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麻辣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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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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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你家少主一救?

你家少主多了去了,哪位呀?

“你说小孽畜还是碧眼儿君?”

“郡主说谁?”

“你说孙伯符还是孙仲谋。”

“伯符公子。”

不用说,闯祸的事儿也就虐待狂做得出来,孙二少为人处世那么讲究分寸,行差踏错要折腾到要我这八竿子也打不到的人来救的概率……微乎极微。

“说吧,那小畜生又得罪谁了被虐待?”

程普被我的表达方式搞得晕头转向,找了半天北才接茬儿陈述,“此事说来话长……”

“那就从头讲。”

“自太守丧,伯符公子退居江南,后迁吴夫人并家属居于曲阿,自己却投袁术。”

他说的这个,我好像从哪听说过……

对了!是郭老师说过。

“搬家的原因貌似是他舅与陶谦不和。”

小样儿的听罢这句话,嘴张的能塞进个灯泡,“郡主如何得知?”

摇头晃脑,“这个你就别问了,我自然有我的消息来源。你接着说你的,是不是袁术那王八蛋对小孽畜不好,虐待他。”

程普调整了下微张的嘴型,“袁术初始甚爱公子,常叹‘使术有子如孙郎,死复何恨!’因使为怀义校尉。公子引兵攻泾县,大获全胜。术见策勇,复使攻陆康,公子又得胜而回,恰逢那日袁术设宴,席间相待公子之礼甚傲,公子心中郁闷……”

“停停停……合着那小孽畜就是因为袁术那只死鸡怠慢了几分就作死是吧?”

程普脸红了红,笑道,“并非全是公子本意,乃是朱治出谋划策。”

从哪又跑出来个朱治?“朱治是哪颗葱?”

“朱君理乃是丹阳故鄣人,太守下旧从事官。”

“他没事儿出什么谋划什么策?”

老小子双眉一蹙,似乎哀叹,“那日君理见公子月下独泣,上前询问,方才进言。”

那小混蛋没事儿搞什么“月下独泣”,他是要把我们这场子当成言情小说吗?

其行甚恶,欺人太甚!

“孙策不是一向以小硬汉的形象出现吗,平白无故煽什么情?”

程普一头黑线,“公子所哭者,恨不能继其父之志。”

“就算他为家国天下所哭,那管朱治什么事儿?”

“君理劝公子告袁公路借兵往江东,假名救吴景,实图大业。说话间一人忽现,曰……”

“不用说了,一定是那小孽畜密谋时被袁术心腹抓了个正着,受严刑拷打,囚禁虐待了是吧?可有**?”

程德谋被雷的五体投地,哽咽着拦我的话,“来人是友非敌,乃袁术谋士,吕范吕子衡。此人得知公子图谋,言其手下有精壮百人,尽可暂助一马之力。”

“这小动作不进行的挺顺利的吗,你像房子着火了似的跑来找我干嘛?”

倒霉孩纸闻言略有变色,山笑道,“只恐袁公路不肯借兵。”

我被他活活弄糊涂了,“你们是不是使力使错方向了,我对袁术那只鸟一点儿影响力都没有。他借不借兵,你找我都没用。”

败家仔神情越发诡异,盯着我看的目光更是灼灼,“无论如何,请郡主随我去一趟,还有就是,要带上传国玉玺。”

靠!扯了半天淡,终于扯到了重点。

重点就是传国玉玺!

“绕来绕去绕三圈,合着就是小孽畜想从我这儿把玉玺要回去吧。”

王八蛋想要回宝贝干嘛不直说,找了程普这说课编了这么一大套有的没的,当我刘天是什么人,不接个所谓的理由,还能赖着他家东西不还是怎么着。

程普见我面生怒色,惶惶解释,“郡主休要多心,公子实有苦衷。并非要夺郡主之宝。”

“什么郡主之宝啊,本来就是孙家的东西,我也不用去了,你拿着回去给那小孽畜就是了。”

“事实并非郡主所想。其实公子求玉玺……是以为质当向袁术借兵。”

第18章 卷包袱预备行动 商议中揭开序幕

收拾包袱的时候,脑子里有点儿无措有点儿茫然。孙坚为了传国玉玺把命都搞丢了,现如今他的败家儿子竟然要把这东西当成借兵的抵押品?

理论上来说,我的心情很复杂,实际上来讲,我的行动很直白。当初曾在文台兄面前发过誓,若有一日孙家人对我有所求,我不能说不。

时至今日,小孽畜对我有所求,那么我除了对他的决定表示全力的支持,别无他法。

“臻茗……收拾东西要做什么?”

闯进房的是影美人。

抬头看看他,把脑子里的争议搁置一边,“没什么,出趟差。”

“你要孤身一人前往?为何不叫我同行?”

“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就是给人家送趟东西,你跟着来回来去地折腾没必要,留在徐州跟郭静联络感情不好吗?”

小蹄子闻言,下意识地迷了眯眼,精心雕琢过的眼神却透露出一丝遮掩不住的危险,“臻茗言下之意,是不在乎我何去何从?”

怎么可能不在乎?一看到小样儿的同美少女言笑晏晏,再对比他平日里对我的明嘲暗讽,心里就会生出一种万念俱灰的无力感。

“我只希望……无影不要被除心之外的任何事束缚了行动的手脚。你的何去何从,并不该因为我的在乎与否而改变。我期待你对我的感情,也期待我们之间的长久,然而一切却也只是期待而已。”

说到底能做什么呢?

希望得到别人的肯定,希望得到不渝的感情,然而如果……

无论怎么努力都是徒劳,无论如何挣扎皆是枉然,那么除了怀着随时可燃的期待,我们还能做些什么呢?

眼前人悲伤的瞳仁里映出一个悲伤的我,我知晓我的悲伤从何而来,却不知他的悲伤因何存在。

“一起去吧,我们陪你。”

不知从何时开始。这厮的“我”后面就一直跟着个“们”,当初是如花姐,现在是美少女。

“不用了,说不定我明天就回来了呢。”

“就算袁术肯借兵给孙公子,臻茗也脱身不得。”

靠!

瞧倒霉孩纸的架势。分明是把事件的前因后果都摸了个门儿清。猜都不用猜,这败家仔被程普撵出门后又飞檐走壁做瓦上君子了。

“你又偷听!”

该死的受了指责豪不脸红,反倒顾左右而言他,“孙公子此一回江东,必与四方诸侯一场征战,臻茗……必是要一路护送的吧。”

娘亲,我自己都没决定的事,这混蛋球儿胡乱帮我安排什么行程。

“我去送个玉玺就回来,至于小孽畜之后虐人也好。被虐也罢,都与我没半毛钱关系。”

影美人看我的目光里流露出哀叹弱智的华彩,分明是在说,你这会儿发誓发的轻松,到了正式场合,铁定又被牵着鼻子走遍战火硝烟的大好河山。

“就算我自甘堕落给孙大少做牵马提鞋的小弟,也并非背离本郡主做人的宗旨。只要那厮开口,我就不会不应允。”

小蹄子听我表决心。脸抽搐着问一声,“为何?”

“不为何,喂米。”

眼前人脸色愈发阴沉,似乎是想吐槽却找不到个着力处,想爆发但寻不着个爆发点,“既然臻茗意已决,我奉陪到底就是。”

老娘舅,你当这是PK擂台呢,还奉陪到底。

“你要是也跟我去。静儿怎么办?”

“臻茗答应郭先生将静儿带在身边,静儿也该一路同行。”

得!兜来兜去又是一趟三人行。

“你可想好了,我这次要去见的,要去帮的,是郭静的未婚夫。我曾答应过郭老师竭尽全力撮合这一对璧人喜结良缘,修成正果。无影确定……这是你想要的结果?”

小样儿的眼中闪过一星错愕,似乎没有想到平淡的剧情中还隐藏着如此惶惶不解的悬念。

“若是……你真对静儿动了心,那就不要劝我带她同去。我既然答应了郭老师的请求,在孙策郭静重聚的场合下,必定要极力撮合的。然而在静儿心中。你与孙大少孰轻孰重,恐怕还是未知之数。依照郭老师当初暗示我的意思,那小妮子对孙伯符恐怕已是非君不嫁,痴恋成狂。女儿一片痴心虽不确凿,易移情别恋,若不趁热打铁加深感情,再让她见到初恋情人回忆起当初的青涩美好,结局绝对是个开放性。”

影美人听罢这一番嘴角抽搐,拧着眉头似乎在权衡我的话,一脸挣扎的纠结看的我这个“局外人”都不免心疼。

男人面对这种事总是进退两难,自尊的一面期待与情敌一决高下,自卑的一面妄图规避任何有碍女子专情的阻碍,一边心怀忐忑地妄图逃避,一边又饱含希望地期待自己能够得到偏重的肯定。

“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是走是留,还是要看静儿自己的意思。”

小蹄子一脸正气之色说出让人无语的台词,我反倒不知该怎么接话则个。

这一趟原本是“我”的旅行,为嘛演变到要征求“静儿自己意思”的地步?

门外的程普又在催行了!

唉声叹气转成自暴自弃,犹豫不决调到速战速决,“叫静儿来。”

影美人看我一眼,遵照执行低头出门。趁着他去找人的空当儿,将德谋君一把拉进门求信息共享,“你家公子可有婚约?”

老小子本就被我的大动作扯了个趔趄,又被我毫不伪装的问话搞得几秒呆愣,缓了半天神儿才答话一句,“公子曾有婚约,乃是乡里一名士之女,只是那人投了曹操,婚事暂且搁置。”

“婚事暂且搁置的原因是孙大少的岳父大人投了曹操,还是孙大少本人临阵脱逃。”

该死的听我一语道破天机,脸上写出的惊异已不能用单数形容,“郡主如何得知?”

“德谋口中的名士就是我新认的老师郭嘉郭奉孝,他女儿是我身边侍奉谋策的女军师郭静百灵鸟。”

“郭小姐……在此?”

这厮怎么听话不听重点,“不仅‘在此’,她也是我的身边人。”

小样儿的谎言被拆穿,连带着说话都结巴,“郡主……郡主如何打算?”

“还能如何打算?郭老师曾经拜托过我,动用关系也好,屈打成招也好,威逼利诱也好,求爷爷告奶奶也好,一定要让孙大少履行婚约,把他女儿打包娶回家。”

程普闻言脸都变色,哼唧了半天刚要说话,却被一声两声敲门声声声阻断。

美少女进屋时不似从前笑如花,音如铃,似乎已经从影美人那里听到了风声的边角。小蹄子随后进门,脸色中有一丝忧愁,一抹暗淡,希望落空后的阴郁之色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一时之间,被迫困在同一空间的四位人类各怀心思,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出声打破尴尬的沉寂。

眼看着程普的老汗就要落地,影美人的精装即将不保,我决定做解救众生的革命先驱,“我这一行是去袁术处相会伯符公子,静儿可愿同去?”

美少女微微开合嘴唇,低声答一句,“愿跟随郡主。”

翻译封建女子的矜持表达,这一句的本意似乎是,我想去见孙伯符,我想借郡主之手与孙伯符完婚,请郡主看在我义父的面子上为我的婚事多多操心,郭静一定不忘郡主的大恩大德。

当然,所有的潜台词都是我臆想出来的结果,不过从影美人面如死灰的表情来看,所谓的臆想似乎也不全是天马星空的猜测。

程普瞪着绿豆眼瞧瞧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的郭静,再瞄瞄拧着眉一脸复杂的我,老着脸皮发表意见,“郡主……这不妥。”

“什么妥不妥?哪里不妥?”

“伯符公子未必……”

“未必什么?未必开心,未必意愿。必不必的都等到时候再说。”

“不瞒郡主,我对此举并无异议。非但并无异议,更是满心赞成。太守遗命,吴夫人催促,伯符公子却一意孤行,对终身大事一拖再拖,我等下位之人对主上不好劝说。若郡主肯出面做主,必然事半功倍。”

说的好听,还他妈妈的事半功倍,分明是想让我当坏人帮小孽畜把封建包办婚姻进行到底,这帮老不羞在一边儿捡着现成便宜没事儿偷着乐。

“男女相悦之事,旁人插手不得。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其实也讲究个你情我愿看对眼儿。且不说你家公子见了我就像见了三世仇人恨得牙痒,就算我真有那个空穴来风的资格能在他面前说上一句规劝,我也不会倚老卖老逼他做自己不愿做的选择。你的……明白?”

郭静听罢慷慨陈词的一席话,久久底下的头颅终于扬起,一双明眸中闪耀着近乎哀怨的诉说;程普老儿的嘴巴开开合合,颓废的神情更似无声控诉;影美人从初时的情绪外露,到此刻的面无表情,中途所有的风云变幻都很好的被藏在内里。

看着迥异的三张脸,三双眼,我也满腔感慨。赶集赶个热闹,看戏看个花哨,突然特别以及非常地想立马就见到小孽畜,将一场即将上演的,热闹花哨的闹剧拉开序幕。

第19章 惊天地劝婚演讲 泣鬼神出柜宣言

备哥与袁术打的不可开交才几天的事儿,我这当妹妹的绝对上了公路兄的黑名单。此一行,会见的是孙策,占的却是仇人的地盘儿。大摇大摆把自己当成座上宾是不可能了,偷偷摸摸飞檐走壁又太老套,折腾到最后还是决定标新立异化装成路人甲乙丙丁,以一种不可为外人道也的状态混进了城。

帮助我们成功打入敌人内部的功臣就是情美人。这场出差之前我还特别跑到徐州夜探州牧府,向小妖精借了点儿青春痘,美人痣傍身。

然而……

当我满脸纵横交错的出现在孙大少面前时,那小孽畜却在第一时间就将我鉴定身份,冲上来迎接贵宾时,眼角眉梢竟都是惊喜。

当然不会自恋地推理他的惊喜来自与我的重逢,依照这小样儿的从前唯利是图的恶劣秉性,我猜他的惊喜源于与我同来的传国玉玺。

倒霉孩纸见我撇嘴角一脸不置可否,立马调整少年怀春的神色,换成平日那一副虐待狂的嘴脸,满怀鄙夷之色地对我说着恶毒的吐槽,“你怎么老成了这个样子?”

靠!老成这个样子是哪个样子?

“这是改装,是改装。”

“依我看来这才是你的本来面目,以往的倾国倾城才是改装。”

“你承认我是倾国倾城了吧,你刚才是不是承认我倾国倾城了?”

“你听错了。”

“绝对没听错,我这耳朵连半夜鸣叫的耗子都能分出公母,更何况你这么义正言辞的夸奖。”

“没人夸奖你。”

“我的天,不带这么翻脸不认帐的,德谋,他刚才夸我了吧,你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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