真的要推行这个战略决策,并非易事。
从历史上来说,普鲁士还不是传统的德意志国家。公元前5世纪起,欧洲的古代民族之一——日耳曼人(German) 以部落集团的形式分布在北海和波罗的海周围的北欧地区,古罗马人称之为日耳曼人。大约在公元前半个世纪,他们大部分开始定居在莱茵河以东、多瑙河以北和北海之间的广大地区,该地区称为“日耳曼尼亚”。在神圣罗马帝国时代,日尔曼的部分由四部分组成:萨克森,巴伐利亚,法兰克尼亚和施瓦本。首先是法兰克尼亚公爵康拉德号称德意志国王,接着萨克森公爵亨利一世打败了帝国的其他部分,开创了神圣罗马帝国的萨克森王朝,使大家接受他为全德意志国王。后来,亨利的儿子摆平意大利和罗马教会,在罗马加冕为皇帝,神圣罗马帝国成立!
在以后到了12世纪,非特烈一世忙于对外战争,为了平衡帝国各个公爵领地之间的矛盾,他从巴伐利亚分出一片领地:奥地利!从萨克森分出了一片领地:威斯特伐利亚!这是德国分裂的历史根源!在短短的几十年时间里,奥地利凭借自身的实力和自己纯正的日尔曼血统,快速在帝国内兴起,而阿尔布雷西特在奥地利开创了哈布斯堡王朝。而普鲁士却一直到13世纪才被条顿骑士团征服进入到日尔曼世界,后又被并入波兰,直到17世纪才从波兰脱离,但在这以后的一二百年里,她却飞速发展,成为了和奥地利并驾齐驱的力量(军事上更是如此)。
一直以来德意志这个政治实体的稳定是靠传统的日尔曼部落之间的联盟来维持的,与其他任何一个帝国相比,德国人更为忠实的遵循依靠选举来产生君主的传统。而这种选帝制度,使德国的大贵族力量过于强大,各个领地之间有着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奥地利是德意志的传统强国,他一直在嫉妒地盯着普鲁士这个暴发户的发展。在这种文化、历史、传统、政治、军事等各种错综复杂事情的影响下,普鲁士王国要想进行德意志联邦共和国的统一之战难度之大是可想而知的。
就是在普鲁士王国国内这种对奥战争的争执,也是持续不断的。普鲁士王室和容克保守派坚持君主主义原则,始终不能忘情于神圣同盟所确立的正统主义秩序。在他们看来,与奥地利决裂,就是违反这个原则,破坏这个秩序,因而竭力主张与奥和解。威廉国王和王室大臣也深恶痛绝这兄弟阋墙的战争,不肯批准俾斯麦的对奥敌对行动。
国内的阻力,在俾斯麦看来是不难克服的,何况他还有威廉家族及尤杰斯家族两大家族所控制的集团的支持,就是在国家议会上,他也拥有占多数的议会支持者。
俾斯麦认为多民族的、正统的奥地利帝国是个庞然大物,内外矛盾重重,危机四伏,完全有虚可趁;它的笨重的战争机器,扩张军备所需要的时间比普鲁士要长一倍;何况它还陷于远东的远征战争淤泥中不可自拔。因此,俾斯麦成竹在胸,他表示:要竭尽自己的天职,“即使这会把他送上断头台也在所不惜。” 在威廉家族及尤杰斯家族两大家族所控制的集团的大力支持下,俾斯麦终于用自己的忠心和决心说服威廉国王,挫败了王室内部保守派和容克保守派的破坏。
在对奥战争的问题上,使俾斯麦最感麻烦的还在于欧洲大国的态度。
奥普一旦冲突,可不像普鲁士王国伙同奥地利帝国发动对丹麦之战,谋取石勒苏益格—荷尔斯坦因问题那样简单了。对欧洲各大国来说,谁都明白:石勒苏益格—荷尔斯坦因危机是德丹疆界的划分和部分领土的纠纷问题;普对奥开战,则意味着德意志将统一在“普鲁士尖顶盔”之下的问题。对此,他们均有威胁感,因而对这个关系到德国统一的关键性争端,列强绝不肯坐视的。
德意志统一任务能否完成,小德意志方案能否实现,关键在于能否争取到俄、英、法的中立态度。当时在普鲁士各派政治势力中,在与俄英法的关系问题上都有各自的立场。容克保守派始终信赖命运与共的沙皇制度,敌视“扩散革命”的法兰西帝国,主张与俄国维持“传统友谊”,与法保持敌对伏态。资产阶级自由派从其工商业利益出发,主张亲近英国、敌视俄法,建立一个英—普—奥的“中欧轴心”以对付俄法。
俾斯麦不受任何教条主义的传统约束,不执着任何一成不变的外交目标,在国家资产阶级派别威廉家族及尤杰斯家族两大家族所控制的集团的支持下,他坚持:“普鲁士在任何方面都必须自由行事”;要“推行一种多面政策,为自己打开方便之门。”只要能达到孤立奥地利帝国的目的,什么原则他都可以灵活处理。
在德意志统一问题上,英国的态度较为温和。俾斯麦看到,普鲁士在欧洲大陆权益尤其是巴尔干问题上与英国并没有大的利害冲突,相反,一个强大的德国却是维持欧洲大陆均势的一块砝码。普鲁士如能从英国获得友好,那怕是虚假的友好,则彼此相安共处是完全有可能的。为此,他对英国全力表示亲善,与之建立关税同盟,降低关税。
对俄国这只笨重的北极熊,俾斯麦的态度也颇为乐观。彼得堡对柏林在波兰问题上所持的立场至今仍感激不尽。同时,俄国国内财源枯竭,波兰及俄国内部的局势又很动荡。更主要的是它在东方问题上、巴尔干半岛问题上以及在西亚问题上与英法奥纠葛很深。北极熊此时不会也不可能出面阻碍普对奥开战。
最令俾斯麦忧虑的是法兰西帝国的路易·;波拿巴皇帝,因为一个强大的普鲁士德国的崛起,对于法国及其欧洲大陆霸权都是一种潜在的威胁。路易·;波拿巴绝不肯坐视奥地利的崩溃、普鲁士的强盛以及德意志诸邦统一在普鲁士王国的周围。而且强大的法兰西第二帝国一旦动作起来,亦非此时的普鲁士王国所能抵御得了的。但是法国也面临着内外交困的境地,尤其深陷入远东的殖民扩张战争中,争取法国的中立的可能也是存在的。俾斯麦认为:“法兰西帝国路易·;波拿巴皇帝能提供暂时的、失算的支持,对于普鲁士王国的对奥之战来说,都是弥足珍贵的。”基于这种状况,俾斯麦把外交活动的重心全放在对法关系上。他曾经两次赴法国休养地比亚里茨拜谒路易·;波拿巴皇帝。
在与法兰西帝国国皇帝的会谈中,俾斯麦探知巴黎方面的意图:一是讹诈,法想获得比利时、卢森堡和莱茵左岸土地。对此,俾斯麦含糊其词,必竟那里对今后统一后的德意志联邦也很重要。他答应只要路易·;波拿巴皇帝让普鲁士在“德国放手去干”,对于法国在“讲法语的地区”扩充其疆界,他都予以承认。他允许这种空头许诺(没有立下任何凭据)是明白法兰西帝国主要是想坐取渔利,让普奥在争霸战争中消耗国力,丧失军事大国的地位,以获取其本身所需要的东西。对此,俾斯麦也有良策。第二次会见法兰西帝国皇帝返回后,他就命令参谋部制订一个明确的行动计划:对奥战争速战速决,在路易·;波拿巴皇帝醒悟之前腾出手来,准备好在莱茵河的军事行动。为达此目的,俾斯麦紧急召见人民根据地驻普鲁士王国代表处主任杨路,通过杨路传达普鲁士内阁的友好意思给远东的人民根据地政府,“为了减小远东友好伙伴人民根据地的外部军事压力和帮助人民根据地发展,普鲁士王国即将进行统一之战,给予人民根据地实质性的帮助,也希望人民军在远东死死拖住法兰西帝国的后腿,使其两面受敌,左右为难。”
俾斯麦所采起的这些“多面外交”取得丰硕成果:英国愿守中立;俄国对普的“传统友谊”深信不疑;法国默许普鲁士的行动,表示绝不“让自己紧靠着一个靶子站着”。创造了有利的国际环境后,俾斯麦准备捅破那层“墙糊纸”,对奥开战。
奥地利帝国从对丹麦之战中取得的是南面的荷尔斯坦因,但荷尔斯坦因的首府基尔港的防务却委托于普鲁士王国国防军担任,鄂尔登堡则由普奥军队联防。1854年2月26日,普鲁士王国国防军以搜捕革命分子为名,要求进入奥地利驻荷尔斯坦因总督府搜查,被奥地利总督拒绝。三天后俾斯麦向维也纳发去抗议照会,威胁要“终止两国政府的合作”,要“保留普鲁士政策的行动自由”。奥地利内阁严正批驳普鲁士王国内阁的无耻行径,并郑重申明:任何人不得侵犯奥地利人在荷尔斯坦因的权力。普奥之战一触即发。
3月6日,普鲁士国王召开御前会议,政府全体成员、太子、普驻法大使、总参谋长、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