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肯入教。打上本莲地印迹。区区一秀才书生能翻起什么风浪?”楚雄哈哈大笑道。“再说。以尊者地实力与我智慧。又怎么会降服不了他。”却是不知。他所说地英明无比地白莲尊者已经被冻成僵尸。
“长老英明。”林呆儿拍马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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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事情便如同李可宗猜想的一般,来到楚府之时,楚雄已经摆下友好宴席,热情无比地招待,酒过三巡酒酣之际,立即抛出所谓的友好橄榄枝:“李公子,不知对天下大势如何看待?”
“哦!?”李可宗心中暗笑,终于要露出狐狸尾巴了,“不知楚大善人为何有此一问?”
“唉,看着越来越多地难民,楚某心中郁郁不安啊。”楚雄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不瞒公子,楚某家财虽然富裕,却是难以救济天下的难民。李公子又是饱读诗书之人,想讨教一下公子是否有一劳永逸的方法。”
“一劳永逸的法子?”李可宗脸上神情似笑非笑道,“楚大善人也太看得起我李某了。”
“李公子不必谦虚,楚某虽是土财主一个,却是看得出来花花公子表面风流不羁,内里却是悲天悯人,关心民间疾苦。”楚雄一味地戴高帽道,“所以,楚某刚才所说并非试探之言。”
“唉,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楚老爷子啊。”李可宗立即打蛇随棍上,称呼变得亲热起来,“没错。我李可宗虽然学识浅薄力微声弱,但是一心为民,也想投身朝廷,为百姓谋求福利,却是不料,不料那些狗官实在欺人太甚,竟然侮辱于我。实在………罢了罢了,不说也罢。楚老爷子,我敬你一杯。”一幅郁郁不得志的样子,拿起酒杯就是一饮而尽。
果然是个怀才不遇地好人才。楚雄心中大喜,脸上却是深表同情的道:“朝廷一向混乱,又岂会真心重用李世侄这等人才。若是老夫猜测无误,朝廷实力大涨也不过是表面现象而已。过得些许日子,只怕又是百姓遭殃之时。”
“正是。这些狗官,只为钱财不为朝廷出力。朝廷迟早要败亡在这些人手上。”李可宗先是气愤后是颓然道,“还是莫谈国事。纵使我等有心,也是无力。来,今日与老爷子一见如故,当是不醉不归。来来,喝了这一杯。
”
“世侄,事在人为。我等又岂可自甘坠落。在此自怨自艾。”楚雄却是伸用将李可宗的酒杯压了下来:“朝廷不用世侄这等高材,那是他的损失。此处不留人,自有留有人。如果世侄不嫌弃,我这个当世伯的介绍一个地方,一定可以让世侄子一展抱负。”
“老爷子,你说的话我能理解。”李可宗苦笑道,“只是,李闯这等流寇,小侄是不屑与之为伍。而且李闯目光短浅,不识人才贪图享乐,只怕用不着三年,必定灭于朝廷之手。”
“世侄误会了。”楚雄笑呵呵地道,“李闯老夫也是看不起的,又岂会介绍与他?”
“难道,难道老爷子是满清之人?”李可宗脸上神色一变道,“如果是这样地,就当我李可宗没有来过此处。不过,李某奉劝一句,此乃汉人国土,楚大善人还是趁早滚回辽东。”说完,站起身子,抱拳就要离
。却发现一名年轻人挡在自己面前,李可宗不禁冷》道楚大善人还在强留李某不成?李某两个不成器的奴仆功夫虽然不高,但是护李某出去却是绰绰有余。”
“世侄,莫要冲动。”对于李可宗地这番举动,楚雄一点气恼的感觉也没有,反而觉得李可宗心思藏不住,是个容易控制之人;而且为人刚毅,一旦收归麾下,必定忠心如一。当下道,“世侄,你看老夫像是满清之人么?”
“这,这倒不像。”
“楚老爷子根本就不是什么满清地野蛮人。李公子莫要多。我林呆儿可以用颈上人头担保。”林呆儿大声道。
“你是?”李可宗看林呆儿神韵内蕴,功夫不弱。心中不由警惕,白莲教的年轻一代也有如此高手,当要小心对付。
“林呆儿乃是乃是老夫好友之子,有两手功夫,若是有空,你们俩多多亲近。”楚雄热情的道,“世侄快快坐下,且听老夫细细说来。”
李可宗依言坐下:“老爷子,李某可是说好,要是与满清为伍的事,还是免开尊口。”
“放心,老夫决不是满清地野蛮人。”楚雄反问道,“若是有这么一个机会摆在世侄面前,让世侄拯救万民于水火之中,世侄当如何抉择?”
“当投身于其中,虽粉身碎骨亦不惧!”
“世侄,豪气!”楚雄赞道,却又问道,“世侄,可知无生老母?”
“无生老母?”李可宗皱了皱眉头道,“可是白莲教信奉的神?李某曾听说,江西南昌福王曾以无生老母之名义大肆布施,恩泽近万贫民。”
听得此言,楚雄更是欢喜道:“正是。”
“无生老母与拯救于万民于水火又有何等关系?”李可宗问道,“难道是学福王一般,散尽家财行善于一时?不妥,这是治标不治本之举。”
“世侄一针见血。”楚雄一字一句道,“不过,却非仅是布施赈济。老夫想请世侄加入白莲教,暗中兴兵,取大明而代之,再行施仁政救万民。”
“加入白莲教?老爷子是白莲教中人?”李可宗大惊,脸上神色巨变地问道。
“正是。老夫为白莲教座下天地人中的人长老。不知李世侄可愿到本教一展大才?”楚雄脸上含笑,却是暗提功力,只要李可宗说个不字,便使出金阳锁柱功,将李可宗拍成肉泥。
“楚长老害我甚多啊。”李可宗神色稍静道,“我李家乃是朝廷开国功臣之后,若是行那造反之事,只怕不容于家族。死后,亦被祖宗所斥。
”不说加入也不说拒绝,却是留有余地。
“世侄,成大事者,岂可拘于小节。”楚雄知李可宗意动,隧继续劝说,“想那明太祖朱元璋先是做过乞丐又做过和尚,更是出身于本教,却是不顾教义,行不义之事,更是一意要剿灭于本教。却是想不到,本教立教数百年,又岂是容易倒下。不怕与世侄你说,此时,本教现已拥有教众近百万,训有精兵三十多万,缺的正是世侄胸怀兵甲的大将。只要世侄一点头,兵马大元帅将是世侄所有。”
此番话更是抛出白莲教现有的筹码。不过这些筹码却是十分惊人,如此多地教众,白莲教起事,这些教众不分青红皂白的跟风,必是一场腥风血雨。白莲教又在朝廷地眼皮底下密密训有三十多万的精兵,相当于现在朝廷的过半兵力,实在是难以想像。这三十多万精兵所需要的兵器装备,粮草,一年下来所花费的银两将是过百万之数
见李可宗还在犹豫,楚雄又抛出重磅炸弹道:“福王与楚王世子皆已经答应加入本教,愿为本教起事之领头,朝中更是有本教之人,成大事之机率足有七成。”
李可宗脸上惊愕之色更甚,想不到被崇祯施以终身监禁的楚王世子也被他们拉拢,更可怕地朝中还有他们的眼线。过一会,李可宗才慢慢问道:“谁是明主?福王?又或是楚王世子朱由?”
“哈哈………”楚雄大声笑道,“福王与楚王世子早就明言,只是助本教起事,非要坐那龙座。至于明主,便是………”
“长老!”却是给林呆儿打断道,“李公子尚未答应加入本教,若是………”
“世侄乃是识时务之俊杰,又岂会不懂得择明主而侍之。若是不坦诚以告,又如何显得本教之真诚。”楚雄笑道,“那明主便是本教教主白莲尊者。本教尊者学究天人,擅孔圣人之仁政,明万民之苦楚,知兵事懂民策,正是天下明主。世侄,可是有好好考虑清楚?”
“李某人还有选择地余地么?”李可宗苦笑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既然如此,李某人就与这不公平地老天斗上一斗。赢则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之世,输,也不过黄土一。”
将酒一饮而尽,李可宗将酒杯狠狠地置于桌上朗声道:“只是李某人还有三个条件,若是答应了,李某人必定为万民竭尽全力。若是不答应,就算将李某人杀掉,也休想我加入。”
“李世侄但讲无妨。”楚雄笑道,你能开条件就最好。就怕你不开条件。
“第一,白莲教起事之后,只可针对朝廷官兵,不得扰民更不可滥杀无辜抢夺财物。”
“这个自然!”
“第二,白莲尊者登位之后,须施仁政,善待百姓。”
“这个不用世侄说,本教尊者也必定如此做,世侄放心就是。”
“第三,若是事成之后,不可再留李某人在朝中。”
“大事已成,世侄便是开国功臣,又何必离开?”楚雄有点不理解。
“只求百姓安业,不求功名富贵。”李可宗掷地有声。
“世侄胸襟广阔,老夫佩服。”楚雄当真有点佩服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软弱书生,“这个老夫可以打包票。事成之后,世侄想留就留,想走就走,决无人阻拦。”
李可宗脸上
容,拿起酒杯对楚雄道:“属下敬楚长老一杯。”
意思很明显,李可宗已经答应加入白莲教。
楚雄拿起酒杯,脸上笑容更盛:“此后便是一家人了。世侄不必多礼。”
自此,化名为李可宗地李岩彻底的打入白莲教内部,随着时间的推移与极为有见地地决策后,许多内幕消息一一得知,然后暗中秘密的传送回崇祯手里。为朝廷暗中监视内奸,暗中布置兵力防卫白莲教兵力所在,只待白莲教一起事,便立即将其扑杀。
李可宗却是无论如何也不知晓得白莲教教主白莲尊者地下落。却是渐渐发觉天地人三大长老已经开始争权。当初拉李可宗入教的人长老楚雄更是**裸的说,他乃是尊者不在教中之时暂代教主之位的指定人选。如今尊者长时间不在,当是他做主,要求李可宗听从其号令。
由此,李可宗推断那位尊者可能死了。
却是不敢肯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随着天地人三大长老争权地升级,教中已经分成三大派,再也顾不得起事。而李可宗稍稍施展的一些小手段暗中推波助澜,更是使得大范围地拼杀出现。
自古有言:最坚固的堡垒首先是从内部攻破,随着白莲教内拼杀的频繁,白莲教开始砸碎。而崇祯与李可宗设计的计策已经悄悄的开始实行,只待时机成熟,便一举将其歼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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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教白莲,初始有计划进行造反之事,更想联闯盟清,其尊者前往满清李闯处秘密商议,不知何故,竟不顾而别,既没去李闯又没去满清处,杳杳无影踪。有人传见其在终南山上白日飞升,更有人传其在华山传道时而骑鹿而奔,时而骑鹤而飞……蛇无头而不行,自尊者失踪,白莲教中天地人三长老争权夺利,且不断升级,不但耗其粮损其兵失其教众,而且纳朝廷密探李岩而不自知,终四分五裂……朝廷于崇祯十八年二月二十日晚,与李岩内外合应,同时攻击白莲教各处秘密分坛,杀骨干分子达二万六千多人,灭白莲兵十多万,降十多万………当夜,血流成河、杀声震天……仅得寥寥几条小鱼溜走……此后,祸害朝廷数百年之白莲教连根拔除,还大明一朗朗乾坤,再无妖教行骗于无知百姓……李岩被封为果毅将军官居二品………”
………………摘自《崇祯大帝十大将军之果毅将军李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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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十八年三月十日,春暖花开。
经过一个严寒隆冬,过后的春天却是气候温和,大地万物复苏地极快,江南各省的稻田已经播上水稻。因为彻底地严寒将害虫冻死得一干二净,禾苗长势喜人。看着那一片片开荒出来的田地里尽是绿油油地海洋,大农庄的农民看在眼里喜在心头,这一季必定大丰收。当真是瑞雪兆丰年。
尽管农业一片喜人,户部地杨子荣却是忙成一片,从各处调处水利的干吏已经将数据回报上来,要赶在多雨夏季赶来之前尽快疏通河流,以免发生大决堤的惨剧。崇祯皇上可是下了死命令,若是何处因疏通不及而发生任何事情,责任由杨子荣一人负责。当初听得这个命令之时,杨子荣一脸的郁闷,这不是逼死人么?集天下有经验的农民于南京进行编齐农之术才刚刚开始,又要开始如此艰剧的人任务。
可崇祯却是不予理会,只是说了句“户部如此多官员,分干到责就可。要钱么?国库刚刚得税赋三百万两,尽管拿去用。”杨子荣只好听旨遵命。
这三百万两的税赋却是刚刚出海的商船所纳,自从上次出船后那些世家大族获得巨大的利益之后,第二次更是疯狂的出海,而那些出海所带的货物大多是采办自大明朝廷所开的工厂,又极大的繁荣大明的经济和吸纳更多有的劳动力。
甚至有些地方劳动力不足。幸好,严冬之际,有大批的难民从京师河南等地南下,有效的补充到各地,缓解了劳动力不足的迹象。
这一切迹象都在说明,大明的国力正在蒸蒸日上,百姓的生活一天比一天好。甚至可以用日新月异来形容也不为过。
可兵部官员的日子却是过得极为艰苦,因为春天的到来,也正是满清南下打秋谷之时。尽管山东与山海关布有重兵,可是关于后勤的补给,兵器的修补等等依然忙得如同陀螺一般---……团团转。
打秋谷,满清时而有之,崇祯在位之时,竟然有五次肆无忌惮的进行。
崇祯十五年(1642)十一月,满清第五次入塞劫掠,深入山东腹地,俘获人口三十余万人丁,杀害官吏数百人。为此,在十一月辛丑,崇祯还第三次下罪己诏,诏曰:“……比者灾害频仍,干戈扰攘,兴思祸变,宵宁,实皆朕不德之所致也!罪在朕躬,勿敢自宽。自今为始,朕敬于宫中默告上帝,修省戴罪视事,务期歼**寇以赎罪戾……”。
实在是汉族史上,最为窝囊的军事战争,也是最为无奈之事。当此事,明军久不练兵,兵缺勇怕死,见清兵而来,丢器而走;将无军纪,不知兵事,一触清兵则败。
如今,崇祯有着新式火枪兵,又有果敢英勇之将士,谋定而后动,有心算无心,必让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