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把打起的时候,除了鄂伦春人外,青壮们全部激动起来,淫。荡的笑声和豪爽的哈哈声彼此起伏。与之成对比的是那些脸色惨白,浑身颤抖的罗刹女人。她们被分成十队,关押在不同的屋子里,每个屋子都被贴上了对应的号牌。
这些罗刹女人其实大都也不是良家,很多都是俄国的妓女,与那些来远东的俄国男人们一样,她们也是揣着发财的梦想来到这里的,因为那些俄国男人的钱财只有在她们的肚皮上才能尽情销霍。同样都是为了钱,各取所需而已,对于那些被杀的俄国男人,她们可不关心,也不会心痛,只是,如今要被那些低劣的清国男人睡,这让她们很是不适应,而且看情况,这些可恶的清国人是准备将她们当成长期发泄对象了,并且没有任何报酬。
当然,其中也不乏一些军官的太太和他们的家人。其中,身份最高的一位便是库柏的妻子林娜,按照千年传承下来的等级制度,她早已经被送到了赵强的屋子中。
为了让青壮们既能痛快享受,又不致出现安全问题,大意失荆州,赵强勉为其难的充当了一回龟公。按照他的安排,步营是第一批挑选罗刹女人,其后是铳营,再次是箭队,最后是辎重营。至于鄂伦春人,他们暂时还没有这个资格,只能享受旁观者的乐趣。
胡旺、吴四、齐壮、郭飞四名营官各领一队人把守堡垒,鄂伦春人因为没有资格享用罗刹女人,所以被划分为四队,归于四大营官的统领,负责守卫和巡逻工作。参与巡逻和守卫的青壮们不必担心自己没有女人可以享用,因为属于他们的罗刹女人已经被挑选出来,等到换岗时便可以享用。
次序,安全,是赵强为这次集体泄。欲行动定下的基调,并且严格要求。
说出来的话就要做到,赵强不觉得自己这个安排有什么羞耻的,胜利者就是有权享用战败者的女人。不过,过了今晚,关于女人的事情还是要正规化处理。
邓肯曾告诉赵强,尼布楚城离此地有七天行程,库柏是两天前出发,那样算来,他现在还在去尼布楚的路上,等他见完那个什么新来的总督,再带人回来,最起码也得要半个月。所以赵强不担心库柏会带人杀回来,反而很是期待他早点回来。因为他要拿他那一百火铳手做一次实战演练,锻炼手下几个营头的战斗力。
近期的战斗安排,赵强是准备通过一些小规模的战斗,以绝对优势来消灭俄军,打击他们的有生力量。绝不与俄军进行大规模交战,也不进行攻坚战,只寻找那些俄军小股部队与守卫不怎么严密的小据点,软刀子割肉。远东的道路还处在原始状态,在这个没有电话和手机的年代,赵强相信,俄军必会在他的打击下彻底崩溃,拱手让出这片土地的统治权。
一切就绪后,狂欢开始。
早已等得口干舌燥的青壮们在听到“动手”的命令后,如下山猛虎般扑到各自号牌对应的屋子里,从中拖出那些尖叫的罗刹女人,或扛或背或抱或拖,将她们拖了出来,带到早已指定好的地点。
整个堡垒的上家充满了女人的尖叫声,事实证明,语言沟通障碍并不妨碍男女做那种事,很快,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响彻起来。
让赵强有些意外的是,想象中出现的俄国女人拼命反抗的事情并没有出现,尖叫声过后,他便看到很多俄国女人自解衣裳,风情万种的迎合起青壮们。与大多数青壮们习惯下体位有所不同,那些罗刹女人们纷纷采用上体位来让身下的男人获得快感,并且让屁。股飞快的扭动起来迅速解决身下的男人。
呃,这也算是一种自我保护手段吧。赵强被那些俄国女人的表现看得目瞪口呆,看着那些匆匆交枪的青壮,不由想骂他们一通,真他娘的丢老子人。
唯一让赵强眼前一亮的是马龙,只见他一巴掌将那个要求上体位的罗刹女人打趴在地,粗鲁的一把掀起她的裙子,拽起一条大腿便往肩上一扛,“叭叭叭”的对着白白屁。股连扇几下后,大吼一声剌了进去,也不管是否干巴巴,连吼带叫的就做起了运动。他身下的罗刹女人眉毛都皱到一块去了,一脸的无助和痛苦,无奈何还要发出“啊呀呀”的声音,好让身后的男人快点结束。不过马龙确是大涨国人威风,任凭她怎么叫唤,怎么扭动配合,却始终不泄,赵强直愣愣的看了半个时辰,才看到马龙心满意足的拔枪下阵,裤子也不提,就那么大咧咧的龇牙傻笑着找地方歇息去了。
噢,上帝,这个该死的清国男人,他怎么可以这样没有风度呢,他怎么可以这样野蛮呢。那个罗刹女人一边委屈的替自己穿好衣服,一边极尽哀怨的看着马龙的背影,下。身却没来由的一阵滚热,却是迟到的高。潮到了
直到下半夜换岗时,确认没有任何危险发生后,赵强才有些疲惫的回到了自己屋中。他知道,屋子里有一个罗刹女人等候自己,据邓肯说,这个叫林娜的女人是堡垒指挥官库柏的妻子,她的家族可是伯爵。
贵族女人的滋味如何呢?见了这么多肉搏场面,赵强的心早就蠢蠢欲动,前世没真刀实枪干过,本就是生平一大憾事,这会可是不能再做伪君子了,无论如何也要一尝俄国女人的味道。
进屋后,赵强便看到和小兔子般的林娜。这个女人果然有风韵,看上去有三十出头了,虽然没有少女般清纯,不过周身散发的成熟妇女迷人的味道让赵强闷热异常,喉咙一咽,便脱去了上衣。他要在这个女人身上一尝男人的滋味!
“你、你要干什么?”
最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林娜在据点被攻破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她有想过自杀,捍卫贞节,可是却是始终下不了手。被送到这个屋子里后,她便一直在想到底会是什么样的清国男人玷污自己,甚至幻想如果自己求饶,对方会不会放过自己。可是没想到,这个清国人却什么机会也不留给她,进屋就要玷污自己,林娜当即吓得花容失色;美目睁大;惊恐地望着赵强螓首连摇:“别、别过来!”
“这女人在叫什么?”赵强哂然一笑伸手解开身上地腰带;敞开胸襟;露出里面虬结地胸肌来;他可不管林娜在想些什么,说些什么;伸手就去抱她。
林娜急忙伸手去推;不料被赵强扯住衣袖;只听嘶地一声;身上地衣裳已被赵强生生剥去;霎时露出白晃晃的一对玉。乳;仅有几缕丝绦系于玉颈以及纤腰之上;舍此再无别地衣物;大片大片莹白如玉地肌肤顿时暴露出赵强灼热地眼皮底下。
“啊,不要!”
林娜尖叫一声;急忙用双手掩住胸襟;双腿亦紧紧曲起;诱人地娇躯更是缩成一团;堪堪掩住外泄地春光。见了这幅光景,赵强哪里再忍耐得住,某部位早已坚挺,一把握住林娜地小腿轻轻一扯;林娜娇呼一声;曲线玲珑地娇躯便不可抗拒地舒展开来。赵强再顺势一带,林娜莹白如玉、凝滑如脂地娇躯便整个翻转过来;脸朝下趴在了柔软地锦褥之上。未等她挣扎过来,一个非常熟悉的物件便挤进了身体当中
赵强已是欲火焚身,心道这俄国女人又不是少女,不必怜香惜玉,因此动作相当粗暴,疯狂的冲剌着,没想到他这般蹂躏;不但未让林娜感到一丝痛楚,竟然还令她感到一丝丝地享受;这可真是令人大跌眼睛;这娇滴滴地贵族妇女似乎很享受这种粗暴、野蛮地蹂躏。
赵强毕竟是第一次,虽然竭力想让自己坚持得再强久些,终是在七八分钟后投降,泄出的那刻,真是说不出来的痛快。
完事之后,赵强才仔细打量起身下的这个俄国女人,林娜见身后的男人停止了抽动,身体里滚烫一片,自是知道这男人已经出来。忙扭头看他,想穿起衣服,不想这男人正看着自己,顿时羞得粉脸通红;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藏起来;可她再害羞;也无法欺骗自己地感受;因为这个男人的表现比他的丈夫库柏强多了。要知道库柏很多次只是刚放进去就软了。
嗯?一见林娜这样,赵强欲火又燃,这次我可以更久一些,二话不说,又趴到了林娜身上,两手紧抓她的丰乳,再次冲剌起来,这次果然持久,约摸做了一刻钟。
连着两次大战,赵强真的困了,一把搂住这个俄国女人,将她推到床上,竟然就这样忱着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一丝戒备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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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注:关外没有汉人,所以在大多数西方人眼中,生活在东北以及更北的清国人及军队都为鞑靼人。鞑靼人本指蒙古部落,后泛指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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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护卫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阳光透过窗户直射到床塌上。揉了揉迷糊的双眼后,赵强挣扎着坐了起来,定了一会,脑袋清醒之后便要起身穿衣,不想触手之处却是软绵绵的,扭头一看,却是昨夜被自己征战两次的俄国女人林娜。
该死,下次可不能这样了。望着还没醒的林娜,赵强摇了摇头,要是这女人是个贞烈之女,恐怕小命就要丧在她手上了,幸好她没那么做。微微探头朝林娜侧过去的脸蛋上瞧了瞧,却见她睡得很是香甜,浑然没有正常女人被强暴后的凄楚。
这俄国娘们长得还真不错,到底是贵族女人,遗传基因着实不赖。赵强有些庆幸林娜没有趁自己熟睡下手要了他的小命,又有些高兴,因为林娜的身体让他品尝到了男人的快乐,若不是太阳已高高升起,望着眼前一丝不挂的林娜,恐怕赵强又要忍不住提枪上阵了。
穿好衣服后,赵强没有叫醒林娜,径直推开房门,今天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可不能再浪费时间在女人身上了。
“千总,你起来了。”
刚出屋门,赵强便见四个身强力壮的青壮恭敬的守在外面,见他出来,四人忙向他行礼。
“你们?”
赵强不解的望着这四人,不明白他们在自己屋外做什么。
为首一个子高高,年纪二十五六的青壮忙道:“禀千总,我们四个是胡营官抽调过来给千总当护卫的。属下陈伟。”说完又指了指另外三人,分别道:“严钱、贺满川、许平。”
胡旺这大老粗心越来越细了,都能想到给我安排护卫了。听完陈伟的话,赵强失声一笑,对于这个安排他没什么不满,毕竟身份不同了,自己可再也不是以前护卫别人的侍卫,而是堡内几百吴军的主心骨,安全问题自然要多加注意。有了护卫,权威性也能提高一些,办事也方便得多,当下笑着点了点头,示意四人起身。
“听你口音,不像是老营的人嘛。”
听陈伟说话,赵强有种后世听广东人说普通话的味道,猜想这人应该是广东一带的人。果然,陈伟随后的回答证实了赵强的猜测。
“回千总,属下是广东人,以前在平南王军中当差,王爷被害之后,属下便也被发到了关外来,有幸与千总一起到了永陵,之后更是随千总到了松山堡。”
说到这里,陈伟很是感激的看了一眼赵强:“若不是千总,属下恐怕现在还在松山堡中不人不鬼的活着,如何有现在这般境地。今得胡营官看重,能出任千总的护卫,属下不胜荣幸。大人但有驱使,属下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平南王指的是尚可喜,不过他在康熙十五年就死在广州了,赵强当然明白陈伟说的王爷是尚可喜的长子尚之信。对于尚之信这个倒霉蛋,赵强可是相当了解的。世人常说三藩之乱、三藩之乱,实际却只是吴三桂一人独抗清军。另外两藩的尚之信是个骑墙中间派,精神上是大力支持,行动上却是屁影没有,直到吴三桂病死,他都没出广东一步,尽在自己的那一分三亩地里晃悠了。
福建的耿精忠倒是有觉悟,一心想反清,也祭了旗誓师北伐,无奈台湾郑经吃了火药似的跟他较上,一昧的在福建拖他后腿。耿精忠前头要抗击清军,后面要应付郑经,兵力本就最弱,顾得了头顾不了尾,以致于清廷根本不将他放在眼中,只让浙江的几千绿营兵应付他。郑经却比清廷更加重视耿精忠,手下数万大军齐赴福建,最终的结果是耿精忠被台湾的“大明军队”活生生拖垮。
每当看到这段史料,赵强都有一种错觉,这郑经莫非是清廷的内应不成,要不然何以不顾大局,愣是不打清军,而专打反清的耿精忠呢?当时他若是派水师北上,学先祖郑成功在南京捣蛋也好,北上天津也好,随便他怎么做,都有可能是压死满清的最后一根稻草。可惜,此人见识太少,对于这个实在让人想不通的历史事实,赵强只能将原因归结于郑家海盗基的影响。
海盗嘛,只顾自己小团体利益,不顾大局,当年郑成功不也是窝里斗,跟郑彩拼个你死我活,最后被清军捡个便宜,无可奈何才想到从荷兰人手中抢过台湾作为立足之地嘛;其后更是将海盗保存实力的性格发扬光大,在长江上演了一场活闹剧,让原本江南可以全部重归大明治下的局面彻底断送,更是对李定国、张煌言等反清势力不予援手,只顾自家利益,最终致各路反清势力全部失败。父亲有先例,儿子自然也不会不效仿,真是可悲可叹,死后却是名垂千古,若是李定国九泉有知,当笑世人不知史。
陈伟是尚之信的部下,据赵强所知,尚之信在康熙十五年广州危急之时发兵围困其父尚可喜的府邸,之后响应吴三桂起事。不过他的反正之心不坚决,没几个月又后悔,重新归附清廷。时康熙正被吴三桂搞得焦头额,对于远在广东的尚之信也是没辙,便当其先前响应吴三桂的举动没有发生,让其袭了尚可喜的王位,继续镇守广东。康熙十七年时,因前线战事吃紧,清军有点难以招架,康熙便诏命尚之信出兵往救宜章、郴州、永兴,从背后打击吴三桂。不过尚之信也算讲义气,虽然没起兵随吴三桂一起北上,但让他捅吴三桂刀子自然也不干。找了一大堆理由托词不赴,采取观望态度,谁胜他就跟谁混。不过这种骑墙中间派显然是不为康熙所容的,平了吴军之后,康熙便下令将尚之信缚送北京。尚之信不是傻子,当然明白康熙要他到北京干什么。无奈广东的军政官员铁了心的要拿他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