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着眼睛看到那白云变成了白色的雪山,他和一群小伙伴被强迫骑马,练刀,射箭,他们的小脸都是冻得通红的……
他还看见他和小伙伴们骑在村口的木栅栏上,看着远处得意洋洋回来的阿玛们。
阿玛们的马背上都是大大的包袱,马的后面还用绳子拴着明人们……
阿玛在他成年时送他一把钢刀,还亲切地摸了一下他的头……
阿玛的话在蓝天上飞舞,“钢刀底下出财富……”
他还不停地在抽搐着,眼睛死死地瞪着天空,嘴角露出了微笑,他无声地动了动嘴唇,阿玛……
这时,一双丛林战斗靴靠近了他的头部,一张脸从天空中俯视了他一下……
“干羚羊的,这个鞑虏还没死!”
这个鞑虏眼前一黑……
孙瑜大队长和王成船长看到了天空上的三发信号弹,说:“欧了,骑兵解决了!”
两人同时右手举起ak47,左手扳动了连发栓……
就在他们准备冲上去顶住鞑虏们的退路后,出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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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八章鞑虏反击战(五)
战场上总会有意外出现,不管事先计划得多好,总会出现一些没法子想到的事情。
一些动不动就狗血上头的二货们,特别是当纪律和规定这东西无法烙入他的骨子里时,那样就一切事情皆有可能了。
当“一切皆有可能”这句话开始流行起来后,你要知道,大家都有可能不按规定来了,你可别把这一句当成好话。
海安大队当时射杀鞑虏骑兵的整个场面,定远侯郑联一直都在死死地盯着看,他竟然是用单筒望远镜一眼也不眨地观察完了这场豪华版屠杀。
看完海安大队的这次表演后,他心头火起,连带着小腹丹田里的杀气全上头了,他的一张大长脸开始变得通红了!
这个汉唐集团真真太不地道了!
他们教我郑家军用铁丝网来防止鞑虏骑兵的冲杀,可他们自己竟然用了十挺啊,十挺加特林机枪来屠戮鞑虏!
可是他们竟然连一挺也不卖与我等!
这是多么的不公平和欺负人?!
这还是和我大哥签了军事同盟书的情况下!!
那些鞑虏步兵现在怎么样了??他们都停在原地不知道如何办了吗??没看到看那些鞑虏的行军旗都开始颤抖了吗???
定远侯郑联这时候整个人可能都发红了,他窜了起来,嗷的一嗓子喊道:“郑家特攻队,儿郎们跟我进攻!”
这时,所有埋伏的人员都吓了一跳,不是说好要等着信号弹嘛?!
大家这时看到,定远侯郑联猛然从藏身的灌木丛中窜了出来!
他现在正是一身郑家特攻队的打扮,他这时候几个起落,整个人像一只大鸟一样跳到了大道边上,一个人端着三眼火铳就向着惊慌中的鞑虏步兵进攻。
他的大马尾辫子在他的身后甩来甩去,戴着大墨镜的长脸上,露着残忍的微笑!
“嗵!”“嗵!”“嗵!”
定远侯郑联发射完三发火铳后,三个离他最近的鞑虏步兵向后仰天倒地!
他接着干净利落地把火铳插回背后的鲸鱼枪鞘,顺手抽出了背后的大砍刀,他快步走着,狞笑着就要杀入了鞑虏的步兵群中。
这个时候,他的随从也随着他的身影跳跃而至。
“嗵!”“嗵!”“嗵!”
“嗵!”“嗵!”“嗵!”
他们重复着定远侯郑联的动作,清除着离定远侯郑联最近的鞑虏步兵。
郑家特攻队的全体成员也“嗷”的一声都站起身了,五百零三个人,一个不落地扑向了鞑虏步兵们。
这一下子让海安陆战队和特工大队的人全愣住了,说好的信号弹呢?怎么还可以这样?
有的人都被带的蠢蠢欲动了……
一个特工分队长这时立刻联系了吴化龙大队长。
吴化龙大队长听完汇报后,气得差点摔了手里的步话机,干羚羊的郑二货!你叫俺怎么放地雷??怎么投手雷?这不还没有打乱他们的队型嘛!!
吴化龙大队长马上说:“先不要启动地雷了!全体队员进行掩护射击!!”
他们事先已经在这路上埋好了电控地雷,电线也都埋好了,本来是要等着山坡上的特工队员启动后,再投放一投手榴、弹,这样,就算是铁打的军队也得乱。
这样,无论是远射也好,冲杀也好,有利于群歼。
但是定远侯郑联这个二货把一切都打乱了……
吴化龙大队长只能重新发布命令。
特工分队长马上嗷嗷地传达了命令,所有埋伏的人员都站起来了,开始端着火铳进行射击,他们只能尽量打击远处的鞑虏步兵,怕误伤了二货同伙们。
海安陆战队宋翔这个小组当时也站了起来,他们扯掉了身上披的藤草,这些没有用了,这是要开始硬吃了。
可是代理组长宋翔很聪明,他观察了一下,命令说:“兄弟们,打那些前排拿弓箭的!”
他这个组有了明确的射击目标了,一些拿着弓箭刚想要偷偷放箭的鞑虏陆续被击中,这个过程让他们想起了打靶,不过比在船上打轻松多了。
他们的轻松就是对手的沉重。
鞑虏中能放硬弓的大多从小就经过艰苦的训练,这个不一定与力气大小有直接关系,还有一些必要的技巧和领悟,非苦练十年以上不可能得到。
他们大多是骑兵,这个时空他们的骑射功夫可真不是白给的。
关键是他们刚才都被三个月前出品的加特林机枪,加上才训练了不到一个月的机枪手给打死了,死得还挺惨。
现在剩下的都是步兵中的弓箭手,相比较真正的鞑虏,只能说他们的水平也可以。
但是这种冷枪式打法,他们也实在是无法承受的,马上就要崩溃了!
当他们都在快速行军,要尽量跟上他们的主子时,他们都听到了拐角处密集的火铳声,不久后又看到了升上天空的三个怪怪的白色珠子。
他们当时不由得不大惊失色,都呆住了,面面相觑,这是发生了何事?
虽然是什么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但是大家都知道一定不是好事情……
这时,他们见到那山坡上忽然跳出了一个大汉,口中喊着郑家军什么的,紧接着两边就涌出了数百人,他们全穿着怪异的衣服,手持三眼火铳,来势凶猛。
我等这是遭到埋伏了!
鞑虏步兵们当时就乱了一气儿,有的往前跑,有的往后跑。
那些所谓的郑家军果然是一开始好生了得,鞑虏步兵被他们的火铳打死了不少的人,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配齐了火铳,也有专玩刀子的。
随着他们抽刀来战,这些鞑虏步兵们由于没有全散开,他们慢慢聚起了士气,大家对砍在一起了。
这时候,只见郑家军的砍刀分外光亮,在太阳下熠熠生辉,在军阵中不时就折射着刺眼的光茫。
血光,刀光,怒吼声,惨叫声响成了一片!
定远侯郑联身为士先,哪里人多他扑到哪里,他的两个护卫紧紧跟随,愣是杀出了一条血道!
立劈,横斩,劈两半,断两截死伤了一片!
这时,郑家特攻队也出现了一些伤亡,但是人人硬打,个个死拼!
热血啊,在这样的血雨腥风中,定远侯郑联还有时间来仰天大笑!
“哈哈,妈蛋的,你们就这般模样?!来吧,鞑虏们!!”
海安陆战队和特工大队这时候也参战了,那缓坡上神奇般地又出现了一批人,他们开始稳稳地瞄着鞑虏步兵,一枪一个,打得欢气!
鞑虏步兵们这时候打不下去了,他们顿时轰然散去!
海安大队最害怕的场面出现了,鞑虏步兵们现在是一团苍蝇般的四处逃窜,他们不聚堆了!
有向两面山坡上跑的,那里原是郑家特攻队把守的地方;还有集中向来路后退的。
总之,一切都是乱糟糟的!
这仗打的!
吴化龙大队长在后面接到了消息后,对孙瑜大队长和王成船长低声说:“俺吴化龙又犯错了!”
孙瑜大队长吐了口唾沫,说:“屁,你一点错也没有,我们太让着那个二货了,只要是二货就一定会把事情搞砸!”
王成船长说:“不要紧,我们现在就追杀上去!”
“甚好,上前追杀!”
吴化龙大队长连忙安排了一座加特林机枪留置在原地狙击,把另一座挎到了自己的腰间,两名机枪机助手跟着他们。
好好的一场群歼的战斗,现在搞成了四处追杀!
孙瑜大队长这个小组刚前行了一段路后,就遇到了一群溃散下来的鞑虏步兵!
吴化龙大队长先是大喊:“放下武器,饶尔等性命!”
那一群鞑虏步兵迟疑了一下,见他们人少,竟举着刀冲了过来!
吴化龙大队长轻轻摇动了手柄,一条火蛇顿时扫了过去,那一群鞑虏步兵的前排一层倒退着倒下了!
但是吴化龙大队长的加特林机枪再往回来扫射时,竟然打不出子弹了,吴化龙大队长沉稳地对助手说:“换弹匣!”
助手赶紧上前来换。
这时候,那一群人又开始嗷嗷地往上冲了,孙瑜大队长和王成船长微笑着扣动了ak47的扳击!
“哒!”“哒!”“哒!”“哒!”“哒!”
不到五十米的距离,在ak47子弹强大的冲击之下,那一群人没法看了……
汉唐集团安保大队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但凡是机枪手,不得参与收拾战场的工作。
至于原因,明人机枪手以为是怕自己过于劳累,而汉唐集团的人都明白,怕他们以后会有心理负担。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吧,也不差他们这几个打扫战场的人了。
大家绕过那一堆碎尸后,继续推进,这时候许多鞑虏步兵早早地就跪下了,放下了武器。
但是两面的山坡上陆续还有枪击声,杂树林里甚至还有手、榴弹的爆炸声!
定远侯郑联的厮杀也告了一个段落,鞑虏四散而逃了,追击他们就是儿郎们的事情了。
他在这阳光下骄傲地站着,用一个棉线手帕细细地擦着那钢刀,汉唐集团机加工厂出品的钢刀,刀口就是好!
他浑身都迸上了鞑虏步兵们的鲜血,连他的脸上,大墨镜上都是,一阵腥风吹过,他宛如一个军神!
孙瑜大队长终于和他汇合了。
“哈哈,孙大队长,我家儿郎们如何?”
“老郑,你知不知道你打乱了我们的安排?!”
“我老郑在打的过程中才想起来了,莫事,这不也同样打败了他们!”
“那么,你能看到他们现在的样子吗?!”
孙瑜大队长指着那些受了伤的郑家特攻队队员,还有几个已经死了,正用担架抬了下去。
“他们可以不用死的,也可以不用受伤的!”
定远侯郑联看了一下自己受伤的属下,忧伤了一下,又说道:“一支铁军要是不经过血战,它永远不会成军,你见过没有血性的军队能打胜仗吗?
受伤,死去,这都非我所愿,但看那天意了……”
“**you!youarepig!”
“……何意?”
“你真是一个军神啊……”
“不对,你定是在笑我!”
“真没有……”
第五百四十九章鞑虏反击战(六)
这场战斗的过程,孙瑜大队长都翔实地汇报了总部。问笔啥平批厚
在汇报中,他认为现在汉唐集团过高估计了鞑虏的战斗力,并且高度赞扬了吴化龙、宋翔等新一代明人安保队员的临场反应和对近现代打法的领悟能力。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中年大叔郑联在战争思维上的固执性和死硬性,尽管给了他近现代的武器,但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打法,对战场纪律根本就没有概念一说。
以后不可以再与之联合作战,他们绝对是坑队友的货色。
不能接受新的学说,不能接受新的打法的中年大叔,不是与时俱进的中年大叔,甚至会沦为事物发展的某种阻碍。
孙瑜大队长的发挥大了些,他的感悟让董事会集体有些不舒服,这小子是不是在影射我们呢?
伍大鹏董事长笑了笑说:“孙瑜大队长一定不会炒股,如果单纯从军事实力上来说,两年前我们就完全可以介入到明大陆的战争中”
宋士达董事细声细语地说:“他是从一名海军退伍兵的角度来看的,通过战争而能有所感悟,这是一件好事情。”
建国安董事说:“这一批从苗栗山区运下来的燃料油,全交给我们春耕使用吧,等着文莱地区大开发开始后,我们就不独占了。
发展嘛,总要有个先后,不能心急呢。”
孙德发董事说:“我们的老孙正在苗栗山区的石油化工基地里奋斗,我们的达鲁队长正在菲律宾群岛奋斗,我们现在的基本盘还是不够大呀!
对了,老孙专门改装设计的开采油井的设备,李子你那里准备如何了?能在那些土著技术员和队员们开拔前准备好吧?”
李子强董事没有稀得回答这个没营养的问题,他在这个董事会上力挺孙瑜大队长,说:“你们是想弄个恶毒攻击罪呢,还是弄个影射罪呢?我对老孙的看法大加赞同,别忘了,我们现在是正宗的年轻人了,有些总是算计的人就别费那脑子了,就是一个字干!”
董事会的其他四个人也没有人搭理他。
海安大队的战况照例因为是军事行动而不能发表在第一版报纸上,无法在《汉唐时报》上变成头条。
杨友行秘书长悲伤地看着《福建时报》堂而皇之把它变成头条。
这一次郑家集团报社的老写手们对这个头条施展了窜改之法,生生把定远侯郑联的打斗写成了黄岩狙击战的主要战斗,接着又施展了隐晦之法,给人感觉是郑家集团成了这次抵抗鞑虏大战中的主力了。
他们是在胡说八道!局部的真实不是真实本身!!
但是在全汉唐集团的人中,认真看《福建时报》的只有杨友行秘书一个人,他想找人倾诉,却找不到人,空惆怅。
汉唐集团是一个不擅长舆论建设的集体,杨友行秘书长好几次想把自己的这个部门变成教育和医疗那样的,全额吃集团饭的,不会为费用发愁的宣传部门。
但是他的打算总是落空。
我们永远没有宣传部!
你可以欺骗一时,你也可以欺骗部分人一辈子,但是你不可能欺骗所有人永远!
伍大鹏董事长的话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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